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1月21
开始在车站学习。所谓学习不过是坐在那里扯淡,并无专人讲解或教育。这大抵因为我们是一小批,无所重视罢了。
发了几页安全条例,一看了之。
参加学习的除了我们5个人还有国君,我们又都凑到一块了。真是无所不谈,把装卸趣事更染色彩,品评恶劣,真是痛快淋漓。
大姐从关里寄来4斤花生米,合1·10元一斤,并不便宜。大华在生产队的工资由小琴送了,共是60多元,可以暂补困难之用。
给振东写封信,打算利用运转休班时去一趟赵光弄点东西。
1974年11月22日
这一天又是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在线群里走了一圈,算是现场观察。本来我们也要去二调的,那里的工作是最苦最累的。
怀芝二哥从沈阳捎来两只高脚杯,中午第一次用来喝酒。
1974年11月23日
上午看电影,下午休息。
从国君那里拿回2只塑料桶,2只高脚塑料杯,都是大婶从工厂买来的。
清江来,他刚刚上北京回来。他对一切的看法是阴暗的,但我不能和他争论什么。他说的是事实,只是有严重的片面性。
晚上又停电。昨天停电,今天也停电,如此下去,岂不是太糟糕了吗?
1974年11月24日
和宪伟、国君、毓利一起在松滨饭店喝酒,算是对过去生活的告别,对新生活的祝愿。我们共喝13杯啤酒,花了20块钱,可谓痛快淋漓。
回到家已经黑了,途中到学智那里看看。学智被强迫去哈站运转,目前举棋不定。我的意思,既然有离开的机会,何必一定留在装卸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可以去的。
剩下的折箩国君让我拿了回来。大华买了羊肉,还给小盛买了10斤,明天送去吧。晚上又是没电,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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