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影视专稿500
“大鹏专稿”500期感言
30多年前,改革开放初期,有位作家蒋子龙发表了一篇轰动一时的小说《乔厂长上任记》。2012年7月16日,黑龙江《老年日报》转发了他的文章《人活着就是个数》。文章说:人活着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数的,吃多少,睡多少,走多少路,住多大的房子,有几个孩子,挣多少钱,今天是哪年哪月哪一天,你是哪年哪月哪天出生的......时间是数字,空间也是数字,历史是数字,现实也是数字……古人早就用数字界定好了:“十年曰幼,学。二十曰弱,冠。三十曰壮,有室。四十曰强,而仕。五十曰艾,服官政。六十曰耆(音qi“齐”,六十以上老者称耆),指使。七十曰老,而传。八十九十曰耄(音mao“冒”,七十八十老人称耄)。” 所以摘录了这么多,只是觉得有趣,有意,有味。 “大鹏专稿”也与数字有关。 2010年4月21日,我以“大鹏影视”为网名在“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注册,并开辟“大鹏专栏”,发表第一篇类似“宣言”的文章《珍惜宝贵的生活》至2010年8月15日,116天发文100篇,平均1.16天发一篇。那天是全国为舟曲地震哀悼日。大鹏发诗一首《为舟曲 今天全国哀伤》: 汶川玉树的伤痛还未抚平, 舟曲的悲哀又再次蔓延全国。 没有战争的日子里, 天灾从没停止过。 援手伸向苦难的同胞, 大爱输送我们的大德。 有民心支撑可爱的共和国, 什么也阻挡不了神州前进的列车! 2010年8月16日至2011年2月9日的177天里,发文100篇,平均每1.77天发一篇,累计发200篇。我写了《“大鹏专稿”200期感言》。 我写道:接触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参加了一些活动,忽然觉得这个“组织”、“集体”很适合我。第一,我也是知青,“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同知青有共同的情感、经历、话题。第二,参加活动纯属自愿,没人强迫你干什么,不干什么。有相对的松散和自由。有利于思维的解放和发展。所以我写文章能调侃就调侃,能幽默就幽默,不再苦思苦想遣词造句,或写写正经八北的官样文章、公文文章、墨守成规的文章。第三,大家都是自愿者,在一起图个高兴,不言利,不谈买卖、交易。平等、和谐、关心、友爱——这是我最欣赏的生活氛围。第四,所有的活动都积极向上,轻松愉快。没有社会上仍然不绝的拉帮结伙、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你争我夺;搬弄是非、整人骗人;互不服气、互相拆台的恶习和风气。AA制的聚餐或旅游玩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形成了心理和人格的平等,促进了大家的和气和友谊,造就了人人心情舒畅、没有任何压力的美丽的风景线。 2010年2月10日至2011年6月30日的140天里,发文100篇,平均每1.4天发一篇,累计发300篇。我写了《“大鹏专稿”300期感言》。 我写道:参加“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和“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的工作,认识了不少知青,交了不少朋友。300期文章、照片和视频,拉近了我和知青及网友的距离。 2011年10月7日,在发到专稿355期的时候,网站突然出故障,网上所有文章、照片、视频全部丢失。2011年10月27日,网站恢复。“大鹏影视”重新注册。10月31日, “大鹏专栏”发稿第355期,《从头再来——代发刊词》。从2011年10月31日至2012年1月6日的67天里,大鹏在网上天天发稿,从保存下来的备份文档中选择一些文章发,重发专稿46期50篇文稿(其中两期各发三篇文章);新发专稿34期。至2012年1月6日,累计发稿400期。我写了《“大鹏专稿”400期感言》。 我写道:发稿这么多,不求什么功利,只是说明我爱这个网站,我爱知青和知青生活,我在意普通人、平凡人的喜怒哀乐。400期的感言就不多说了。写首小诗,表明心迹: 网站是什么? 是我生命最后旅途中的精神家园。 告诉你一个公开的秘密: 网站是我的大众情人, 我爱她,我喜欢。 我幸福,我惊叹: 年过六十的我,在网站 还能品尝甜蜜的初恋。 知青的情,知青的爱, 使我与网站这个“情人” 终生相伴。 而“大鹏专栏” 关注知青那些人,那些事, 说也说不尽, 写也写不完。 2012年1月7日至今天,2012年7月25日的196天里,发文100篇,平均每1.96天发一篇,累计发500篇。照片累计发多少张,没时间统计,按平均每期发照片8张计算,约有4000张左右。通过56网上传视频有明确的统计,至今发视频599个,点击量40723次。文章有多少点击量?也没有统计,大概有几十万次吧。 按惯例,逢整数要发文。今天发的《“大鹏专稿”500期感言》。只是以数字的方式做个简单的回顾,给极好忘事的我,留个值得的纪念和回忆的备忘录。 我一向认为,文字的,声音的,影像的精神产物第一要素:是要有人看,看得下去。所以我自己不满意、不愿看的文字、声音、影像作品绝不出笼。个人欣赏的内容、口味、角度、兴趣等虽然不同,但我也是普通读者。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上看问题,写报道,不至于脱离大众。第二要素:作品引人注意、关注,能引起共鸣和参与。很多网友在网上发帖,对我以极大的肯定,在此我向他们表示诚挚的谢意。由于工作忙和懒散,也由于身体有时欠佳,很多来贴我并没有回。但我牢记在心。在此,也表示我深深的歉意。第三要素:是作品能感染人,激动人,打动人。这是我向往和追求的目标,我力争向这个层次迈进。 从2010年4月21日至2012年7月25日的800天里,大鹏能发专稿500篇,首先和最终要感谢的是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这个知青的组织,知青的家园。这个联谊会在领导班子,特别是副会长兼秘书长李素梅的带领下,团结了近4000名知青群体开展各项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并开办了深受广大知青喜爱的“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没有组织,没有群体,没有活动,没有网站,哪里会有大鹏的500期专稿! 三天前,2012年7月23日,突然有天津知青给我打电话,要见我。我不认识她。她和另一知青打车到我家,才知道两人是高淑敏和陈铁军。素不相识,两人即送我中华老字号天津特产“杨柳青”画册。我们一同到联谊会办公室交谈,得知两人听别人介绍,看了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看了“大鹏专栏”,印象很深。特意向我索要我撰稿、编导并解说制作的献给与共和国同龄的中国老三届知青的电视纪录片《我们这一代》。由于我没有准备,答应事后邮寄,送两人两本《知青日记》作为纪念。这两人都在1974年上了黑龙江大学和哈尔滨师范学院。一位小我一岁,一位长我三岁。 在联谊会上网看“大鹏专栏”,两人问我,为什么你的文章发表时事政治的言论很少?我直言相告:不是我不想问题,不思考。也不是我不能写。是我不愿意写。我不在网上探讨敏感问题是因为我觉得没有用。我不想借此探讨引人注意。消停点儿为好。有各级党委政府和监督机构,有那么多宣传媒体,有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有学者作家精英,他们都不能说、不能写、不能办的事,我等草民说了也没用。惹来麻烦更犯不上。我在岗时办党刊,有期彩页有位编辑将国家一位副总理误写为“副经理”,校对时没发现印了出来。挨批评不说,那期彩页全毁了,改正后重印,造成很大损失。“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是没有任何收入和赞助的弱势群体,经不起折腾和受罚。我们有网站管理委员会一致通过的“关于信息管理办法的公告”。我们必须“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所以我们不讨论、不争论敏感话题。我们只是“娱乐、健身”。 两人还要参加千人重回北大荒的大聚会,坚持打车把我送回家。在出租车上,我们还在探讨:“你对知青下乡怎么看?”我说,我个人认为:文革前邢燕子、侯隽等人下乡是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自愿下乡为改变农村面貌,是报效祖国的。文革中的大批知青下乡除了经济、社会的原因外,主要是政治原因。当时中国处于最混乱的状态,标志是,最高指示、周总理日夜做派别工作都无效,武斗日益升级,红卫兵已失去控制,成为危害国家和社会的巨大的破坏力量。不想办法安置这些无业可就、无学可上、继续造反的青年学生,国家将陷入更加可怕的灾难。当时安置的办法只能是上山下乡,没有其他任何可行的出路。当时大批知青下乡不仅挽救了国家,也挽救了知青自己,使他们彻底脱离“红卫兵”的组织,不至于在文革造反的道路上越陷越深、甚至成为民族的罪人。使他们在底层艰苦的劳动和艰难的生活中得到改造、锻炼和反思、反省、成熟、成长。他们为建设北大荒、保卫边疆、移风易俗、分担国难、效忠祖国也贡献了青春、热血和力量,还有牺牲。共和国永远不会忘记。 知青就是这样,不管认不认识,见面就有缘,就投机。但是话没说完,没唠够,没唠透,出租车到家了。我们只好匆匆道别再见。 好了。我的500期感言也就此说再见吧。 2012年7月25日大鹏摄影报道
2012年7月24日,知青联谊会十八组赴江北金星湖畔度假村游玩
2012年7月24日晚,大鹏为十八组联欢会摄像
2012年7月25日,知青联谊会十八组在江北金星湖畔度假村合影
大鹏和老伴在金星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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