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愉悦心情 于 2012-1-9 21:12 编辑
就在下乡11年后的1975年春,为和丈夫陈伟明在一起,我抱着一定要去砖场的决心,找主管工业的公社刘书记。刘书记说:砖场的活可累呀,你能行吗?我说:试试吧。书记说:给你一个月试用期。我说:半个月就行。 就这样第二天,我就去砖场干活。开始为照顾我(因我爱人陈伟明在工业当会计),让我在出砖机那刷水,那是全砖场最最轻快的活,我干了两三天,我实在于心不忍,就找罗主任谈:让卢晶珠刷水,(她:一是岁数比我大,二是身体瘦小)。罗主任马上同意啦。第二天,我就和马玉斌去倒坯垛,这是有定量的,我俩每天定额是一万二。完成定额,浑身象散架子一样痛。如果赶上装窑,起窑(也属于我俩的活)得咬牙才能撑得住,起窑有定额,也遭罪。窑里灭火后,热量很难散发,那是最遭罪的,脚下的砖都烫脚,整个窑就像个大烤箱。起空一窑砖,不是大汗淋漓,而是像大雨浇过的两个落汤鸡。装窑比起窑强。推砖坯子的车就像手推车,但推坯子的车非常窄(因窑门窄),车板铺在车轱辘上。这是最不好推的车,一般都是男的干,有时缺人,我就去推砖坯。从开始的左右乱晃,到后来的稳稳的掌住车把。一个月后,公社刘书记去砖场,赶巧我正推砖坯往窑门口走,罗主任在刘书记面前伸出大拇指,意思好样的。砖厂里的活,除了男劳力推独轱辘车上泥和专业师傅装窑,烧窑的技术活我没干,其他活我干遍了。我还学会推独轱辘车。 我在砖场干了两年,返城时,罗主任是从内心不愿意让我们走,想以解决我们入党的政治条件,把我和陈伟明留在那。最后他很真诚的对我说:还是回去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吱声。最后在我们返城时,全厂职工赠送给我们一台自行车作为纪念。现在回想起那段生活,虽然很累但也挺舒心,快乐!因为那些苦和累让我为女同胞争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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