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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8-5-2 17:45 编辑
1979年3月29日
早晨去学习,还是老一套,讲标准化。从4月1日改运行图,技术室讲了粗略的情况。我去开假,决定休息今晚的夜班。顺便去劳资看本月的完成情况,算了一下可开73元多些。如不休息六个班,而且有两个班没有完成任务,应该开80多。下月要争取不休班。
大华带东东去看病,久珍给开了一些中药,从她处得知明天老闫要去医院。下午我去看久珍,她不在医院,也不在家里,明天再到家里去看吧。
事情还有这样凑巧的,我去雪松的住地去看望他,没有看到他却看到了他的母亲。乍一见面,她还以为我是为雪松和他爱人唐某的事情而来,感到十分惊诧,因为上午的时候雪松和唐某单位的头头都来解决纠纷,由于她的搅合没弄出所以然来,她正苦于无处撒泼。当她知道我是偶然来看看,有心调节他们夫妻纠纷时,表现出十分反感的样子。反感也罢,她竟然把我和雪冰的事向不相干的人说,说什么我和她姑娘要订婚,她因为我家困难,姑娘还要上大学,所以没有同意。她突然提起这事我只能一笑了之,敷衍地说我不过和雪松的姐姐是同学,感情好一些,谈不到订婚,只是那时雪冰和其他同学一样常到我家来。想不到这句话竟让这位“母夜叉”大怒,说什么“那么说是我姑娘愿意了?”我说“愿不愿意她自己知道,她也不能都说给你。”她说“我自己的姑娘我知道,这么说你把我姑娘祸害了呗?”接着破马张飞,嘴里不干不净,说出不相干的话,使在座的人哭笑不得。碍着雪松和大华的同学关系,碍着我和雪冰老同学的关系,我不能说粗鄙的话,我把话题拉倒雪松的事情上,表示我的关怀,想不到她一口一个“你不要管”“你管不了”而且对雪松的爱人进行不堪入耳的攻击,什么“头一天不让他家雪松干,哭了,说三十多岁的大姑娘不能让人抱,夹了一张纸”还说“到家不到一个月就去医院做流产,那是谁的孩子?”我委婉地告诉她不要那么细致地了解儿子的私房事,再说现在不能以结婚的日子为期,他们婚前的事说不清。不期她又大怒,说“那么说是我儿子强奸她了?我儿子可不是那种人。”那神态,那口里不断流出的粗鄙的话,让人几乎不能相信她是个健全的人。我说各种流言、传说以及发生的矛盾都可以不说,“人怕见面树怕扒皮”到一起总可以谈到一块去。问问双方过不过,如果过怎么过,还有哪些要求,根据要求的可能性和合理性决定真过或假过,商定具体的方法。不料我的话因为否定了她的哪些攻击的语言,她说我代有倾向性,说我认为是她搅黄了雪松夫妻,我说这事用不着我说,“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你一会说不参与他们的纠纷,一会又说“我的儿子我当然要管”那样子像打仗一样,怎么能解决问题呢?她急了,说“你是因为我姑娘没有嫁给你来报复的,就不嫁给你,你搬下祖宗板看一看,我们是干啥的,你们是干啥的,想得美!”看她这样子,别人都劝,我却笑了,我说“我不是来看你的,是看雪松的,因为他去我那里谈过他的事,我是作为一个大哥哥尽义务来帮助他,我倒要感谢你让我了解到你的灵魂,我谢谢你没有让你的姑娘嫁给我,谢天谢地。”于是我使自己的态度严峻起来,宣布说“够了,我全明白了,你这样当婆婆的,什么样的儿媳妇也不行。”房东与我有一面之交,让她到别的房间去,她不去,我笑着告辞了。房东送我到很远。房东很为难,两方面的人都很尖锐,很难和解,尤其摇头这母夜叉似的母亲。
回到家还很激动,向大华讲述了全部过程,大华决定明天去找张雪松说明一下情况,这种意想不到的侮辱是不能忍受的。
很晚不能入睡。可以肯定雪松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怎么认识雪松和雪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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