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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6.《洪堡的礼物》内容概要
著名的戏剧和传记作家查里·西特林年逾55岁了。这位瑜咖教信徒,体育爱好者在走过了一段人生成败道路之后,才开始回忆起他的亡友和导师洪堡·弗莱谢尔。早在1938年,西特林在威斯康星大学读书的时候就非常爱读洪堡的诗。他崇拜这个诗人,借了旅费,前往纽约专程拜访洪堡,洪堡出身于匈牙利犹太族中产阶级,父亲曾追随潘辛,在其麾下当骑兵,驰骋于奇瓦瓦,在以妓女和马匹闻名于世的墨西哥战斗多年,后来又闯入美国。而他的母亲则是出生在美国一个子女众多,吵吵闹闹的家庭,“年轻时倒是个黝黑的美女子,逐渐变得忧郁癫狂,沉默寡言。”洪堡少年时,母亲常叫他跟踪父亲,并抄下他的银行帐号和他的姘头的名字,以便日后控告他。谁知在那次股票大暴跌时父亲失去了一切,因心脏病客死于佛罗里达。这就是他写作诗歌的背景。洪堡二十三岁时,由于出版轰动一时的《滑稽歌谣》而成名,他的歌谣节奏明快,妙趣横生,纯正而富于人道气息,甚至博得了托马斯·艾略特的赏识。每张报纸都给予他以极高的评价,他成了“新时代的第一人”。那时的洪堡,“漂亮,白皙,身材高大,严肃而诙谐,”正满不激情地演奏自己成功的主旋律。他既是一个浪漫主义诗人,也是一个激情洋溢的幻想家,幻想用艺术来改造社会。作为洪堡晚辈的西特林,也是祖上来自俄国的犹太移民,自从结识了诗人洪堡之民他成了洪堡在纽约扣新泽西两地寓所的常客。他着迷地倾听着洪堡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一会儿谈文学,、一会儿谈哲学,一会儿谈宗教,一会儿谈艺术,从电影明星的经历谈到世界名人的逸事,从巴尔扎克笔下的“青年野心家”谈到马克思对路易·波拿巴的描绘,诸如此类,不一而足。这一切对于刚刚踏入文坛的西特林来说是如此的莫测高深。那时他还微未得不值一提,穿着哥哥的旧衣服,一边听,一边不住地擦汗。当洪堡纵谈人世沧桑并感慨系之的时候,西特林只感到初次访问一个诗人的喜悦,初次喝杜松子酒,吃蒸蛤蜊,闻海潮味和听新奇事的兴奋。谁知,洪堡的浪漫主义思想很诀过时了,失望之余,他把战后的美国社会视为肮脏的、杀人的和没有魅力的“物欲世界”,令人心醉神迷的诗的时代早已一去不返了,以至于洪堡在大学谋一教职都不能长久,因为大学教授瞧不起他。后来,洪堡又把希望寄托在斯蒂文生竞选总统上,以为斯蒂文主的胜利即是文学的胜利,他将在未来的年代成为新政府的歌德,把华盛顿建设威魏玛。不料斯蒂文生失败于艾森豪威尔,使洪堡受到沉重的打击。他走投无路,得了精神狂想症,无端怀疑妻子不忠,妻子不堪他的监视,只好离池而去。洪堡因多次威胁被他怀疑为妻子情人的一个批评家而遭到当局的拘留,关进疯人院里。出院后,他无家可归,只好终日流浪街头,最后死在一个小客栈里。就在洪堡穷极潦倒的时候,一度得到洪堡提携的西特林却功成名就了。他曾想写一本以工业大城市为背景,以“厌烦”为主题的专著。后来,他又抛弃了这一主题而写了一个以洪堡为原型的剧本《冯·特伦克》。为了能得到百老汇的观众的欢迎,他任凭导演把自己的剧本改得面目全非。每当他忆及此事时,尽管心里也“充满了罪过和耻辱”,同时又安慰自己“夜间上演的戏不是我写的那个”,“导演是盗取了素材,创造他个人的《冯·特伦克》。西特休成名后,甚至成了肯尼迪总统的座上客,他还注意广交各种商人,流氓、骗子等等,把这些人都看做自己“心理上的代表”。一次,乘飞机游览纽约市容归来。在广场饭店顶楼与知名人士聚餐时,他无意中看到洪堡正站在一条街上,手里拿着一块椒盐饼当午饭吃,满身尘土,面色死灰。西特林想,“现在,我怎么好和他打招呼呢,太叫人为难了”。就这样,他避而不睬自己往日的恩师。西特林发迹后,在经济上更加挥霍无度,离婚的妻子,**的情妇,与之合作的无聊文人再加上仅有一面之识的流氓骗子都把手伸到他的口袋里要钱。不久,就使他陷入破产的境地,沦落在西班牙的一个小公寓里靠写导游手册度日。这时,他热衷于施太内尔的“人智学、陷入了宗教神秘主义,终日打坐,幻想能和死人谈心。在最困难的时刻,西特林意外地得到了洪堡遗赠的礼物——两个剧本提纲。第一个提纲已被人剽窃,写成电影剧本,在伦敦、巴黎上演,卖座极好。西特林是在一个骗子的帮助下索取了一笔赔偿费。第二个提纲是以西特林为原型写的,也为西特林换来一大笔钱。这两笔钱挽救了西特林,使他摆脱了困境。这时,他忽然悟到人生的“真谛”。于是,他用一部分钱重新安葬了可怜的洪堡,其余的,则希望能有助于自己“新的生活”。在洪堡的安葬过程中,西特林感慨系之:“我们沿着棺材,站在表示敬意的位置上。我抓住把手——这是我与洪堡第一次在一起,棺材里并没有多少重量。当然,我绝不会相信那堆遗骸会同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人的骨头很可能就是精神力量的标志……洪堡,我的伙计,我们的亲人和兄弟。他热爱善与美,他的一件小小的发明正在三马路和爱丽舍田园大街娱乐公众,但同时也正搜刮每个人的钱财……”西特林对洪堡的感情是复杂的,过去他有愧于洪堡,此时又从洪堡的下场联想到自己,最后他发出这样的叹息:“啊,洪堡,我是多么懊悔呀。洪堡,洪堡——这就是我们的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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