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农场章文 于 2015-11-17 07:52 编辑
平如海:杭州人,1951年12月出生,1969年4月从杭九中到香兰农场三分场水田二连,后勤连,食堂管理员。1978年10月病退回杭,市蔬菜公司食堂,秘书科,其间获长征学校中专和杭商院大专证书,市干调副食品公司副经理。 序 四十六年前,一群充满青春活力的年轻人,离开江南都市,走出学校课堂,告别父母亲朋,来到黑龙江天寒地冻荒漠广阔的香兰农场,巨大的生存环境反差,艰苦环境下的劳作磨炼,给年轻的生命涂写了终生难忘的印痕。 感谢如海兄以流畅文笔、清晰脉络把三分场的故事讲述出来、带我们重温那段刻骨铭心的历史,那一个个鲜灵活现的知青,处于迷茫、困顿、无助之中的挣扎、奋起、成熟,无一不是我们过去的真实写照。 读着这些令人感慨的故事,深思着这段历史背后的启示。知青作为一种政治社会运动,它的出现是十分残酷的。把一大批充满活力充满理想的年轻人,置于没有未来的绝望处境中,以革命的名义将反现代化的观念灌输给他们,强制他们必须接受必须顺从。这种对每个人鲜活生命的身心摧残,在当今人类文明史上是极为反动的。然而当年的我们却对此麻木不仁,逆来顺受,可谓愚民确有成效。 好在解放思想,改革开放,我们这些知青有机会重返城市,重新汇入工业化、现代化的时代洪流,重新燃起了我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可是,由于十年青春荒废,致使我们手无寸铁、缺乏文明生存技能,许多工作岗位我们已望尘莫及,只能从事那些没有技术知识含量的粗活,绝大多数返城知青的谋生之路走得十分艰难。尽管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很珍惜,都很努力,因为我们有过苦难的承受力,我们知道今天来之不易。 回首历史,决不是为了重复昨天的故事,而是想说明一个道理:人是世间最宝贵的财富,人类以改造自然和社会的实践活动书写了文明进步的历史。如果一个国家把创造历史的人变成了盲从被动的奴隶,这个国家就将被排斥在人类文明大潮之外。我们这一代的经历,决不能在我们下一代身上重演! 张静蓉2015-4-6 编辑
前言 我写三分场的故事是为了篇幅短些,让荒友们读起来不至于太枯燥。愿望虽好,只是吃煞了没有文化的苦,回杭后虽读了个长征中专和杭商院大专,毕竟是“迟来的和尚抱佛脚”,要把一个个故事浓缩也费了不少的功夫,经常是“字到用时方恨少”几度想放弃了,再想想辛苦弄出个毛廿来万字弃之可惜,承蒙热心的祁军印刷成册后,张老师读了这些故事后认为还可,我便请教授写上个序使之像本书的模样。 我们到了香兰农场,成了知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三分场前后有知青:哈尔滨的一百来人、杭州的一百五十人、上海的毛两百人、还有少量北京和天津及鹤岗的,大家在这地方相识相知,说起来也是一种缘分。城市的青年大批迁徙到农村,在“前苏联”时期有人经历过,中国史上前无古人,估计今后是无来者了,但这种千载难逢的事硬是落在了你我的身上。 我写的故事是在荒友们的鼓励下才完成的,如李彪、冯增产、方正道、赵立、祁军、骆景松、高贤宏、李又法、陈荣根,陶志超、章祖浩、陈煜兰、邢慈娟和朱小燕等都提供了帮助,还原了我们在黑龙江的那段生活,在此向各位表示敬意!因为其他的人或多或少地会出现在我的故事中,在这里我就着重介绍一下《序》的作者张静蓉,她的爸是南下干部妈是教师,张承继了爹的豪放娘的智慧。她是杭州开原初中六九届的,十六岁下乡去了香兰农场六分场,其实她们中的一些人是可以留城的。当时凭着一个人的一句话,就可改变一群人的命运,"老三届""一片红"等等,张后来同祁军结婚成了三分场的媳妇。1972年进入哈尔滨师范学院政教系学习,毕业后在黑龙江农垦总局干部学校任教;1978年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哲学系辨证唯物主义专业,1982年3月获哲学硕士学位;1984年为了解决夫妇分居,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马列教研部调至杭州,在浙江省委党校任教;1995年考入浙江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后获哲学博士学位;教授。 我写的东西毕竟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再说也不是什么“主旋律”和“正能量”,因为没有了“高、大、全”所以难免有些差错的,务必请荒友们指正,不能因为我让你再遭一茬罪。我写这些真实的事情,就如张老师说的:"回首历史,决不是为了重复昨天的故事,而是想说明一个道理:人是世间最宝贵的财富,人类以改造自然和社会的实践活动书写了文明进步的历史。"最后希望我写的故事不要让你不快,这才是我的真实愿望,我们这一辈子不易! 平如海2015-9-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