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赵伟民 于 2012-6-6 18:15 编辑
将来啊,我们这帮知青肯定会成为中国的一种历史现象。 这段历史呢,是靠我们自己来写的,多一些谅解和友爱。那样的历史才值得去回忆,而且更有意义。 怨恨太多的历史是令人讨厌的历史。不单单是经历过的人讨厌,没有经历过的人也会讨厌。
赵曙光给张敢峰的信
敢峰: 我最亲爱的朋友、同学,我尊敬的思想交流者。如果说你当初离开北京时,北京只不过有一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那么,现在我必须告诉你我的真实感觉。它使我想到契诃夫的小说《第六病室》,想到他那句忧伤而又无奈的话:“俄罗斯病了”。我认为现在到处可见许多形形色色的中国病人。因而我的心情也像当年的契诃夫那般忧伤而又无奈。我还想到闻一多的诗句,“我迸着血泪,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这不是我的中华。” 可是我在陕北的一个贫穷小村里,只能装出头脑简单的样子,尽量不做随波逐流的人,保护某些我或许能够保护的人。
这封信写得很深刻,你有一个好哥哥。 ... ... 天亮,你知道吗。现在有些事情我们是看不懂的,有些事情是似懂非懂。当然了,我相信历史会证明这封信的对与错。你会随着你自己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自然就会做出对这封信的准确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