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岁月（之五）嫩江农场哈尔滨知青潘书林

毕业前夕，在即将过去的几年学习生活中，党总支要解决我的组织问题，为我留校搞政工打基础。但解决组织问题，有个前提。当时在搞“大学毕业当农民”活动，首先由我牵头报名。我清楚的意识到，想用我的带头，作为当幌子，让同学们大学毕业后去当农民，也就是意味着，我要给一个系6个班的同学带毕业前夕，在即将过去的几年学习生活中，党总支要解决我的组织问题，为我留校搞政工打基础。但解决组织问题，有个前提。当时在搞“大学毕业当农民”活动，首先由我牵头报名。我清楚的意识到，想用我的带头，作为当幌子，让同学们大学毕业后去当农民，也就是意味着，我要给一个系6个班的同学带这个头。学校看到，我在同学中的影响力较大，在校期间干的较突出，同学都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当时，达到不发展我入党，整个系发展其他人就有有阻力、疑滤的程度。也就是说，“大学毕业当农民”是那个年代时髦的活动。我如果选择带头，同学便会紧随其后，跟着报名当农民。报的越多，学校业绩越大，我肯定留校，也解决了组织问题。可其它同学要去当农民了。既然同学们上了大学，为什么毕业后，还要去当农民呢？我至今仍然恍惚。我思来想去，本人没有搞政工的天赋，还是继承祖国国粹中医吧，这样便成为家族第三代中医继承人了。当总支副书记及主要工宣队的人 ，多次找我谈话时，表露此事，遭我多次拒绝，并直接告诉他们“我飞黄腾达之时，便是同学们下乡当农民之日，这事我不能答应！同学虽然现在年龄还小，头脑单纯，将来他们什么造就人才都会展现，我不能让他们将来，指着我脊梁骨骂我一辈子”。还是不要耽误，系同学发展入党问题吧。领导失望地拍腿叫到：“真是太可惜了”。毕业前夕，突击发展，成为最后毕业结局。此后，他们还是找到了“大学毕业当农民”的表率了，可惜并没有号召力，成为至今，人们心知肚明的传说。这件事，在人生旅途中，青年时代，留下深深印象。并再次领悟了人生。有人说我毕业后，被发配到绥化。我说：“我宁愿这样被发配下乡，也不用那样去飞黄腾达”。看来，我的个性很强啊，认准的事，宁愿吃亏，绝不改变。这样我被分配到绥化铁路医院内科病房工作和临床实习，充实临床西医内科知识。这在中医学院临床实习期间，也是中西医结合着学。开始与老医生学习西医临床，还学会用眼底镜观察，眼底变化等西医诊察项目的技术。那时没有ct、核磁、彩超、大生化等高端仪器，仅有透视和X光拍片，完全靠临床经验和物理诊断技术，诊断疾病；有些疾病需要中医中药治疗效果更好，治愈了病人，自己也有成就感。病房实习一段时间过后，来到中医科门诊。一些老中医经验都很丰富，有些绝技。尽管都不是正规医学院校毕业，但大都是家传或师傅带徒弟。他们蛮有老中医的气质。我们在空闲时，相互之间谈论诊治体会。在科里随时讨论，增长知识，取长补短。我对中医诊病，逐步产生浓厚的兴趣了。刚到绥化时，本想干一番事业，可是有的领导背后议论说：“说我们不是永久牌，只是来这儿过度，都是飞鸽牌的。”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当时给我的思想造成180度大转变……。再干也是“飞鸽”。我们住的是铁路宿舍，吃在铁路食堂，宿舍4个人当中，除了我其他都是西医老医生。有时谈论一些社会现象。这对当时，涉世未深的我，也极为有利。这所医院，家住哈尔滨的医护人员比较多。每到周六下午，我们都在同一时间上火车，通勤回哈尔滨。周日下午再返回单位。那时每周只休息一天……。这样经历一段时间，差不多有一年半了。这时，院长突然派我去桃山采石场卫生所，据说是当所长，路程比绥化远了3个多小时。考虑到每周这样通勤，探望母亲更加不便。因母亲正处于病入膏肓时刻。请求院长开恩，允许我暂缓去桃山。院长坚决不肯，到书记家恳求也无果，并翻脸不认人。后来请假护理母亲的事情，他们始终不准，还让我把正处于病危的母亲接到绥化治疗。简直不可思议。当时我顾不了那么许多。想到24岁失去了父亲，未能见到最后一面。那时，我还在农场。这次，无论怎样，无论如何，我必须守在母亲的身边。回家护理母亲，不多日母病逝，我婚后不到一百天。因此，医院给我毕业实习延期一年的处罚。当时，我的心情格外复杂，对我刺激也非常之大。感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很是令人无奈啊。母亲病危不被人理解，自己也不理解。动物尚且都懂的反哺。倘若他的母亲病危，他会如何做呢？况且，这不是战争年代，当然，全院医护，为此反响也很大！此后，我来到桃山卫生所，所内医护人员10余人，又开始了，如同在农场时期的工作。不同的，都是铁路职工。有时为当地职工家属送医送药，为采石场学校教职工及干部、工人家属服务。我们相处的都很融洽，声誉也逐步提高。桃山是我在校期间见习地方。那时，在吃住都在消防部队，我们与消防官

“我宁愿这样被发配下乡，也不用那样去飞黄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