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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再林

文革记忆《我的1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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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7-28 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1966年6月17日
      电影《青松岭》是一部反映农村阶级斗争的好影片,看过受到很大的教育。通过和地主富农的斗争反应在今天的一杆鞭子的事实,使我们认识到敌人是险恶的,是不甘心自己被夺去天堂的。他们像蛀虫一样用他们卑鄙的手段进行破坏。他们是愚蠢的,他们不能理解人民的力量有多大,不理解人民在党的领导下任何敌人都逃不脱罪责的真理。不能也不可能理解贫下中农的广大心怀。
      要牢记影片反映的真理:
      1)只抓生产,头脑中只有生产观念而不抓阶级斗争是错误的,危险的,他搞不好生产,而只有失败;
      2)对于群众的积极性是通过提高思想来实现的,而不是迎合一些人的资本主义的要求;
      3)在党的领导下只要有了人,有真心实意为革命的群众,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4)敌人越狡猾我们越要慎重,采取更加细致的工作,把他们抠出来,斗垮,斗倒;
      5)敌人是不甘心灭亡的,还会利用他们的各种手段进行破坏,丧失警惕就造成了敌人的可乘之机;
      6)发动群众,依靠群众才能取得对敌斗争的胜利;
      7)贫下中农是顶梁柱,是革命的硬骨头,他们眼睛最亮,心最红,对党和国家最热爱,对自己的阶级敌人最仇恨;
      8)年青一代要把老一辈的优秀的革命传统接过来,永远跟着党前进。
      除了这些真理,影片的主人公也将存在我们的记忆中······(略)
      《青松岭》是一部好影片,思想鲜明,艺术性很高。我认为这才是给我们的贫下中农立传,真正教育了人民,团结了人民。我深信在文化革命的暴风雨中无数的革命电影会如雨后春笋一样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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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7-30 06: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9-7-30 17:59 编辑

1966年6月18日  
      清晨四点多得到通知,说中央决定高等学校招生推迟半年。这个消息太使人兴奋了。我和新春急忙起床,拿起收音机准备接收这一重要的消息。因为这是件大事,我马上骑车去告诉洪箴。洪箴正在睡觉,听说之后五分钟之内,我们就一起向学校驰去。
      到学校五点了,从在校的同学嘴里知道昨晚上中央台就已经广播了中共中央国务院的决定。虽然是知道晚了,就马上行动吧。我和洪箴分了工,他去道外通知,我在太平。
      我先到张雪冰处,二班的人已经通知她了。我又到韩维环家,正巧张雪冰也在,于是我们又分了工,韩维环去通知三棵树的其他同学,我去太平桥一带。5点25分我回到了我和新春的住处,此事新春已经通知了孔德胜、曲家洪、陈柏苍。我们短段地说了几句激动的话,广播里就播出了我们迫切要听的通知。我们听着不觉脱口而出:决定太英明了,毛主席太英明了。
       我们马上开始写大字报,我起草新春用大字报的形式表达了出来。写完是6点50分了,为了在7点赶到学校,我们连饭都没有吃,就跑步去学校。毕竟跑的慢,7的过3分才到。此时人到的已经不少,都在写大字报。我抓空通知家里,吃了一个馒头。
       八点学校开了大会,然后班级开会,坚决拥护党中央的英明决定。十点刚过,几百份报纸买回来了,于是开始学习报纸上的社论和北京女一中与北京四中的同学给党中央毛主席的信,下午继续。
      今天可谓难忘的一天。
      我们的大字报——《欢呼中共中央国务院的英明决定》
      听到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推迟半年今年高等学院招生考试的消息,我们万分高兴。我们伟大的党太伟大了,我们英明的领袖太英明了。这一正确的决定道出了我们革命青年迫切的愿望,我们举双手欢呼这伟大正确英明的决定!
      当前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汹涌澎湃地向前发展。广大的工农兵、革命干部和革命的知识分子,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更加深入地学习毛主席著作,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正以排山倒海之势,打“权威”,破“四旧”,我们青年学生也积极投身到了这场大革命之中。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党为了彻底地把文化革命进行到底,给我们以充足的时间,为了彻底废除旧的招生制度,废除一切封建科举制度,使工农子女能够进入自己的高等学府,制定新的招生办法,决定推迟招生半年。这一决定是完全正确的,是革命的需要,是毛泽东思想的又一伟大胜利。
       我们以革命接班人的身份向党宣誓:我们坚决拥护党中央国务院的英明决定,更加积极地投入到这场社会主义文化的革命中,在斗争中大学毛主席著作,紧跟党中央毛主席,做革命的促进派。在斗争中真正受到教育,得到改造,得到锻炼,得到提高。积极参加下乡劳动,和工农相结合,培养自己的无产阶级思想感情。向劳动人民学习,做坚强可靠的接班人。
      最热烈地欢呼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李再林  孔德胜  王新春  刘洪箴  杨俊太  袁新华  曲家洪  陈柏苍  邵桂芬  田素英  李金安
                                1966年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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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7-31 05: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9-7-31 05:40 编辑

1966年6月19日
      星期日,对我显得生疏了。紧张的战斗,急速变化的战局,振奋人心的消息······我们仿佛过了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这真是大沸腾的时代呀,在这个时段过一个星期天似乎变得漫长了。好像一个战士刚刚投入到忘我的激战中,突然被召回消息一样,心里总是挂念着什么,或许就是想着那火热的战斗吧,我的心总像是长出了翅膀飞向自己的学校,飞到自己的同志身边。
      清晨,我打算上街买点东西,并去道外串门,然后到学校看一看。我乘车到道外,约了王义昌去到青年宫看了一场电影,十点钟就到道里书店了。
     巧得很,关于文化大革命的小册子都出来了,鉴于过去学习的报纸不好保存,学习不便,我买回了一套。其他要买的东西因为人多,不愿意去挤,于是作罢。中午12点和王义昌分手,经南岗回到太平桥。
      吃过中饭我到了学校,四班的同学在值班,谈话中得知今天晚上6点将于少年宫召开欢呼中共中央决定的大会,各班有十几个参加者,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班有谁参加。于是我去洪箴处打听,他也不知道,晚上我又去了学校。我们班级来了几个护校的,也不知道开会的事情,只知道蔡增波几个去了。没有什么事,我于是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起北京女一中和北京四中的同学们的革命激情,想起长沙一中高三三班团支部控诉高考制度的二十一条罪状,感到我们实际上是落后在了兄弟城市、兄弟学校、兄弟班级的后面了。今天的大会我们都不知道有谁代表我们参加,也够盲目之极,为什么我们的工作总跟在别人的后面,我们的工作还是做得不够。
     走在路上,心血又沸腾了。我想紧张起来,用百倍的精力去战斗,才能使教育革命在我们这一**始新的纪元,而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成为这个运动的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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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2 05:10 | 显示全部楼层
1966年6月20日
       革命本来就是翻天覆地的事情,革命者如果不认识到革命的巨大威力和它的规律,将有失革命之利。在这大变革之时,我们不仅仅是克服了一个个的堡垒,还因为这是彻底地革命,所以感情的转变问题,对以往旧观念的扬弃问题,总是要有一个过程,总是需要时间的。
      从今天讨论的情况来看,大家对于中央的决定是坚决拥护的,而对于革命在教育界和首先在改革考试制度的意义的看法上却不深,挖旧制度的劣根也不深刻,就是对旧的东西还没有真正地剖析彻底的缘由。北京女一中、北京四中、长沙一中、上海六十一中等革命的师生给毛主席的信和对升学考试的罪行的列举,应当给我们生动的启示。我们已经落伍了,必须跟上去,像他们那样敢想、敢说、敢做、敢闯。
       旧的教育制度有很多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的东西,在一小撮所谓“权威”的把持下,毛主席的指示没有在教育界实行,特别是升学考试制度,对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是危害极大的。这个制度不是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而是突出技术业务,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而是分数挂帅。这种制度的实行是严重地违反党的阶级路线的,使大量的优秀的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的子女不能升入大学,反而为造就大批的资产阶级接班人大开方便之门,大大地阻碍了青年的革命化,鼓励青年人走资产阶级个人奋斗追逐个人名利的道路。我们要彻底砸烂这封建科举制度的产物,使无产阶级革命人民扬眉吐气,使资产阶级的旧老爷们暴跳如雷。正如北京四中的同学说的那样:“我们打碎的绝不是一种考试制度,我们打碎的是几千年来套在人民脖子上的文化桎梏。我们打碎的是产生精神贵族和高薪阶层的温床。我们打碎的是产生现代修正主义的阶石。我们这一行动是给资产阶级的致命打击。”
      我们都要深刻地想,旧制度的罪状还有什么没有揭发出来。在斗争中清洗头脑才能受到改造,才能成为主动的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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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2 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1966年6月21日
       给团支部的文件:(文字实在太多,只能简略)
       一,必须加强团支部的战斗作用
          ······(省略)
      二文化革命中的几点问题
          ······
      1)是个人报复吗?
          ······
      2)“革命的三家村”的出现是偶然的吗?
          ······
      3)我们和刘宝瑞老师的关系是正常的师生关系
          ······
      4)整态度是愚蠢的老爷手法
      三大革命中的自我小结
         ······
      四中共中央的决定长了我们的志气
         ······
      鉴于时间关系暂且就以上四个问题简单地谈了一下。必须承认我个人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改造的还是不深刻的,我曾看过《艺海拾贝》一书,当时没有嗅出秦牧的反动气味,这次革命中我进行了彻底地批判,使自己受到了一次很大的教育。在生活的各个方面,自己的问题是不少的,希望同学们指出,也希望对以上我提出的建议性的问题给以反映。
       这份材料中的东西未必都对,还望批评,必要时可转上级组织。
1966年6月22日
       继续学习材料。
       希望全校集会响应省委关于深入开展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号召,并严厉声讨六十三中反革命分子的反革命行为。斗争形势的发展告诉我们革命必须深入发展,如此才能挖深挖透,而且愈是如此,俞对人的考验越大。六十三中出现的王通的反革命问题不是偶然的,它告诉我们敌人不死,我没要百倍地警惕。
      晚上,同学们继续写大字报,不太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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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3 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1966年6月23日
      今天下午学校组织第一次游泳。
      我们学校的游泳场地离学校太远了,而且交通也不方便,从学校到哪里步行最快得需要一个小时,耗费在路上的时间实在可惜。更可惜的是我们的活动并非人人参加,很多人没有来,更为奇怪的是我们班的女同学一个也没来,叫人如何理解她们是怎样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江河湖海里去锻炼的,未免不太像话吧?究其原因学校有责任,恐怕毫无疑问。
      今天写了一张大字报《王天贵老师的新破产》张贴于二楼。
      【略】
1966年6月24日
      班级里的战斗小组成立了,我与陈明起、张雪冰等八名同学在第一战斗组。整个的一天除了学习中国青年报社论《左派学生的光荣责任》、人民日报的社论《党的阳光照亮文化大革命的道路》之外,都是再写《揭开王天贵的丑恶面目》的大字报。我们一致认为王天贵老师在1964年7月到1965年7月的一年里所作所为的一切丑事,都是非常明目张胆的违反毛泽东思想的,许许多多的问题贯穿着一条黑线,他抛出来的一个个“法宝”,他精心策划的一次次的会议,他在每次谈话中流露出的感情,绝不是什么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的问题,而是立场问题、态度问题、感情问题。有些同学已经总结出他的“三大法宝”我们认为还不够深刻,王天贵老师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阶级根源的。他利用职权控制团支部和班委会,组织分裂会议;在一部分人面前说另一部分人,又在另一部分人面前说这一部分人,破坏班级的团结;他对和他有意见的同学恨之入骨,不惜用各种手段压制、打击,甚至采取骇人听闻的政治迫害,导演了嚣张一时的丑剧;他和藤原才狼狈为奸,经常密谋,称兄道弟,甚至和大右派王文江感情密切,而从未见到他对王文江的批判。如此种种,十足见其反毛泽东思想之甚,阶级立场之反动,所作所为之恶劣。鉴于问题之严重,为了党的利益,为了造就身心健康的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剔除窃居教师位置而实际保存地主阶级、资产阶级那一套的投机分子,我们比较系统地整理了高二时期我们知道的有关王天贵老师的所作所为的一部分,并发表出来,供大家讨论。
      我们要团结一切愿意革命的老师和同学去战斗,这是毛主席关于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闹革命的伟大战略思想,也是我们左派学生的光荣责任。我们学校可以说在党支部的周围团结了百分之九十五的革命师生,我们的方向所指是正确的,谁在这次伟大的文化大革命中企图划过,妄想如过去般溜掉,都是不可以的。在党中央毛主席的领导下,有毛泽东思想作为批判的武器,一切牛鬼蛇神,一切伪君子,一切旧的东西都要彻底清除。我们也坚信真正的革命者,也绝不会因为工作作风和思想作风存在问题而受到同志们的批判而提不起腰杆,他是个革命者就会更加心情坦然地走到革命群众的行列中进行战斗,并从而得以改造和提高。
     学校的文化大革命正在掀起高潮,那些顽固地守着腐朽观念的人要觉悟了,要投入战斗了。什么“小恩小惠”小灶,什么甜言蜜语的吹捧,都把它统统扔掉吧。保皇党要失败,这是注定的。那些滑到保皇党边缘的人回头吧。
      有人开始骂人了,这是不平凡的现象,必须全力去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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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5 04:19 | 显示全部楼层
1966年6月25日
      当我们从广播中听到以江村为首的哈尔滨晚报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长期以来把持哈尔滨晚报这一文化阵地,顽固地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反对党和毛主席的办报方向的罪恶后,非常气愤,夜不能寐。
      以江村为首的哈尔滨晚报极力地推行修正主义那一套,妄想为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真是愚蠢至极。他们打出所谓“地方性”的黑旗,来反对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打出所谓的“知识性”的黑旗来对抗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和指导性,打出所谓“趣味性”的黑旗来取代无产阶级的战斗性。他们鼓吹什么以真人真事为纲反对我们党提出的以阶级斗争为纲,他们依靠资产阶级的所谓的“杂家”来反对工农兵。如此种种,把一个党报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黑货推销处。
      我们是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青年,决不允许江村之流为非作歹。我们决心在党中央毛主席的领导下,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和全市工农兵一道,把江村这帮牛鬼蛇神彻底地揪出来,斗垮,斗臭,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1966年6月26日
       星期天。
       中午到道外头道街江沿游泳。感到自己的技术太差。根本的原因是体力弱,锻炼少。今后要加强锻炼,增强体质。这既是革命的需要,也是毛主席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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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6 06:42 | 显示全部楼层
1966年6月27日
      上午全校开大会声讨哈尔滨晚报前总编江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并以班级为单位讨论。大家认为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那样:要推翻一个政权必须要先抓上层建筑,先抓意识形态,做好舆论准备。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江村就是为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的。大家表示一定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肃清江村的流毒,和全市人民一道把哈尔滨晚报这个新闻阵地夺回来。
      接着同学们根据报纸上披露的材料进行了系统的批判,指出江村所干的和邓拓同出一辙,他的“三情”“一纲”“一依靠”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路线,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货色,是完全适应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国内外反动派的反华大合唱的。大家认为应该认真的对哈尔滨晚报从1961年时就施放的大量流毒进行批判,正收集这方面的材料,准备配合学校内的大革命继续批判之。
      下午又重温了毛主席的矛盾论。毛主席教导我们:矛盾的对抗只是矛盾的一种表现形式,而不是其全部。关于这一点要牢记。不能把革命中的各种矛盾都归结为对抗性的,这样是要犯错误的。通过学习我感到有些问题更清楚了,主席的话也更加亲切了。
      晚上范主任找我谈话,我谈了一些最近的情况,提了一些看法,解释了一些问话。我觉着党是关怀我们的,特别是学校的文化革命办公室同志们了解了我们班的问题及时地派范主任到班级中来。我没有考虑的很好,因此仅仅就几个问题谈了一下,其一是自己在革命中的认识、态度、想法,其二是有关班级动向、学校动向的问题。前一个问题简略地说了一下,和交给支部的材料基本雷同;后一个问题有一点没有总结,那就是同学中个别同学中的动向问题。关于这一点仅仅对于郭忠记的分析还是不够的,还要有其他人,个个都要分析一下。范主任回复我这是个问题。我认为我们的班级除了几个保皇党外,基本都动起来了,方向抓的也较准,只是个别同学不太动脑子,问题想得不多,自己也属于这种人。克服的办法就是继续开动脑筋,在学好文件的前提下,向深度开掘。
      和范主任谈完话已经是10点30分了,写完日记就到11点了。夜里12点到1点还要值班,开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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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9-8-6 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5 04:19
1966年6月25日
      当我们从广播中听到以江村为首的哈尔滨晚报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长期以来把持哈尔滨晚 ...

江村后来情况如何?是不是被解放了?当时人人学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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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9-8-6 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9-8-6 06:42
1966年6月27日
      上午全校开大会声讨哈尔滨晚报前总编江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并以班级为单位讨论 ...

查到了,“龙江文化建设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江村!他是一名英勇的八路军战士,他曾先后担任过四家党报的总编辑——提起江村,很多人愿意称呼他为“战士”,一个抗战战士、一个不屈不挠的新闻战士。

1921年11月15日,江村出生于山东省章丘县(今章丘市)水寨镇水北村。作为家族中三代单传的独苗,江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良好的教育。“我在当地比较知名,考试总考第一,也算是个小秀才!”回忆起上学时的时光,江村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1939年,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思想让江村耳目一新。他深切地认识到,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必须走群众路线。也是从那时起,“群众思想”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1940年4月5日,江村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说,最难忘的就是入党,“之前看不到社会的光明,一旦找到共产党以后,感觉豁然开朗,有光明有前途了!”也是从那时起,江村开始了他的记者生涯。这一年,他到清河地委的《群众报》当记者,之后被调往刚成立一年多的《大众日报》工作。新中国成立后,江村出任《辽东大众报》总编辑,1954年8月,到当时热河省的《群众日报》担任总编辑。

1957年末,江村与哈尔滨结缘,与《哈尔滨日报》结缘。工作期间,他大胆改革,用老百姓能够读懂的图表等形式展示新闻,“报捷新闻”、“标题新闻”和“比较图表新闻”让读者一目了然;他常常把会议思想和官方公布的建设发展数据改编成快板和“顺口溜儿”的形式发表,琅琅上口,好读易记。

在《哈尔滨日报》工作期间,江村还将《哈尔滨日报》改名为《哈尔滨晚报》。把省会城市的日报改成了晚报,这在全国是第一家。不久,许多省会城市的日报相继改为了晚报。

“一座城市应该办个群众性的报纸,办一个通俗化的报纸。”谈起对哈尔滨日报改革的初衷,江村说,报纸要把马克思主义通俗化、把党的政策通俗化,要关注群众。

1979年,江村被任命为《黑龙江日报》总编辑。在这里,他再一次施展拳脚,大胆改革。细心的读者会发现,《黑龙江日报》不再“高高在上”,要闻版和地方综合版上新闻容量都有所增加,每周特设的短新闻版,和增加的人物新闻,让不少读者感觉很“解渴”。

“群众喜欢的、群众关心的事情是我办报关心的主要问题!”江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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