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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农场章文

平如海:《三分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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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5-11-19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向东 发表于 2015-11-19 07:48
写的很真实

谢谢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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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里农场董建国 发表于 2015-11-20 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口苦水不如一杯茶汤,一场痛哭不如哀乐两忘。这些生活里,需要有一双火眼金睛,不是看别人有什么对错是非,不是从他人的骨头里挑刺,而是当下认清烦恼的虚幻不实,随它来随它去,不相问,不纠缠,相见犹未见,让生活简单轻松而历历明。在我们的周围,常常有许多诱惑向我们招手,如果我们被这些诱惑所束缚,我们就会患得患失,非常的烦恼。在诱惑面前,我们若能自甘平淡,保持一颗宁静知足的心境,用一颗平常心,来看淡所有的得失。那做起事来,我们就会不慌不忙,不躁不乱,心灵也会常处于一种安详、平稳的境界,人自然也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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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5-11-20 07:56 | 显示全部楼层
宜里农场董建国 发表于 2015-11-20 06:22
一口苦水不如一杯茶汤,一场痛哭不如哀乐两忘。这些生活里,需要有一双火眼金睛,不是看别人有什么对错是非 ...

谢谢你的留言。你的留言写的非常好,在很多人浮躁不安、追名逐利的时候,一个人能够慎独,不随波逐流,在各种诱惑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守道德底线,弘扬正能量,任何时候都会不骄不躁、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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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5-11-20 08: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分场的故事(四)舒乐河旁边的那个屯子
    舒乐河么顾名思义是一条河,就在黑龙江香兰农场三分场的不远处,缓缓流淌到松花江里。今天说的是舒乐河旁边的村子--好像也叫个舒乐河屯(村),属依兰县管辖的,听说也有杭州知青插队的,但我们从没碰到过。我们平时说起个到舒乐河去,其实就是到屯里去,沿松花江边朝西走去,涉水过舒乐河就到了屯里,也就七八里路--当时走走觉得挺近的。
    我们三分场离总场有个十八里有点儿远,知青们有个空闲就喜欢往舒乐河跑。这舒乐河屯每天还有上下各一班哈尔滨到佳木斯的轮船经过,是个停靠站;屯里的商店也比三分场的多一间房,最主要的是货多些;无非是屯里人要到年终时才能分个红,农场的人工资虽然低,但每月都有那么点儿现金--到了屯里头就有点“财大气粗”的味道。
    夏天到了,这也是东北的黄金季节,满目望去皆是绿色。刚发了薪水,星期天开两顿饭,九点吃过饭,换上白球鞋海魂衫—那会儿的时装。我和建华、荣生、贤宏沿着江岸边弯弯曲曲的小路,两天前刚下过雨,路有点泥泞。我们头顶着蓝天和大朵大朵的白云,淌过了稍微过个膝盖的舒乐河,就来到了屯里的瓜地。那看瓜地的早早就盯住了我们,怕我们顺手牵了他的瓜。这香瓜和西瓜成熟了,好像连个叶子也没有,一眼望去只见在在阳光下藤连着瓜,瓜接着个藤,瓜儿就懒洋洋地裸躺在地面上。这香瓜黄黄的也就是个拳头大小,凑近鼻子么有那么一股的清香,比起杭州的黄金瓜来要小些味道也差不多。每人先来几个香瓜,掰开瓜甩掉瓜籽吃一个算一个,也就两、三分钱一个。这西瓜地,可能是地太肥瓜也长不大个儿,挑了几个吃了不太甜收五、六分钱一个。 享受完瓜果,四人晃晃悠悠说笑着往屯里走去,这屯里全是清一色的草房,显得比我们三分场里还要破落一点。踏着土路来到了老乡家,见一户人家鸡鸭不少就溜达进了院子。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娘,穿着全是补丁的黑衣,绽开满是皱纹的笑脸--像一朵开久了的大菊花,她迎了出来--有点像以前解放区的人。连声招呼着:“进屋,进屋,炕上坐!” 你看这东北人真是个客气,人也不认识就让你进屋上炕--这在杭州好比说让你直接上了个床!大家也不客气就问鸡多少钱一只?大娘说:“自己挑一块钱一个,给煮熟了吃完再走。”
    这四只饿狼立即扑向了鸡群,照理说刚吃过饭和瓜,不应如此的猴相,只怪这年头正是香兰农场的困难时期--东北农学院的大学生每天都杀猪吃肉,毕业了连老母猪也杀完了。此时三分场的书记是张国清,也因为这个“清”字,于是知青们就说现在这么苦是“清朝手里”--当时的宣传教育就是这样:新社会是最幸福最先进的,连台湾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它社会都统统落后的。平时油水一少就形成了想吃个生肉的饿煞鬼的样子,就这样一阵鸡飞狗跳后,每人手里抓着了鸡交给了大娘,四人就脱鞋上炕坐等吃个鸡。这大娘家还算干净的,不过比起鲜族人就差得多了,屋里一股味儿难闻的。很快四只热气腾腾的全鸡装在脸盆里端上了炕桌,也不怕烫用手先撕下个鸡腿就往嘴里塞,等大娘端来个清酱即杭州的酱油,每人半只鸡早已下了肚。
    今年的热天还在继续着,有一天传来了消息:舒乐河要放罗马尼亚的彩色电影《爆炸》。那时放国产电影黑白片也是个稀罕,不要讲国外的彩色片了。晚饭后十来个朋友在立群处集合出发,汇入三分场去看电影的浩荡人群里,淌过齐大腿的舒乐河,好像比前几天涨了水。抵达露天放映场,说笑着等着开映,粗步估算看电影的农场人占了一半多。夜还未黑透电影就开始了,这个电影倒是直奔个主题的,这爆炸的震撼场面,把我们看得个心惊肉跳。罗马尼亚这蓝天、这草坪、这房子、这马路、这汽车、这公园、这海滨、这人的穿戴、这吃喝--跟我心目中的共产主义是一样一样的。这里还在羡慕不已,那里时间似乎过得太快了,两个小时的电影很块就结束了。回三分场的小路上,这一股络绎不绝极度亢奋的人群们,借着个满天星空摸黑赶着路,手舞足蹈地挥着手中或明或暗的劣质香烟说着个故事的情节,叫着个主角儿的名字:“尼阿古!”什么的。
    深秋天了,吹来的风已有了冷的感觉,天空一片湛蓝好像白云朵朵压得特别低。大地望过去都是丰收景象,水稻、苞米和大豆褪去了深绿色,披上了黄色的秋装,散发出浓郁的成熟气味。发了饷--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也是个休息天,我和立群、新龙、伟平、吉平、祥法到舒乐河去购物。过河时水已有点刺骨了,不过水浅了不老少。到了屯里挨家收购窝瓜籽即南瓜籽和毛嗑即葵花籽,讨价还价不亦乐乎。这瓜籽买来可不是自己享用的,那时有了探亲假,春节回杭州时再添些黄豆和小豆即赤豆,给父母和七大姑、八大姨的礼品就靠这些东北土特产了。
    满载而归地回到了三分场里,大家都要问上个价格,探上个行情。毛嗑一毛八、窝瓜籽两毛二,这时宋锦康就说他买的还要再便宜些。于是上海女知青汪美琴见宋去购物就让他带,每斤总能便宜那么一、两分钱。这上海人就认定宋这个杭州人挺能干的,也就大半年光景,这个美琴就成了小宋的女朋友。记得后来两人在场里结婚时,醉酒后的小宋吐出了真言,其实每次购物都是他贴了小钱的。这家伙算是聪明的,把个白白胖胖的小汪骗到了手,吃了个小亏占了大便宜。听罢此言,把喝喜酒的光棍们着实心头那么一震,觉得自己太傻太亏了。当时有清醒的人还算过帐,一年内到舒乐河购物最多三、四次,每次贴个五毛,最多才两元!你看看你看看当时的两元多少值钞票哟!
    春节前夕,东北风“呜、呜”地响,漫天飞雪铺满了大地,黑龙江已是冰封千里。为了回杭州的探亲,还需要到舒乐河进行最后的采购,休息天想叫一些人前往,有的天寒地冻不愿出个门,有的没钱了不能去购物。后来是惠民和炳潮一同前往的,踏着个厚雪迎着强劲的寒风,艰难地走过了舒乐河,进屯的路上村里的马车艰难地走着,显得那么小,三分场的马和车好像一个顶屯里俩。来到了小商店里可没几个人在,油桶做成的火炉烧得通红通红,仨赶紧地扑向这个热源好驱散个寒气儿。好像记得那天是给我五岁的侄女,买了一斤挺好看的淡黄色毛线,用了我大半月的工资--十八元巨款,不过还是值得的--现在聚个会时我侄女还在跟他上初中的儿子讲起呢!
    说起来是挺轻巧的,四十年一晃么就这么过去了,现在的舒乐河是啥样子?都盖上砖房了吗?路好走些了吗?哈尔滨至佳木斯的轮船还停靠吗?舒乐河上有桥了吗?真想再去走一走再去看一看。(后记,二零一零年七月,李彪、陈煜兰夫妇、陆静芳、黄寄弘、邢慈娟、陈玉珠和我夫妇等十人回去了一趟,想到舒乐河去的,可路不中没去成。二零一二年八月冯增产、方正道、夏杭生他们十四人坐警车去了趟,全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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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5-11-20 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分场的故事(五)说上个“马帮”的事      

    夏天又到了三分场里头,这个黑龙江最好的季节也就是两个月左右,真希望它一直地持续下去。
    杭九中初二的姚立群没调到办公室里当出纳前,在四连大车队当着个车老板,带了个跟车的是上海六九届的徐烨即马帮,这绰号是别人见他块头大跟马车后才叫出来传开的。有时这马车要帮三分场小商店到场部去拉货,到了加工厂里见哪谷糠蒸馏后冷却了正在滴酒,马帮见没人拿起水勺往酒池里一舀,就往嘴里一阵子猛灌,这酒流得上衣都湿了,一股"枪毙烧"(要给吃枪毙的人临刑前喝碗白酒,这样就可迷糊糊地上路)的味道四处弥漫着。他天生的好酒量还从来都不醉的,这原酒有个八十多度,要掺上水调到个六十来度才能喝!有了这么个来酒的渠道马帮是好不开心!这往后他就备好个色酒瓶子,有机会自灌或求其他的老板给偷灌上个一瓶。   
    那个时候有了酒也没个下酒菜,他就寻觅到了个好的去处。一有了这醉人的酒,他赶紧地窜到三分场的马号里,从槽里也就是个马嘴底下抓上把盐水煮的黄豆儿,和马儿们一起来个分享进着食,他自个就干上了这个白干。他经常如此,日久天长后来这马号里的人类朋友们,见到个他们同是个"马字辈"的,又揣着个酒瓶子,脚步"蹬磴"地急匆匆地进来,就知道又没啥好事儿了,肯定来抢夺它们的营养品了,于是都奔跳嘶叫着来了个严重的抗议!马帮他就笑吟吟地说:"怎么的?怎么的?又不认识老朋友了是不是?啊!这个记性为啥嘎差的?"
    黑龙江的中午时分,这个天就如一个大柏油桶在持续地燃烧,太阳也白晃晃地挂在个半空中央,三分场里整个空气都是个热烘烘的。“马帮”穿件白汗背心露出了大量的肥肉儿,浑身是汗珠儿淌着跑过来叫我们说:“江边来了只农学院的轮船,你们会高台跳水吗?”他跃跃欲试地踮起脚,举起双手做着各种花梢的动作,贼胖的他往上跳跃着身上的肉也一起使劲儿抖动着,跌落时像个大皮球弹性很足的样子,他在平地上好像很会跳水的样子。   
    杭州知青们瞅他这副模样一时就吃不准他的路子,还以为他是上海跳水界的高手,他这么肥像块油似地落在个水里也不会沉下水,估计是他游个泳也不错的。大家就跟着听他一路吐沫横飞地白唬:“勿好格能跳,要出危险格,哪能哪能跳最最潇洒了!”大伙是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紧巴巴地跟着他来到了轮船上,看他的跳水表演。这个“马帮”是个那时很少有的胖子--那时人瘦的占极大多数,大家就屏住个呼吸看他往江里来个高台的跳水:好像非常地突然,他就像被两个人抬着个重麻袋给扔到松花江里是一样一样的,顿时把大家笑得差点儿噎死。
    大伙还以为他这个首跳是紧张了,才出了个小故障,就把他从江里头拽上船来,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表演,谁知他多年练成的动作是那么的“一丝不苟”,还是像被扔进了个清清爽爽的松花江里头,只见他像只杀白猪一样沉到了江底里。他这样一来,就害得那个平时常穿件黑呢子西服的"西洋人"王惠民,是笑趴下在甲板上了。那"沈憨"沈吉平,是笑得 "哎唷""哎唷"地抱着个肚子趺坐在船上,好像有的儿生疼。我家附近都是农民的养鱼塘,从小无师自通学会游泳,有时也跟着别人,在商教新村旁的大河堤的水泥台阶上学点跳水,我从船上往下跳更方便,把个“马帮”都看傻了。直到现在朋友们聚会吃饭时说起此事,老爷子们还笑得把饭都要喷出来哩!
    记得有一年探亲假经沪返黑时,我和袁建华、王祥法、郑庆森和季荣生,受邀在马帮家吃饭的情景,几轮酒过后喝得差不多时,他父亲拿出个亮闪闪的高压锅放上些尖米去做饭,没过多久只听见"刺,刺,刺"的几声响饭就做好了。大伙盛来一吃就像晚米饭挺糯的,让我们大开了眼界,他父亲在高原地区工作,所以有这玩意儿。他母亲还拿出不少自己的越剧戏照,都涂得红红绿绿地挺好看,像个名角儿的俊俏模样,又让我们好一番的惊叹!他家那时经济条件挺好的,好像他还有两个妹妹,石库门房子也不错红漆地板的,就是稍微小了些。
    这“马帮”后来被三分场里推荐到牡丹江市的东京城念大专了,估计那时精瘦的人多,他一个肥胖就显得“鹤立于鸡群”之中,立马就找到了个贼漂亮同班的上海女同学,当上了女朋友。有了漂亮的女友就要炫耀一番,就像现如今有人住上了新的大房子,总想邀请大伙儿去看一看,分享一下自个的喜悦。有年春节他把女同学带到了三分场里,众场友们见了都是个暗暗地称奇,这么小的脸那么大的眼?在马帮粗大身板的衬托下,犹显姣小。这个马帮是那辈子修来的这个艳福啊?三分场的男知青到底是要走出个香兰农场去,才能有个海阔天空呵!他们这一来,也算是到三分场里来休上个探亲假了。
    走上个"戚"的俩,在韩建民即“韩大虫”和钱敏家里吃的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韩就忍痛杀了只自小养大的大灰鹅。说起这个鹅是韩从小给养大的,一共买了四个不知给谁的车压死了一只,留下的仨养大了都像个天鹅有个十来斤了,有时下个蛋都有个半斤重哩!钱敏腌上些做的这个咸鹅蛋,吃的时光这个满嘴里头都冒个油哩!这个香能传上个半里地?白天韩把大鹅们都散放出去,满三分场的大田和场园里都疯跑着,反正这挎个枪看守个园子的就是韩自个儿,这三个大鹅也心知肚明的,就知道自个的爹还是个“李钢”呀!它们的这个胆子大着哩!到了个傍晚韩就吹上个铁皮叫子儿,只要“瞿瞿瞿”地吹上三个长声,这三个大鹅就屁颠屁颠地回来了,再吃上一顿食喝点儿清水,就可回窝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啦!
    今儿个那只有点儿掉毛的大灰鹅,就遭了韩大虫的灭顶之灾了,唉!不但杀了还真给烀上了。韩让钱敏从小买部里整来个酒,就开了两瓶六十五度的北大荒,要一人一瓶来上个一醉方休,钱敏还上个地窖里扒上来颗大白菜,拎上个半土篮土豆,炒了些个素菜和肉菜煮了些水饺,俩个还真的喝完了两瓶白酒,这个眼珠子都有点儿红通通的,说话这个嘴也不太利索了。四个人啃光了整只的大灰鹅,也算是个酒足饭饱了。旅途劳累的马帮还来不及脱掉这个衣裤,就在热炕上倒下彻底地熟睡了,他这个鼾声立马就如雷震天的响,把他的小女友都看得惊呆了。   
马帮在"东京城"里学成回沪后,有点儿能耐的,就开了家贸易公司,专门捣腾些计划内外的商品来流通,于是就发了些财。他本身就是个天生老板的肥胖模样,九几年那年头大伙都梦想着个“万元户”的时候,他就有了部外国的小汽车,穿上件藏青色的西装,戴上个鲜红的领带,身边还一左一右固定坐着两个贼嫩的小女秘书,进进出出贼忙乎的样子。可这近十年来他的信息就中断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啦?杭州的"韩大虫"韩建民和"野伢儿"章祖浩都还在寻他呢!查询过上海的公安,还是没啥消息,总之么杭州的大伙儿都怪想念他的,这个有趣又常常带给人们快乐的马帮,你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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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胸怀 发表于 2015-11-20 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新植老弟你辛苦了,每天都要转载。我的文章中有许多的杭州话,哈尔滨的兄长们能看懂吗?有些想法估计南北有别,那时分了阶级,就有斗争。且东北老早就是解放区,杭州是国统区蒋的老巢,民众的思维难免不同,且一场革命一次文革每天的灌输也不能统一国人的思想,五光十色地向往追求,这个世界才能不断地进步,大家说说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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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5-11-20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海胸怀 发表于 2015-11-20 09:34
新植老弟你辛苦了,每天都要转载。我的文章中有许多的杭州话,哈尔滨的兄长们能看懂吗?有些想法估计南北有 ...

如海兄:谈不上辛苦,你才辛苦呢!收集了这么多素材,写了这么多,基本上把三分场知青都写遍了。很多故事,现在看看,回顾历史,很有意义。而且你还写了下乡后回城知青的现状,具有现实意义。看看网友对此文的有些评论,感觉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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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里农场董建国 发表于 2015-11-20 13:4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看还是有很大触动的,农场那时都很苦,但是不知大学咋也去了香兰了。这些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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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5-11-20 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宜里农场董建国 发表于 2015-11-20 13:40
看了看还是有很大触动的,农场那时都很苦,但是不知大学咋也去了香兰了。这些人真

老人家一句话。东北林学院去了带岭,东北农学院去了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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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 发表于 2015-11-20 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哦,这里的帖子我刚刚看到,有想法,有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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