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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0.《将军族》艺术特色
作品讲究象征、暗示、时空交错等艺术手法,《将军族》借鉴了西方现代派手法的作品。故事的情节随着人物的意识流动,现实与回忆交叉切入,小说具有明显的跳跃性。无论是外省人“三角脸”在台湾的“沧桑传奇”,还是本省人“小瘦丫头”的不幸经历,要么随着人物意识的流动而展示给读者,要么通过人物的对话予以展示。
在情景的安排上,作者并没有像传统的小说那样追求故事情节的完整,而是淡化故事的情节。如写“三角脸”和“小瘦丫头”经过五年的分别到最后重逢,但作者在文中仅仅用了“几支曲子吹过去了”八个字,就把两个主人公的离而复聚写出来了,可见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
《将军族》象征手法的运用也是这篇小说的魅力所在。美国学者劳·坡林指出:“象征的定义可以粗略地说成是某种东西的含义大于其本身。”陈映真的《将军族》,作品中所表现的含义远远大于作品本身。而这一切主要是通过整体象征和局部象征来实现的。首先,我们来看乐器和乐曲在小说中的象征作用,小说一开始就写了出殡的日子里萨克斯吹奏的《荒城之月》,似乎就暗示了小说是一个具有悲剧色彩的故事。尔后无论是女主人公吹奏的《马撒永眠地下》,还是男主人公用管乐器吹奏的《游子吟》,都象征着故事主人公的各自悲剧命运和整个故事的结局。尤其是小说的最后,当两个主人公沿着坡堤向甘蔗林深处走去时,男主人公吹起了《王者进行曲》,“吹得兴起,便在堤上踏着正步,左右摇晃,伊大声地笑着,取回制帽戴上,挥舞着银色的指挥棒,走在他的前面,也走着正步。年轻的农夫和村童们在田野里向他们招手,向他们欢呼着。”这是典型的用象征手法以乐写哀,而倍增其哀。
此外,陈映真的《将军族》的语言也很有特色。他以质朴而简洁的语言来营造氛围和刻画人物,这与他的一贯提倡是一致的。作为乡土派代表的陈映真,他曾提出“写实主义的另一问题是‘用尽量多数人所可明白易懂的语言,写最大多数人所可理解的一般经验’”。所以在小说《将军族》中,故事的讲述除了通过人物意识的流动予以展示外,人物的简洁对话也使得他的小说更加通俗易懂,体现了作者娴熟而老到的艺术手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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