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鹏影视 于 2012-2-7 09:16 编辑
大鹏影视专稿417 听着您指挥的歌儿成长 ——悼念电影音乐大师陈传熙
没有现代化的设施,没有可乐和爆米花,坐在简陋的电影院里,观赏一部部国产的或国外的电影,我们度过了童年、青少年最快乐的时光。至今,我们还记得很多电影的人物、扮演者、情节、台词: “为了新中国!前进!”;(《董存瑞》);“不见鬼子不拉弦。”(《地雷战》);“为了胜利,向我开炮!”(《英雄儿女》);“永别了!同志们,我想念你们!”(《永不消逝的电波》);“没有叛徒的出卖,我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我!”(《烈火中永生》); “在中国的土地上,绝不允许你们横行霸道!”(《平原游击队》);“脸红什么?精神焕发!怎么又黄了?防冷涂的蜡!”(《林海雪原》);“别看你今天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小兵张嘎》);“向天空发射三颗信号弹,让它们照亮祖国的山河!”(《冰山上的来客》)……
至今,我们还唱着那些必将流芳百世的歌曲:“一条大河波浪宽”(《上甘岭》);“让我们荡起双奖”(《祖国的花朵》);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铁道游击队》),“一座座青山紧相连”(《红日》);“向前进,向前进”(《红色娘子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英雄小八路》)……那时,很多国产电影的开头或结尾制片演职人员表都有”指挥陈传熙“的字幕。 是的,我们都是听着陈传熙指挥的电影音乐和歌曲长大的。 2012年1月27日,著名指挥家陈传熙因病去世,享年96岁。 陈传熙曾任上海电影乐团指挥、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电影家协会理事。1916年5月生于广西水口关。早年毕业于上海国立音专本科钢琴系,副科双簧管。1946年入上海工部局交响乐团任双簧管演奏员。历任国立音乐院常州少年班、国立上海音专、上海音乐学院教授。1951年曾赴德国、奥地利、苏联及东欧等国作一年之久的访问演出。回国后出任上海交响乐团指挥,由他指挥演出的交响音乐会达600余场。在他任职上海交响乐队指挥5年的时间里,成功地举行了60多场音乐会。演奏了巴赫、贝多芬、勃拉姆斯、舒伯特、柴可夫斯基、拉赫曼尼诺夫、聂耳、冼星海等古典和现代中外作曲家的风格各异的交响乐、交响诗和协奏曲等经典作品,赢得了社会的公认和同行的好评。他的指挥风格清晰流畅、严谨准确。 1958年调任上影乐团指挥以后正式开始了电影音乐指挥生涯。在陈传熙40余年的执棒生涯中,由他指挥的故事片、美术片、科教片、翻译片配乐达600多部,堪称中国电影史上真正的“幕后英雄”。《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红色娘子军》、《林则徐》、《天云山传奇》、《李双双》、《舞台姐妹》、《聂耳》、《枯木逢春》、《红日》、《燎原》、《今天我休息》、《南昌起义》、《陈毅市长》等和美术片《牧笛》、《渔童》、《金色的海螺》、《大闹天宫》等,以及一些科教片和电视剧。《牛虻》、《巴黎圣母院》、《叶塞尼亚》、《简爱》等中外影片的音乐很多都是由陈传熙编配完成的。他实践经验丰富,只要看到总谱,就能根据影片的长度准确判定乐曲的节奏时值,使乐队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配乐任务,被誉为在银幕上名字出现次数最多的指挥家。 解放初期陈传熙曾到苏联一个剧院听歌剧,那时中苏关系很好,中途有一位苏联战士和他握手说:“我知道你不是毛泽东,但是你长得实在太像了!”文革时,这事被“扫”出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压得他抬不起头。陈传熙忍无可忍,一气之下说了一句玩笑话:“托党的福,我的名字每隔100分钟就要在全国人民面前出现一次。”事实上,在当代中国,至今“陈传熙”仍是在电影银幕上出现次数最多的人名。 由于陈传熙从小就养成了敏锐的固定音的听觉,这种惊人的听觉,使他在电影配乐的工作中做到一般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与陈传熙工作过的同事曾讲过,陈传熙有着惊人的听觉,能听辨100个由乐队奏出的和弦。译制外国影片《简爱》等影片时,由于当时没有多轨录音,为配上口语,在抹掉对白的同时,也把对白后面的音乐一起抹掉了。电影乐团要重新编排录制这几段音乐,陈传熙反复看这些原版影片,把乐曲分解到各种乐器、声部上,再重新组合指挥乐团演奏。陈传熙自称这是“打补丁”一样的工作,他以扎实的音乐基础,过人的音乐听力,把“补丁”打得天衣无缝。 2007年年底,陈老再次拾起指挥棒登台,当电影《英雄小八路》中的歌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响彻全场,一时间掌声雷动。 我没有想到我间接地会与电影音乐大师陈传熙能沾点儿边。 2002年12月的一天,我突然接到哈尔滨市电视台一位编导电话,说电视台《纪录生活》节目约请的嘉宾有事不能到电视台做节目,临时约我“客串”,征求我的意见。后来得知这位编导是同过我的大学同学知道我在《党员电化教育》杂志任副主编和《纪录片解说词选登》的责任编辑。这位编导送来两部电视纪录片的光碟,一部是《腊梅花开》,一部是《电影指挥家陈传熙》,要我看后到电视台演播室录制。 我答应了。 1991年中组部提议黑龙江《党的生活》创办《党员电化教育》杂志,1992年我从《党的生活》来到《电影电化教育》杂志,担任《解说词选登》和电视剧《剧本园地》栏目的责任编辑,与全国各地各级组织部门党员电教中心拍摄的大量的电视纪录片和少量的电视剧打交道。我还先后为辽宁朝阳市拍摄了电视片《乡办电视台》;为佳木斯市拍摄了《心系父老乡亲》;为辽宁省委组织部拍摄了电视片《马家军之路》(六集脚本《升起五星红旗》发表在我刊杂志上),此片获全国党员电教片观摩评比一等奖;为沈阳市委组织部拍摄了三集电视纪录片《五爱市场的光彩》(脚本发表在我刊杂志上);为鞍山市委组织部拍摄了两集电视纪录片《跨世纪的行动》;为锦州市委组织部拍摄了电视纪录片《踏上回乡之路》。为我刊拍摄了电视纪录片《更上一层楼》,为全国先进单位东莱派出所拍摄了《让人民满意》(此片中央组织部组织局党员电化教育中心转发全国)。我还与中央电视台合作,以《党员电化教育》杂志的名义协拍了《墨海泛舟书巨著》、《生命之歌》、《一个特殊的个体户》和《好爸爸》四部电视纪录片,全部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特别是由我撰稿、编导、编辑、剪辑的两集文献纪录片《周恩来在铁岭》在辽宁省委、铁岭市委组织部的支持下,摄制成功,中央组织部和中央电视台有关领导同志给予很高的评价,并同意担任此片的监制。中央组织部组织局党员电化教育中心转发全国。中央电视台著名播音员赵忠祥担任解说,为这部片子增色不少。 因为有了以上的经历,我很快就做好了电视片提供的两部纪录片的点评准备。 我不是影视界和演艺圈里的人,叫“大鹏影视工作室”是受满街的理发“工作室”的启发。我一人弄电视,叫“公司”什么的显然自不量力。我既没有经纪人、投资商,也没有任何员工,当然也没有化妆师、服装师啦。2002年12月23日,我只身一人,就穿着普通的、看上去土里土气的服装自己打车到电视台录播室,在强烈的聚光灯下,不念稿子(电视台也不让你低头念),不慌不忙地与主持人面对面地交谈。想当初在乡下领导找我谈话,尽管我比领导年龄大也慌得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我曾经看过大量的中外著名的电视纪录片,也写过、发表过很多电视片的评论,因而评析这两部电视纪录片没费什么事。一次就将两部电视片评析录播完事。 2003年1月29日,哈尔滨电视台播出了我作为嘉宾评析电视纪录片的节目《腊梅花开》。2月12日,哈尔滨电视台又播出了我作为嘉宾评析的第二部电视纪录片节目《电影音乐指挥家陈传熙》。 有次在早市上买菜,一位小贩认出了我说:“我偶尔看哈尔滨电视台的《纪录生活》频道,当嘉宾做节目那位好像是你,你是干什么的?” 他显然没看到屏幕打出的我的名字和身份“黑龙江《党员电化教育》杂志副主编”的字幕。我并非调侃地说:“回城的知青,在乡下是喂猪的。”小贩一脸狐疑,我问:“不像吗?”他还是不解地摇摇头。 朋友问我到电视台做节目给报酬吗?我说:一分钱也没有,什么物质的奖励都没有。朋友也不解:“那你图什么?” 我说:“别说不给报酬,你倒给电视台报酬就能上电视台吗?” 在网上得知陈传熙故去,想起了陈传熙,想起了他指挥的那些深入人心的电影音乐。谨以此文和视频向这位我崇敬的、家喻户晓的电影音乐大师表达我一个普通的电影观众深深的敬意。 2012年2月7日大鹏报道
视频截图


请点击观看哈尔滨电视片《纪录生活》栏目电视片《电影音乐指挥家陈传熙》高清版上传,分四段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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