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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宏图:考 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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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25-1-8 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color=rgba(0, 0, 0, 0.9)]上海知青石国雄,下乡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第一天,就下地干活了,而且经历了一次考验。
[color=rgba(0, 0, 0, 0.9)]那是1968年8月15日,他们早上在迎春火车站下车,中午就到了迎春农场(33团)9连,一放下行李,他们就主动要求,下午跟着老职工下地干活了。他们来到2号地中间的一个牛圈,脏兮兮的牛粪和稀泥搅在一起,职工们穿着高腰水靴下到烂泥里起粪。石国雄他们几个崇明知青,一挽裤退也下去了。其实,踩牛粪在石国雄老家算是一般农活,每年忙假时,他们也都干过。现在,毛主席说的农民脚上虽然有牛屎但比知识分子干净的话,仿佛就在耳边,他们到北大荒接受再教育,就是要向脚上有牛屎的职工学习,改造自己的世界观。
[color=rgba(0, 0, 0, 0.9)]第三天晚上,连队指导员找石国雄谈话:“我听到群众反映了,你来的第一天就带头下去起牛粪,表现很好。我们商量了,要对你好好培养,把你从农工班调到马号。好好干两年饲养员,然后赶大车,马鞭子要掌握在咱下贫中农信得过的人手里,你可要经得起组织的考验!”指导员是部队转业的干部,政治上很强,他说得很真诚,国雄心里一热。他知道自己家庭出身不太好,这次“人避我趋”地来到北大荒就是想远离是非,追求革命。他的赤诚之心,可表苍天。
[color=rgba(0, 0, 0, 0.9)]其实,在他们家乡,当饲养员是最下等的活,下田干活要比喂猪喂马体面得多。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到了马号。每天早早起床,先要挑几十担水,把那两个半人多高的大缸装满那可是力气活,得把水桶举到胸口以上,才能将水倒进缸里。到了冬天,从十几米深的井里把水打上了来,还有挑着两桶水,顺着冰坨滑下井台,既累又危险。担完水,再起马粪,躲在几十匹马的屁股后面,把散落的马粪扫成一堆,再用独轮车推出去。那马圈地是用圆木铺成的,车子在一棱一棱的木头面上滚动,很是艰难。起一遍圈要用两三个小时。接着再为马铡草料,那也是力气活,要需要技巧,还要学会磨大铡刀。国雄对于这些活,干得很像样,连在马号多年的老职工都佩服。
[color=rgba(0, 0, 0, 0.9)]一天下来,他一身臭气地回到宿舍,知青们逼着他把衣服脱光挂在门外。他光着身子,趴在被窝里给家人和同学写信说:我现在的任务是放马,在绿色的草地上,骑着高头大马,顶着一朵朵白云,驱赶着一大群马儿。他不能让同学和亲戚朋友看轻了,似乎积极地报名去黑龙江,结果落得个弼马温的工作。那一年,国雄因表现突出,年底各班投票推选学习毛选积极分子,有七个人票最多,国雄也在其中。这使连队领导很为难。那时当先进的也要看家庭出身,石国雄的档案已经到达连队,从档案记载,他的家庭有些问题,祖父母都是剥削阶级出身,外祖父还有“罪恶”。指导员觉得十分为难,便有针对性地动员说,评选先进要讲看表现,更要看阶级成分。经过启发式动员,重新投票,七个人中居然还有石国雄。领导一看不好,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当选的七个人每人上台讲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这让国雄十分难堪,可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台如实说明了家长的“问题”,但他说,家庭是家庭,我是我。我到北大荒来,就是要接受组织考验,改造自己的,获得一阵掌声。接着,再投票,国雄还在其中。
[color=rgba(0, 0, 0, 0.9)]没办法,连队只好如实上报了。可是团部只 批回了五个人,把石国雄和另一个家庭也有些问题的北京女知青拿下了。几年后,这个同时被刷掉的北京姑娘赵岚,竟成了国雄的妻子,大概是不公正的对待,把两颗深受委屈的心连在了一起。当时国雄实在想不通,自己从小在都是当教师的家庭教育下长大,爷爷年轻时就追求进步,矢志教育救国,一生从教,外祖母是受了封建家族的欺负吞金自杀的,母亲从小被人抱养。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这个“有罪恶”的外祖父怎么可能影响到红旗下长大的自己!他不明白究竟需要自己怎么表现才能洗刷掉前辈遗传下的“污点”?指导员又来找他谈话,告诉他要经得起组织的长期考验。还有一位解放时当兵、从抗美援朝到现在一直当他们畜牧排副排长的老杨安慰他说,他自己是雇农,可就因为在家乡刚解放时,主人家让他出去看看解放军到了什么地方,政审时就被扣上给地主通风报信的结论,结果一辈子只能当副职使用。老杨语重心长的告诉国雄,这就是考验,你可要经得住呀!
[color=rgba(0, 0, 0, 0.9)]也许因为他的政治条件达不到掌握马鞭子的要求,国雄始终没有被允许赶大车。2年半后,也许因为能干,又有工作能力,他被任命为农工班的班长。他那个班特别难带,有个上海知青不知道什么原因闹起来情绪,装哑巴,几个月都不和别人说话,也不出宿舍。国雄天天给他打饭,和他谈心,终于感化了他。还有一个天津知青膀大腰圆,仗义但调皮,干活全凭兴致。国雄第一次领着全班到晒场干活,扛麻袋上跳板往囤子里装粮食,三阶跳板,有三层楼高。那调皮蛋知道班长第一次上囤,便装了180斤的大袋,叫着让班长带头。国雄脑袋一热,豁出102斤身板了,扛起麻袋真的第一个上去了。后来他说,想想真后怕,跳板在半空中颤颤悠悠,只要腿一软,或一脚踩空,掉下来非残即死。后来,国雄也开始治他们,他看到这些身高力大的,来回晃晃悠悠,并没有扛多少麻袋,他采取定量管理的办法,上囤时,让每人扛着麻袋过磅,收工时减去个人的分量,这样,每个人一天扛多少斤粮食便一目了然。实行的第一天,国雄最高,上了9吨多小麦,全班第一,第二的一天装5吨,那个天津知青只上2吨多。从此大家服气,老老实实地跟着大哥干活了。
[color=rgba(0, 0, 0, 0.9)]那时,正好团宣传股的新闻干事到连队采访,发现了石国雄这个班长干得不错。便经过连领导同意,让国雄写了一篇《我怎样当班长》的文章。后来这篇1500字的文章发表在《兵团战士报》上,这是1971年的事。其实一个1966届的高中生写篇这样的文章并不难,没想到这篇文章改变了石国雄的命运。作为连里的“秀才”。连里出板报和为领导写讲用稿、汇报材料等成了这个农工班长份外的活。不久,团里宣传股办连队通讯员学习班,文思敏捷又踏实肯干的石国雄斩露头角了。1972年麦收后,当国雄把最后一车麦子送到粮库,在回来的路上,指导员告诉他已被调到团宣传股当报道员的消息。他记得那个夜色非常美好,迎面吹来的风是甜丝丝的,连路边的蛙声都是欢快的。正是这个“喜讯”,使他和那个在养猪班当副班长的赵岚之间的关系,从朦胧变为明朗。
[color=rgba(0, 0, 0, 0.9)]当时我已从黑河调到兵团战士报当记者,记得当时33团报道组有三员干将,哈尔滨知青宋恭谨、上海知青翁德坤和石国雄,后来小宋调到了兵团宣传处当报道干事,小翁调任团里的理论干事,石国雄当上了团报道组长。全兵团搞报道的都知道33团“铁流”报道组有个特别能干的“狗熊”(国雄和狗熊音近),他领导的报道组连续四年被评为全兵团的优秀报道组,多次在全兵团的报道会上介绍经验。33团地处僻远,他们每次采访都要走几十里的路,穿山越岭,时有野兽侵扰,他们的武器就是手里拿根木棒,兜里装盒火柴,听说熊和狼怕火,必要时实施火攻。我们笑言:“怎么‘狗熊’还怕狗熊!”很有趣,在33团政治处,石国雄是惟一的非党干部,也是惟一年年当先进的干部。后来发现他连共青团员都是在连队入的,而且一年之内因超龄便办了退团手续。
[color=rgba(0, 0, 0, 0.9)]石国雄从少年时代就有进步的愿望,到了北大荒看到同学们一个个地入党提干上大学,他进步的愿望更强烈了。可那一个接一个的考验如炼狱一样折磨着他的心灵。
[color=rgba(0, 0, 0, 0.9)]那是在他下乡第4年的事了。他是他们那批知青最晚探亲的一个,他和在云南兵团下乡3年的弟弟约好,今天春节同时探亲,回家团聚。春节就要到了,弟弟已经回到了上海,他的请假报告也递上去很长时间了。分管的副政委说,还有任务,不能回家。国雄听说所谓的任务,就是春节后要开学大寨经验交流会,一连的经验材料要整。国雄便主动请缨提前整理。团部到一连五十多里,等不到车,他走了50里路赶到一连,连夜召开各种座谈会,找人采访,收集材料。两天两夜没合眼,终于写好了稿子。他急着跑回团里,交给领导。科长对他说,副政委对材料很满意,但说还有事情,不让回家。
[color=rgba(0, 0, 0, 0.9)]就这样,一直等到除夕,也没有新的任务下来。可是,从上海回来的战友,一个接着一个的传达国雄家里的口信,再不回去,春节一过,弟弟就要回云南了。科长也急着帮助找副政委,副政委还是不吐口。
[color=rgba(0, 0, 0, 0.9)]除夕,夜里下起了大雪。国雄猫在宿舍里,周围一片冷寂,单身宿舍的知青几乎全都回家了。他羡慕起同伴们来,不禁为自己的种种不顺利暗自伤神。他极力的回想过去每年这个时辰全家都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其乐融融的情景。已经久违四年了,他有很多心里话要跟父母说,又有很多故事对给兄弟姐妹们讲。可现在自己只有独对北国风雪!
[color=rgba(0, 0, 0, 0.9)]第二天一早,他和机关的本地青年挨家给首长拜年,刚走进副政委的家门,领导就笑着对石国雄说:“小石对我有意见了吧!我这是考验你呢!不错,不错,你还真经住考验了。快走吧,今天你就回家!”
[color=rgba(0, 0, 0, 0.9)]就这样,国雄终于在初四赶到了上海的家中,和初六就要回云南的弟弟总算见了一面。
[color=rgba(0, 0, 0, 0.9)]尽管国雄经受了许多考验,可入党提干推荐上大学还是没他的份。他心里明白,无论指导员还是副政委对他都是真心的好,为了他进步的事,组织上两次派人到上海崇明搞外调,可谁也不敢冒险把他拉进党内。那些年领导干部被批判的罪名经常是“招降纳叛、重用坏人”。这时他已和赵岚在农场结婚安家,小赵调到团里的商店当了营业员,他就安心当报道组长了。“有多少老转业官兵都干了半辈子了,我有什么理由不能和他们一样献身边疆呢!”他这样一想,就心静如水了。
[color=rgba(0, 0, 0, 0.9)]1977年高考的恢复,打乱了国雄平静的生活。北京西城区知青慰问团在离开他们农场前,向在商店工作的赵岚告别,他们对她说:“高考就要恢复了,你爱人挺有才的,让他快准备一下,肯定能考上!”她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国雄,他还犹豫,妻子说,还是考一考吧,我的风湿似乎越来越严重,腿越来越沉了,能往南挪挪也许好一点。国雄这才答应复习复习试试。
[color=rgba(0, 0, 0, 0.9)]等家里把所有高中的课本都寄来时,还有十几天就要考试了。他利用早晚的时间埋头看书、蒙头背题,小赵每天晚上还要到单位“天天读”,一岁的女儿一个劲地大哭,他也顾不过来哄,邻居来敲门了,“孩子都哭了两个小时,你还能看得进书!”他们把女儿抱走了,第二天还向赵岚告了国雄一大状。
[color=rgba(0, 0, 0, 0.9)]不久,场部办公室的走廊真的贴出了招生简章,他看得正入迷的时候,新来的政治处主任走了过来,冷冷地问他说:“你也想报名!”国雄不知领导什么意思,但心里一阵发凉。第二天,这位领导给他派了个活,让他跟车到百里外兴凯湖农场纸厂去拉办公用纸。国雄不曾想到,去的时候,天还好好的,估计第二天就能回来。可是,装完车的夜里,就下起了大雪,紧急着,刮起了 “大烟炮”。回团的路被封死了。他被困在招待所里七天不能回团。招待所长是位热心的大婶,她看着国雄每天都在背书就对他说:“孩子,你是不是要考大学,我女儿也是呢,她在三师报道组。并劝他,你别着急,我给你换个单人间,你就安心复习吧!”国雄连声谢谢,说我不能报销啊。她说,不用你花钱。然后又给他送来一包腊烛。在那风雪迷蒙的日子里,国雄高效复习,特别是把那本随身带来的徐禾的《政治经济学名词解释》背得烂熟,在若干年后的所有政治经济学考试中他都得高分。
[color=rgba(0, 0, 0, 0.9)]在那一年的高考中,国雄获得了虎林考区文科第二名的好成绩。在考试之前,听说28岁已经结婚的知青不让报考,他们几位老知青联名给党中央写信表示质疑。后来上边做了政策调整,像他们这些高龄有已经结婚的考生,可以报考本省的师范院校。这样石国雄就被哈尔滨师范学院中文系录取了。在课堂里,他遇到了新同学――三师报道组的新闻干事、知青丛丽杭,那位可敬的招待所所长是她的母亲。他们感叹人生有佳遇,真是难得的缘分!丛丽杭毕业后分配到黑龙江日报工作,曾担任过政教部主任,可惜这个端庄的才女英年早逝。在她病重时,我去医院探望,说起大荒往事,她的眼里还闪放着放神彩。
[color=rgba(0, 0, 0, 0.9)]国雄进了哈尔滨师院攻读,妻子和女儿还留在农场生活。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头半年农场没给国雄工资,经过新华分社一个朋友的干预,后来给了。每月工资42元,这点钱又要买书又要养家,真是度日如年。有一次假期探家,离家的时候,他们俩人手里只剩下2元钱,上火车前,他塞给赵岚,赵岚又塞塞给他,他又塞回去,上了车,他发现那2元钱还自己兜里,他不知道还有半个月的日子,她们娘俩怎么过。1979年妻子也抱着孩子返城了,她卖掉了最后的家当,他们结婚时用家里的票买的红灯牌收音机和蜜蜂牌缝纫机,那所得的180元,就是她们回北京的安家费。
[color=rgba(0, 0, 0, 0.9)]经过许多考验之后,在大学就要毕业前,石国雄终于入党了,发展他入党的是他的同学又是北大荒的战友。大家说老石早就应该是一个共产党员了。这时老师建议他以一个新党员的身份表一下决心,表示一下毕业后再回北大荒工作。然而,这最后的考验,被饱经磨难的老石拒绝了:我不能这么说,因为我的老婆和孩子都回北京了,我得和她们团聚,而且,我已经在跑相关的手续,我不能向同学们说瞎话!我以为这是老石人生中最精彩的一笔,他不再盲从,不再为虚名,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
[color=rgba(0, 0, 0, 0.9)]大学毕业的石国雄被团中央选中,一起被入选中的还有黑龙江大学毕业的姜大明(后任山东省省长)等十多个优秀学生,他们都是考入大学的知青。国雄先在团中央研究室、宣传部工作,1985年4月29日,时任团中央第一书记的胡锦涛同志,书记李源潮、宋德福同志把他和李至伦(后担任监察部部长)送到《中国青年报》工作,李任社长、党组书记,他任党组成员、机关党委书记,以后他又当过这个全国最有影响的青年报纸的副社长、副总编。1994年他又被任命为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中国青年》杂志社的社长、党组书记,历史上老一辈革命家陆定一、胡乔木都当过这家杂志的社长,作为继承人,他也做了自己应有的贡献,因带领杂志改革创新荣获国务院突出贡献津贴。经历过暴风雪的他,更知道春风的和熙和阳光的温暖。他以特有的平等、热情、坦诚和善于提携后进的作风受到青年报人的尊重和爱戴。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中,他引导大家坚持正确导向,还挺身而出地保护了那些政治幼稚但正直向上的青年,因此他成了一个既有爱心又有原则的朋友和领导者。后来国雄还先后担任过《中华儿女》杂志社的社长和《中华工商时报》的社长、全国工商联党组成员。做为一个资深的媒体人,他过去和现在都是业界很受敬重的人物。
[color=rgba(0, 0, 0, 0.9)]在北京知青战友的聚会上,国雄和我讲起这些不堪回首的种种“考验”。他开始不想让我写,第二天到宾馆看我时说,我们是和共和国一起经历苦难的,我这点经历和在那些年月被折磨的老革命相比,也不算什么。今天,我们又说起“以阶级斗争为纲”时代那些厭灭人性的往事,是想告诉年青人要珍惜以人为本的时代。
[color=rgba(0, 0, 0, 0.9)]与我们相比他们真的很幸福!
[color=rgba(0, 0, 0, 0.9)](本文原载于黑龙江日报,此处发表时略有改动。作者系原黑龙江日报社长、黑龙江作协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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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25-1-8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赵红宇:
@新植 贾宏图也是我的福星,在最困难的年头,我曾给邓小平写过一封信,诉说自己的不公正待遇,要邓主持公道。信写好了,怎么寄呢?信封上直写,肯定收不到。这时身边正好有一张黑龙江日报,有一篇文章结尾注明人民日报记者贾宏图,我就在信封上写:人民日报社贾宏图同志收。在信中,我又给贾宏图一封信,要麻烦他把我的信转交国务院办公厅转交给邓小平。后来,这封信收到的回条返回了农场,由当时的党委书记熊应堂(名字可能有误记不清了),熊书记当时管宣传队,我们比较熟悉。他对我说,现在邓小平又被打倒了,你这封信落在其他人手里就麻烦了。并且告诉我说农场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你带着这封信到杭州相关单位解决。我想想回杭无望,就参加了松绑后的77年高考,念书去了。到79年,大批知青返城,我也退学恢复知青身份回到农场,后来揣着这份中央来的回执,到浙江省委,浙江省委查了挡案,说已经交由杭州知青办处理。当我赶到市知青办,知青办的工作人员对我已经很熟悉了,看到我就对我说,你现在可以回来了。可是,你已经上学,不是知青身份。我赶紧拿出退学证书,马上就办理了返城手续。我这段经历,写在了我的“将十年浓缩成十天”这篇文章里,曾被杭州文史资料“难忘的岁月”及“镌刻在大地的印记”等刊物上出版。

新植:
请问当时你考上哪个大学了,为什么放弃了?你的帖子可否在网上公开发布?

新植:
将十年浓缩成十天有电子稿吗?我在网上找到了。

新植:
赵红宇:艰难的返城
http://www.hrbbdhzq.com/forum.ph ... 94&fromuid=2080
(出处: 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

治文:
传奇般的曲折故事!

新植:
上学后就是干部编制了,毕业后也好调动。退学很无奈!

陈晓平:
@赵红宇 

陈晓平:
那时,谁知道这些分配,调动的事?

赵红宇:
77年,我是想考哈尔滨幼儿师范艺术类的,和钮老师一起复习考试了二门语文和政治。(当时规定考艺术和体育的只要求考这二门)。接着是艺术实务考试。可是到宝泉岭,只见考试楼前一张布告,哈尔滨幼儿师范已经满员了(我理解为内定),没有实务考试。所以后来是看着钮老师,陈森林考实务。我以为读书无望了。可是农场楼的录用榜上居然有我的名字。我以为搞错了,经询问才知道,我二门功课的总分158分,大大超过了中专录取分数线3门120分,所以我被破格录用。所以后来报了呼伦贝尔盟财政干校。因为分配是在黑龙江省内,所以大返城洪流中,我们几个学校的南方人一起办了退学手续。

李洪栩:
@赵红宇 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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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里农场董建国 发表于 2025-1-9 08: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了解一下,看看当时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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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25-1-9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宜里农场董建国 发表于 2025-1-9 08:06
了解一下,看看当时知青

建国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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