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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小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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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13 | 显示全部楼层
      2957.《不安定的灵魂》
      中篇小说中的“我”——孙树立在爱情上有过三次移情别恋,多次易地逃避爱情的牵绕,总是一个不安定的灵魂。作品借主人公这种飘忽不定的心情,倾泻郁结为情怀。作者善于用第一人称的创作手法,写出真实感受,令读者感到格外真实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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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15 | 显示全部楼层
      2958.《不安定的灵魂》作者
      陈翔鹤(1901-1969),男,四川成都人,著名作家,中共党员,曾任川西教育厅副厅长,四川省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理事等。1923年开始发表作品。195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小说集《陈翔鹤选集》、《不安定的灵魂》、《独身者》、《鹰爪李三及其他》,中篇小说《写在冬空》,剧本《沾泥飞絮》、《狂飙之夜》、《落花》、《雪霄》、《圣诞节之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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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17 | 显示全部楼层
      2959.陈翔鹤生平
      1901年3月19日生于四川省重庆市。1919年毕业于成都省立一中。1920年考进上海复旦大学。1922年在上海曾与林如稷、邓均吾、陈炜谟组织浅草社,创办《浅草季刊》。同年又办《文艺旬刊》。1923年转学到北京大学研究生班,专攻英国文学和中国文学,三年后执教。 自1927年至1936年先后在山东、河北省等校任教。“七·七”抗战爆发后返回故乡,次年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任成都分会常务理事。1939年经周文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积极从事文艺界抗战活动。
  同年又到爱国学生较为集中的国立六中四分校任教,并从事地下党的工作。1941年后因遭反动当局的恐吓威胁,被学校解聘。1945年任中国民主同盟四川省委执行委员。1947年成都“六·二”事件后,遭到国民党当局的通缉,在李劼人庇护下得以脱险。解放后,陈翔鹤历任川西文教厅副厅长、川西文联副主席、四川省文联副主席、四川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先后任《文学遗产》和《文学研究季刊》的主编和《文学评论》常委编委等职。
  “文革”期间,因写历史小说《陶渊明写挽歌》和《广陵散》而遭诬陷,于1969年4月22日含冤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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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2960.文学之路
  陈翔鹤从青年时代起就与文学结缘。1922年在上海曾与林如稷、邓均吾、陈炜谟组织浅草社,创办《浅草季刊》。同年又办《文艺旬刊》。时隔不久,浅草社核心人物林如稷赴法留学。同年底便北上到北京大学读书,并与杨晦、冯至、陈炜谟等人组织创办沉钟社,编辑出版《沉钟》半月刊。《浅草》、《沉钟》曾受到鲁迅先生的好评,认为《浅草季刊》“向外,在摄取异域营养;向内,挖掘自己的灵魂,将真和美歌唱给寂寞的人们”。认为“沉钟社是当时中国最坚韧、最诚实、挣扎的最久的团体”。由于他们还是思想上不够成熟的青年,而走上“为艺术而艺术”的道路浅草、沉钟社作家为初衷,本想从纯文艺中求得生活为“高洁”,结果,却终于走向现实主义的道路。他的文学创作始于20年代初,是浅草和沉钟的主要小说家之一。
  在带有自传体的短篇小说《悼--》中的B先生,在《See!……》中的饭店侍者——6号服务员等篇章中,也取同样写作手法。这一时期的作品多具浓重的伤感情调。
  30年代末,小说《古老的故事》中的苏幼旃夫妇的悲惨遭遇,很容易使人联想到鲁迅先生《伤逝》中的涓生和子君的命运,这说明其作品已经开始走向现实主义。解放后,陈翔鹤历任川西文教厅副厅长、川西文联副主席、四川省文联副主席、四川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先后任《文学遗产》和《文学研究季刊》的主编和《文学评论》常委编委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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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21 | 显示全部楼层
      2961.编辑家
  《文学遗产》是中国解放后在古典文学研究领域发表文章最多的一个刊物。在这期间,陈翔鹤对工作非常主动积极,经常往返于上海、南京、武汉、天津、成都等各大专院校,拜访那些研究有素的中国古典文学的老专家,和正在研究中国文学的青年学者,征询他们对《文学遗产》的意见,和他们讨论应该着重研究的问题,并约请他们为《文学遗产》撰稿。陈翔鹤从青年时代就读过不少的中外古典名著,知识渊博,他对许多古典作家的作品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而且轻易不肯放弃。但在陈翔鹤主编《文学遗产》期间,却能虚心听取专家们的意见,凡是他认为正确的意见,都很快地接受下来,改正或充实自己的主张。因此陈翔鹤和老专家与青年学者的关系都很好。
  热心培养青年,积极奖掖后进,是陈翔鹤办刊的基本宗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古典文学界的年轻学人,几乎没有不曾受到《文学遗产》的沾溉与栽培。从五十年代中期到文化大革命前,陈翔鹤以《文学遗产》名义召集过许多次中青年作者座谈会。像北京大学的陈贻欣、褚斌杰、裴家麟、倪其心,北京师范大学的郭预衡、聂石樵、邓魁英、李修生,中国人民大学的冯其庸、朱靖华、吴文治,北京师范学院的廖仲安,原在北大后来调中华书局的程毅中、傅璇琮、沈玉成,以及文学研究所的胡念贻、曹道衡、邓绍基、刘世德、王水照……都是《文学遗产》的常客。陈翔鹤的年龄比这些人大二三十岁,从学术辈份看,实际上就是师生关系。陈翔鹤诚恳地欢迎年青年人对编辑部工作提意见和建议,同时对他们寄予希望,尤其在学风方面。有时也对在座或不在座者的某些缺点作善意的告诫和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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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老顽童宋晓华 于 2014-7-29 07:24 编辑

      2962.友情
  沈从文和陈翔鹤的友谊,始于上世纪20年代初。沈从文创作宏富,作品结集约有80多部,是现代作家中成书最多的一位。如代表作《边城》、《湘行散记》等。陈翔鹤从1923年写小说《茫然》,到1960年写历史小说(陶渊明写《挽歌》)、《广陵散》,在抒情、写实方面都取得很大成绩。他们彼此尊重,50多年书信往来不断,有学术思想的商榷,有艺术技巧的探讨,也有对文坛现状的忧虑。直到后来分别遭受到不同的处境,仍然“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李陵答苏武书:“人之相知,贵相知心。”
  1923年8月,沈从文经过19天的长途旅行到达北京。沈从文成了北大中文系的旁听生,并结识了中文系的陈翔鹤、德文系的冯至、哲学系的杨晦、英文系的陈炜谟。沈从文和陈翔鹤来往密切,他俩一同去北大中文系聆听鲁迅讲“中国小说史”,鲁迅小说集《呐喊》出版后,他们同去书店购买。陈翔鹤知道沈从文经济上比较困难,经常约沈共餐,从不让沈付款,对沈的接济也是经常的事。
  1925年,沈从文在香山慈幼院图书馆做了一个小职员,住进香山饭店前山门新宿舍里。这栋房子原是清初所建的四大天王庙。当香山寺改为饭店时,慈幼院便以“破除迷信”为理由,将庙堂改装成几间单身职工宿舍,沈从文是第一个搬进去住的人。陈翔鹤从沈从文的来信中知道这新住处的奇特环境后,竟独自骑着一头毛驴,摇摇晃晃上了香山,去寻幽访胜,成了沈从文住处的第一位客人。
  在和沈从文分别六年后,1932年1月陈翔鹤来到青岛,在青岛市立中学任语文教师。由于生活、工作、爱情诸方面的原因,陈翔鹤在青岛十分苦闷。幸好,沈从文也在青岛,执教于青岛大学,住在福山路。沈从文回忆说:“当时我俩几乎每天晚上都到公园(今中山公园)去会面,到池塘中间那个亭子里交谈起来,谈人生、谈文艺、谈个人遭遇,已经时间很晚了,有时到半夜,周围空寂有些令人恐怖,陈翔鹤不敢一人回校,每次都是我把他送回市立中学。”
  中国解放后,沈从文在中央革命大学学习,毕业后,曾随北京工作组去四川宜宾,参加过一段时间的农村土地改革工作。那时陈翔鹤任四川省教育厅长、四川省文联副主席。听说沈从文到了宜宾,急忙派车把沈从文接到成都的家中,畅谈分别20多年各自的情况。这时沈从文才知道:七七事变发生后,北方眼看就要沦陷了,陈翔鹤不得已才回到故乡成都,1938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长期从事党在文艺界的统战工作,并负责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成都分会的工作。解放了,党委以重任,他担负着繁重的工作。沈从文也对老友说了心里话,1948年,解放军已兵临北平城下。北京大学校务会议已经作出不迁校的决定,沈从文毅然决定留下来。这时他的心情其实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对新时代的来临欢欣鼓舞,另一方面又担心跟不上步伐。
  土改工作结束后,沈从文路过成都,陈翔鹤去车站话别。此后,陈翔鹤仍时刻关心着老友的情况,但由于俩人相隔千里,许多事爱莫能助。1954年陈翔鹤奉调北京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作协古典文学部副部长,主编《文学遗产》和《文学研究季刊》。两位作家在北京又相聚了。那时陈翔鹤住在东总布胡同22号作协宿舍,沈从文住在东堂子胡同,相距不远。由于沈从文的遭遇,旧日的朋友已经渐渐断绝来往,陈翔鹤就成为沈从文家中少有的常客,三天两头去看望他,这时的沈从文心情好多了,见到陈翔鹤总是说高兴的事,没有一点埋怨的言语。
  沈从文后来回忆说:“回溯半世纪前第一阶段的生活和学习,炜谟、其文和翔鹤的影响,明显在我生长过程中,都占据一定位置。我此后工作积累点滴成就,都和这份友谊分不开。换句话说,我的工作成就里都浸透有几个朋友澹而持久的古典友谊、素朴性情人格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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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老顽童宋晓华 于 2014-7-29 07:28 编辑

      2963.作家之死
  黄秋耘在《文艺学习》分管古典文学和理论批评的编务,与陈翔鹤在一个院子里办公。两人在1954年认识,渐渐熟悉。陈翔鹤喜欢养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多盆兰花,黄秋耘也很喜欢,成为陈翔鹤的助手。每当风雨来临的时候,他们就得把兰花搬到走廊。二人还一起谈论古典文学。黄秋耘年轻,有问题便请教陈翔鹤,但二人又有许多不同意见。陈翔鹤随和,黄秋耘因此也随便了,二人常常争论得面红耳赤。他们称得上一对“忘年交”,在院子里过了一段很舒心的日子。但1964年以后,情况发生了急剧的变化。黄秋耘回忆:“记得是在1964年或者1965年,姚文元在一篇文章中不点名地批判了翔鹤同志和我,说什么有些共产党员不想革命,却神往于陶渊明的生活情趣,像听到‘空谷足音’那么狂喜。当时我们已经隐隐约约预感到,假如再有什么政治运动的话,恐怕是‘在劫难逃’的了。我也曾细细想过,像翔鹤同志和我这样的思想感情,大概是不大符合一个‘正统的共产党员’的标准吧。但是姚文元的道德情操似乎距离一个‘正统的共产党员’的标准还更远一些。……”
  陈翔鹤的另外一位同事林非回忆:1964年秋,康生在北京展览馆剧场作了一个报告,辱骂了不少文学艺术家。此报告不久被正式传达,让许多部门学习领会。林非所在的《文学评论》编辑部接到上面的通知,要求他们发表文章批判陈翔鹤的小说。于是,有人约请著名的古典文学研究家余冠英写了一篇批判文章,题为《一篇有害的小说——陶渊明写》。文中称《陶渊明写》“充满了阴暗消极的情绪,宣扬了灰色的人生观”,“只能听到没落阶级的哀鸣和梦呓”。文章发表后,《文学评论》的主编何其芳很快得到周扬的电话,并兴冲冲地将周扬的话转达给同事们:“说是余冠英的文章写得好,文风也值得学习,替老一辈学者撰写批判文章起了带头作用。”林非对此有自己的认识,他在《回忆陈翔鹤》的文章中称:“在这篇文章(余冠英的文章——编者按)结尾的地方,显得很有礼貌地询问陈翔鹤,请他思考究竟‘迎合了什么人的口味’,表现出似乎是一种平等的对话,看来从余冠英到周扬,都希望批判文章尽量写得合情合理,具有科学性和说服力,能够让被批判者也心悦诚服和毫无精神压力地同意这种结论。这种愿望确实是善良的,然而经历了‘文革’的这场浩劫,我才彻底地明白了,此种天真幼稚的想法肯定无法实现,因为康生他们所掀起的大批判高潮,并非真的想要争论什么文艺或学术问题,其最终目标是要建立一种彻底抛弃近代民主和法律观念的绝对权威,……”
  在这种情况下,陈翔鹤的思想是矛盾着的。有一次他见到林非,林非向他鞠了个躬,他紧紧握住林非的手,说:“我正在清理自己的思想,会跟上这个时代前进的。”政治形势更加严峻。1966年春,陈翔鹤还可以在家里接待老友陈白尘,话话旧,谈谈他的心爱之物兰花。半年后,他再见到陈白尘,则是在批斗大会上。二人虽然互相看到了对方,但“谁也不能打招呼、说话,连交换一下眼色的机会都没有”。批斗会完毕,“牛鬼蛇神”要各回“黑窝”。陈白尘在青年艺术剧院剧场大门外看到了陈翔鹤熟悉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只图让他看见我,互相点点头,笑一笑,或者只交换一下眼色,也就心满意足了”。只是,陈翔鹤走得很快,过了东单十字路口后,陈翔鹤便消失在马路对面了。陈白尘试图穿过纷乱的车流夹缝追寻陈翔鹤的背影,但已消失在暮色中了。
  陈翔鹤被迫到单位接受批斗,参加学习和体罚性的劳动,写“交代材料”,还写劳动小结:“我参加劳动不觉已经有六个多月之久了,劳动主要是扫地擦地等。但我是否可以称为扫地擦地的能手呢?不能。恐怕我还只能算倒数第三呢。别的扫地的同志比我要高明得多。可见这样工作也并不简单。”
  陈翔鹤年纪大了,又患有冠心病、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疾病。激烈的“批斗”,使他的身体无法承受。有一次,他提出受不了。造反派恶狠狠地说:“受不了就死在这里。”陈翔鹤坚决地回答:“我才不死呢!”无论多么艰难,陈翔鹤没有一点轻生的念头,一听到有人自杀的消息,他就十分反感。他对妻子和儿女们说:“他为什么要死呢?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死的。第一我是共产党员,第二我有六个孩子,我要为孩子们在政治上负责,一个人死了影响全家和后代,我还要为党工作。”
  1969年4月22日陈翔鹤上午在所里集中学习,开会,中午散会后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对妻子说,这两天老咳嗽,很不舒服。一咳嗽就气喘,要拿点咳嗽药止咳。陈翔鹤在去单位接受批判的路上,突然间倒下,送往同仁医院抢救无效最终去世。而“革委会”却宣称他“畏罪自杀”,在他死后还召开了所谓批斗“反党分子”陈翔鹤的大会,而且研究所里每个人都非参加不可。
  1978年11月,中共文学研究所总支委员会给陈翔鹤作了复查结论,肯定了陈翔鹤在解放前后为中国共产党做出的贡献,并在最后说:“‘文化大革命’中,陈翔鹤同志因受林彪、陈伯达及‘四人帮’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摧残、迫害,于1969年4月22日逝世。现经复查,当时强加给陈翔鹤同志的所谓‘畏罪自杀’并定为‘叛党’等罪名,纯属捏造,应予推倒,并向群众公开宣布,予以平反昭雪。”1979年4月13日,《光明日报》发表关于文学研究所和社科院另外两个单位为陈翔鹤、徐懋庸、董秋斯三人举行追悼会的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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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29 07:29 | 显示全部楼层
      2964.评价
  陈白尘赞扬道:“一般作家是用纸和笔写作的。革命作家是用血和肉写作的。翔鹤是用他整个生命来写作的,所以我称他为真正的作家。因为,他首先是一个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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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30 06: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老顽童宋晓华 于 2014-7-30 06:38 编辑

      2965.《升官图》
  3幕政治讽刺喜剧《升官图》是中国现代话剧史上的优秀代表作之一,它通过两个强盗的“升官梦”,把一个小县城肮脏的官场交易展现在舞台上,画出了一幅贪赃枉法、鲜廉寡耻、“关系”之学盛行、真理良心丧尽的群丑图,对国民党统治区腐朽反动的官僚政治进行了深刻揭露和辛辣讽刺。它尤其指升官图出:这种腐败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整个统治机构的糜烂导致。此剧在反蒋爱国民主运动中发挥了极大的战斗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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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老顽童宋晓华 发表于 2014-7-30 06:41 | 显示全部楼层
      2966.《升官图》作者
      陈白尘(1908年03月02日——1994年05月28日),中国剧作家、小说家。原名陈征鸿,又名陈斐,江苏淮阴人。青年时代在上海求学。1930年参加左翼戏剧家联盟,从事戏剧活动,曾参加南国、摩登等剧社。后回家乡从事革命活动,1932年7月任共青团淮盐特委秘书,后因叛徒出卖而被捕。在狱中创作了一些短篇小说和独幕剧。1935年出狱后在上海从事文学创作。抗战开始后,在各地坚持进步的戏剧活动,创作了大量剧本,代表作有《乱世男女》、《结婚进行曲》、《岁寒图》,《升官图》等。解放后参加创作了电影剧本《宋景诗》和《鲁迅传》等。1977年创作了历史剧《大风歌》。曾任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1978年后受聘为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系主任,主持建立了戏剧影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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