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八------永恒的记忆 （长篇小说 连载）

边疆连忙说道：“不是提拔，是临时代理副排长职务”。徐主任笑着说：“不管是提拔也好还是代理，既然到了这个岗位上，就要负起责任，你要带领青年同志和老同志搞好团结，说实话很多老同志的文化都没有你们青年高，你更要尊重老同志，只有尊重别人，你才会发现老同志的身上，有很多可贵的东西，有很多值得你们青年同志学习之处，只有互相尊重，互相学习，才能共同提高。边疆我说的你都记住了？”边疆回答说：“徐主任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徐主任接着对边疆说到；“边疆呀正事咱们先说到这里，告诉我你想家没有？”只见边疆脱口而出说道：“想了。”徐主任哈哈笑着说：“傻小子说的是真话，我喜欢听。年轻人嘛第一次离开家，到这麽远的地方来，想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们要做到正常的理解，你们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来，为了祖国这个大家，就要牺牲自己小家的利益，再说你们到边疆来，就是要为建设边疆、保卫边疆贡献力量，就像你们在江边执勤站岗，即是在保卫祖国的安全，也是在保卫自己小家的吗。这种关系我想你们都分得清吧”。徐主任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团部通讯员进来报告说：“徐主任，团长请你和边疆同志一起到他的办公室”。徐主任对通讯员说：“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告诉团长，我和边疆同志立刻就过去”。徐主任转过身又对边疆说：“边疆你记住了，到了团长那里不要慌，一定要听清楚团长的问话再回答问题，走吧去团长那里。”[99]

边疆和徐主任来到团长办公室门前，边疆整里理一下服装后，大喊一声："报告”就听见团长在里面说到：“是边疆吗，进来”边疆听见团长允许走进去，就和徐主任一起走进团长办公室，边疆来到团长面前立正报告说：“报告团长，战士边疆奉命来到，请团长指示”。边疆看到政委也在，又面向给政委敬礼说：“政委好”这时团长说道;“好了，边疆同志，来来坐下谈”。边疆刚要坐下，突然间好向想起什么，忙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连长交给他的报告材料，递给团长说：“报告团长，这是我们连的报告材料，我们连长让我带给您”。说完把报告材料递给团长。团长接过材料看了一会后，把材料递给政委说：“政委，你也看看”。等政委接过材料后，团长上下看了边疆几眼说：“嗯，不错，蛮精神的嘛，有个兵的样子，边疆同志过来”，等边疆走到他面前，团长拿出一把尺子，一根红蓝铅笔，指着挂在墙上的地图对边疆说：“边疆同志，你在地图上，标出苏修当时所在的位置，你们哨位的位置，再标出你们这次行动的路线”.边疆接过尺和红蓝铅笔，走到地图前仔细的看了一会，就拿起尺和笔在地图上标了起来，标好后边疆把尺和笔放在团长的办公桌上，对团长说：“报告团长，我们这次行动的路线，我在地图上已经标好了请团长审阅”。团长听边疆说完后，走到地图前仔细地看了一会，转身对政委和徐主任说：“政委、徐主任你们也来看看，这战术安排的不错嘛，隐蔽出击，快速通过开阔地带，两路迂回，四面进攻，好一招瓮中捉鳖的战术吗，哈哈，不错不错，边疆呀，你们这都是在哪学的”？边疆赶紧回答说：“报告团长，这些经验都是我们连长和排长对我们讲的，在这次行动前，我们连长又给我们作了具体安排”。政委在这时突然插话说：“毛主席教导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教育，很有必要’。边疆同志，你们连的老兵也是属于贫下中农的，他们对党、对伟大领袖毛主席，都是无限忠诚的，你们一定要虚心的向他们请教，一定要虚心的接受他们对你们青年的再教育，和他们一起努力学习毛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要坚决做到一切行动听指挥，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工作战斗中，争取再立新功”。[100]

       边疆连忙对政委说：“报告政委，您的话我记住了，在以后的工作战斗中，我们一定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努力学习毛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戒骄戒躁，在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战斗中，争取再立新功”。这时团长接话说到：“边疆同，志政委说的很对，毛泽东思想就是我们战胜一切敌人的法宝，你们一定要努力学毛选，虚心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彻底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做一个合格的兵团战士。边疆同志，现在把你们这次行动的经过汇报给我们，边疆同志你坐下说”。
        边疆坐下后，想了一想后，就从发现苏修时讲起，自己是如何向指挥部汇报的，自己是如何和战友们研究分析敌情的，并根据敌情制定行动方案的，如何根据自己哨位的有利条件，向指挥部请求战斗任务的。团长一边听边疆的汇报，一边在笔记本上做记录，当边疆讲到执行任务中时，团长根据边疆讲的不同地形，不断地提出各种假设，让边疆回答，等边疆回答完后，团长就就根据边疆的回答，给边疆讲解到那里分析的不对，那里还应该考虑到其它情况的出现，应该采取什么对策等等，边疆也认真听着团长的讲解，默默地记在心里。等团长讲解完，边疆就继续汇报自己在行动时的经过，当边疆讲到越过大通河的时候，团长土壤问边疆：“边疆同志，如果当你们越过大通河时，突然发现苏修有埋埋伏，你们怎么应对”？边疆想了一想后回答说：“报告团长，关于苏修有埋伏这一点，我们在出发前，我们连长和排长已经分析过这种可能，连长指示我们一旦发现是苏修设下的圈套，绝不和苏修硬拼，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苏修，等待增援部队到达”。团长这时又问边疆：“边疆同志，假如真是苏修的圈套，你认为你们要坚持多长时间，增援部队能到达”？边疆回答到：“报告团长，我们只要坚持半小时就行了”。团长又问边疆：“你根据什么认为半小时就可以了”？边疆回答说：“报告团长，因为在我们出发执行任务的同时，我们连长已经命令全连紧急集合，并派我们排长带领先头部队悄悄向大通河运动了，所以我们那里一旦打响，半小时之内，增援部队一定能赶到”。团长听边疆讲完后说道：“边疆同志，这是你们连长的安排吗？”边疆回答说：“报告团长，是的，我们连长还指示我们，一旦发现是苏修的圈套，就立刻抢占有利地形，从前后两个方向阻击苏修，不准我们进入树林”。团长问边疆：“你们连长为什么这样安排”。边疆回答说：“是这样的，在我们出发同时，我们排长已经带领82迫击炮排朝大通河运动了，进入射程内就提前架设好82迫击炮，准备随时用炮火支援我们”。[101]

       团长听边疆讲完后，突然对边疆说：“边疆同志，你分析一下，这次苏修有没有可能派大批部队潜伏过来，打我们一个伏击”。边疆听团长讲完后，想了一想后对团长说：“团长，我个人认为不存在这种可能”。团长又对边疆说到：“说一下你的根据”。边疆回答说：“我是这样认为的，第一：苏修不可能在我们严密监视下，偷偷的越过边境线而不被我们发现。第二：如果苏修敢派大部队进入我们领土打伏击，就要冒着挑起两国全面战争的风险，目前苏修还没有这个胆量，第三：如果苏修只派少数人过来，这样不但达不到伏击的目的，还会冒着被我们全部消灭的风险，这样做不但丢人还输理，所以我认为苏修这次绝不是设伏，想打我们一个伏击。对于我们俘获的这名苏修，我认为应该是在迷失方向后误入过来的，而且也不是在我们防区越过来的”。团长等边疆汇报完毕后，队政委说：“政委同志，对于边疆同志的汇报，你还有什么指示要说”。政委想了一会后说道：“边疆同志的汇报很详细也很全面，在这方面我就不说了，边疆同志，你回去后，对你们连长讲，你们连在这次执行战备执勤的任务中，做得很好，这次又俘获一名苏修，但是，你们千万不能居功自傲，要知道，一切帝国主义和反动派都不甘心他们的失败，你们要更加提高警惕，为毛主席、祖国站好岗。”边疆等政委讲完话后，连忙对政委说：“报告政委，我回去后就把政委的指示告诉我们连长”。团长这时说：“边疆好同志，政委同志的指示很重要，这次苏修越过边境线，在我们的境内呆了一天一宿才被你们发现俘获，这就证明我们的防线还有漏洞，政委同志，我想结合老七连这次发现俘获苏修的事件，发一个通报，对边疆他们班要通报表扬，同时也要各部队自查漏洞，严防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政委等团长讲完话后说：“我同意团长的同志的指示，对老七连要通报表扬，对边疆同志他们班，要通令嘉奖，同时也要通知各部队，要以此为戒，严查自己部队在防务中的漏洞，严防苏修越境事件在我团的防区发生，我的话说完了，团长你看还有什么指示”。团长接着说：“既然政委同意了，我看在今天下午就召开团党委会，第一要根据老七连的汇报材料，根据边疆同志的汇报，总结一个报告来，上报给师部。第二要发一个通报，表扬老七连，要重点表扬边疆同志这个班，都是青年，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完成的这样好。第三要发一个通知，要求各连队突出政治教育，严查自身存在的问题，迅速改正，政委同志，你还有什么要问边疆同志的？”。政委说：“边疆同志的汇报很详细，我没有要问的问题了”。这时团长把徐主任叫到身边，低声的说理几句话后，就转身过对边疆说：“边疆同志，你这次汇报很详细，这次汇报就到这里，以后再有事情要了解，我们通知你，你回去后，把团里的指示精神转达给你们连长，你可以走了”。边疆给团长和政委敬完礼后，就和徐主任一同走出团长办公室。[102]

       来到外面，徐主任对边疆说：“边疆，你到我的办公室坐一会，我去办点事就回来”。边疆在徐主任的办公室里，把刚才的汇报又重新理顺一遍，觉得没有遗漏什么，也就静下心来等徐主任回来。时间大约过去了半小时，就见徐主任拎着一个网兜走了进来，边疆一看，嚯好家伙，网兜里有酒还有几个罐头，就对徐主任说：“徐主任，你真要请客呀”。徐主任对边疆说：“我请你，傻小子你梦去吧，告诉你，这是团长安排的，团长说了，他答应你们完成任务后，给你们摆庆功酒，但现在事情很多，形势也很紧张，没有时间给你们摆庆功酒，这些罐头和酒就算团长给你们摆的庆功酒”。边疆对徐主任说：“既然是团长安排的，我就不客气了全收下了，不过徐主任你得替我们谢谢团长”。徐主任说：“边疆，咱们不说这些了，快到中午了你在团部吃午饭后再回驻地，这会是我请客”。边疆对徐主任说：“徐主任的好意咱领了，不过我不能在团部吃午饭，来时我们连长指示我，向团长汇报后，立即返回驻地，今天晚上我们班还有执勤任务”。徐主任听边疆这样说，就对边疆说到：“既然是你们连长有指示，我就不留你了，傻小子记住了，以后有时间到团部，就来看看我，傻小子拿上东西走吧，我送送你”。[103]

        回到驻地后，直接就来到连部，在门口喊一声：“报告”就听见连长在里面说：“是边疆吧快进来”。边疆走进连部一看，自己的排长李铁也在连部，就走到连长面前经理报告说：“报告连长，战士边疆已完成去团部汇报的任务，现在返回驻地，请连长指示”。连长忙拉过边疆说：“坐下说，你这个时间赶回来，还没吃午饭吧”。边疆回答连长说：“徐主任留我吃午饭，我着急赶回来，就没在团部吃午饭”。听说边疆没吃午饭，连长就吩咐通讯员小虎子到食堂给边疆打饭去，又倒了一杯水递给边疆后说：“边疆你先休息一会再汇报”。看见边疆提的网兜里又是酒又是罐头，就问边疆，“你怎么买回这些好吃的"边疆就把团长让徐主任给安排的庆功酒的事，对连长讲了一遍。连长听边疆讲完，就哈哈笑着说：”既然是团长给的犒劳品拿回来对，边疆你先吃饭，吃完饭后再汇报”。
        边疆吃完饭后，就把自己向团长汇报的情节，仔仔细细地对连长讲了一遍，并着重把自己在汇报中，团长根据不同的地形，提出的各种问题，让自己回答的经过讲出来。边疆把汇报的经过讲完后，问连长：“连长，我没有把重要的环节忘掉吧”？连长想了一想后对边疆说：“边疆，你汇报的很详细，也很全面，团长给你提出的问题让你回答，你应该知道，那是一名老兵把自己用鲜血换来的宝贵经验讲给你，你一定要把团长的话记在心里。边疆你说说，团长还有什么指示”，边疆就把政委和团长的指示转达给连长，连长听边疆讲完后，对我们排长说：“李铁呀，团长和政委的指示很重要，这次我们俘获的苏修，虽然不是在我们的防区越境的，但我们还要提高警惕，严防此类事情在我们这里发生，另外还要加强政治学习，我提议要以班为单位，在执勤的间隙组织大家学毛选，提高大家的政治觉悟，再有我们领导干部，要不定期的跟班执勤”。排长李铁说道：“连长的提议很及时，我建议立即执行，连长，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边疆吗？如果没问题了，就让边疆回去休息，今天晚上他们班还要执勤”。连长赶紧说：“对对，我没有要问的问题了，边疆呀，拿着你的东西回去休息”，说完把网兜递了过来.边疆对连长说：“连长，这些东西就给你留下吧，这次要不是你指挥，我们也不会把任务完成的这样好，团长给的犒劳品，应该给你，你就留下吧”。连长对边疆说：“边疆呀，这是团长给你们摆的庆功酒，这是团长对你们的关怀，你们不能辜负团长的关怀,你把这些酒和罐头都拿回去，这是命令”。边疆见连长坚决不留，只好对排长李铁说：“排长你到时帮我说句话呀”。排长李铁从网兜里拿出一瓶酒和一个罐头说道：“要说功劳，当然是咱们连长的功劳最大，这一瓶就和一个罐头，我做主就给连长留下，其余的边疆都拿回去，边疆呀，那几个小哥们还等你的消息那，你赶紧回去吧，抓紧时间休息，晚上你还要执勤，走吧走吧”，说完就把边疆送出连部。[104]

       边疆走出连部，心情不免有些激动，心里暗暗地想着，从连长身上自己看出了一个老兵的高尚品行，面对艰苦和危险，他们会冲在前面，面对功劳和享受，他们又把这一切都让给了部下，这种品行正是自己要学习的，以后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向连长学习，做一名合格的兵团战士。边疆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来到宿舍前，拉开帐篷门一进去，就看见那哥几个正围坐在一起，说着抓苏修的事，看见边疆回来了，就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边疆你回来了，快把去团部的事给我们讲讲’，文革接过边疆提的网兜说：“这些好东西都是你买的呀”。‘胖翻译’锁柱问边疆：“边疆你给咱们讲讲团长表扬咱们没有”，这时‘参谋长’周卫东对大家说：“哥几个，先让边疆坐下喘口气再说”。边疆坐下后，从兜里拿出在徐主任那要的烟说：“来弟兄们抽烟，大前门牌的，是徐主任给的，这些酒和罐头也不是我买的，这是团长让徐主任安排的，团长说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给咱们摆庆功酒，这些酒和罐头就顶庆功酒了”。大家庭边疆说这是团长给的犒劳品，立刻欢呼起来，‘司令’王志江还提议说：“边疆，咱们今天晚上就把这些好东西消灭了吧”。志武他们几个也跟着说好主意，边疆对大家说：“现在我们还不能把这些酒和罐头吃了，第一，我们在执勤期间，条列不允许喝酒，我们今天晚上还要执行任务。第二，这次功劳也不能全算咱们的，刚才我在连部向连长汇报后，本来要把这些酒和罐头留给连长，可是连长坚决不要，还是咱们排长硬给连长留了一瓶酒和一个罐头。所以我提议这些酒和罐头，等咱们完成这次执勤任务回到营地后，和咱们排长一起庆贺庆贺，文革，这酒和罐头你就保管吧，下面我就把在团部汇报的经过，给你们讲讲”。于是边疆就把到团部后，和徐主任谈话的内容，详详细细地给大家讲了一遍，接着又把对团长汇报的经过，大概的讲了一遍，对于团里要通报表扬的决定没有讲，只是对大家说，团里表扬了咱们连，团长和政委重点表扬了咱们班，要求咱们要提高警惕，戒骄戒躁，争取再立新功。[105]

       “另外在我回来时，团长和政委特意让我转达咱们连长，决不能因为这次抓了个苏修，就居功自傲，放松警惕，一定要加强政治学习，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捍卫无产阶级专政，是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百倍提高警惕，为毛主席，为祖国站好岗。文革，今天上午，你组织大家学毛选没有”？文革回答道：“今天上午我们学的是为人民服务，大家讨论一致认为，我们这次在执行任务中，如果光荣的牺牲了，就是死得其所，就是重于泰山”。边疆对大家说：“大家分析的对，如果我们在这次执行任务中牺牲了，因为我们是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的，是为了保卫祖国牺牲的，是为了保卫毛主席牺牲的，就是死得其所，就是重于泰山。文革，你要把大家学习的心得，都记在咱们的班务日记上，文革我问你，咱们来边境执勤有多长时间了”？文革想了一想对边疆说：“咱们是11月22号开始执勤的，今天是12,月23号，总共咱们来了一个月另一天”。边疆对大家说：“哥几个，在这一个月里，我们经受住了艰苦的考验，我们得到锻炼，这次我们又抓获一个苏修，但我们决不能骄傲，一定要继续努力，争取再立新功。团里个连长都强调，要咱们先自查一次，在执行任务的安排上，还有没有不足的地方，哥几个，这次苏修突然损失一个人，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咱们再制定一个方案，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如果这回咱们安排不好，出了问题，哥几个那咱们可就丢人了。文革，给大家发烟，先思考思考再发言”。[106]

        呆了一会，‘参谋长’周卫东发言说：“哥几个，我听老兵说，明天苏修要过什么‘蛋’【圣诞节】节，我认为这一定是苏修耍的阴谋，想借过什么过‘蛋’节来糊弄咱们，好趁机捣乱，咱们决不上当，一定要提高警惕”。志武接话说道：“参谋长说的对，咱不管苏修过‘蛋’节，还是过‘球’节，只要苏修敢来捣乱，咱们就打他个王八蛋样”。这时锁柱发言说：“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一切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绝不甘心他们的失败’。苏修这次一定会找机会捣乱，所以咱们一定要百倍提高警惕，如果苏修敢来，咱们就坚决打他个王八蛋”。就这样大家是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正当大家议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边疆看见排长来了，就打招呼道：“排长你来了，有什么事吗”？排长走了过来对边疆说：“没什麽事，我只是在外面听大家说的太热闹，就进来听听，边疆，你们在说什么是哪，这样热闹”？边疆就把情形打开第给排长讲了一遍。告诉排长说，我们现在正讨论提高警惕的事。排长等边疆说完后，点点头说：“同志们能认识到这点很好，我给同志们讲，去年这时，苏修早就派人到冰面上捣乱了，今年却一反常态，一点动静都没有，凭我一个老兵的感觉，战场上的寂静，不是好事，很有可能要有大的动作，所以同志们一定要提高警惕，好了，同志们接着议论吧，我去二班看看”。送走排长后，边疆对大家说：“哥几个，今天咱们就讨论到这里，文革你把咱们今天讨论的内容都记在班务日记里，下面大家把装备再检查一遍后，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准备晚上执行任务”。[107]

       在黑夜的掩护下，边疆他们又来到神圣的哨位上，从他们兴奋的眼光中，可以看出胜利的喜悦，仍在他们的心中徘徊，夜空很晴朗，繁星点点，虽然一弯初月还没有升起，但借助白雪的反射，仍可隐隐约约看到周围的景物。今晚没有一丝风，仿佛一切都被严寒凝结住了，只有边疆他们坚毅的目光，在巡视着周围的一切。边疆他们不敢有一丝松懈，不敢有一丝倦怠，因为他们知道豺狼就隐藏在黑暗中，随时准备伺机扑上来咬人，边疆他们是在为祖国站岗，为毛主席站岗，是在为亲人站岗，他们决不允许豺狼在他们眼皮下逞凶狂。
        时间在这令人难捱的黑夜寂静中，一分一秒地走着，边疆他们换了一班岗，又换了一班岗，半夜12点边疆刚向指挥部汇报完一切正常，在记录本上写完记录，就见‘司令’王志江急急地走进后洞，低声对边疆说：“边疆有情况，江面上有马达声”。边疆连忙叫起锁柱，一起来到外洞，边疆接过望远镜顺着声音的方向，仔细地搜寻着，看不见灯光，但边疆凭经验，从越来越大的声音判断，这时苏修的装甲车，而且不止一辆，难道苏修真的来报复了，边疆心里想着，不管如何，自己要先做好准备，因为边疆明白，苏修能有借口的挑衅的地方，只有自己哨位前的新开六岛，想到这里，边疆把望远镜交给锁住，然后拉着志武，‘司令’回到后面，低声说道：“哥几个，有可能是苏修真要来挑衅了，不管真假我们都要做好准备，‘参谋长’你带上火箭筒和志武迂回到哨位的右边潜伏，文革和‘司令’到左边，‘参谋长’你记住了，如果苏修越过新开六岛，到我们哨位前60米，你不用等我命令，直接开火，一定要保证首发命中，随后志武用手榴弹招呼苏修，然后立即转移阵地，进行第二次打击，文革你俩也这样做，我在哨位正面阻击苏修，吸引敌人火力，锁柱负责和指挥部联系，现在开始行动”。[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