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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兴安樵夫

牧耕十八连(原创长篇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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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 发表于 2015-5-27 05: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记得我们农场进行改革,把生产队变成作业区,我知青们反城以后的事。看来青山农场确实是改革创新的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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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帆 发表于 2015-5-27 07:06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了部分,挺有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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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 发表于 2015-5-27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向东 于 2015-5-27 20:32 编辑

第三十回、迎高考,知青重温大学梦
                等调转,志红久候盼佳音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尚志红久久盼来的是喜还是忧?您一看上面的八个字就会有点儿猜测了。

     文革使得老三届的高中生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前些年推荐上大学,正赶上军马场时期,部队口轮不上军马场这个‘土八路’,地方口没有军马场报考的门路。推荐上学只有一九七六年一次机会,十八连还没有争取到名额。新的公平机会来了,有基础有条件的老高中谁都想一试身手。
     今年,谭子厚、梁思嘉、方子和三人做好了报考的准备。他们每天利用业余时间复习功课,迎接高考。
     想上大学的不止他们三人,其中谭子秀是最渴望上大学啦。从下乡那天起,她就自学高中课程。一九七三年,第一次恢复高考,她参加了考试。可是,一场白卷风波,让她的高考优异成绩泡了汤,上大学的美梦成了泡影。从此,她不再去做大学梦。后来,她嫁给了靳大龙这个大学生。她不能做孩子的大学生妈妈,只好为孩子找个大学生的爸爸。
     看到哥哥和嫂子在备考,谭子秀再次燃起了上大学的焰火。然而,看到身边幼小的儿子鹏宇只好自熄自灭了。
谭子秀虽然放弃了高考,可心里依然被高考诱惑得心乱如麻。她想找亲人诉说心中的郁闷,看到忙于复习备考的兄嫂,她未敢开口。看到日夜忙于查对中英字典翻译说明书的爱人,她欲言又止。
      最近,约翰迪尔1075收获机进连队了,美国专家来十八连做售后服务。靳大龙忙得不可开交。他白天陪同客人操作示范做英语口译,晚上挑灯熬夜做说明书笔译。
    《说明书》翻译完成了,靳大龙这时才发现妻子消瘦了许多,深陷眼窝的一双眼睛充满着血丝。
     “秀秀,你这是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吗?”靳大龙双手拉着谭子秀的手臂关心地问道。
     “我是为……”谭子秀委屈的说不成句,眼泪顺着两腮双流而下。
     “我明白了,你在为失去考大学的机会难过。不要紧,这样的机会还会有的。等到明年,把咱们的鹏宇送到奶奶家。你就可以复习功课,报考大学了。”靳大龙说的是真心话,他希望谭子秀早日跨进大学的校门,了却她多年的夙愿。
     “我知道,可是,看到哥嫂备考,我就着急上火。想和你诉诉心里的苦楚,你又整天忙得不抬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谭子秀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从现在起,我就天天看着你,哄着你高兴。”靳大龙说着把谭子秀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柔柔地梳理着她的一头秀发。谭子秀像孩子一样把脸庞靠在靳大龙宽厚的胸脯上,享受着爱的抚摸。
    在长她八岁的爱人面前,谭子秀永远也长不大。没有大龙在跟前的她,就像失了魂似的无所适从。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和愁苦,只要大龙的一句安慰的话语,一个关注的眼神,一番亲热的爱抚。她就会像久旱的秧苗逢甘露,立刻挺直了腰板,打起了精神。
     “龙哥,我去炒几个菜,再给你烫上一壶酒,庆祝你完成了大作。”
     “妈妈。”刚顶生日的鹏宇,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手捏着小鸡鸡,站在炕边儿上叫着。
     “儿子,等我拿来罐罐儿再尿。”谭子秀转身取来了痰盂。
靳大龙看了娘俩一眼,笑着扎起了围裙,向厨房走去。

    方子和是省重点中学的高一学生,他不仅要复习学过的知识,而且,要学习高二和高三的课程。对备考来不得半点松懈,只有全面掌握了课本内容,才有十分地考取把握。去年,本省的数学试卷出现了一道解析几何,这道题使得学历低的考生望而生畏,束手无策。为此,方子和不敢轻率,他在数理化三科下了真功夫。
     连队的发电机到九点钟准时停机,他就买来了几包蜡烛照明。他每天学习到午夜,睡上四五个小时,再爬起来学上几个小时。
    为了不影响大家的休息,他搬到了王大炮家的楼坊儿里。这个房子做过女知青的宿舍,还做过王林柱的新房。论条件也不照知青宿舍差到哪去。
    王大炮看到方子和点蜡烛学习,就为他做了个六个焾的柴油灯。这个灯的亮度相当于25度的灯泡,只是油烟子太大,熏得方子和黑眼窝黑鼻孔。
    这天晚上,王大炮夫妇来到小屋,关心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
    “怎么进了这么多的蚊子呀?”宁桂兰边说边挥起蝇拍子就打。
     “别打了,快把咱家的艾蒿绳子拿来点上,熏熏就好了。”王大炮提醒宁桂兰。
    “好,我去拿。”
    “嫂子,不用了。这灯烟子一会就把蚊子熏蒙了。”
    “嘿,忘了告诉你了,在柴油里放点盐粒儿就好了。”王大炮说完,回头就对外面喊了一嗓子。“桂兰,再拿点咸盐来。”
    “哎。”宁桂兰答应的声音刚落不久,就咚咚咚地快步走了回来。
    “哎,我说,你让我拿盐干啥呀。”
    “有用。”大炮打开了做柴油灯的罐头瓶子盖,往瓶子里塞进了几粒盐。宁桂兰会意地笑笑,她为表面粗放,内心仔细精明的丈夫骄傲。
    “小方,歇息一会,把这几个鸡蛋吃了。”宁桂兰说着剥了一个鸡蛋送到了方子和的手里。
    “我这些天净吃你们家的鸡蛋了,真不好意思。”
    “还不好意思啥呀,你和我家大炮都是一起‘抹油’的。论起来还是师徒关系不是。吃吧,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还是你和小猴子把咱家的鸡放的生呢。要不,哪来这么多的鸡蛋呀。吃吧,明个儿,嫂子还给你煮。”
    “你啰嗦起来就没完没了,快走吧。别耽误小方学习。”
    “没关系,不在乎这点时间。你们这样关照我,看来若是考不上大学,还真没脸在十八连呆了。”
    “嗨,考不上也别害怕。嫂子给你说和个对象,咱在这儿扎根儿了。”
    “你这个虎娘们会不会说话呀?赶快走吧。”
    “嫂子,咱们可说定了。给我找个年轻美貌,自带钱票的。”
    “你别听她瞎掰,咱们非考上个好大学不可。努力吧,我们走了。”
    王大炮拉着老婆走了。方子和又开始了学习。
   
    麦收临近了,机务排却有两个人要请假,一个是约翰迪尔机车驾驶员刘凯军,一个是约翰迪尔1075收获机操作手尚志红。这件事让秦连长大伤脑筋,临上战场将军请假,这不是釜底抽薪吗?可是,两个人的请假理由又不容他拒绝,准确的说是他不忍心拒绝。
    刘凯军请假的理由是父亲调防,全家随迁到南方。尚志红请假的理由是父亲调转到天水任职,也是全家随迁。
    这么充足的理由只好放行了。
    没过几天,刘凯军拿着入伍通知书回来了。军人出身的秦连长,不但忍痛割爱,立即放行,而且,大模大样地举行了一个欢送仪式。刘凯军激动得流着泪水,说出了心里无限地感激。
     “……我就要离开奋斗九年的第二故乡了,在与关心我成长,扶持我成熟的领导和各位师傅说声再见的时刻,我的心里百感交集。
    “我向往解放军部队紧张的战斗生活,我也留恋军马场这段宝贵的经历。人说解放军是个大学校,我说这里是个大课堂。在这个课堂里,我迈开了社会人生的第一步;我领略和掌握了融入社会,回报社会的规程和本领。在这里,我由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成长为工人阶级的一员。
    “我就要投入解放军这个革命的大熔炉了。我向大家保证,如果,让我上战场,我就是董存瑞;如果,让我搞后勤,我就是雷锋。
    “请放心吧,亲爱的战友们。有这九年垫底,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解放军战士。
     “再见了,贫下中农同志们。再见了,我的知青战友们。
谢谢大家。”
     刘凯军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会场上的人们眼含着热泪,起立为他鼓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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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 发表于 2015-5-28 05:21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我们那年也有报名参加高考,上大学的。知青上大学者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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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 发表于 2015-5-28 08:04 | 显示全部楼层
罗帆 发表于 2015-5-27 07:06
读了部分,挺有看点!

感谢来访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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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火鸟 发表于 2015-5-28 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图文并茂,还有配音,这样的小说,比广播剧还好。文笔流畅,故事真实。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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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 发表于 2015-5-28 09: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园林 发表于 2015-5-28 05:21
记得我们那年也有报名参加高考,上大学的。知青上大学者是幸运的。

各地都有幸运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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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 发表于 2015-5-28 1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园林 发表于 2015-5-27 05:49
我记得我们农场进行改革,把生产队变成作业区,我知青们反城以后的事。看来青山农场确实是改革创新的尖兵。

个别单位的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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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 发表于 2015-5-28 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向东 于 2015-5-28 13:50 编辑

     秦连长猜得到,尚志红也会像刘凯军一样,说声再见,挥手而去。这样的例子在全场早已司空见惯了。那些有权人的子女参军的参军,调转的调转,提职的提职。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农场。十八连的几个权势的子女,这是刚刚起步哇。哎,要走,就走吧。
      尚志红回来了,但是,她没有拿着调令给秦连长。她只是告诉秦连长,父亲调到甘肃省天水建厂,说不定什么时候,她要随迁到天水。
     其实,尚志红的父亲已经告诉她调令很快就到。尚志红只有姐弟两人,弟弟已经参军提干。按政策到西北建厂的人员,可以有一个成年的子女随迁安排工作。但是,老人家考虑到志红已经结婚,调转需要征求女婿的意见。女婿愿不愿意去荒漠的大西北,这是个未知数。能不能争取到两个安置名额,又是个未知数。这就是尚志红给秦连长一个不确定的知会的原因。
     侯移山的心里很矛盾,随妻子去西北,远离省城,年过五旬的父母会同意吗?留住妻子,岳父岳母谁来照顾?让妻子一个人去西北,两地分居,怎么离舍得了爱妻娇子呀?
     “哎,猴子。你醒醒。”尚志红在黑暗中,摇摇睡卧在身旁的丈夫。
     “我本来就没睡,我知道你要说啥。嗨—”侯移山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舍不得农场,还是不想离省城太远?”
     “如果,没有机会进城,留在山沟里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一旦机会来了,仔细想想就觉得山沟还真不适合居住。你看,教育质量太差,耽误孩子的前程是大事呀。再说,文化生活太枯燥,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只能靠‘四大吹’的低俗解闷。这对陶冶孩子的思想情操很不利。为了我们的小宝贝侯佳音,走,是对的。”侯移山想得很现实。
     “你说得太对了。我还有一个担心,就怕我们不能一起调到天水。”事事无所用心的尚志红若是离开了侯移山,一天也活不踏实。
    “为了孩子我们没有理由去考虑自己的利益了。”
    “爸爸正在同天水联系指标,争取把咱们两个一起调到天水。”
    “等着吧,面包会有的。”
    山沟里的小夫妻充满希望耐心地等待着。省城里的老父亲在厂子和劳动局来来往往地跑着。厂劳资科开介绍信到市里换手续,市里劳动局开商调信再发到天水。繁杂的程序,多次的询问回信,长时间无奈的等待,搞得尚云武筋疲力尽。
     俗话说人走茶凉。尚云武工作交接了,只是挂了一个工资关系。本来恢复工作时间不久,现在又处于不在位、不掌权的状态,没人出面来帮他的忙。
     别看他从政几十年,可跑起关系来,还是个外行。市劳动局的人,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看待,说话时眼皮都不愿抬起来,办事拖拖拉拉的毫不经意。眼看着自己的报到期限一天天的逼近了,可是,女婿的商调还没有音信。
     这一天,尚云武又从家里出来到市劳动局打问消息。他边走边想着如何向人家询问,怎样才能尽快地把事情办好。
     突然,一辆载货的大褂车飞驰而过,撞倒了低头闷想的尚云武。
    “汽车撞人啦!”路人纷纷围上前来看热闹。
    “快上医院吧。晚了,就没救了。”一个老者用手试试伤者的鼻息,焦急地说。
     在医院里,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抢救,尚云武因伤势太重还是撒手西去了。
     “老尚,老尚啊。你不该走哇。”李颖慧拉着尚云武冰冷的手臂,嚎啕地呼叫着。
……
     尚志红多日盼来的不是调令,不是佳音。而是噩耗。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被这残酷的现实击倒了。她手里攥着电报,两眼圆睁直呆呆地坐在了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志红,志红,你这是怎么了。志红,志红!”张亚男大声地呼唤着。
    “啊,啊—”尚志红泪如泉涌地哭了起来。
    张亚男捡起尚志红掉在地上的电报看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颤。她呆呆地蹲在地上,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想安慰尚志红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喂,这是怎么了?”彭松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们身边。
    “彭连长,你看。”张亚男把电报递到了彭松林手里。
    “那还等什么呢?赶快回省城去吧。尚志红,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赶紧收拾一下,搭上送粮的汽车下山去吧。”彭松林说完把尚志红从地上拉了起来。
    “志红,彭连长说的对呀。你不能哭了,抓紧回去帮阿姨料理料理。就她一个人在家,你让她怎么办呐。”张亚男说着把尚志红扶了起来。
    “哎呀,志红的弟弟在部队万一回不去,两个女人怎么行啊。我去把侯移山从‘迪尔’上换下来,让他和你一块回去。张亚男你一个人开收割机先干着,我明天再给你配个助手。”彭松林说完拉着尚志红走出了麦地。
    尚志红把女儿侯佳音托付给了彭大娘,急冲冲地和侯移山回到了省城。
    丧事草草地办完了,然而,后事却出现了许多的麻烦。在领取丧葬费和抚恤金的问题上,工厂的当权者们出现了四种意见。第一个意见,尚云武已经决定调出,一切费用工厂不应支付。第二个意见,尚云武工资关系没有开走,一切费用应该由工厂支付。第三个意见,尚云武是为女婿的调转而车祸身亡的,费用应该按自然死亡标准支付。第四个意见,女婿随迁是市委同意的,尚云武跑手续是工作行为,应该按工伤标准支付一切费用和抚恤金。第一种意见很快被否决了。但对工伤和自然死亡的问题久久争执不下。
    尚志红只好苦苦地等待着结论,陪伴着妈妈。侯移山不便久留,独自一人回到了连队。
    尚志红每天都去厂劳资科打问信息,科长总是不冷不热地敷衍几句了事。真是让人急不得,气不得,无可奈何。眼看着一个星期过去了,事情依然毫无结果。
    李颖慧自从爱人去世,就一头病倒了。她看到女儿焦急的样子,心里很着急。恨不得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到劳资科当面问问清楚。她几次挣扎起来,都被一阵阵的眩晕撂回了床上。
    “志红,妈妈帮不上你的忙。自从你爸爸调令一来,厂里那些围前围后的头面人物就没人近前了。唯一一个知近的人就是现在的办公室副主任,你的李叔叔了。”
    “妈,你说的是爸爸以前的司机李叔叔吗?”
    “对,就是他。你去找他打听打听,这事儿到底卡在什么地儿啦?”
    “行,明天我就去找他。”
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敲楼门。尚志红隔门问了一句:“谁呀?”
    “李大姐在家吗?”
    “在家。”尚志红说着打开了屋门。
    “李叔叔,请进来吧。”
    “你妈妈好吗?”
    “还是有些头晕,血压一直不稳定。”
    “不行就住院吧。”李主任边说边向卧室走去。
    “李大姐,我建议你,还是去住院治疗吧。”
    “不用,躺两天就好了。再说,厂医院的大夫也常到家里来。医院的病床太紧张,我就不去添乱了。”
     “你这个老党员还为别人着想呢。你呀,应该把心放开点儿。事情出了,想得过多也没有什么用。你看,志红这孩子都瘦了。”
     “李主任……”
    “老大姐,你还是像过去那样叫我李子吧。叫我主任听着不舒服。”
     “好,就叫你李子。我真感谢你,还是像过去那样对待我们。”
     “嗨,我一个有职无权的副职,也没帮上您们什么忙。”
     “李子,你说老尚的丧葬费和抚恤金是差在哪儿了,迟迟的发不下来呀。”
     “老大姐,我—”
     “有什么不好说吗?”
     “要说嘛,也没啥保密的。可,可说出来您可别上火呀。”
     “你说吧,我不上火。我现在就想把这件事儿尽快的结束,免得整天牵肠挂肚的不利索。人都走了,我们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呀?”
     “那,我就照直说了。这件事儿就卡在那个新上任的副厂长身上,他想住进厂级领导房。看你病着呢,不好直接赶你搬家。所以,就卡着不按工伤处理。使得班子统一不了意见,造成悬而不决,拖着不办的局面。你要是答应马上搬家,事情就会立即解决了。”
     “这,这是人办的事吗?”尚志红气愤地吼道。
     “志红,你火什么呢?这件事他做的是欠妥,想住厂级房着的什么忙呀。我一个人能挺起这么大的房子吗?再说了,我人没走就把科长的职务都交接了。我还能赖在这个厂级房子里吗?”
     “老大姐的心胸我知道。可是,有的人总是狗眼看人低呀。”
     “志红,明天去找党委书记,转达我的意见。第一请求调换住房;第二请求尽快处理你爸的丧葬费和抚恤金,至于按照什么标准,本家属没有意见。”
     “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小人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咱们拿一分钱也是老百姓的血汗,多拿少拿是组织决定的事情。我们自己不能伸手去要。你爸爸一生没多沾过公家的一分一厘,咱们不能让他在天之灵不安稳。”
     “志红,就照妈妈说的去做吧。让那些人看看老厂长家人的精神。让他们好好照照镜子,现在这些人呢……大姐,您别担心,我努努力给您找个好房子。我看不得老实人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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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 发表于 2015-5-28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集看得好揪心,尚志宏的命不好啊!、、、那时候势力眼的人真让人生气,希望好人一生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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