本帖最后由 夏梦 于 2012-10-3 09:07 编辑
征服舞池 Zhengfuwuchi 夏梦 一个曼妙身姿女人,在林中翩翩起舞,她挥动着柔软的臂膀,踢踏着娴熟的脚步,随着播放的音乐,轻柔地跳起了蒙古舞。那就是我。 这是一个公园里一个开阔的场地,场地周围有着和其它公园一样的大树,小树和花丛,不同的是,它里面的树和花的品种很全,丁香花开的时侯,那些紫色的,白色的丁香花在它们覆盖那些小树,展现一片灿烂的同时,用丁香的独有的香气唤起人们的嗅觉,淡黄色的个个都争先恐后伸展腰肢的迎春花枝条把树变成一个亮丽的黄伞,映得像毡毯样的草坪更绿,刺梅没也不示弱,用它那粉红色,玫瑰紫给林中又调了一色,春天来了,人们也出来作运动了。开阔场地是个中老人跳舞的地方,每天早,午,晚都放音乐,这个场子很大,有好多人来跳舞。舞池旁不远的地方是溜鸟的场子。人们就在鸟语花香中跳着舞,做着有氧运动,晒着太阳。 我是后来到这个地方的,我没来前,这舞池就有了多年的历史了。可我跳舞的历史比它长得多。跳舞不成问题,不用学! 我跳民族舞,刚来时一是没舞伴儿,二是我不愿叫不会的人带我,因为你不知道,在那跳舞的不都是一个‘师娘’教出来的,男舞伴跳啥样的都有,他们带人跳舞就像‘地道战’里村子里挖的地道,一家一个样!鬼子来了都懵。你得先熟悉他怎么带的,才能跳好,可你刚和这个跳,下一场他又带别人,你还的和下一个带你的人熟悉,我觉得累。就自己跳,刚来,人们不熟悉我。我又一个人蹦哒,还在舞池的一角舞来舞去,洋洋自得,你说另类不另类! 有毛病!这个人有毛病。人们心里肯定这么想,不说出来我也知道,看那眼神,有惊讶的,有诧异的,还有羡慕的,更有斜拉眼的。 慢慢地人们斜拉的眼神渐渐地变成了羡慕和赞许,因为我的舞跳得太好了!也有人请我跳舞了,我是不是高手的不和他跳。一般人请不动。问题又来了,眼神中出现了忌妒和不满。为什么呢? 有些女的看我跳的好,又有了点儿竞争力。怕她的舞伴欣赏我,就在她舞伴的耳边私语,那男的,有的请我时我不和他跳,个别的还产生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更有那都快要想法拿钱去买墓地的老头儿,还想学乾隆,把天下美女划拉遍的,(那儿啥人都有,有这样的人不奇怪)每天上那看我跳舞,不时地送个怪异的眼色,我全当没看见。 我好穿呐,又是搞美术的,穿的总是超前,时尚,而且漂亮得体。这又激起了一层浪。你算算,几层浪了? 可在我不经意地努力之下,这一切都解决了,我用我的真诚,我的为人,我对她们的爱和帮助,潜移默化地感动了他(她)们。最后,用我的实际行动征服了舞池,赢得了朋友! 其实,刚开始我就把舞池当成了我和大家在一起联系,交往和友好相处的地方,不光是能锻练,每天我可以看到很多人,我每天可以看到人们在太阳升起的一天早晨还那么快乐地活着。尤其是老年人,生命是美好的,生命在于运动! 所以,我就每天给他,她们一个微笑。然后在跳舞休息时和她们聊天。我们舞池里有老大一部分人是单身,老单身,尤其是女的,她们有的是无助之下产生的要向上的思绪想法,但无从做起,或得过且过,还有的迷茫,我就在谈话中鼓励她,激起她的勇气。后来她们有什么事儿都愿意来问我。有的老年人,我帮她做做这个,做做那个,我知道:‘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舞池是露天的场地,时常有风雨的光顾与侵袭,下雨后积的水有时占了场地,我每次下雪下雨后都去公园管理处那儿拿来扫帚,把水扫干净。跳舞时,只要一看见地面上有废纸,垃圾和烟头,我都把它拣起,送往垃圾箱。这一切,都被照到人们眼睛这个‘照相机’里,人们的眼神又变了,是赞许的目光,从那以后,扫雪,扫水,捡垃圾,不光是我的专利,有时他们也帮帮我,就是路过的小学生,看我在干,也帮我捡树枝,落叶。 还有呢,我现在还领导了服装新潮流。不是我自己穿的新潮,是我们舞池的人,尤其是女人,都跟着我学穿漂亮的衣服。大花连衣裙,舞裙,精致的鞋,有些人不会穿,我就告诉她色调配的不对,怎么穿才好。有更多时侯是她们来问我,那些生活条件差的,我和她们更好。当然了,男士也不示弱,衣服穿得更干净了,他那个舞伴也不怕我抢她的舞伴了。她们说:“人家是正经人,还有才,又会画画,又会跳舞,还勤快。”“长的也好,又有能耐,就叫才子佳人吧!”----- 我说:“别那么说,我只不过是‘卖孩子买猴-----就是个玩。’你说,我半宿半宿的画,我得跳跳舞轻松轻松,我是---像驴一样工作,像猴子一样玩!”把大家全说乐了! 我又跳起了我的‘抻巴’舞。怎么地?有伦巴,桑巴,没听过有‘抻巴’呀!那是有一次,来了一个也不知是‘何方妖孽’的女人,说我们舞池的人都跳得不对,不好,她说我的朋友们我生气,但没发作,正气着呢,她走过来,指着我说:“你跳的啥舞呀!”我用外国人说中国话的动静说:“这叫‘抻巴’”她问‘抻巴’是啥,我说:“抻巴抻巴胳膊,抻巴抻巴腿!”又把舞池的人逗乐了! 在笑声中我征服了原先不理解我的舞池,我有了这些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