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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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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先生 发表于 2015-1-20 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阳光先生 于 2015-1-20 15:20 编辑


(五)

痴情的梦

     “嫩芽,是春天的梦想;
     荷花,是夏天的希望;
     枫叶,是秋天的寄托;
     雪花,是冬天梦的梳妆。”
     天真的梦想,充实着我们的童年,五彩斑斓是我童年生活的主旋。
     然而,梦里不单单会有属于你希望的“嫩芽、荷花、枫叶和雪花”。还会有“暴风骤雨似得”电闪雷鸣。你的梦里会准确的记载着时代的脉搏,谱写着独具特色的时代“凯歌”。
    “外面”已经在下着“蒙蒙的细雨”了,我们“还是那样的”沉睡在“香甜的梦里”,依然做着儿时那“甜蜜的梦”,依然认真的磨练那“痴情的梦”......。
     一九六三年的我们,是迎着“毛泽东主席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的“东风”走进了戏校,开始学习评剧的校园生活。
我们当时不知道,也就是在那个时期,也走进了“文艺界”风云变幻的时代。六三年开始就面临毛主席“禁止演鬼戏”的批示;接着就是“江青组织”批“海瑞罢官”的浪潮;还有六五年的“文艺整风”等等政治运动。在那个酝酿着动荡的时侯,懵懵懂懂的开始了我们评剧小班“学艺”的生活。开始了我们痴情的追寻和艺术生涯的求索。
     我们的梦想随同着时代,随同着时代的政治特色而发展和进行。我们的学习也是带有“探索性”“实验性”的,学校和老师们也是在“谨小慎微”的安排着我们“学习教程”。
     不管外面是如何的“蒙蒙细雨”还是“暴风骤雨”,学校的我们仍然是“风平浪静”学习着。因为我们不知道,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依然过着我们“童年”的幸福时光和愉快的学习。可以说我们不知道“后面的狂风恶浪”,我们只知道享受着“美好的阳光和接受良好的教育”。
     我们照常的清晨起床练早功;上午的文化课,当时我们的“文化课”只学习语文,不上“数学”课了。就是在上文化课的时候,我们也是不太能注意听讲的。因为“评剧大班”的几个“年纪大我们一、二岁”的“大哥哥们”和我们在一个班里一起上文化课,有的还和我们同桌。当时“评剧大班”的“张培元”就和我一个桌上课。有时候他把“书本”立起来放在“面前”,挡着他趴在桌子上面“睡觉”。一次,文化课的老师发现了,批评了他,他还向我发火,说我为什么不提前“捅”他一下。那时候,真的很累、很困的,你想啊,练早功要早上五点钟就起床啊,那么小的年纪,“觉多啊”。俗话说“吃饱了就困吗”,刚吃完早饭就上文化课,你说能不困吗。文化课后,接着是上“武功课”,下午才是“学习戏课”的时间。
     那时候,我记得我的自然条件不好,腰、腿都比较硬。练起功来就要吃很多苦,因为“控腿、踢腿”好多“舞台戏曲”动作都要求有很好的“腿功”,“腿功”的好坏,还涉及到“飞脚”的好坏,因为需要“片腿”,才能带动起身体的提高。腰功好,那你的“小翻”(后空翻)就会“有腰劲”才能翻得快、好、多。那时候,我特羡慕“腰、腿”条件好的同学,比如说“翟志光”,他就是“腰、腿”可软了,他“腰软”的“脑袋”能“夹”到“裤裆里”,翻“小翻”手都按着地了,腿还没带起来呢。我的“顶”功也不好,也就是臂力没劲,也是“个人毅力和耐力”,我记得在一次考试中,何宝泰老师怕我“拿大顶”坚持不了五分钟(考试要求必须五分钟以上),就把“痰盂”放在了我的头顶下,目的就是让我坚持住那考试的“五分钟”。结果在拿到“五分钟大顶”的时候,我是自己“瘫”倒在地上了,何老师高兴地拿起“藤子杆”,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脑袋说:“就是欠打,不打不成才啊”。我记得,我们有的同学“拿顶”能拿到十多分钟呢。  
     那时候,女生都能“翻“踺子小翻”了”。男生也有的“翻“出场(后滚翻)”“前扑(前滚翻)”了。那时候我非常的“羡慕”和“嫉妒”功夫好的同学。但是,那是“刻苦训练”,“血和泪”的“刻苦练功”换来的。“练功”那是件“痛苦”的经历,是个“艰辛”的过程。等到“长大后”的演出中,需要你的“本事”时才理解,当时要是多吃点苦,多下点功夫多好啊。
      因为我们太小了,不知道“自觉的苦练”。我们的同学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特色”和“精彩”的表现,更有那“汗水和泪水”伴着“苦涩和痛苦”的经历,还有许多许多“幸福”和“可笑”的故事。   
     当时,我们的课程,练功的内容,不是按照以往教学大纲,不是按照过去“科班”程序学习的,老师都是在按照“新时期”的要求,“新编特殊的教程”教课方法教我们,课程都和“大班”同学的不一样。“大班”同学在学校的“小礼堂”彩排演出(都是古典戏),什么《穆桂英挂帅》《秦香莲》的,今天演的是评剧班的《秦香莲》,明天演的是京剧班《秦香莲》,我们都去看。非常的羡慕和兴奋。可是,我们从一年级到三年级,一直在练基本功,也就是戏曲的基础功夫。在我的印象里,我们没有穿过“厚底”(戏曲的靴子),只是练习过“圆场”和“台步”。没有练过“刀、枪靶子”,只是练习“身段组合”“刀的组合”和“剑的组合”。我印象最深的是教我们“基功”课的“王玉玺”老师,他那时候也就四十来岁,有一身的“好功夫”,腿能“踢”到“脑门”上“当当的响”,我记得王老师的“飞脚”特别棒,能打得“蹲”到桌子上和打过桌子那边去(也就是“飞脚过桌”)。那时候,我觉得老师真的是“神了”。王老师的“身段”也漂亮、利索、干净。他的“单刀”组合,非常的好看,真的是“刀不离身”,“手眼身法步”非常的到位,“刀法顺畅”的“一气呵成”,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特别是王玉玺老师的“长穗剑”组合,在学校“首屈一指”,也是我有生以来,见识过“编排”最“漂亮”的“长穗剑”组合。以至于多年后我到“样板戏学习班”后还在继续练那套“剑”组合。还教给了我“歌舞团”的学生,作为“民族舞”基础课练习。看到我舞那套“长穗剑”组合的“行内”人,都说“组合”编排的非常专业“漂亮”。这就是“一日学精”“百年受益”啊。
      那时候,我们没有学到“古典戏”,也就是没有让我们接触“才子佳人”的老戏,只是在上“欣赏课”的时候,听过“成兆才”先生(评剧创始人之一)、“张凤楼”和“刘小楼”老师的唱腔。好像隐隐约约的记得“女生”,还跟评剧“祖师”张凤楼学过老戏,好像是《王定保借当》的唱腔。
      回想起来,这是我们在戏校的“遗憾”,作为一个学习戏曲专业的学生,这更是个时代的“悲剧”,是对一个学习戏曲专业学校的“莫大的讽刺”。这在我们参加“社会”工作后,就越发的显现出来了,那些个没有学过的“课程”,自己还要“偷偷”的去学习弥补。
      在那个年头里,那时候的文化部门,特别是文艺单位是受到特殊关照和关心的。那时候的领导们都是喜爱“艺术”的,后来知道,那时候的省领导和学校领导,把我们这个评剧小班,看得很重要。无论是选老师和选择课程,都是为了打造一个“新时期的文艺战士”,“新时期文艺接班人”的方向培养的。在“第四个梦里”我曾写过,我的老师不希望我们接触“别人”,怕受到影响,“也是学校的要求”,也是有这个原因的。从我们的入校,就没有了往日的“师哥”“师姐”“师傅”的称呼,一切都从“新文艺”“新思想”起学习的,所以,我们的梦和梦想,从一开始就是“特殊的”,我们的梦想就是带着浓烈“时代的特色”的。
       我们当年的评剧小班,按照文化部的要求,“东北三省文化部门的约定”(也可能是文化部的规划),同年(1963年)各自在本省内(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分别招收一个“评剧班”,学制为“八年”,也就是一九七一年三省的“评剧班”同时毕业。当时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期待着能够培养出一代更加优秀“新时期”的“文艺接班人”。
       后来才知道,是“伟大领袖的助手江青”,在参与“文艺改革”工作。所以,才有了我们后来的,学习现代戏《风雨摆渡》、《心连心》、《三少年》的学习课程。当时,为了培养出“乌兰牧骑”式宣传队“一专多能”的“演员”。我们班的男同学学习“拉二胡”,女同学学习“弹月琴”。还为同学们发了“手绢”和“扇子”,当时还请曲艺团的老师教我们学唱大鼓书《昆仑草原……》。那时候的现代戏唱腔,没有多少评剧的味道。但是唱腔既像是歌曲、又像是戏曲的旋律,也很好听。
       我们从现代评剧戏《向阳商店》的唱腔“咱弟兄”;到《上任》的“水乡三月”唱腔的学习;从《南海长城》的“劝亮仔”;到《夺印》的“黑鱼嘴边---我进---退---两为难”。那一板一眼的唱腔,那“浑厚”的评戏的味道。还有老师打着“帮子”就慢慢地“睡着了”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从“折子戏”《双教子》“不让鸡下地、不让猪供秧”,我的同学能唱出“不让鸡下蛋、不让猪供秧”,那委婉、好听的唱腔,至今我们记忆力好的同学还能唱下来。《心连心》智斗“匪连副”、《风雨摆渡》“渔夫”“潇洒”的形象,那“优美的、经典的”“划船”动作。到《三少年》的“手拉手儿、迎着朝阳、登上那时代的列车,飞向想往的远方……”经典的唱腔,我们的老师是那样的敬业和专业……;精彩的表演动作,三少年“红领巾”的舞蹈,这些都能为“我们走过这段“幸福路”的人”带来回味无穷的思念。
       从话剧《王二小放牛》的“天真热”,到歌舞剧《胡伯伯的好孩子》“月儿圆、月儿亮,照的竹尖亮光光。我们年岁小,也要拿起枪,抗美救国保家乡……”“山林呼啸 ,夜茫茫……。阿玲妹妹 ,快走,莫傍徨……”。那美妙的歌声和优美的旋律,依然常响在耳边,留在记忆里。回想那一台台“折子戏”都会在你的眼前闪现出你昔日里“发小”们的身影。那一桩桩 “儿时学戏”时的往事,犹如在眼前、历历在目……,痴情的梦里那一件件美好的往事回味无穷。
回想起,一个个“折子戏”剧组里的搭档,更会联想到许许多多同学们“鲜为人知”的故事……。
        那些年我们什么都学过,什么都“探索性”的试验过。我们班还参加过第四届(一九六四年)“哈尔滨之夏音乐会”大合唱的比赛,在“老、青、少”大合唱中,我们班的“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的“多声部”演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并获得了“哈尔滨之夏音乐会”的“特别奖”。
        黑龙江省少年京剧团(当时都称为“少京”),排演现代戏《三少年》,请我们评剧小班给“伴唱”。当年,我们“小班”精彩的伴唱,每场都会得到掌声和赞扬声。每当到演出最后,剧中“三个少年冒着危险和暴雨”将“红领巾高高举起”、“火车骤然停车”时,那清脆、嘹亮的“童声”“多声部”精彩的合唱“进入高潮”的时候,不少观众都“趴到”“乐池子边上”,争相的一睹我们这些在“乐池子”里“幕后少年”的精彩演唱。那时候的我们真的是非常骄傲自豪的、更是幸福和快乐的。
       那时候我们小班的同学大多数都有过一个“外号”。当然了,那些个外号都是那些“聪明厉害”的,“伶牙俐齿”的“女生”,或者是“调皮淘气”的,“直爽胆大”的“男生”给起的。在这里我“不想”说出他们的名字,因为我怕再“得罪”他(她)们。也更不好“意思”一一列举,或者提起其他同学有特点的“外号”。都过这么多年了,犯不上啊,还是隐晦、含蓄、幽默一点的好,留有更多的余地和空间让大家去“畅想”吧……。
       那时候我的外号叫“天热”。说起这个外号的来历,也和我们当时不排“古典(历史剧)戏”,却排演话剧《王二小放牛》的史实一样的奇怪。因为话剧“王二小”第一幕的“王二小”“手拿着赶羊的鞭子,用手擦了一把汗”。第一句台词就是走到台中央时说:“天真热儿啊”。可是在排练时,一连几次我上场后“天真热”的台词和表演感觉都没有达到导演的要求,导演老师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叫我“下去”“重来”。就这样,一连表演过几次后,当时饰演日本鬼子“龟田”的宿兆麟下来就是一个“天儿热”“天儿真热”的叫个不停,这个台词“天儿热”就成了我的“外号”。这个“故事”也成了几十年的笑谈。有对我当时表演的“嘲笑”,也有一个十一、二岁孩子“稚嫩而拙劣表演”的记录和回忆。同学们的“外号”里更饱含着童年幸福的记忆和生活的快乐。
        我们小时候的外号,都体现出我们的“童趣”“欢乐”和“调侃”,有不少是儿时的“玩笑”,大多是“调皮”的“捉弄”,或者是“遭禁人”的“搞怪”,或者是夸大你缺点的“挖苦”,或者是对你的“人身缺点攻击”的“嘲弄”。但是,在这些“外号”的背后,充满着我们评剧小班同学实际生活中的“纯真、稚嫩、顽皮、快乐、幸福的交响曲”。“蕴藏着”许多“耐人寻味”“情感趣闻”“童言无忌”的,许多许多“经典的”故事。有的成了在我们同学见面后“调侃”和回忆“发小”时“难忘时刻”情景的“由头”。有时候,说起话来,想不起同学的具体名字,只要是提起那个同学的“外号”来,大家都会想起是哪位同学的“尊荣和特点”和当年的形象,并且会联想到许多“特殊”有趣、难忘的故事。
      在那短短一年的学习实验期内,有几位同学因为“身体”和“自然条件”等原因,后来才知道有个同学的家长成分不好的,也被强迫提前“劝退”了。但是,那几位同学,特别是他(她)们和我们相处时的“经典话语”还依然记忆犹新,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在一起学习、玩耍和生活的时时刻刻,那几位同学的名字和形象,至今还在我们曾经的“评剧小班”的相册里。永远的留在了我们童年的那个痴情的梦里。
       在近一年多的学习中,我们演员有部分同学,转“行”为“乐队”乐手,同一九六五年招收的“乐队”同学,和我们演员班一起,被人们统称为“评剧小班”,这样我们评剧小班,既有“生旦净末丑”全部“行当”的演员,又有“戏曲剧团”全套满堂的“文场”和“武场”的乐队,形成“一堂”演出的“班”底了。按照当年学校的设计安排,毕业后,我们将是一个“完备、全面、全套”的剧团编制。将成为一个“全新”“新式”的“评剧艺术”演出团体。听老师说,我们将来毕业,将和那时的“少年京剧团”一样,专门为我们成立一个“黑龙江省少年评剧团”。试想,一个坐“八年大科”“评剧专业”的我们评剧小班,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年评剧团”啊。八年的学习,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艺术水准”的学生呢?试想,一个本科生才是“四年”的学制啊。再加上“两年的研究生学习”,在加上“两年的博士生学习”,我们真的要是“八年学制”毕业,那就相当于一个“评剧博士”了。真是一个“美好的梦想啊”,一个像梦一样美好的未来。
       一九六五年乐队同学的入校,更增加了评剧小班“朝气蓬勃”的气息,他们比我们多学了一些文化课,知识面相对高一些,有的比我们演员班更“早熟”一点。同时也更增添了许多“淘气的玩伴”,也带给了“评剧小班”更多的故事,更丰富了评剧小班那些“童真趣事”,使得我们评剧小班的经历增加许多“内容”,当然,还包括“长大后”许多“鲜为人知的”“尴尬的糗事”和那些个鲜为人知的和那些不为人知的“浪漫”的“情结”。
       那时候的我很腼腆,也很胆小,从上学到毕业,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有和同学“吵过架”,当时我真的太“纯”了,每次和女生说话都会“脸红”。我们班的男女同学间很少交往,也很少答话,十四、五的男女同学或许还有些朦朦胧胧、羞羞答答的感觉。但是,没有人去表白、追求和……。
      大家只是在心中暗暗地埋藏着自己的一个个“小秘密”。
      那时候的我和我们,那些心中的“朦胧的感觉”和“没说出口的小秘密”,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再有机会对他(她)说起。朦胧中的纯真、幼稚、真诚、美好的“童年”情感,也随岁月流入心灵的最深处,积累起那个至今也难以忘怀的情结。更增添了“童年痴情梦”的美好、神秘和难忘。
……。
      评剧小班的同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想,我们班同学,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的故事都是“纯洁”“无暇”“快乐”“美丽”和“甜蜜”的记忆。我们班60多名同学在戏曲学校的学习经历(这里只说“学习经历”),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故事。这些故事就是我们“难以割舍的情结”和“最纯的”“说不清的”“理还乱”的“梦”,那个痴情的梦......。
     人类最初的梦想都是天真的。有时候甚至还是非常幼稚的。我们的“梦”和“梦想”更是痴情的、单纯的,因为我们真的是“太纯了”。并没有感觉到,时代的“政治风暴”在左右着我们那“痴情”的“梦”,更是“篡改着”“剥夺了”我们那个“纯真的梦想”。
      现实就是那样的“残酷无情”,我们的“纯情”是那样的“脆弱”。正是那个“历史的玩笑”,改变了我们的“人生”和“梦想”。也正是那个“历史性的动乱”,是对我们“纯真年代”的“亵渎”;是对“未来的梦”的“摧残”;是对“评剧小班未来”灭绝人性的“扼杀”;更是宣告着“一代人”(包括我们老师的、同学的)梦想的“破灭”。然而,我们那些“痴情”的“梦中人”,还是那样的“天真”“幼稚”和“从容”的,追逐着“梦想”。
      现实就是这样的跟我们,跟我们“评剧小班”开了一个“历史性”“超级的玩笑”,把我们带入了一个不知道“结局”的“未来”的“梦”,我们还是那样“痴情地”“追寻着”“未来的梦”。
      “梦”就是那样“甜蜜”开始的。“梦”依然是这样“残酷的”继续着......。
      迎接我们的将是“漫天的红旗”和“残酷浩劫”的“噩梦”。
将是一个“衷心一片”“红色海洋”里“不堪回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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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祥 发表于 2015-1-20 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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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侠 发表于 2015-1-21 1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对文章中《向阳商店》《上任》《夺印》这些现代戏还有一些印象,但还是对《穆桂英挂帅》《秦香莲》《贵妃醉酒》等印象深一些,很小的时候经常与酷爱戏曲的爷爷去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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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阳光先生 发表于 2015-1-22 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滑稽侠 发表于 2015-1-21 11:40
我对文章中《向阳商店》《上任》《夺印》这些现代戏还有一些印象,但还是对《穆桂英挂帅》《秦香莲》《贵妃 ...

说的就是那个年代,不让我们学习那些个“封资修”“才子佳人的”古装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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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 发表于 2015-1-22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你的佳作,更进一步了解了你的少年时代的学习生活,人生要想真正学习一点本领,是从艰难和坎坷中走出来的,虽然艰辛却很甘甜。看看你下次的梦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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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是美丽的 发表于 2015-1-24 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个人的梦,都脱离不了以社会生活为背景的现实和历史,这是成长的必经之梦,但愿苦难和不堪中,依然有美好与梦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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