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夏梦 于 2012-8-24 17:05 编辑
这是我见到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不知她现在可好?!
福立 夏梦 咯吱,随着一声门响,门里走出一个戴着头巾的高个女人。纤细的身材,在月色下的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影子。 走近了,那是一个大约二十左右岁的女孩,挺得高高的胸脯上是包得严严的头巾缠绕着的脖子。头巾包着的那张脸,透着秀色,恬静可人。只是因为整日在田间劳作的关系,她脸很黑。 夜已很深了,青年点的人都睡了,她是从她们睡着了的这个房子走出来的。尽量不弄出动静。远处的狗,不时地传来几声吠叫声。 高梁晒米的季节。早晚温差大,白天火热的太阳,人们还穿着短衫,可在夜晚就凉了。所以,她包了个薄头巾。 她叫福立。去年下乡到这个生产队来的。现在是这个队的妇女队长。 她拽了一下上衣的后襟,正了正头上的头巾,朝着青年点后的一片空地走去。那空地实际上是个场院。没多少粮食,只有个谷堆。队长刘清关于她入党的问题今晚要找她谈话,白天活太多,没时间,人又多。 刘清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个不高,两道浓眉。一对似笑非笑的眼睛从来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话不多,办事说一不二。 福立过来了,他那双眼睛直盯着她的胸脯。不笑了。摆了下手,叫她坐在谷堆上。 “昨天看了你写的报表,我看有个地方得改改,下次党员大会好讨论。” “哪个地方?” “就是家庭成员那儿,你爷爷是小业主。” “怎么改呀?” “你就别填他了,就说他在你大伯家,你爸不是工人吗?那就好办了。” “明天你还到这来给我这个表,我还得再听听你汇报思想,这是程序。” “恩哪。” 福立拿着刘清给的党员登记表回去了。 第二天,谷堆。 没有昨天那么亮的月亮。云把它半遮不遮地留给了人们。地上的房屋看得不那么清楚。还是那带死不拉活的几声狗叫。 刘清还是早来了,胳膊下夹着一个看不清是什么的一个软物。等福立来时,打开了。 “怕你冷,我给你带个我孩子的小被儿,你垫垫坐坐。” 福立没坐,刘清自己铺上坐了。 “表呢?”“在这儿。” 福立递给他。眼睛观察着队长兼支书的表情。对党的认识那栏,不知写的对不对?她在想。眼睛在看支书的一瞬间,遇到了刘清投来的目光,半笑不笑的。 “坐啊,我告诉你,这儿有一块不行!”刘清的眼神不错,还能看的那么细。 福立坐了。坐在刘的旁边。为了看那张表。 其实,平日里没少和队长坐在一起。两个队长,分配工作,记工分,开会,田间地头都在一起。哪有事一块到哪。 今天是夜里,还坐在小被上,福立有点不得劲儿。欠着半拉屁股,只用半个坐了。 “对党的认识写的不错。” 支书拉了一下福立的手,“来,汇报汇报你的思想。” “其实你也知道我,来了一年多了,哪的活不是我领着他们干的,就不说------” 话没说两句,刘清就把福立按倒在谷堆的被上了。 “干啥呀!”福立傻了,话生硬得令人匪思,刘清的按着福立的手抖了一下,但按下的力量更大了。 “嚷出去没你的好果子吃!” 福立知道这话的分量,因为,刘清说过,在回城之前,把她的党入上。但没说要给他这个呀。 当了一年妇女队长,是干出来的,起早爬半夜地辛苦,田间地头的劳累,使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老成了许多。 她也去城里开过会,知道知青有回城的希望了。只不过不能大批回城。有门路的想办法了。不外乎走‘黄门’和‘红门’。‘黄门’是送钱;‘红门’是送人! 我的一切是干活干来的,不是干这个干出来的! 毕竟福立当过干部,她不服,挺身要起来。可刘清用嘴早已把她的嘴压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使劲地在她鼓得高高的地方揉搓着,一只大腿压在了福立的夹着的两腿中间,用膝盖一下,一下地蹭着,福立挣扎不动了。 刘清扒下了福立的裤子,福立欲哭无泪。 月亮彻底躲进云层,不忍看。 刘清的那对浓重的八字眉纠结在一起,两只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福立的私处,晃着脑袋似笑非笑了许久。然后用两根手指嚓地一下穿进了那个地方。福立使劲地咬着头巾角,无声地哭了。 接下来是刘青公猪般地爬上去,公猪般地快感,公猪般地发泄。 谷堆上小被的一角,淌下一条殷红的血流儿,夹杂着白糊糊的东西,滴在下面的谷堆上的那张党员登记表上。 远处,带死不拉活的几声狗叫,渐渐,渐渐地听不见了。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