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乐 ---来至生活的真实笑话 一、“大爷”的风波 某知青思想进步,工作积极,处事机灵。很快就提拔当上了副连长。指导员在全连大会上,宣布场党委任命之后,知青副连长做就职演说。“......在座有我的叔叔大爷,兄弟姐妹......”说到叔叔大爷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偷偷的应了一声“哎”。声音虽不大,可也听得见。大家以为是知青之间的恶作剧,开个玩笑而已。谁也没在意。 俗话说,事不过三。此人一时得意,竟然习以为常。以后是逢叫必应。知青副连长竟然充耳不闻,佯作不知。 原来此人是某科长之子,人称小公子。知青们对此事看不下眼,纵容副连长在大会上收拾小公子一顿。然而,副连长只是一笑了之。 春节之前,副连长叫上小公子来到场部,手提礼品到小公子家串门。某科长高兴地请副连长吃饭。 饭桌上,副连长对某科长说:“您老比我爸爸年长,以后,我就叫您大爷吧。”某科长马上欣然接受。副连长借题发挥的连敬科长三杯,回过头来又敬小公子。你来我往的敬来敬去,某科长父子都喝高了。 副连长一看,时机已到,就左一个大爷,又一个大爷的叫起没完。某科长高兴地一个劲的答应着,后来,他发现自已的儿子与他抢‘大爷’。原来,小公子平时应惯了口,今天几杯酒下肚,搂不住闸,答应起没玩没了啦。 某科长听明白之后,急眼了。“小兔崽子,副连长叫我大爷,你敢抢着答应。那咱们不成哥俩了。” 小公子说:“我都答应好几个月了,你才头一回,还没习惯呢。” 某科长一听更火了,顺手操起一个菜盘子,砸了过去。打了个小公子满头红花开。 两天之后,头缠纱布手拿调令的小公子回到了连队。他没法在这个连队待下去了,只好一走了之。 二、“屎家围子”的来历 一九六二年,第七生产队开始组建。八十名壮汉日夜奋战,建起了茅草房,垦开了处女地,打出了辘辘井,修好了通村路。一个新兴连队矗立在小兴安岭的北大岗上。 场领导进队检查验收了。仲元场长看到油汪汪的黑土地,整齐划一的新住房,平坦宽阔的砂石路,满意的笑着,夸赞着。 仲元场长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地来到村外,他指点着:‘这里建一个学校,那里建一个麦场......’走着走着觉得脚下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遍地是屎。一只脚已是黄金镶边,与众不凡。仲元场长立即游兴全无,谈兴大减,沉下脸来打马回朝。 原来,建队计划单单少了厕所建设项目,实心眼、死较真的队长也不知权变。只好让大家独立自主的漫地里排便。日子一长,村子四周遍地遗黄。 回场部的路上,大家议论纷纷,数说短长。仲元场长提个建议,给七队起个恰如其分的村名。随从人员立即响应。 有人提议叫“豝豝屯”,仲元场长说,不雅。有人提议叫“脏家村”。仲元场长说,不贴切。 有人提议叫“屎各庄”。仲元场长先说了句“好”。然后,略加思考了一下说道:“好是好,只是没有东北村名的地方特色。我看就叫‘屎家围子’好了。” 七队建队祝捷大会上,仲元场长把七队的厕所问题作为专题发表了一番感慨。提出今后建队,第一个建筑项目就是厕所。他说:“我不想看到‘屎家围子’第二村,第三村出现。以七队为戒,革新换面。在全场掀起一个卫生高潮,形成‘便溺有厕所,垃圾有灰池,牲畜有栏猪有圈,鸡鸭鹅狗有人管’的卫生格局。” 这真是: 发现一个小问题, 抓住一个活典型。 形成一个铁制度, 培养一个好习惯。 别说,当领导还真得有这份智商和魄力。 三、隔帘而居的集体家属宿舍 关里人对“东北”的南北大炕,悬挂幔帐,一家三代同室而居。或嗤之以鼻,或掩面窃笑。其实,这是东北特有的寒冷气候和经济条件下,一种必然的生存选择。那些有实力(势力)的大户人家,有钱盖房,有钱买柴,自然可以享受尊卑有序,男女有别的分室而居了。 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群人,他们来自两广、两湖、苏、浙、蜀、沪......;有的是名门望族的后代,有的是出身教育世家的知识分子,有的是豪门大户的少爷,小姐;当然,这群人的大部分来自乡村小镇的工农子弟。他们有个共同的身份---退伍转业军人。 号称十万的队伍,一下子涌进了地无一垄,房无一间的亘古荒原,开始了住帐篷、马架子、地窝子的群居生活。让南方儒子,江南淑女“饱享了”隔帘而居的无奈与新奇。同时,也给后来留下了许许多多的茶余趣话。 群居,不是单身男女共居一室。而是,三家,多家,甚至十几家的夫妻同睡在一铺炕上,或者一个大通铺上。相邻两家的中间以皮箱、柳条包和一条布单为界。 在鼾声互扰,声息可闻的环境里,人们过着各有天地、界限分明地家居生活。 这些南征北战,青春未了的战士们以造世主的姿态,哑言无声地缔造出了北大荒的第二代。这是北大荒上最丰美,最实用,最辉煌的硕果。说起来,这是人类繁衍的奇迹。 农活不忙的季节,男人们聚集起来喝烧酒,聊大天。说战斗经历,谈农场远景。半斤酒下肚免不了打诨逗趣,来点昏黄段子。 调皮的男人会指着别人的老婆说,“我知道他们是哪天播的种,那天’拖拉机’的动静太大了。” “就是,我刚想出去尿尿,一听人家起车了,别耽误了好事,成人之美,我躺下又睡了。” “你个跟屁虫,人家干啥,你干啥。你能睡得着吗?” “舞场上的舞伴,各搂个的,谁也管不着。” “你们这群臭老爷们,喝点猫尿满嘴胡沁!没一个好东西!”女人的笑骂,迫得男人不再放肆,得意的举起了酒杯,喝下醉卧鸳床的水精华。 兴安樵夫醉草瞎漫书 取博友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