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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骂人戴手铐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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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泉 发表于 2012-5-24 08: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约是在19699月的一天,畜牧连大车排战喜才、刘金才、远传信等知青赶着牛车从地里往回拉麦秸秆。等从地里装完麦秆回到营部食堂,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关门了,吃不着饭饿肚子怎干活。情急之下,远传信就把炊事班长给骂哭了。远传信以为没事了,就又上地干活去了。哪知炊事班长跑到营部告状,营部保卫杨干事当即拿着手铐赶到麦地,将正在干活的远传信给戴上手铐,押回营部关起来。战喜才等见事不好,立马赶回畜牧连将此事告诉众知青。知青连长邢连弟、大车排长王佩贵、饲养排长李乃良和众知青一听仅因骂个人就被戴手铐关起来,用对待劳改犯的态度和办法对付知青,这还了的。于是几十个知青战士在邢连弟连长、王佩贵排长、李乃良排长的带领下直奔营部要人。知青同甘苦共患难的命运,驱使我也义不容辞的加入其中,为我们知青鸣不平,讨个公道。
当我们赶到营部时,营部保卫杨干事早不知躲到哪去了,其它各连知青战士闻讯也纷纷赶来,办公室走廊里挤满了上百知青。分场革委会主任、营长李**出面接待知青。一开始李营长还坚持拒不放人,众知青不达目的岂肯罢休,上百人把李营长围在中间,吵吵嚷嚷、七嘴八舌,纷纷抗争。众知青说营里不解决,我们赶上牛车、马车上团里(场部),团里不解决,我们就上省里。这时我想起了毛主席最新指示,就冲李营长说“对广大人们群众是保护还是镇压,是共产党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李营长听后一愣,这不是给他上纲吗?李营长嘴上说你钻空子,态度却渐渐软下来。他怕知青把事闹大,收不了场,上级追究他的领导责任。最后达成妥协,营里在畜牧连最好的眼影晒后有效去黑眼圈的眼霜排行榜去痘印申通快递查询祛斑查快递眼线韵达快递网点查询卸妆面膜排行榜非常好美白产品哪个效果好评价防晒霜排名第一效果好的丰胸哪种免洗式面膜好祛痘去屑什么牌子好召开全连大会,其它各连派代表参加。在会上远传信首先检讨自己骂人不对,杨干事当众给远传信摘下手铐,这场风波就此平息。余波是没过几个月,营里将远传信、刘金才、战喜才等调往更艰苦的嫩江建边农场。连同情和善待知青的管教干部赵井春连长也送到五七干校劳动锻炼去了。
我们这些经历过文革大风大浪锻炼,连毛主席都见过的当年红卫兵,后来的知青何惧劳改农场个别干部的错误压制,但毕竟权利在人家手里,在很大程度上知青命运不得不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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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记忆 发表于 2012-5-24 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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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再林 发表于 2012-5-24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事情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是不奇怪的。多少当权者不懂政治,自定政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最终都要遭到历史的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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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2-5-26 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老顽童宋晓华 于 2012-5-26 19:51 编辑

《权术》(转载网络文章)
      做痞子容易,难得的是还打着道德的旗子;做奴才容易,难得的是还能操纵主子。
      上中学时,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本《厚黑学》,“一部二十四史,可一以贯之:厚黑而已”,读了觉得非常解恨,几乎可以和鲁迅先生的“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相提并论。“厚黑学”虽然简单精辟,但到底什么是“厚”,什么是“黑”,细究起来,又不大说得清楚,想了又想,没有答案,也就搁下了。
      因为一系列的因缘巧合,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研究不同文化中人们为了达到晋升目的而使用的人际战略手段。西方人一般强调一个多样性、开放式、较广泛的人际网络对于职位晋升的重要性。要想往上升得快,诀窍在于随时更新、调整你的人际网络,保持对新信息的接触和对新情况的了解,“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友谊、念旧和报恩等概念在这里是不太适用的。当然,对西方人而言,这个问题首先就不太严重,因为他们一般会把工作圈子和社交圈子作一定的区分,同事可以一起去喝咖啡、打网球,但碰到原则性的问题,你要指望他为朋友两肋插刀,想都不要想。
      我的实证研究发现,在典型的中国人的组织内,拥有这种网络的人虽然可能很受大家欢迎,但往往只是“小广播”、“吉祥物”之类的人物,并不会得到更多的晋升机会。相反,拥有一个忠诚的核心网络的人,却更能往上走。这种网络往往是围绕一个重要人物建立的,这个重要人物起到教父和靠山的作用,关键时刻出手,推上一把,我们的职业明星就上了一个新台阶了。这种人的网络往往并不大,公共场合话也不多,不轻易表态,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但在重要人物面前,却绝对是晶莹剔透、八面玲珑。有傲人业绩的人物,没有这种类型的网络,并不容易得到组织内那些教父级人物的支持,时间一长,就容易变得有点冷嘲热讽,更为领导所忌讳了。
      新的台阶对于我们的职业明星来说自然只是一个新的起点,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随着他们自身地位的提高,要想更上一层楼,原来的教父的影响力迟早是不够的,甚至可能成为下一步晋升的绊脚石。这就到了考验我们的职业明星的关键时刻:是毫不留情地搬开这块石头,还是到此为止,听天由命?
      职业明星自然是选择前者,要不他就不是职业明星了。我忽然意识到,这不就是“厚黑学”所说的“黑”么?当初他在重要人物面前,“何意百炼钢,化做绕指柔”的那股娇媚劲儿,不就是“厚黑学”里所说的“厚”么?
      “黑”是对泛道德主义(Moralism)的儒家文化的反动,高调要唱,唱得越动听,人们把警惕心放得越松,“黑”才越容易得手,才能“把流俗所传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五伦,一一打破,又把礼义廉耻,扫除净尽”。要而言之,是做痞子。“厚”则是在中国这种高权力距离(High power distance)的家长制文化中生存的不二法门,要用不把自己当人看的劲头去奉迎上司,要而言之,是做奴才。
      光做痞子容易,难得的是打着道德的旗子;光做奴才容易,难得是操纵主子。做痞子的艺术,西方的马基雅维里尚参差可比,《君主论》里的话说得就比《厚黑学》里的清楚。做奴才的艺术,可就是中国这个几千年等级制度里才能冶炼出来的“国粹”了。
      一般人以为,奴才就是听话,其实听话只是做奴才最基本的条件。能干的奴才不仅听话,还得揣摩主子的心思,说出主子没有说出的话,甚至不听主子说出的场面话,专说主子说不出口的内心话。修炼到这个级别的奴才,即是“奴”,又有“才”(所谓“工谗”),才能操纵主子如无物,臻入化境。
      中国历史上形形色色的权术的本质其实就是这两招之间千变万化的组合,是关于做痞子和做奴才的综合艺术。中国历史上权术登峰造极的一个时期是最腐败的明朝中后期,细究起来,一半是因为官方的道德调门唱得高(提供了一个更大的做痞子的空间),一半是因为宦官(奴才艺术的最好训练场)势力的空前强大。
      最令人眼花缭乱的权术是武宗一朝的大太监刘瑾。刘瑾等“八虎”与太子一起长大,武宗即位时自然得宠。刘瑾控制武帝的办法很简单:“每奏事,必侦帝为戏弄时。帝厌之。亟麾去曰:‘吾用若何事,乃溷我!’自此遂专决,不复白。”“我正忙着呢,养你干什么用的,拿那些事来烦我!”
      大学士刘健、谢迁、李东阳联合太监王岳、范亨、徐智等人向武宗进言,指责刘瑾等人不务正业,向皇帝进献飞鹰走犬,迷惑圣心。且看刘瑾这个奴才是如何见招拆招的:“瑾大惧,夜率永成等伏帝前环泣。帝心动,瑾因曰:‘害奴等者王岳。岳结阁臣欲制出入,故先去所忌耳。且鹰犬何损万几。若司礼监得人,左班官安敢如是。’帝大怒。”
      我堂堂皇帝,怎么能让阁臣辖制,以至不能顺心如意呢?刘健、谢迁等人见大势不好,赶紧辞职,告老还乡。最后搬倒刘瑾的是“八虎”之间的内部矛盾。“八虎”之一张永素与刘瑾不和(两人曾经在武宗面前对打),在都御史杨一清的策划下,张永利用在平定陕西安化王之乱后与武宗喝庆功酒的机会进言,告刘瑾谋反。“献俘毕,帝置酒劳永,瑾等皆侍。及夜,瑾退,永出檄(安化王以清君侧名义发表的讨伐刘瑾的檄文),因奏瑾不法十七事。帝已被酒,俯首曰:‘瑾负我。’永曰:‘此不可缓。’永成等亦助之。遂执瑾,系于菜厂,分遣官校封其内外私第。”
      皇帝最忌讳的事情莫过于谋反,再加上三分酒意,刘瑾要想活命也难。同样是这个张永,英明者如王阳明,在因平定宸濠之乱而因福得祸之后,也不得不走他的后门,以求息事宁人。当然王阳明毕竟是王阳明,区区一个地市级干部,“至杭州诣永。永拒不见,守仁叱门者径入,大呼曰:‘我王守仁也,来与公议国家事,何拒我!’永为气慑。” 这种气概,也算是权术暗夜中的一点荧光吧。
      必须承认,和很多同代人类似,我对权术这种事情是颇有些反感的,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有一点捏着鼻子的意思。但权术这种东西,光躲着也不行,你不找它,它来找你。研究它,吃透它,不是为了去利用它,是为了给它曝光,让更多人明白它的本质,减小它的使用价值和适用范围。这样,我们中国人才能在做痞子和做奴才方面少下一点工夫,把更多的聪明才智运用到生产性的事情上去。而生产性的事情,不管是组织内还是组织外,大而言之,靠的都是基于契约和平等观念的信任和合作精神,与权术之类的东西是格格不入的。
      中国人的组织如果不能扫除几千年来这种“与人斗”的文化传统,努力在人与人之间寻求建设一种理性化、科层化、非个人化的关系,将无法脱离最终沦为权术竞技场的悲剧性命运。如果居然有企业家把权术当作传统智慧,左右把玩,得心应手,这做痞子和奴才的命运,更将是万劫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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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山林泉 发表于 2012-5-27 18:0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2-5-26 19:42
《权术》(转载网络文章)
      做痞子容易,难得的是还打着道德的旗子;做奴才容易,难得的是还能操纵主 ...

拜读此文。厚黑与权术非不能也,而不为也。做人要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安能弯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李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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