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顽童宋晓华 于 2015-4-1 10:23 编辑
哈尔滨老年大学文学写作班学习气氛浓郁。在师生们的熏陶下,我作文中的错别字和病句减少了,写作的兴趣越来越浓,有时将自己不伦不类的文章在别人面前显摆,当听到人家恭维几句,就像吃了蜜蜂屎,心里甜滋滋的。
今天休息,哥哥来家做客。提起哥哥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他文革前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八十年代初公费留学于“日本名古屋癌病研究中心”,退休于“黑龙江省肿瘤医院”。长兄如父,从小哥哥最关心我,知道我补习语文,时常鼓励。
吃过饭,哥哥饶有兴趣地问起我学习的收获。我吹嘘着说:“弟弟精通文学写作了。”哥哥风趣地说:“你精通文学写作?开什么玩笑!小时候因为你不好好学习,爹妈伤透了脑筋。上小学你不喜欢读书,贪玩、淘气、逃学,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上初中又赶上文化大革命学校闹停课。接着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又去农村劳动十几年。别说文学写作,就是写封家信你都困难。”
我不服气地说:“老黄历翻片了,哥哥不能用老眼光看弟弟。如今我是老年大学文学写作班的优秀学生,文章名列前茅,我写了十几篇高水平的散文,不信你看看我的佳作。”说着我拿出我们文学班的第三期《班刊》递给哥哥。哥哥用怀疑的眼神接过书,认真地翻看着。我给哥哥倒上茶,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哥哥读着我写的《龙凤山幸会龙凤》,读着读着自语道:“文章写的比以前有点进步。”哥哥又补充说:“文章前面写的一般,收尾写很好。”我反问道:“就结尾写的好?嗨!这是别人给添上去的。”哥哥听后诧异!反问道:“你不会是抄袭的文章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哥哥,而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们‘省肿瘤医院’大树主任你熟悉吗?”哥哥回答:“一起工作几十年很熟悉。”我接着说:“他爱人子墨老师退休后来老年大学,是《校报》责任编辑,也是我们文学写作班同学。”哥哥听后说:“我们两家是好邻居。子墨老师是‘中医药学’教授,主编过教科书。她才学出众,文笔流畅。”我接过话头说:“子墨老师乐于助人,同学们课下愿意请教她。我们文学写作班《班刊》她是主编”说着我翻开书的最后一页递给哥哥。哥哥接过书,一边看一边问:“你写的文章是不是子墨老师修改过?”我不好意地回答:“没全改!子墨老师只不过给指点指点,她跟我水平差不多。”哥哥听后笑着说:“子墨老师是大学教授,你初中还没毕业,水平天地之差。”哥哥又顺嘴读出一句诗:“献之磨尽三缸水,唯有一点似羲之。” 我大笑回答:“哥哥典故一出,弟弟小她一辈。子墨教授占便宜了!哈哈!”哥哥也忍不住地笑了。他慢慢合上书,认真地说:“你写的这篇文章初中学生水平,子墨教授妙笔生辉添加结尾,这是她对你的鼓励。”说完哥哥把书还给我。
哥哥一边喝茶,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活到老,学到老。退休选择老年大学补习语文很好,你的文化低,要努力赶上大家。今后要谦虚地请教子墨老师,把文学写作坚持到底。”我认真地答应着:“嗯!记住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