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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炮去了八连,原来八连翻车了把张飞鸽砸伤了,由于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了。具张飞鸽的同事说,她临死时一直说的名字就是马大炮。所以领导这才特意通知他去的。
张飞鸽调到八连后,由于那里是新建连队,没有团员,张飞鸽就是唯一的团员,连里也挺重视她,她本身又有能力,所以不就成立了团支部时她就是书记了,又是女农工排长,干的比较好,连队这回是派她和指导员去场部开会去,结果55拖拉机开到三连时,过桥由于是新手,加之瞭望不够,冰雪覆盖了小桥,车斗翻入河里了,虽然河里没水,但是车厢砸在了张飞鸽的身上,等来人就起时张飞鸽就已经不行,送到医院已经晚了,经抢救无效死了,但是据司机说,张飞鸽这一路上就在说着一个名字,就是马大炮。就是这马大炮才去了场部,他一直陪着张飞鸽的爸爸妈妈来,这连里的是他回来才知道的。
他回来后,又一直照顾尚玉梅,这些天尚玉梅天天要去看钱广去,没办法马大炮这回可有活干了,天天要上班,回来就得去师傅家里,他这样一来,就是半个月过去了。钱广的爸爸妈妈哥哥妹妹都来了,他大哥提出了要连队追认钱广为共青团,这一下子可难坏了连里的领导。指导员和连长做主,只好向场部汇报了。这一天场部明确答复,不行那样不就是承认钱广是英雄了吗?这一决定是不能更改了,他家里人在这呆了几天就要走了。这一天连里面出人在东山上挖了一个坑。这大冬天这山上是挖不动的,好在有去年的经验了,去年马志华死时也是在冬天,他们用炸药蹦了一个坑,这样今年又是这样,找人上山带上炸药,又是蹦了一个坑。大家把钱广也埋在了东山上了。钱广的母亲特意给尚玉梅一件新毛衣。尚玉梅本不想要,但是大家都说应该收下。这尚玉梅才收下的。钱广的家里人走了,连里又平静了。这时春播开始了,
第十四章 奎勒河的恋歌
通过去年冬天筑路会战,尚玉莲与小何已经成了一对恋人了,这回小何没事就去他家去玩,这春播开始了。小何又要去七连够了。他这回是跟播种机,四台拖拉机一起在那里干活,这可是连队最大的一片地。从七连沟到连队门前,这一片就是两万亩地,连里对这一片地非常重视。所以几乎全部人都去抢播这一块地了。
鞠中宇当然又要天天去了,他天天往那里送种子。中午有时还要带着饭,他又是大家争论的焦点了。因为在这个连里,他到哪里,那些女孩子都追到哪。
自从张飞鸽死了他也挺自责的,他感到张飞鸽的死于自己有一点点关系,要不是自己,她就不能走,也就不会翻车砸死。不要想了,这也不能全怪他呀,这一天他又来到地里送种子,刚卸完种子,他要开车回连队,就看小姜来了,他心里最烦的就是这小姜了,要不是这小姜他就不会和张飞鸽发生误会,就没有那事了,想到这里他上车就要走,这时小姜叫住了他,原来小姜要回连队去,他也没办法就让她上车了,小姜上车后,用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小鞠这个气。但是也没法说,这车头就能做俩人,她也没处把,就只能这样了。
他们一起回来了,刚到连队,连长看见了小姜了,就问她那里有啥事,咋回来了,小姜说没事,就是看有车回来吃饭,这时连长看看啥,但是看出来了,连长是真的生气了。他说;‘你是班长,你要带个好头,你咋自己跑回来了,我们还以为有啥事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小姜没说啥,就是在傻傻的看着连长,这时指导员看见了,他当然知道咋回事了,打了个圆场,这小姜去食堂吃饭了,她在食堂故意去找小鞠,她这时又在狂追小鞠了。
现在的小姜可以说是,对小鞠是,因为他开心而开心,因为他难过而难过。因为想他而傻笑。因为想他而发呆。在乎他多过在乎自己。为他身体的病痛,而担心。为他心情的悲伤,而忧。小姜的满脑子装的都是小鞠了。她白天想的都是小鞠。夜里梦的也是小鞠,这小鞠打开了她的心扉。让她不知所措。他让小姜如此陶醉。让她保留了这份感觉,她时时刻刻的想去追寻这份感觉。在她的心里处处都是小鞠了。她哪里知道其实小鞠心里早就有人了,那就是二连的王玉芬,他们中学就是一个班的,现在就是没有人知道而已。七连沟的快播完了,这一天小鞠又把车厢放下,又开车走了,这回小姜看见就要和她一起去,小鞠这时脸又红了,这回小姜更不干了,非要去不可,这时小鞠实在没办法了,他想了想这样下去也不好,他只好带着小姜一起去了。
他拉着小姜一起来到了河边,原来这里有一个人,这时小姜也认出来了,这不是六班的王玉芬吗?她咋在这呀,这时就看小鞠过来了,他一把拉过王玉芬向小姜介绍说;‘这时我的王姐,你们认识吧。’这回轮到小姜尴尬了,原来他们是,小姜这时想走,但是这里离七连沟挺远,她只好在这了,他们三人在奎勒河边呆了一会,小姜要回去,这时小鞠只好和王玉芬道别了,他嘱咐她慢的走,过来桥就到场部了,这时小姜说让他先送王玉芬,王玉芬笑了说;你们快点回去吧。就这样他们回来了。
小姜回来了,这时大家还是和往常一样爱和她开玩笑。这回她却生气了,这些人一时不知所措了,但是这时还是小鞠帮她解围了,小鞠告诉大家她现在的心情不好。让她找地方歇一会去吧。大家以为是他俩吵架了,但是看小鞠脸上挂着笑模样,不像吵架。就在大家百思不解只时,小姜说话了,她告诉小鞠,让小鞠别忘了她,她永远喜欢他,这时小鞠的脸了。大家看看他,这时尚玉莲说了;‘看看呀,不愧是大红脸呀,你们看着脸多好看呀。’
这春播终于结束了,这兴安岭的夏天美极了。此时是农场最好的季节了,这天休息,尚玉莲和小何又去河边去了,这时她姐姐尚玉梅这时想起来了,她要去找马大炮。他们也去河边玩去,马大炮实际是不想去的,他知道一个道理就是就是自己不可能在这里安家,这样做对不起尚玉梅,但是他看她那祈求的目光,还是同意了。
他们顺着下路一路向南,不一会就到河边了,这里本来就没有人家,就是有了知青这里才有人来光顾,这时他们找了一个僻静地方坐下了,他们看着河水静静流淌着,尚玉梅的心里那个美呀,但是此时马大炮心里在盘算着,咋办呢,他终于下了决心了,他决定告诉她。说出自己的真是想法。
马大炮说;我不知如何开始。我想还是算了吧。慢慢的,你就知道了,我不适合你,因为我要回家,你说这样咱俩能行吗?你只要试着放下,就可放以放下了。慢慢的,试着忘记,就可以忘记了。我不想骗你,我要是真的回家了,那时那咋办呢,你就在在这里单相思么?那我也太对不起你了。’这时尚玉梅说;‘我不信,你们不是都在这安家吗?你看看王芳就在这结婚了,他也是下乡来的,你就不能么?’
马大炮又说;‘这人和人不一样,我不会在这扎根的,你想想这样的话,李宝福能走吗?当时他也是要扎根60年,看看吧一个大学名额,这车也不开了,团书记也不当了。’马大炮又说;‘其实我一直放不下的还是张飞鸽,有时我强迫自己忘掉,可是就是忘不掉她,仿佛她就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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