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影视专稿722香坊“知青文化博物馆”展板之一前言 开头的话 闷热的夏天,南边中暑死了十几人。谁不想找个凉快地方呆着?我却呆不住,忙乎十几天,为我的学生王怀信自办的挂靠在香坊区的“知青文化博物馆”编辑设计十几块展板。 退休前三年我就开始为自己选好退路,免得退休时失落。因为我是知青,我选中了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从2006年至今,我连续参加了四届“中国.哈尔滨之夏音乐会知青专场演出”、连续七届参加了为60岁老知青祝寿联欢会、到上海参加世博会,到台湾宝岛游,到北京参加重大知青活动,参加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开辟了“大鹏专栏”等等,写了不少报道,照了不少照片,制作了不少电视片。王怀信知道这一切,他自办的“知青之家”我也去了四次呢。他要扩大规模,建“知青文化博物馆”,到我家向我要资料,我立马给他一大卷边长70公分至1米左右数十张记录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活动的大照片,为展馆撑起了一面子。 他要我帮他设计知青人物展板,我坚决拒绝了。第一,我照相凑合,设计是菜鸟水平,拿不到台面。第二,知青人物千千万,选谁?怎么选?谁来认可?我担不起这责任。第三,我太忙。上班写史志每天要查阅大量资料;参加北京纪念毛主席六一八批示45周年大型活动的照片和视频还没有编完;大妹从北京回来带回她写的50多万字、1000多页打印稿要我抓紧时间看看;小妹黎洋到医院复查时,需要再住院化疗,我得参与忙乎;医院约我检查身体化验血,我“三高”始终不降;儿子从大兴安岭挂职的地方回来还带来五位朋友需要我接待;1965年下乡老知青约我陪他们赴双城兰陵插队的地方旧地重游;我所在的18组重要活动我得参加。这期间我还得参加端午节到松花江畔捡垃圾和七一到西客站参加志愿者活动。 但王怀信坚持要我帮他搞几块板,说我采访并在《党的生活》杂志发表的两个知青人物上海知青孙英和1964年下乡的哈尔滨知青马桂兰可以入选。其他人物以知青作家贾宏图的著作《我们的故事》中的知青人物为主入选,没毛病。 没法再推脱了。我只好干了。先为展馆设计了一块装饰板,一块前言,从QQ里发了过去。王怀信认为可以。之后,我又设计制作了孙英、马桂兰的两块板发了过去。不料,王怀信竟让我设计制作余下的全部14块展板。他要我搞贾宏图、周确、周力、任毅、安胜利、葛百仁等人的展板。这些人有的我熟悉,有的不熟悉,要命的是,没有图片文字资料!要我到网上下载。我下载了,像素太低,在106厘米x200厘米面积的展板上就像一粒花生米那么大,一放大就虚了,根本不能用。就算按他说的名单去做,人物还不够啊。他说:“我忙死了。7月25日必须开馆,你自己选人物吧,设计好了不必发给我直接发到打印社(他提供是)吧。” 我在QQ里说:“资料不全,我做不了。再说量太大,就是专业人员至少也得制作一个月。知青博物馆制作了半年没做完呢。我上班时间要写史志,不能设计。下班还要管网站,也没多少时间。你得多找些人干。” 他说找专业人员了,要价太高负担不起,不懂知青,时间保证不了。咱就是民办的展览馆,你看着办吧。咱看着顺眼就行。 我在网上哀叹: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帮人。这么多事,这么多工作弄得我筋疲力尽,焦头烂额,我几乎要崩溃啦! 但我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一块板一块板的设计制作。直到开馆的前一天晚上半夜,每块板2个G的存储量使我的电脑暂存盘不足,无法保存,最后两块板白做了,电脑崩溃了,我也不行了,倒头边睡,第二天早上赶紧删除电脑文件,倒出空间重新做,并发了出去。7月25日下午两点,最后两块板才送到并马上布展。一小时后,开馆仪式开始了。 趁我闲时忙其他的事无暇上网之机,先把这十几块板在网上发出去,“大鹏专栏”不能空着。
前言
文革造反,天下大乱。大学不招生,工厂不招工,初、高中毕业生不能升学,也无法就业。1968年12月毛泽东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号召,立即在全国掀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高潮。黑龙江省的北大荒成为全国接收安置知识青年最多的去处。连续8年动员城里学生下乡,到1975年底,全省共有103.3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同时还接收了北京、上海、天津、浙江等地知识青年36.4万人。这些知识青年分别被安置在生产建设兵团、国营农场、农村生产队、五七干校和各单位自办的“知青点”参加劳动。 这场涉及千家万户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虽然是文革的产物,然而,知青从下乡那天起就摆脱了“红卫兵”、“造反派”的恶名,成为接受再教育的对象。他们在北大荒奉献青春,承担国难,艰苦劳动,建设边疆,保卫边疆,传播文明,经受了锻炼和考验。最终脱胎换骨,成为共和国一代新人。 回城后,他们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继续分担国家的困难,艰苦创业,为改革开放作出了贡献。 知青成为了历史。然而,历史不会忘记知青这一代为共和国所作出的奉献和牺牲。这个小小的知青纪念馆展示的照片、实物作证:知青在荒原的青春时光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被磨灭,共和国史册上永远记载知青的苦难与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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