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快乐终生 于 2013-3-19 16:29 编辑
11 按着预约的时间,前往医院的脑电科。汽车上,宝宝知道要去做什么,一路抗议着:“我不戴那个小帽子,我不戴那个小帽子,······”走一路,无数遍的念叨着。进了医院大门,就要上电梯了,宝宝看抗议无效,叹了口气说:“嗨!那就戴吧。”无限的无奈。 戴上二十四小时脑电监控器,我和爱人准备好纸笔,随时观察着宝宝的状况。每一次打冷战都认真记下时间。宝宝吃饭玩耍上厕所,不辍眼珠的观察着,就是晚间睡觉了,我两也换着班的观察,记准每一次的抖动时间。 下半夜,瞌睡虫找上门,眼皮不知不觉的往一起靠拢。猛然惊醒,呦,睡着了,不知孩子有没有抖动。掐一把自己,清醒了点,过一会,还是架不住瞌睡的侵扰。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把手轻轻的放在孩子的肩上,这样,孩子抖动会有明显的感觉,不至于误事。好在爱人醒了,要替换我,黎明前安稳的睡着了。 在医院,大夫拆下了监控器,准备电脑诊断。我郑重的送上那份抖动时间记录,并向大夫说明情况,希望给认真的核对。那女大夫接过几页纸,看了一眼,也没向我问什么,转身进了里间。 如果那大夫认真的按患者家属的要求进行核对,那一定是费时费力的,需要很长的时间。可是作为高高在上的大夫,有自己的工作流程和经验,凭啥会听从患者的要求,来完成那费力的额外工作呢? 报告出来了,问问大夫吧,告诉说;“去找主治医生。”我说我那个记录您给看了吗?回答说:“这是科学,我们不看那些。”两句话,噎的你上不来气,憋气又窝火。 又找到那个杨教授,看了报告说,确诊了,是癫痫病无疑,孩子要抓紧治疗。治疗的过程要终生的吃药。药物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就是正常人服了药也会变成半个傻子。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见解,怀疑那显现的癫痫波是不是抖动形成的,并恳请教授到脑电科给复查一下。教授婉言而拒,说那不是自己的职权范围之内,是无权查看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无可奈何了。作为孩子家长,只有两条路可选:一,入院治疗,减少发病次数,让药物控制孩子的头脑,成为半呆傻的孩子;二,不治疗,看病情的发展再定。均衡利弊,不治疗呢,失去早治疗的时间,待病情严重了治疗期要长些,治愈困难些。但是还有一半希望,那就是误把抖动记录诊断为癫痫波,孩子不是癫痫病,而只是如那个五十岁女大夫所说的‘高热惊厥’呢。老大夫经验多,往往诊断是正确的。而手握生杀大权的大医院所谓教授们,看病就像流水作业,千篇一律的按规律给人定论,永远不会去考虑个别的病例,杀人于无形,而且绝对不会有丁点的内疚感。 ‘高热惊厥’这四个字,时刻回荡在我的脑子里。那不被认可的抖动时间记录,让我坚信孩子不会是癫痫病。为了孩子,也要赌一赌。 请教杨教授,有没有保守治疗呢?杨教授讲,可以不住院,但是家里要准备一种癫痫药备用,发病时服用几次就可。看来只能这样了。开了一瓶教授推荐的药,打道回府。(那瓶治疗癫痫病的药,没有开封,直到几年后,扔进了垃圾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