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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克军马场变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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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海学 发表于 2014-5-3 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参加企业整顿
根据国务院和农牧渔业部农垦局的要求,垦区在1982年开始了企业整顿工作。企业整顿先试点,后全面铺开。友谊农场是部里的试点单位,由农牧渔业部农垦总局、黑龙江国营农场总局和红兴隆管理局三级蹲点调查组,农垦局局长赵凡同志亲自带队帮助该场进行全面整顿。1983年垦区开始全面铺开,其中由总局为主派出的“整企”工作组,有七星农场、逊克农场等。其中逊克农场工作组组长由张福如副局长担任,农业处处长王明旭为副组长,成员有信访科科长李某某、劳资处科长王泽富、经济研究所研究人员沈兴发,还有基建处、纪检委、畜牧处各抽一人(我记不住姓名了),此外北安管理局也派了一位财务干部。我也被抽调到逊克农场“整企”工作组。
逊克农场隶属北安农场管理局,位于逊克县境北部。逊克农场于1960年由黑河专员公署建场,名为“黑河垦区第一农场”,归黑河专署领导;1962年由解放军总后勤部接收,改为逊克马场,由总后勤部白城办事处军马局领导;1976年1月,逊克军马场移交黑龙江省,归北安农场管理局。
我们去农场“整企”时,库尔滨农场(包括原兵团的东山农场)已并入了逊克农场,成为四分场,这样全场有5个分场。农场土地面积很大,270万亩,其中耕地面积50万亩,林地35万亩。农场管理幅度大,大平台分场(五分场)到总场场部北大沟300公里远,要比去哈尔滨花的时间还长。正因为这个原因,我在“整企”时一直没有去过大平台分场。
工作组是指导帮助农场“整企”的,“整企”的主体还是农场领导班子。当时党委书记是王金福,场长是王法亮。我们工作组“整企”时间定为一年,中间如果总局要求回去和重大节假日才可以离开农场。
我们经过调研,发现逊克农场资源虽然丰富,但投入严重不足,农田基本建设欠账很大,从军马场转为农场,因此农业生产粗放,经营管理落后,经济效益与耕地面积不相称:1981年粮豆亩产仅110斤、1982年159.6斤;成本利润率1981年-39.5%、1982年-13.8%;资金利润率1981年-25.5%、1982年-8.4%。
通过企业整顿,我们帮助农场健全完善了企业领导制度,实行了党政分工,建立了场长的行政指挥系统,配齐了“三总师”(总农艺师、总农机工程师、总会计师);调整充实后的基层领导班子,平均年龄有所下降、文化专业水平有所提高;完善和落实经济责任制,推广了联产联利计酬的责任制;通过建章立制,严格了农业生产标准化,如翻地整地质量、收获作业质量、种子管理水平以及粮食出入库管理等,都有了明显的改善和提高,被总局企业整顿办公室一次验收通过。
这次“整企”对我个人来讲有两个“想不到”:
第一个“想不到”,是与张福如副局长建立了友谊,并且也引起了总局书记赵清景对我的注意。
在逊克农场我和张福如住一个屋,接触自然就多了。每天晚上入睡前,两人都要“砍会儿”,天南海北,没有主题,没有约束,当然也聊了个人经历和家庭。
逊克农场离总局路途遥远,紧挨黑龙江边,从佳木斯(当时总局所在地)去一趟很不方便。到了龙镇站下车,还要坐长途汽车好几个小时。在我们去农场之前,总局领导只有赵清景同志一人在1979年时去过该场。
总局“整企办”召集各工作组回来汇报工作,赵清景书记亲自听汇报。组长张福如和副组长王明旭都没能回来,恰好我回总局,“整企办”负责人周济、刘福明就让我参加汇报。我是替补的与会人员,就在最后发言。我侧重汇报了逊克农场的问题及成因,并对解决的措施提出了建议。可能是大家对逊克农场都不是特别了解,也可能我的汇报又是比较系统和正规,汇报完竟然没人提一些问题。这时,清景同志给我提了好几个问题,比如,投资欠账大的问题、总场场部位置不当有何影响等问题,我一一做了回答。看得出清景同志对我的汇报是比较满意的。
第二个“想不到”是,提高了我对实际经济问题的研究兴趣,并初有斩获。
通过逊克农场的“整企”实践,使我离开农场5年后第一次与农场有了“零接触”。如果说,以前我仅是一名在基层的“知青”,对农场的经济运行是不太关注的。这次不同了,一是我的身份已变,是上级管理机关的工作人员;二是有了四年大学经济学的专业培训。因此,我对农场经济运行的机制和机理就会换一种视角去观察和研究。通过“整企”,由我执笔,与张福如、沈兴发合作写了一篇调查报告《逊克农场近四年经济效益调查》,在红旗出版社1984年6月出版的《经济调查》(第三辑)公开发表了。
为了进一步探讨逊克农场的现象,我自己一个人去了毗邻农场的车陆人民公社搞调查,试图对国有农业企业与集体农业企业在经济效益方面做个比较,并研究会给我们什么启示。那时还没有身份证,我也没带介绍信之类的东西。好在车陆公社的经管站的同志对我的贸然造访给了较好的接待。他们同意把近几年来的财务资料都让我看了,还允许我做了摘抄。那时的车陆乡只有一家小饭铺,就我一人去吃饭。当天晚上,在那十分简陋、空旷的“招待所”里也是住我一个人。当年只身到农村去调研的事情,已经过去了28年,今天仍然历历在目。
不久,根据此次调研,我写作了《国营农场经济体制改革势在必行——从两个不同所有制农业企业经济效益的比较谈起》一文,在《新疆农垦经济》(1984年第4期)发表,并获佳木斯市首次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在完成“整企”工作任务的同时,我在经济科学的研究与探讨中,也收获了成果,我感到十分高兴,也觉得这可能就是我“做学问”的另一种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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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贝西 发表于 2014-5-3 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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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克白桦林 发表于 2014-5-3 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介绍军马场的变迁,是老知青眷恋第二故乡一种情感,值的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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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浒 发表于 2014-5-4 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北疆牧马人.jpg

满江红-北疆牧马人

信步由缰,冬醒处,阳春初识。
方送走,冰封千里,朔风劲逼。
烟泡迷离唯素白,火光涤荡重青碧。
为戍边,宁牧马荒原,锋芒出。

北归羽,南往翼;
西去水,东来湿。
望茫茫野甸,四时生息。
钐草行行留夏景,垛堆垒垒存秋色。
革命军,自有后来人,江山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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