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鹏影视 于 2012-2-9 08:55 编辑
大鹏影视专稿419 编前的话 作为联谊会知青18组的成员,只要我没事,一定会参加18组的活动。“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网上报道18组自然会多些。然而,终究还是有欠账的。每次参加活动,总有人问我:“香炉山的片子编了吗?”我都会惭愧地摇摇头。 两年前,2010年的7月5日,18组组织了知青到香炉山游玩。虽然三天后,在2010年的7月8日我就在网上发出了文字和照片的报道。但电视片始终没有编。什么原因?一是忙;二是懒。实事求是地说,是太忙了,顾不过来。 今年春节长假,一口气编辑制作了龙年生日庆典等12部电视片并上网发布。我心里说:《香炉山纪事》的电视片不能再拖了,不然何以对视知青那期待的目光?可惜的是,大家爱戴的副组长王玮珊已于2011年8月6日离开了我们,她永远也看不到这部电视片了。但是大家能在视频中看到王玮珊的音容笑貌。编辑此片也算是对我们的好朋友王玮珊的一个纪念吧。 编完这部片子,又卸下一个包袱,感觉当然是:轻松。 两年前的报道没有改动,再重发吧。我想,会有新入网的朋友们看的。
香炉山纪事
刚从上海世博园归来,兴奋点尚未消失,系列报道还没有写完,我所在的知青联谊会18组便召集赴哈尔滨市管辖的宾县香炉山去旅游。 香炉山?在哈尔滨生活了60多年,从未听说过香炉山。曾去过黄山、泰山、峨眉山、九寨沟、桂林山水,香炉山有什么好看好玩儿的?既然是小组活动,我没有太多想,7月5日星期一一大早便随小组十几名老知青出动了。 宾县有个二龙山,曾来过多次。此次再奔宾县路,没有什么新鲜感觉。所以一路上直打瞌睡。 走过宾县平坊镇,来到了香炉山。眼前是不太高的几个山峰连绵不断,郁郁葱葱的是一片灌木丛林,没有很多的大树、高树,所以也未称“森林公园”。没有山泉激流,所以也不能漂流。 大门修得很气派,旁边的一条广告语甚是醒目:“相约香炉,回到我梦中的家园”。还未醒悟“梦中的家园”是怎么回事,却又发现门楼旁边有一鸟笼大小的“佛龛”。进山先拜佛烧香求平安,可以理解。但“佛龛”未免太小气,有点儿煞风景。 后来在山里转悠才发现,香炉山几乎到处都有人工建的拜佛烧香之地,有的简单得就是挂了一幅印刷版的佛像,前面便摆上了香炉。难道为了应和“香炉山”而为?抑或“香炉山”因此得名?不得而知。 四人一间客房,没有卫生间,没有电视,倒也干净。就餐的饭厅很有意思,画的全是农村的民风乡俗。人物活泼生动,虽丑得夸张,但丑得可爱。壁画的内容引得你得细细观看,方能品出滋味。这里不便多说,好像把民间恶搞的二人转搬上了壁画。 据导游说,来香炉山,主要是白天登山,晚上在多功能厅联欢,愿意花三百元,可以点篝火,开晚会。 午后登山。从驻地到山下,走一段不短的碎石铺的慢坡路,途中但见大兴土木,已建起了三个庙宇的轮廓——看来,山的主人决心要让“香炉山”名副其实,烟火不绝。 走过了慢坡,还要走“十八弯”,不过是在山脚下绕来绕去,途中建了类似“秋千”的一组装置,人走上去,要手抓绳索,脚踏晃晃悠悠的木板,看来难度挺大,我们无人敢走。同来的兰书亭费了半天劲儿,走了过去。这时突然下起了雨。当地人说这里两个月没有下雨了。真是太巧了。没戴雨伞和凉帽的我立刻被雨浇得像“落汤鸡”。听导游说前面有凉亭,怕数码相机被雨水浸着,我急忙快步向前走去,在一岔道口处,我选择有凉亭的小道奔了过去。 雨越下越大,半天不见大批人来。想必是在岔道口处,他们走了另一条路。雨渐渐小时,看见大批人撤下山去。我又看见了兰书亭,喊他过来了,一问,得知导游说,下雨后,山路滑,不易登山,便撤了下来。我俩刚要回去,又看见掉队的张忠杰、杨松岳、刘静珍和李广洲、彭春英夫妇,我们喊他们过来了。“到了香炉山,不能登山,不甘心哪!”刘静珍说。我说:“还是安全第一。不出事儿就好,出了事儿就是大事。” 雨停了,太阳马上又出来了。但见一伙年轻人在我们眼前跑过去,直奔山里。后来得知,那伙人的组织者“下令”:谁先爬上山,就获重奖。传说奖金达千元之多! “不上山了,怎么也得到山脚下看看。”我的提议得到大家响应,在小卖部我给每人买了一瓶冰镇啤酒,我们打起精神上了路。阵雨又来了,好在不大。刘静珍把她的凉帽给了我,她带了雨伞。 山脚下有一个指路牌,看见山上有“黄仙洞”、“狐仙洞”和“莽仙洞”。忽然想起了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那里尽是美丽的“黄仙”、“狐仙”。又想起了唐代诗人刘禹锡的《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莫非山主人拉来“黄仙”、“狐仙”是为了让“香炉山”出名?“看看仙洞什么样。”好奇心使我们这些60岁上下的老知青向山上走去。路不好走,不一会儿,身重二百多斤的我就好像扛了一副猪肉柈子,气喘吁吁了。杨松岳拣了根树枝,权当拐棍递给我,使我有个支撑的东西不至于倒下。所谓的“黄仙洞”、“狐仙洞”和“莽仙洞”不过是三个普通的小山洞,我疑心那洞不是天然的。洞口挂了些红布,什么“群仙聚会”,“紫气东来”。什么“修真养性”,“有求必应”。这时我们才发现,香炉山处处拜佛,拜仙,但我们从未见到任何一处有点燃的香火。因为处处都挂着这样的标语:“见烟就罚”、“见火就抓”。
过了“莽仙洞”,登山便到了一半。此时如果有谁说“见好就收,回去吧”,我们很可能就打道回府了。但谁也不愿意“涣散军心”。导游不在,尽管不知道山上怎么样,我们还是决定:“上山!”兰书亭年轻,他打前站探路,然后呼唤我们,报告位置。
来到“一线天”。突见眼前一刀削似的大山。我立刻说:“这地方非常适合玩攀岩!”“不行,太危险。”“设个安全带嚒。”“那就不刺激了。”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转个弯,突见脑顶上悬着一个吊桥!“上不上?”彭春英说:“我可不敢上,我头晕!”大家说,有你老公跟着,怕啥?吊桥还能比当年红军攻打大渡河上的泸定铁索桥还难吗?
我说:“你们先上,我在这儿给你们录像。”我看见他们艰难地手把铁索,爬上了几乎垂直的山坡。过了一会儿,他们陆续出现在吊桥桥头。我喊:“走过去,打个招呼!”他们一个跟一个走过,我录了下来。
待我最后一个爬山时,心直突突。这小段山坡,堪称险要,有点攀岩的味道。如果没有两旁的铁索,怕是很难上去。我边保护身上背的相机,边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这时我意识到导游决定撤离不无道理,到这里万一上不去,只得走回头路顺原路回去。我还想到,香炉山真正有点意思的恰恰是这登山最后的一段险路。
来到吊桥上,我不愿意马上离开,观四周大山景色,为同行的几人照相。我忽然又想起小时看过的《红旗飘飘》系列丛书中曾记载了这样一段回忆:当红军打下泸定铁索桥时,毛泽东曾走了几个来回说,这铁索桥好险啊。可惜后来拍的电影和电视剧《长征》并没有这个动人的细节。
下山的路也不好走,遇到坡陡时,想停都停不住,摔倒就麻烦了。看见我摇摇晃晃,张忠杰说:“你低血糖吧?来,吃块糖。”杨松岳递给我一大瓶水,说:“老伴儿给我预备的。”喝了才知是酸梅汤。
副组长王玮珊来电话说,吃饭时间到了。我让他们别等我们了,副组长王玮珊说组长刘俊秀和大家都在等呢。
回来时大家鼓掌欢迎,争相听我们爬山的经过。几个人又抢着买酒,王力全包了,我们喝着白酒、啤酒、干红酒,唠嗑聊天。
参加晚会后,在客房又接着唠到深夜……
回家整理照片,发现有趣的不少。于是,啰里罗嗦写了这么多。顺便说明:你说你们七人上了山,照片都是七人,谁拍的,是自拍的吗?不是。我先给他们六人拍,他们再给我拍,回来后电脑合成在一起。哈哈!
2010年7月8日大鹏摄影报道
2012年2月9日大鹏重发报道
请点击观看电视片《香炉山纪事》。高清版上传,分四段播出: 1.http://player.56.com/v_66206039.swf
2.http://player.56.com/v_66206540.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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