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八------永恒的记忆 （长篇小说 连载）

       等文革他们出去后，边疆拿起电话，把情况报告给连长，连长在电话里指示边疆，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沉着冷静果断，如果需要支援，就立刻报告指挥部。边疆放下电话来到前面，这次不用望远镜，借着雪地的反射，也能隐约看到苏修有三辆装甲车开了过来。边疆在心里暗暗地骂道，兔崽子还没少来呀，只要敢进入老子的地盘，老子就给你个好看，边疆密切的注视着苏修的装甲车，苏修的装甲车并没有越过国境线，在苏修的一侧径直朝前开着，突然在边疆他们哨位的正前方停了下来，边疆不由得心里一紧，暗暗地骂着兔崽子，看样子还要来真的呀，来吧，老子早就部好口袋阵了，边疆正在密切的注视着苏修，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射了过来，边疆顿时感到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边疆忙闭上眼睛，呆了好一会才恢复视力，抬头一看，原来苏修正用探照灯胡乱照射着，边疆不由得在心里骂着，兔崽子，想用二战使用过的战术呀，对老子不好使，你敢跨进老子划定的界限，就让你尝尝火光的厉害，苏修还是用探照灯胡乱地照着，又照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反应，就继续往前开去，边疆这时才低声问锁柱：“锁柱，刚才你害怕没有，没害怕，就是想撒尿”。边疆对锁柱说：“锁柱你那是紧张，如果再遇见这样的事，你就不紧张了，你去把刚才发生的事汇报给指挥部，我在这看着”。锁柱进去汇报后，边疆在不断地分析着，苏修在搞什么名堂，是一般的骚扰，还是采用迷惑战术，看刚才苏修的表现，并没有发现什么，难道苏修想用回马枪的战术，边疆分析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气得自己在心里说，妈的，不想了，不管你苏修耍什么花招，老子就是有一定之规，只要你苏修敢进入老子划定的界限，就坚决打你，绝不客气。这时锁柱也向指挥部汇报完了，走了过来，轻声对边疆说：“边疆，连长指示要咱们密切监视苏修的一举一动，并把情况随时报告给指挥部，连长还特意指示，要咱们遇事一定要沉着冷静”。边疆点点头，就和锁住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一切。[109]

       时间大约过去了半小时左右，果然又听到马达声，边疆暗自骂道，兔崽子真想杀老子回马枪呀，来吧老子等着你，随着苏修的装甲车越来越近，边疆吩咐锁柱说：“锁柱，一会苏修来了，真要是挑衅，你就负责向指挥部报告情况，如果打起来，你要把战斗的情况和苏修的方位报告给指挥部，请求指挥部的支援，报告完毕后就出来帮我压子弹，记住没有”，边疆看见锁柱坚定地点点头，就对锁柱笑了笑，转过头继续监视苏修的动向，看见苏修的装甲车越来越近，边疆就打开枪的保险，拿出两颗手榴弹放在旁边，锁柱也打开枪的保险，并拿出手榴弹放在自己的旁边。这时边疆转头对锁柱小声的说：“锁柱，一会如果苏修的装甲车停了下来，咱俩先闭上眼睛，防止苏修再用探照灯，晃咱们的眼睛”。边疆说完就继续监视苏修的动向，随着苏修的装甲车越来越近，边疆的心也提了起来，心里还是暗暗骂着，兔崽子们，来吧让老子好好教训你们，苏修的装甲车越来越近，打开到边疆他们哨位前方时，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径直开了过去，气得边疆直喘粗气，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苏修的装甲车，越开越远渐渐的没了踪迹。看到苏修的装甲车没影了，边疆只好让锁柱向指挥部报告情况，自己也发出信号，让文革他们撤回来，一会锁柱出来对边疆轻声说：“边疆，连长指示，刚才的现象很有可能是苏修搞的阴谋诡计，嘱咐咱们千万不能放松警惕，要更加严密地监视苏修那边的动向”。这时文革他们也撤了回来，边疆把望远镜递给锁柱，自己就和文革他们回到后面，到了后面边疆说：“哥几个，刚才连长指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苏修在搞阴谋诡计，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可能是苏修用的折腾战术，想把咱们哥几个折腾累了，好趁机下手，咱们绝不上当，现在你们4个人先休息，我和锁柱继续在前面监视苏修，如果发生情况，你们立即按刚才定的方案行动，迅速抢占有利地形”。说完边疆就回到前面，继续监视周围的一切，边疆和锁柱用望远镜，借助微弱的月光，一遍又一遍地搜寻着周围的一切地方，尽管任何可疑的现象都没有，边疆还是固执的搜寻着，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周围的一切又回到了令人难捱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文革来到前面，要换边疆回后面休息，边疆指了指锁柱，自己便和文革继续监视苏修，就这样一直到三班长带人来换岗，也没有什么可疑情况发生，边疆只好对三班长介绍了夜晚发生的情况后，带领文革他们撤回驻地。[110]

       边疆他们刚走进安全地带，志武就第一个骂起苏修来：“妈的，苏修这些王八蛋，瞎折腾不敢来真格的”。‘参谋长’周卫东也狠狠的说道：“是呀，苏修就是王八蛋，我原想苏修过什么‘蛋’【圣诞节】节，咱就送给他们几发炮弹，给他们助助兴，这些王八蛋就是不敢过来”。边疆任凭大家骂着，说着，就是一言不发，默默地走着，回到驻地，边疆看见连长在连部门前站着，就走了过去，把晚间发生的事对连长说了一遍，连长对边疆说：“边疆，昨晚的情况，各哨位都汇报了，团里现在正开会研究苏修的企图，你们现在立刻去吃饭，然后抓紧时间休息，一旦团里来命令，就立刻拉出来参加行动”。边疆听连长说完后，就同大家一起来到食堂，吃晚饭回到宿舍倒头便睡，也许是昨晚太紧张的缘故吧，大家一躺下就纷纷进入梦乡，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边疆听见有人在喊自己，赶紧一翻身坐了起来，一看是排长，忙问道：“排长有情况吗”？排长笑了笑说：“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叫大家起来吃午饭”。边疆就喊了一声：“大家都起来吃午饭”，听见边疆的喊声，那哥几个才懒洋洋地起来，这时排长才对边疆说：“刚才团里来了命令，命令团属所有部队进入一级戒备状态，连长也下了命令，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准离开驻地”。一听说有情况，那哥几个动作立刻快了起来，等大家来到食堂吃饭时，锁柱悄悄问边疆：“边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边疆对锁柱说：“我也不知道，大家赶紧吃饭，吃完后回去检查装备擦枪，准备执行命令”。[111]

        回到宿舍，大家立刻搬出装备，检查的检查，擦得擦，不一会就全弄好了，边疆又检查了一遍，看没有问题就对大家说：“哥几个都在宿舍等命令，不要乱跑，我去排长那里摸摸情况”。边疆刚要出去着排长，却见排长已经进来了，边疆对排长说：“排长，我正要去找你”。排长对边疆说：“连长知道你要找我，所以就让我就先来了，我来一是要看看同志们准备工作做的如何，而是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件给同志们通报一下，我先看看装备情况”。排长说完后，就把各种装备，枪支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检查完后对大家说：“做的不错，大家都过来，我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给同志们通报一下，在今天上午8点50分左右，苏修来了三辆装甲车，在9点08分，越过国境线，强行登上新开六岛进行挑衅，三班长及时把这种情况报告给指挥部， 指挥部通报了边防部队，边防部队派出巡逻分队于9点56分赶到，上岛与苏修据理力争，双方在争论中发生小的的身体接触，最后苏修在12点左右退了回去。连长让我来第一是告诉同志们，如果在你们执勤时发生这种情况，大家决不能蛮干，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把情况报告给指挥部，等待指挥部的命令行动，第二，上级决定派记者跟随我们执勤，进行拍照取证，同志们一定要想个办法，保护记者同志的安全。记者同志今天下午就能赶到我们驻地，边疆，记者同志到时你去连部，把分到你们班的记者同志接过来，和你们同吃同住。另外边疆你们昨天夜间的战斗方案安排很好，但是，在夜间迅速转移阵地好办，在白天要想我现在去连部，不被苏修发现很难，你们在这方面再想想办法，好了，连长的指示我都传达了，我去连部看看，边疆你如果有事就到连部找我”。[112]

        送走排长后，边疆转身对大家说道：“哥几个机会来了，我正愁69年就要到了，如何弄个开门红，苏修给咱们机会了，哥几个关键的时候到了，谁也不许耍熊，另外，记者同志来了，咱们先把内务整理一下，打扫打扫卫生，别让记者同志把咱们看成普通的老百姓，从现在起，咱们班的一切都按军人管理条列执行，决不能往自己的脸上抹黑”。这时‘司令’王志江对边疆说：“边疆，记者同志来了住哪块”？还没等边疆说话，志武就抢先说：“我旁边有空床，就让记者同志住这张床吧",文革接话说：“得了吧志武，就你那呼噜一打起来，还不让记者同志误认为苏修打炮了，这样吧，我搬到你那睡，反正我也习惯了，没你的呼噜我还真追不着觉，让记者同志住我的床”。边疆说：“行，就这样安排了，现在开始整理内务，打扫卫生”。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动手，一会功夫就把宿舍整理的焕然一新，边疆看后很满意，就说道：“‘参谋长’，把你的理发工具拿出来，给大家理发，我们就是要暂新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年，迎接新的战斗，‘司令’你去打热水".边疆理完发把头也洗了，自己感到很轻松，就对大家说：“大家理完发都把头洗了，不要蓬头垢面地，让记者同志看见，咱们是青年班，以后都要注意军人形象”。只一会功夫大家都理完发了，最后由文革在‘参谋长’周卫东的指导下，把参谋长周卫东的头也理好了，那时的年轻人不像现在的年轻人，讲究美观，讲究什么发型，在那个时代只要能把头理短了就行了。等一切都弄好了后，边疆对文革说：“文革你领着大家讨论一下，咱们如何配合记者同志工作的方案，咱们连长和排长的头发都不短了，我和‘参谋长’去给他俩整理整理军人风纪，‘参谋长’拿上你的家把什和我去连部。[113]

       边疆一进连部，连长就问边疆是否有什么事？边疆对连长说道：“连长，你的头发太长了，都能梳小辩了，我来帮你整理整理军人风记，‘参谋长’拿家把什给连长理发”。连长一看就对边疆说：“行呀，边疆你们班挺有人才的吗”。边疆回答道：“我们班就是有人才吗，连长以后有重要任务尽管交给我们就是了，连长快坐下，抓紧时间理发，虎子，去打点热水来”。在连长理发的时候，边疆说到：“参谋长呀，你看咱们连长的胡子多影响咱连长的形象呀，你就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把连长的胡子都消灭了吧”。等连长理完发，边疆说道：“虎子让连长去洗头，排长该你理发了”。‘参谋长’对边疆说：“边疆，咱们排长的胡子怎么处理”？边疆回答说：“全部消灭”。我们排长理完发后站起来，看看连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长忙问：“李铁你笑啥”？排长对连长说：“连长啊，你现在最少年轻了10岁，如果换上新衣服，就像一个新郎官吗”。连长笑着说：“是吗，虎子把你的小镜子拿来让我照照”，连长上下照了照说：“嗯，是年轻了不少”。就在大家说话期间，电话铃响了，连长赶紧去接电话，接完电话出来对大家说：“团里来电话通知，团长亲自带领记者们出发了，估计快到咱们连了，虎子把卫生搞一下，大家跟我出去接团长和记者们”。大家来到外面等了一会，就看见团长的车远远开了过来，等团长的车停下，连长上前拉开车门，请团长下车。团长下车后没有说话，却对我们连长看了起来，看的连长直发愣，看了一会，团长才对我们连长说：“李连长呀，你的胡子都哪去了”？连长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对团长说：“嗨，团长别提了，就在刚才，边疆带领他的部下，把我的胡子全给消灭光了”。团长也笑着说：“消灭的好，这下你年轻了吗”。我们连长也笑着说：“团长外面冷，赶紧进屋，让记者同志们都进屋”。说完大家簇拥着团长走进了连部。[114]

       等大家都坐好了，团长开门见山地说：“现在形势紧张，任务重，要抓紧时间开会，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坐在我旁边的这位是记者团的张海江队长，大家欢迎”。等大家鼓完掌后，团长接着说：“张队长，坐在我右边的这位，就是李连长，你俩认识一下”。张队长和连长握完手后，团长队长队长说：“张队长，我看这样办吧，先由李连长简单地介绍他们连的情况，然后你根据李连长的介绍，你就分兵布将，每个排三人”。张队长对团长说：“一切都按团长的指示办”。团长说：“既然这样，李连长你就开始吧”。连长就把连里的部署情况，简单地介绍一遍，连长介绍完后，看看团长，团长就队长队长说：“张队长，李连长介绍完了，你就分派你的人马吧”。这时张队长站起来，清清嗓子突然问道：“那位是边疆同志”？边疆一听喊自己，赶紧站起了来说：“报告首长，我是边疆”。张队长对边疆点点头后，又喊了一声：“李山”随着一声‘到’，站起来一位年轻军人，张队长对边疆说到：“边疆同志，这是记者李山同志，在我们来时李山同志坚决要求到你们班工作，现在我决定把李上同志分到你们班”。边疆连忙说：“欢迎欢迎”。很快张队长就把人员分配完了，看到人员都分配完了，团长就说道：“现在各排长都把分到你们排的记者同志领回去，大家相互认识一下，我和张队长，李连长还有事要谈，现在我宣布散会”。【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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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 发表于 2012-4-13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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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听到团长下了命令，就纷纷走出连部，来到外面边疆拉着记者李山，来到排长面前介绍说：“李山同志，这是我们排长李铁同志,李山同志请你把另两位分配到我们排的记者同志，给我介绍一下好”？李山就拉过两个人对边介绍说：“这位是许援朝同志，分配到二班工作，这位是赵伟光同志，分配到三班工作”。听完李山介绍，边疆走向前握手后说道：“欢迎三位记者同志到我们排工作，排长你看这样安排行不行，你先陪赵伟光同志去三班，二班还在执勤，就让许援朝同志先到我们班休息，等二班长回来后，再让二班长安排”。排长说：“可以，边疆就这样安排吧，一会我把赵伟光同志安排好后，就陪赵伟光同志去你们宿舍，到时咱俩再把哨位的情况，给记者同志们介绍一下”边疆见排长同意了，就拉着许援朝，李山说：“外面冷，走咱们回宿舍”。来到宿舍，边疆就喊了一声：“全体起立”，大家听见边疆的喊声，就迅速在床头前列好队形，等大家都站好了，边疆就拉着两位记者来到大家的面前，对大家说道：“同志们，这两位记者同志，就是上级派到我们派工作的记者同志，这位是李山同志，这位是许援朝同志，大家欢迎”。等大家鼓完掌后，边疆又说道“同志们下面每个人都把自己介绍给记者同志”。文革第一个走出来对记者同志说：“我是一班战士文革，欢迎你们来我们排工作”。接下来志武、‘司令’等......大家都各自介绍完毕后，边疆对记者李山说：“李山同志，你看这样安排好不好，先把你的铺位整理好，然后我把我们班的基本情况给你介绍介绍，哦，徐伟光同志，这是我的床铺，你可以在这休息”。把一切都安排好后，记者李山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对边疆说：“边疆同志，你可以把你们班的情况讲给我了”。【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