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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痕迹》第十七章 细心谋划（续3）
芦樯楠完全没有想到会真的有这种事情，她们上次谈心她对他说做个朋友那主要还是应付当时的尴尬场面，虽然她当时曾被他的坦率表白感动了一下，但她的确是不爱他，而且也从没对他有过一丝的感觉，为了不伤到他的自尊，她只能搪塞他说先做个朋友，这只是做个普通朋友而已，她还不了解他怎么能做个至交的朋友呢？她这人就是这样，她认为爱情必定要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没有感觉的时候怎么会接受一个人的爱情呢？更何况爱情是不能用利益去交换的。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靳文革以为她不相信他的话就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看，她接过纸看见是“北京大学录取通知书”，姓名处是空白，还没有填，底下北京大学革委会招生大章鲜红地盖在上边。她看过后又递给他，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她是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要不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吧，一会过点了，我们边吃边谈，你也可以再考虑考虑”靳文革站起来示意她去吃饭。芦樯楠也只好跟着走了。食堂里一些人吃完饭了在向外走，跟靳主任热情地打招呼，同时也用眼睛瞟着芦樯楠，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感觉也不自在，但没有人问靳主任来客人的事，大家都很知趣，领导身边的陌生人不要打听，何况又是一位漂亮的年轻姑娘，再说靳主任也早该谈婚娶妻了。 食堂只有几个人在吃饭了，他们找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食堂工作人员见靳主任领了一位客人来吃饭，早就主动地打了两份饭端过来，大米饭、猪肉炒粉条、青萝卜汤，农村都叫它顺气汤。吃饭的时候靳文革还想说什么，见芦樯楠埋头在吃，没有说话的意思，就把话又随饭咽下去了。公社的这一顿饭在村子里就是上等伙食了，平时她是吃不到的，特别是大米饭，一个月也吃不上三回，见到肉的菜就更少了，可是她却一点也没吃出滋味，她在想着这件事怎么办？这确是一个好的机遇，或者说是梦寐以求的事，她太想上学了，在兵团的时候机会虽多，却几次轮不到她，如果早去了，她怎么会与贺冬生分手？又怎么会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今到这兰花镇上学的机会比起兵团来少多了，要不是遇见这位靳主任她真的不敢想能有这个机会，那么多知青，虽说是比兵团的知青少，但一个公社、一个镇子也就一两个名额，能轮到她这名刚到这不满一年的人吗？想到这她觉得眼前的机遇不能失去，她应该答应靳文革，现在确定恋爱关系又何妨，当年她与贺冬生已是爱的海誓山盟了，而且还有了那一层最亲密的关系，最后还是离开了。将来两人各奔东西，天南地北的，谁能保证这恋爱关系会天长地久、地老天荒？何况他们本来就没有爱情基础，分开后，人不一起就会渐渐地陌生，这桩爱情必定会夭折的，但自己能够上大学却会成为永久的事实，它会改变自己人生的命运，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抬起头，看了看靳文革，想要告诉她的决定，心里却突然又产生了一种良心的遣责，恋爱婚姻是一生大事，她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吗？这是多么的不道德，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受到了良心地遣责，她觉得吃进胃里的食物堵的难受，在往上反，堵在胸口上。一边是改变人生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边是道德良心的遣责，机会在她的心里对她说：“先走吧，不然就没机会了，再说你们将来说不定真的成为好朋友甚至恋人呢，你并没有伤害他呀。”良心对她说“你并不爱他，你是拿良心和爱情去换机会。”她痛苦地斗争着，最后还是在良心的煎熬下做出了选择。在放下碗筷的时候，她对他小声地说：“靳主任，坦率地说我对您还没有爱的感觉，我们过去不熟、不了解，谈不上有感情的基础，确定这层关系真是让我难以开口，但你对我的情和义让我确实十分感动，那就让我们先接触地相处，这件事是不好保证的，不敢保证我们能处的容洽，性格和感情上都能合得来或是彼此欣赏，这感情的事情要慢慢来，我希望我们的将来能如你设计地那般美好，这也是我的愿望啊！” 靳文革脸上露出惊奇的笑容，似乎有些要掩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一把抓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说“你答应了？太好了！”他认为她是基本同意了，芦樯楠急忙抽回手，用眼睛扫了食堂的卖饭窗口红着脸小声说：“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你还是领导呢。”其实此时食堂内仅剩下他们两人在吃饭了。靳文革对她说“怕什么，我们现在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有这样我将来才有机会离开这里去跟你团聚。” “我们还是先做好朋友吧。”卢樯楠说。 “文革，我们还是到办公室去说话吧。”芦樯楠起身要走，靳文革站起来说“对，别在这说。”出了食堂，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靳文革又对她说“樯楠，我下午还有点工作，我先送你到招待所休息，我下班后我们再仔细地商量一下今后的事。”芦樯楠本想说以后慢慢再商量吧，我们现在应该办理上学的手续，做好走的准备，现在离报到的日子不远了。可是她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觉得那样有些不尽人情。于是她点头答应了。 靳文革把芦樯楠送到公社招待所，找了一个房间让她休息一下，也再想想今后的事，并告诉她晚上他们在招待所吃饭就回办公室上班了。其实他下午没有更多的工作，他是心里兴奋觉得应该冷静地想想下一步和今后的事，更何况他也曾想到过，万一芦樯楠上学后提出要与他分手怎么办？但他一直没想出好办法，她家住北京，家庭又是知识分子，她家会接受我吗？如果芦樯楠到了大学里把消息告诉她原来的朋友，他们又旧情复然怎么办？就是他们不会再恢复感情，在大学里也一定会有许多的优秀同学可能会追求芦樯楠，她太有气质了、太好看了，俗话说一家养女百家求，谁也无权干涉别人追求芦樯楠。想到这些他心里很不安，过去他怕芦樯楠不接受他、拒绝他，现在她答应他了，他却又更加担心守不住她，因为她必竟要离开他去上学了，少至一年，除非他也能去上学而且也到北京上学，否则可能是三四年不能在一起，这中间的变故谁能预测？他有点后悔让她走了，留在兰花镇多把握。可是他知道那样她更不能接受他，就是让她上学他都不敢保证她会答应他，他始终没有把握能让她接受自己。所以当她基本同意后他是有些惊喜的，但他是老成的，看出了她是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的，她现在也就只能算是基本答应先处处看，谁能保证以后能合得来，她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嘛？先做好朋友，这只是先交往。所以他的担心又加重了，他要一个人冷静的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整整一个下午他在办公室里想这件事，有时他坐在椅子上出神，一会他又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该去怎么办了。 吃晚饭的时候，他特意让招待所食堂加了两个菜，还要了一瓶当地名酒宾州大曲，他说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可以叫双喜临门，一喜是芦樯楠要去北京大学读书了，实现人生的理想和人生转折，二喜是他们俩确定了恋爱关系，也是他们俩的人生转折，而且也预示着他们今后幸福的理想可能就会实现。所以他提议他们庆贺一下，既算做为芦樯楠送行，也算是为他们的关系的进一步确定而庆贺，而且这是他们在兰花镇这块地方的最后一次共进晚餐。 靳文革说，她走的时候他不去送她了，怕到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难过，另外走前也不会再一起吃饭了，怕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更舍不得她走。芦樯楠听他这么说已找不出理由来拒绝他，她感到他说的是实话，她面带微笑地答应他了。芦樯楠本来是不喝酒的，但她拗不过他的要求，也倒了一点酒，靳文革却给自己满满倒上一大杯，芦樯楠劝他少喝点，别喝醉了。他说人逢喜事不会醉、久逢知己千杯少。所以吃饭的时候他显得异常兴奋，不时地给她夹菜，频频地举杯与她碰杯，而且不管她喝不喝，他每次都喝一大口，每次举杯他都有一个吉祥的提议，让人听起来很兴奋、很甜美很舒服。好酒增强了靳文革的兴奋度，每次放下酒杯他都会涛涛不绝的说起来，谈他对今后生活的设想，说他对芦樯楠的爱慕，坦白对她的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和这一年来接触的感受，说他思念她时的精神痛苦和寂寞。这些话都是芦樯楠第一次听到，有些话让她听了脸红，也有的话让她听了很感激他，虽然她没有他那样兴奋，但她还是觉得今晚很高兴，必竟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对她如此痴情，而且就要帮她实现上大学的理想，女人被爱是幸福的，所以她也陪他喝了点酒，虽然她的头脑是清醒的，但内心也是高兴的，她没有说很多话，却一直在迎合他，满面笑容地面对他，而此时的她就更加显得楚楚动人，妩媚可爱。靳文革越看越不能自制，上去抓住芦樯楠的手说“我太爱你，真是舍不得与你分开，你走后我的日子多难熬呀！”，她这回没有抽回手说：“只要两人相爱，就不怕暂时的分开，古人不是有句话嘛！” “对，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靳文革也接说着。 饭已吃了两个多小时，靳文革已喝了半瓶多酒，脸色却是越喝越白，芦樯楠看看表说“别再喝了，都8点了，我还要赶回去，你明早还要上班，另外，酒喝多了伤身。” 靳文革表现得很听劝，说：“听你的话，跟党走，前途才能长久，未来才会幸福，但是你也听我一句，今天太晚了，住这，明天吃完早饭再走。” “不行，住这不好，队里还不知我有什么事。” “不要紧，明天我送你回去把一切都告诉他们。” “我还是回去吧，别让人家讲闲话，明天你去的时候带上入录取通知书，先通知老书记，别让他挑理。” “这我知道，你真要走也行，一会我派吉普车送你，现在还早，我们到屋里再唠唠，能在一起多呆一会多不容易呀，我的心情你已经了解，难道你不愿意同我多聊聊吗？你很快就要走了，你一走我们还不知啥时能见面，我求求你跟我多呆一会。” 看到靳文革一副苦苦哀求的表情，芦樯楠心软了，她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们再聊一会，但最多不能超过一小时。” 来到芦樯楠休息的房间，刚一进门，靳文革就把门锁插上了，然后转过身一把搂住芦樯楠说“樯楠，我太喜欢你了，让我亲亲，”说着带着一股酒气的嘴就在芦樯楠的脸和脖根上狂吻起来，芦樯楠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一下被他弄得不知所措，任凭他在自己的脸上乱啃，靳文革吻到了芦樯楠身上特有香味，越发不能自制，嘴里不停地说着“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两手搂抱得更加紧了，芦樯楠感到身子被他死死地抱着，快喘不上气来了，她有些缓过神来气喘嘘嘘地说道“你要勒死我了。” 靳文革松开了搂她的双手，忙说“唉呀！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我的宝贝。”说完又用双手，一手抱腰、一手抱双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接着伏在芦樯楠身上又亲了起来，他以为芦樯楠已经完全接受了他的爱，被他热烈的吻打动了，用手又去解她的上衣扣子，芦樯楠这下有些清醒了，她害怕地说“文革，你要做什么？”“我想要你。”“不行，我们还没有发展到这步，我们才刚刚开始，现在不能这样，你快起来。”“我的宝贝，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变心，除非你变心，你要不变心早晚都是我的人，我现在就要你。”芦樯楠的上衣扣已被全解开，衬衣扣的中间几个也被解开了，雪白的肌肤展现在靳文革的面前，他在她身上亲着，仿佛积压在体内30年的情欲就要喷发，已完全不管芦樯楠的什么感受，而且手已开始解她的裤带。芦樯楠开始反抗了，她推他，但推不动，一个30岁的男子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很快她就累的直喘了，她想喊又怕惊动别人对他们都不好，她用尽力气，还是无法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她的裤子被完全解开并被拽到了腰下面，芦樯楠无声的泪流了下来，靳文革见她哭了而且不反抗了，就站起脱掉她的鞋，然后一下把她的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见到她那洁白如玉的美丽双腿和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他觉得心都要快跳出来了，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裤，嘴里还喃喃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让我们结合吧，这样才能证明我们彼此是真心的.”芦樯楠在抽泣中听到他这样说，才明白他今晚留下她的真正用心，她感到无比恶心，眼睛中冒出一团愤怒的火焰，她看见他已赤裸裸地向她扑下来，平时里那装出来的斯文已荡然无存，就象一只大黄狗在向她扑来，她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他感到肿胀的下身血在涌，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便勇往直前地冲了进去，瞬间他感觉如入仙境，欲火喷发，如痴如梦一般，就在这时她听到芦樯楠“啊”的一声尖叫，随即她哭喊着说“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是畜牲。”紧接着“咣”一声门被踢开了，正在幸福之中的靳文革和正在痛苦之中的芦樯楠都惊呆了，当他们回身和起身看的时候，完全被惊傻了一样，靳文革沸腾的热血和坚硬的根部一下子变凉和急速的收缩。芦樯楠在瑟瑟的发抖，悲伤的哭泣。而冲进来的两个人也被眼前的情况惊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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