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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宜里农场我们来了
1975年8月20日下午3点,我们在木材办公楼门前集合,乘坐木材厂的敞篷汽车去了香坊火车站,下午四点多我们正在香坊车站等车的时刻,天空还下小雨,整个车站都是送儿女下乡的亲人,我们这次人少的原因。这回我们包了一节车厢,我和孙永祥,鞠忠玉刚刚找到座位就听到车厢里喇叭声,“列车就要开动了。”这时刻我赶紧向窗外望去,看着窗外送行人群,我在寻找我的亲人呀,我多么希望再看看他们呀,我知道他们也希望看看我呀,列车终于启动了,它慢慢的驶出站台,我不停的往窗外望去,我看见了我妈妈,爸爸和哥哥都在向我挥手,这时我心里想起那首知青之歌,我在心里默默的哼唱着,“从哈尔滨到边疆,千里草原绿茫茫,告别了亲人,告别家乡,”列车远去了,我再也不能看的我的亲人了。当列车快到江桥时,就听梁汇源说:“大家快哭呀,不哭就没机会了”这小梁子真可恨,本来大家都是偷着掉眼泪的,这一下子,就像在投了一颗炸弹一样,一下子是哭声一片。这也算是知青专列一个车厢都是知青,一个车厢哭了。
火车过来肇东后,我在这个车厢里四处寻找着我们班的同学,我这时看见了徐丽香,于福德,还有张桂珍。都是我们老三班的同学。实际上鞠忠玉是我在七班的同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父亲是我哥哥的师傅,所以我们格外亲切,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安达的冰棍好吃,这时我和孙永祥商量也去买几根。
我们真的下车了,我去一看买冰棍的人真的不多。我就围着那看,这是就看一个熟悉身影,我认识他,他说:“你要多少根,我挤上去。”我看看他说:“我就要四个就行。”就这样他还真行,真的买了出来。我接着冰棍就回来。这是就看他也回来了。拿了好多冰棍,在那分呢,我这时问孙永祥,他是谁,孙永祥看看他说不知道,这是,就看鞠忠玉告诉我说:“他是贺喜祥,原来四班的。”就这样我们都困了。我趴在茶桌上睡了。
火车慢慢腾腾的走着,这时孙永祥把我叫醒了,我一看天都亮了。这时就听到了齐齐哈尔,我一听又来了精神,我要下去看看。
我走的外面看了半天,我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但是我也知道这回可要真的走远了。在这向四周望了一会,看看也没有啥意思就回来了。我这时就看都洗脸刷牙,我也去洗脸了。这时我先刷牙,我刷牙和别人不一样,我刷牙不用水,先用牙膏刷完了,用水在漱口,就这时鞠忠玉看着我说:“你咋用吐沫刷呀。”就这一句话,把我说的脸红了。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习惯。
我们洗漱完比后,这时罗科长站起来招呼大家静一静,他开始讲话了。就看他拿出一张纸。
他念着名单。我们是一个班的,我们的班长就是刚才给我买冰棍的,他叫贺喜祥,我们这个班有近20人。其它的我也没有记住。
就这样我们开始吃饭了。我拿出面包红肠吃着。吃完后我们也没事,就开始满车厢转悠。有的去上厕所了。这是就出现空座了。有时来人要坐我们就说有人,人家就走了。就在这时列车到了嫩江车站了,这是从下面上来一个穿铁路制服的,他上来就找座,当他看到鞠忠宇的边上没人时就坐在那了,这是鞠忠宇说了:‘这里有人,’他看看鞠忠宇说;‘你放心人来我就走,我就坐两站我是去红颜的,我是铁路在职工,我马上就下车了。’这是徐丽香回来了,她看看这位穿铁路制服的没说啥,就站在他的身边了,这时这位穿铁路制服的赶紧站起来了,就是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梁汇源来到他的身边说:“你赶紧走吧,这是知青专列。”穿铁路制服的看看梁汇源说:“知青多了啥呀,两只嘴巴,四只眼呀。”鞠忠玉站起来说:“好呀,你胆子打了,敢污蔑毛主席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革命路线。”就在这时,就听梁汇源说;“他破坏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揍他。”就这在列车上,这些青年开始动手了,就是一眨眼时间里,你想想,那么多人打一个还不出事呀。就见这个穿铁路制服的铁路工人被打到在地,脸上都是血迹。列车一直往前开,这时列车的乘警来了。他询问是谁打的,这时就听梁汇源说:“他说知青多了啥呀,两只嘴巴,四只眼呀,这是破坏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呀。”就见乘警询问穿铁路制服的铁路职工说:“你说了吗?”他看看乘警说:“没说”这时就听车上人一起说:“你说,你说,你咋说的。”乘警看到这场面也没办法,就说:“算了,让他走吧。”就在这时,有人说:“不行呀,这破坏毛主席革命路线是反革命呀,应该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呀,你就这样放了他呀。”这一席话可把乘警整蒙了,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看满脸是血的铁路员工,在看看这些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青年,这可真的不好办了,红颜车站马山要到了,乘警看看这些打了人还不依不饶的青年真是气坏了,但是他没有办法,最后说:“好吧,我要抓起这个反革命,”就这样他在乘警的带领下在红颜站下了列车。 这时小青年总算出了口气,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下,列车过了红颜就快到大杨树了,这一车青年都是在这里下车呀。
列车刚停稳,我们就开始要下车了,这是就听罗科长说:“大家别急,有接站的,你们别乱走,要看看咱们在哪集合呀。我出去看看呀。”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来人接了。还挺快不一会罗科长回来了说;“大家别乱呀,跟我走,我们在车站右边集合。”
大家一起下楼列车,跟着罗科长一起来的右边的广场,就见广场四面是红旗飘扬,临时搭起的台子上,扯起了一条横幅,:上面写‘欢迎哈尔滨知识青年宜里农场’。我们都停下了。我们在这集合好后,这时就听到罗科长说:“大家注意了一班的在这边,二班在这边,三班在这,四班在这边,五班。。。”
我们都站好队,我们班被分到了一连了,我们去一连有我和孙永祥,鞠忠玉,班长是贺喜祥,,就这样我们分别上了汽车。
汽车从大杨树出发了,我们坐在汽车上,在弯曲的山间小路中穿行,去一连的汽车在最后一辆,因为我们连是去宜里农场的必经之路,[当时大杨树直接去宜里农场的公路还没修通,]八月的大兴安岭风和日丽, 大家都站在解放卡车上,向远处瞭望。四周全是绿色,“这里的景色真不错啊!”徐丽香不由赞叹着,越往深处越曲静,秋风拂面真是爽极了。清新的空气充满了周围的空间,仿佛置身于氧吧,可不是吗,本来这就是个天然大氧吧!就是这路差一点,表面看上去还行,这沙石路汽车一过扬起了一溜尘土,所以两个车的距离就要拉开点。大家不由的都向远方眺望,小路的远方蜿蜒曲折,尤如一条金黄色的带子,周围尽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好象一群巨兽沉浸在云雾环绕的世界。汽车蜿蜒崎岖小路在山里绕行,大家都争相往前站,虽然在是在八月份。这里还是秋风阵阵吹来。真是秋高气爽啊!走着走着眼前豁然开朗,山谷的夹缝中出现了一片水面,这时罗科长说;这就是甘河。向远望去,一片片麦地泛着绿波,绿波中又呈现着金黄。这也真是一年之计在于秋呀。这天也真不作美,刚才还是风和日丽的。转眼间就变脸了,稀里哗啦的下起了小雨来了。雨总是在你不知情的时候,悄悄地下了起来。下了一场又小又密的雨。雨滴答滴答地打在车前面的玻璃上,也打在大家身上,一会的功夫大家就敢觉道了透心凉。
由于我们做的是敞篷汽车,我们都被这小雨浇湿了,汽车在雨中艰难的行驶中,多亏这雨不大,而且之下了一小会就停了,道路还算好走,车上的人衣服还没有湿透,这时谁也不在抢前面看景色了。但是雨一停又开始了,这是罗科长说到了。这就是奎勒河,这大杨树道宜里农场一共不到一百里路程这汽车走了近两个小时,
领队的罗科长说;绕过前面的山头就是宜里农场一连了,这下大家更兴奋了,汽车就这样顺利的在下午4点到达了宜里农场一连。
1975年8月21日下午4点,我们终于到达宜里农场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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