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影视专稿570
转发吴永大的三篇文章
编前的话
吴永大是我在《党员电化教育》杂志编辑部工作时的领导,又是党支部书记。我是他的副手,又是支委。我们在一个办公室面对面而坐,相处了多年。在中国各级部门里,一般当副手是比较可悲的,也就是个打工的,因为什么都是一把手说了算。而我这个副手是非常非常荣幸的。永大信任我,器重我,支持我,使我这个摆弄文字的编辑、记者能投身于电视片的撰稿、编导和制片工作,能拍摄制作了文献纪录片《周恩来在铁岭》(中央电视台著名播音员赵忠祥解说)等十几部电视片在中央电视台和其他省市电视台播出。他成就了我的业绩,所以我终生感谢他。正所谓“知恩图报”。退休后,我们都没闲着。他在社区义务工作,我在知青联谊会志愿工作。他在新浪网上以实名开了自己的博客,三两天就要发一篇文章。我在“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上也是实名开了“大鹏专栏”,隔三差五地也要发文章。共同的信仰、志向、情趣、爱好使我们彼此了解,心心相印。我们相差15岁,然而,我感觉我不比他小多少,他也感觉不比我大多少,所以我们之间既不以师生相称,也不以哥弟相叫,实实在在地称呼“永大”、“大鹏”,因而倍感亲切。但我们共同约定,我们的关系就是“挚友”。 退休后仍在教课的小妹被病魔击倒了,住院33天,做了大手术。出院后我担心她闲赋下来不适应,怕她产生焦躁情绪,便建议她写写文章,我帮她上网(她家没有电脑,不能上网)。昨天到今天,刚发了两篇文章就有许多知青回帖。永大的回帖让我特别感动。因为小妹住院期间,他几乎天天打电话询问小妹的病情和治疗的方案。他在回帖中说:“我几乎为你写了关于生死的3篇博客。我在那里表达了我对人生生死的想法。”其实他确实发了三篇特别对小妹有帮助的三篇文章。我也早想转发。这里,借永大回帖之机,全文转发。我相信:永大的文章不仅是对小妹,对我们知青都是一个很好的启迪。 一个人得了急重病该怎么想?
一个人生活得好好的,一家人过得挺幸福的,多长时间家里也没发生过什么事,突然间感到身子很不舒服,到医院一检查,检查单上说是得了绝症。此时此刻,人一下子就会堆索了 ,一切茫茫然;或者是一次单位体检,化验单一返回来,上面写着要对心血管、脑血管再做一次深入检查。此情此景,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慌神了,不知所措了,失神魂落魄了…… 但是,面对这一切,心态并非都是一样的: 有的垂头丧气:“完了!我这辈子算完了,白活了……”消沉、颓丧,心灰意冷,视死如“鬼”。 有的心有不甘:“没活够,没过够,没受够……”恋恋不舍,心里留下太多的遗憾。 其实,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感到突然、不安,乃至紧张,心里没有底儿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很自然的事,很正常,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毕竟人是最爱惜生命的,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是无法补救的…… 毕竟人是感情的动物,有许许多多难以割舍的爱、感情、想念、期盼…… 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有许多的惦念、留恋、不舍,和有过祈祷…… 毕竟在他(她)心里还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还有许许多多的愿望、理想没有都兑现…… 毕竟他(她)还有自己的儿女乃至孙辈,毕竟还有与之朝夕相处的爱人,毕竟他(她)早已期望他俩能够手手相牵,白头偕老…… 毕竟人都想自己健康长寿,乃至长命百岁…… 所以,有的想过之后,有点清醒,便勇于面对现实:“得了就得了,说啥也没用了,怕也白怕……”干脆来个“既得之则安之”。 有的则另一番心态:“不就是死吗?早晚的事,怕有何用!怕,不如与病魔挑战!”他(她)突发奇想:这是上帝给我开了另一种“生命考场”,从新为我提供了一次特殊的磨砺和严峻的考验,看我到底是豆腐渣逃兵,还是不怕死的勇士? 于是,重振精神,冷静,平静,淡然处之,视死如归。与医生配合,与疾病拼搏。 于是,鼓足勇气,积极,热情,如同平常,不露声色。抓紧时间,想看就看,想干就干。 于是,既要治病,又不能浪费生命:该乐就乐,该玩就玩,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说就说,该笑就笑;没读完的书接着读,没写完的诗接着写,没记完的日记接着记…… 好似又开始了一种新的情况下的新生活!这才称得起是:生命之恋。
董思兰用歌声吓跑了癌细胞

今年55岁的董思兰,是锦州琴苑华侨艺术幼儿园园长。 2010年她在省肿瘤医院得以确诊为小细胞低分化恶性肿瘤且全身转移。医生当时就嘱咐陪她看病的亲友准备后事。病情来的如此迅猛,她的体重由原来的90公斤降到51公斤。她失去了手术的机会,唯有化疗了。是董思兰的坚忍打动了上苍,进过七个疗程的治疗,医生再次抽血化验时竟然发现体内的癌细胞在逐渐减少,左侧锁骨窝处拳头大小的包块也萎缩到了只有拇指大小,董思兰奇迹般地战胜了病魔,把癌细胞都吓跑了,重新回到了她所热爱的幼儿艺术教育的岗位上。 今年3月,董思兰在《星光大道》一路过关斩将唱到了最后,一举捧起了周赛冠军奖杯。前两天,我和老伴收看了央视台《回声嘹亮》节目,听她用美声唱了《从头再来》。一位身患肺癌晚期的人,就是这样天天坚持唱歌而最终赶跑了癌细胞!这不是奇迹是什么?录制节目时,最让董思兰感动的是导演组播放了一段她病重期间躺在床上通过电话辅导学生的画面。“这个学生叫陈晓姝,现在美国伯克利音乐学院,当时她要考试,我就没告诉她我生病了……看到这个画面,我一下子就流泪了,因为事前一点也不知道,导演只说要一个我学生家长的联系方式,没想到他们背着我做了一段VCR。” 可见,一个人的生命并不在于长与短,而在于追求生命的努力。董思兰之所以有那么坚强的勇气去点燃生命之火与岁月的激情,闪烁着艺术的光辉,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热爱生命,热爱艺术,热爱那些钟情于音乐的几百个孩子们。她的生命价值就在这里。
我看了董思兰在舞台上那种活跃、乐观、忠于自己热爱的事业的表现,对我最大的启示就是:人活着,就要珍惜生命,乐观做人,勇于面对生活中的各种艰难险阻,不屈服、不认输,哪怕是面对死亡,也毫不畏惧。只有用这种心态生活,才会对那些不幸、坎坷、不公、屈辱处之泰然,宠辱不惊。遇到艰难不必太过于悲伤;遇到幸运、荣誉、成功,同样也不必太过兴奋而忘乎所以。活着,就要珍惜每一天。 我们衷心祝愿董思兰院长越活越快乐,越活越幸福!愿歌声相伴她和她的孩子们天天快乐,一生快乐!
生与死的搏斗
阿·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他的自传体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主人公保尔·柯察金说过这样的话:“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这是50年代以前的人几乎都会背诵的。 我刚刚看过书香气华的《活着多么美好》,接着又来看大鹏的《美女的联想》:想到美,想到欲望后“不知足”,得了抑郁症后想到死。他们到底是没搞懂“活着多么好”的禅悟。
我在那篇读后感里说:我看着你打落“山里红”的故事,不知道给小陈的贺卡该写什么?想买房的小胖是不是还在打手机?16岁的月儿还能弹琴吗?肇东王阿姨的豆腐生意还好吗?中医学院的王姐中药吃得确实太多了!还有已经逝去的张琳家里人还好吗?你瞧,我也在惦记他们了!
我看着“活着多么好”这篇东西,眼睛湿润了。你写出的那6位病友可能有一半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你的这颗心好善良!一般来说,同住一间病室的病友容易“同病相怜”;但是,一旦离开医院就很少有人再惦记他们了!你却“不”——这就是你心灵无瑕的证据。
你说得对——写到此时我想起一位诗人的话:“无论天上掉落下来的是什么,活着就是一首美丽的歌。”我谨以此文告诫朋友:珍惜生命,活着多么美好——说得太好了!珍惜生命要从每一天太阳升起、每一个人早晨开始!
死,是个结果——必然的结果;而活,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人不同,处境不同,心念不同,素养不同,环境不同,追求变化,自然对生死的观念不同。
凡是患抑郁症的人,因此而自杀的人,都不是精神病患者,而且几乎都是名人、有成就的人、智商高的聪明人;傻子、疯子、痴呆、低能儿,一般都找不到得抑郁症的机会与借口。他们能分辨出“还是活着好”的1+1=2的逻辑。
去死,其实很容易;活着,确实很难。由此可见,真正的聪明人是傻子;真正愚蠢的人是智者。轻率地把死当作出路的选择,他的生命打“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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