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燃烧室

第十二章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小季说跟我说，他不是自己想要画图的，是杨健健要去他画的，实际上，我很清楚，这个画图的问题是我提出来，最反对画图的就是杨健健了，搞不懂她当了三十多年工程师，咋回事？怎么可能不会画图呢？最离谱的事情就是，她竟然会看不懂图纸，你说是不是让人惊诧。实际上，我也遇到这种情况，记得我在兴隆镇安装压机的时候，我们的一个油管接头坏了，我当时就拿了一个纸壳，在上面把那油管接头画出来了，当时我把这个图纸给了我的总工程师刘广远，他就表现得很诧异，他竟然跟我说，这咋回事？你还会画图呀！这个是你画出来的吗？实际上，他后来跟我说，他已经多年不画图纸了，都忘了。大概这个杨健健也是如此吧！
实际上，我要求大家画画图纸，目的就是让大家都熟悉熟悉图纸，只有自己画出来之后，才能知道这个图纸上存在的问题，自己画出来了，自己心里有数，这样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可到最后，领导却又把这个当真了，变成了任务。你说是不是这画图就变味了。短时间画出来的图纸，一定是这样，就是应付领导，这样的图纸能不能用呀！画图纸是为了学习学习 ，是更好的熟悉熟悉这个大锅里的细节问题？你说这成了任务就是变味了。
不知道大家学过庖丁解牛吗？那个人就是一个厨子，他能熟练的杀牛，就是他对牛熟悉，我们画画图，也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实际上，小季画图的事情，应该也是我提议的，这个主要是说的，实际上，我很早就画出来这些图纸了，要不我咋能不看图纸，就知道咋回事？就是因为我画出来的遍数多了，自然而然的就记住了，实际上，我最敬佩的人，是鲁迅先生《祥林嫂》。那里面的祥林嫂就这样，重复。一件事情，她一遍遍的重复，你说是不是就记住了。这个图纸我不仅自己画出来，而且我还交王利民画一下，实际上，我跟王利民说了，你看看吧！这个多简单，遇到那些简单一点的图纸，王利民一天都能画几十张。这一套图纸，就当练习了，要是王利民真的都画出来之后，你说他是不是也是专家了，实际上，小季不该走，因为小季已经开始入门了，他能轻松的画出来这个费料箱，再努力一下，把大锅画出来，他就可以基本上掌握这个设备了。
企业最怕的就是这不停的换人，新人来了。你说是不是他要熟悉一下这个设备。这个就是钱学森来了，让他看着这个大锅，他也有点懵，因为他照旧需要一段时间熟悉。所以说，现在看来好像都来了一下大换血。你说是不是这个又一次从新开始学习学习了。这些画图的事情都是我建议的，就是要大家多学习一下。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咋说了。实际上，我也是来这之后才了解这个大锅的，就是不知道这口大锅做饭香不香。
但是我现在真的觉得，这样不停的换人，有点尴尬，不知道这辛工干的咋样。

第十三章 那个王利民行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实际上，我是真心教王利民画图的，而且我也觉得他一定能行，实际上，这个画图纸不是什么技术问题，这个与爱好有关，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你就无论如何也学不了，因为你从心里不舒服，就像我们这里总工杨健健一样，实际上，那个李幸春在这里工作的时候，她天天找我，要我教她画图，可是我们一直都在瞎忙，我就没有教她学画图，这个时候，我没事干的时候 ，就开始慢慢教王利民画图，开始我先教他学CAD。可是我当时真的觉得他学这个不行，因为这个时候，我发现不对劲，他竟然不会用电脑，就是最基本打字他也不会，这样我要是直接教他CAD，他就感觉自己啥也不会，时间久了，他就没有兴趣了，这失去了兴趣，就等于失去动力，这样他就不想学了，所以我为了提高他兴趣，就改教他三维设计了，这个有真情实感，他画出来之后，看着图，他有成就感，所以他就会喜欢上这个机械画图了，我想他只有对这个画图感兴趣，他才有动力，他才能坚持下去。这样他就一定学得很好。
实际上，我在画图的时候，当时王利民去种地的那段时间，我还真的教杨健健画画三维图，实际上，开始的时候，她学的还可以，可是当我教她画一些稍微有点难度的图纸，她就直接说，不行，别学了，这个我看着就别扭，我不学三维模型设计了，我搞不懂，她咋回事，这么不喜欢画图，她真的有点让我觉得有点尴尬，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我就张罗买电脑，我直接说，要买个新的电脑，给杨健健用，可是真的买回来，她根本就不用，我当时感觉她不太喜欢画图。实际上，我第一次知道她不懂图纸，就是她拿着一张零件图问我，我这个时候真的觉得有点搞笑，一个零件图，我说什么都行，我要是真的说这个尺寸有问题，你说我说的不对吗？要是我说都对，你能说不行吗？
实际上，看图纸，要结合起来，看零件图纸上技术要求，要了解一下这个图纸在装配图上的工作要求。所以说，不能用这么一个零件图来讨论问题。所以我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她就是懂图纸，也是毛皮。
我教她一段时间，她后来跟我说，她学CAD，可是她学了几天，又跟我说，要学电子图板。就这样我给她电子图板软件，她自己安装了一个电子图板。（我电脑里的软件，她自己安装的。）
就这样她总算是可以自己画出来图纸了，这个时候，小季上楼了，杨健健不好意思当着小季面前学习画图。所以说，她终究自己开始慢慢画图了，可是后来发现，她真的就是不会，所以，就当小季在的时候，她也照旧不停的问问题。
现在看来，她学的有点累，我教她也不是很轻松。
实际上，王利民学了很久 ，我记得他的三维模型图画的已经不错了，他要是把装配图学会就可以自己独立画图了。
可是他在最关键时刻，他回去了。
现在看来，他还是需要学习学习。

第十四章 这是画图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们都说把图纸画出来了，实际上，我不仅没有把图纸画出来，而且我都把原来的画出来的图纸删除了，我搞不懂，这个把图纸画出来有什么用，就是为了应付吗？直接用人家的图纸已经做出来好几台了，要是真的觉得有问题，你说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实际上，我要求画图的目的就是一个，大家都学习一下，这是关键，记得我们这里工作的人，没少去加工厂，可是到了工厂里，不仅没有解决问题，而且还给加工厂添麻烦，加工厂里的人跟我说，你们来的都是啥人呀！他们不仅仅不懂技术，就是连加个啥位置都不知道，他要是不来的话我们还能对付着干，可是他们来了之后，我本来想着问问他们咋回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说是不是这个是一个问题？所以我就是让大家都画画图，这样大家都熟悉一下这个设备。实际上，我们这一起工作的人，还真的没有谁在现场能解决问题？就是这样，我们只好把董国伟当成了神仙，因为董国伟什么都知道，你说这样能工作吗？
就是一个棒料箱丝杠的支座，人家说都问了好几个人，我记忆深刻的，最后还是王利民说，这个傻子都知道，这个多简单呀！实际上，我当时正在画那个图，杨健健就跟我说，这个你去现场看看吧！真的不知道咋回事？这个整不了。我接完电话，直接说把电话给工人，我跟他说，那个工人接了一下电话，我就告诉他，这个里面有一个轴承，你加工好了，轴承能保证正常使用就可以了，他说，你早说呀！
你说是不是挺搞笑，这个东西干啥用的，她们都说不知道，就是左一个不懂，右一个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去工厂干啥？去丢人现眼去了吗？这样的人，你说能做技术负责人吗？
让王利民说，我们的工程师不如傻子，你说是不是这个工程师人咋说呢？
所以说，我才要大家都画画图纸，这是一个学习的机会，这样你再去加工厂，你就知道这个零件干啥用的？你知道了干啥用的，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加工了，这个就是我们画画图纸的目的，实际上，这个图纸我早就都画出来过，说实话，我要是真的没有画过，你说我能对这个机器设备这么了解吗？我去工厂里的时候，他们干活的工人见了我，问我的问题，我都不用看图纸，就可以直接回答他们。你说是不是我这个不断的画图有很多的好处。
可是，这回一下子变味了，画图成了任务，所以这画图就成了问题。
实际上，我们画图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改进和优化。

第十五章 神奇的董国伟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实际上，无论是机械设计师，还是工艺工程师，站在董国伟面前都要矮一节。就是我最敬佩的宋工，对了那个画图很快的宋工，和董国伟比较起来，也显得有点不足，不是宋工水平问题，是因为宋工刚开始来的时候，他也询问一下董国伟，你说是不是这个董国伟很重要。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宋工就有了决定权了，我记忆里，那个棒料箱里的好多好多图纸上的问题，都是宋工发现的，这就是因为宋工真的在家画出来之后看到了问题，实际上，我多次提醒宋工，你不用去工厂，你的主要工作就是画画图，可是我后来发现，他还是不画图了，没事就去工厂里，他去了工厂里除了睡觉就是来回折腾玩，说睡觉有点尴尬，因为当时工厂里太冷，实际上，工程师跑车间里，看看工人干活，这不是什么好事，是破坏生产秩序，工人阶级干活挺累的，你这样在那里监工，你说工人阶级心里能舒服吗？
当我们的工程师凭着以往的经验来看待今天的工作的时候，往往都会出现偏差差，这对谁都不例外！实际上，要是真的了解情况，要有一个过程，我曾说过，就是大科学家要是真的去干一件没有做过的事，他也要首先学习学习。这是谁都不例外的事。
实际上，我原来做数控机床，那个时候我们有一个规定，就是我们数控机床基础价格就是三百万，低于三百万就不谈了，后来发现中国人厉害呀，能把数控机床卖到几万块钱，你说我们还有必要继续做吗？
实际上，当时我也遇到一个人，他做了一个数控铣床，他的铣床很正常，可是就是震动，他找我要改一下，我连看都没看，直接说可以，先给我五万，看完再说多少钱，那个人直接说，我们做的那个数控机床卖了四万块钱，你说去看看就要五万，你咋不去抢呀！就这样我也没去看，他把那个机床直接不要了，原来是人家给他三万，他就是调试不好，剩下的一万块钱没有要回来。实际上，我听他一说这个，我就知道，他说他设计的这个铣床主轴可以运动，我马上就知道结果了，搞不懂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瞎扯犊子，主轴可以转，但是不能移动，这是必须的。不说这个人了。实际上，我说这个就是告诉大家，干啥都要经历一下才行。实际上，这个董国伟之所以这么厉害，是他经历过了，他全过程都跟着了，这台《大锅》他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你说他是不是这个设备的专家。
实际上，我们一起工作的时候都说他很厉害，这个就有点夸张了，杨健健第一崇拜的人就是这个董国伟，李幸春也挺喜欢董国伟，实际，我们司机王师傅说的大实话，要是真的董国伟啥都行，那么找你们干啥？
事实就是这样，董国伟要是真的啥都行，还用招聘工程师吗？可是我要说的话是真的，就是神仙来了，刚刚来的一个月，或者半个月，他都不如董国伟，因为他必须要熟悉熟悉这个设备。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我从内心里也说董国伟很厉害，可是我后来就不怎么把他当做神仙了，我可把他当做好朋友，一个好的管理人员。他很有能力，可是他要是真的觉得，他非常懂机械那就不对了，实际上，搞机械设计，还是觉得我们有点能力，我可以这样说，机械产品质量，是设计出来的，不是制造出来的，更不是检查出来的，我们不抓机械设计，抓其他的有什么用？
抓机械设计，首先要抓人，要抓住那些人，特别是这些懂这个设备的人，只有这样的人，他才能把握住这个机械的关键，你说是不是呀！
我还是觉得，董国伟很厉害，可到最后还是要有一个人专门负责这个项目，所以我当时真的觉得，最好的人选就是王利民。只有让王利民代替董国伟才是真的。你说是不是呀？

第十七章 再说一下季工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小季走了，他给的理由是工资太低了，这个大概是真的，实际上，我当时也觉得我的工资太低了，所以我也是自己不想干了才走的，实际上，我知道小季说的是真的，实际上，我也清楚，那个时候，这样的公司是不需要什么工艺工程师的，实际上，这里一台设备都没有，自己又不加工，你说这里要工艺工程师干嘛？当时我们生产的时候，小季就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做，后来我发现他在车间里当工人干活，你说是不是挺搞笑的，这是不是让人觉得有点看不懂。
实际上，这个时候，这个公司缺的就是懂技术的人，一个企业，图纸很重要，但是现在看来，这能把图纸搞清楚的人更重要，当时我知道小季已经差不多了，他已经对这套图纸有所了解一下，你说他咋能走呢？
小辛去的时候，我还在那里，我最不理解的事情，就是这个图纸问题，实际上，这个图纸就是这样，你越是重视，这个图纸就越是废纸，你把这个图纸当做圣纸，你说是不是傻的可笑，这个图纸在我这里，就是这样，我们要用这个图纸培养人才，企业的命脉不是这几张图纸的事情，是人才的竞争，有了优秀人才，这个图纸才能发挥作用，你就看看吧！那个废料箱，一个转轴，一下子就四节，你说是不是有点搞笑，这个简直就是开玩笑，这样的事情，在这套图纸上表现得太多了，那个棒料箱就更离奇了，升降系统设计的让人觉得简直就是玩笑。就是这样的一套图纸，你们就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实际上，这个问题都不是工艺工程师的问题，这个要有一个合格的设计师，可是现在看来，我说产品质量是设计出来的，可是人家说不是，是工艺流程问题，这个时候我能说什么？
实际上，我挺感谢那个杨健健的，她让我知道了一个问题，她是我心里的一个反面人物，我写了很多很多年的故事，第一次有一个这样的反面角色，你说是不是要珍惜呀！

第十八章 你咋就不信呢？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实际上，我来雨果公司的时候，这里主持工作的是老周，他跟我说，让我搞核算，当时我真的觉得有点搞笑，我咋来搞核算了，但是对我来说，这个不是什么难题，因为我第一份工作就是会计，我在计调班里学习过会计，虽然不是什么主课，不管怎么回事，我也算是学过，这里我记忆深刻的故事，当时教我们经济学的老师教章锦华，由于她长得胖，显得脸很大，就是那种又圆又胖的那种，她跟我们介绍，她是上海知青，下乡到赵光农场，是1976年上学，毕业后就留校了，她跟我们说，她算是幸运的，能留在学校当老师，实际上，她当时是助教，就是因为她是中专毕业，可是我听了她一段时间课后 ，就觉得她讲的课真好，我特别喜欢听她讲的政治经济学，什么商品的两重性，货币的特殊性，结果第一次考试，我一下子考了一个一百分，特别是我们班还有好多好多勉强及格的人，就这样她认识了我，第二学期，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课代表了，就这样我和她接触的就多了起来。
时间久了，我们就成了朋友。而且还是挺好的朋友。




这是我学会计时候的故事。
实际上，杨健健刚来的时候，她每次找我去工厂，我都说我是做成本核算的，我不管技术，可是当时李幸春却说我懂技术，她天天张罗要跟我学画图。这个杨健健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她来了之后，天天张罗去加工厂，我越说不去，她就越要去，我天天上班看着她把图纸摆了一桌子，我就感觉她有点让我看不懂。你说她懂图纸吧！可到了关键时刻，她啥也不说。可是她还又啥都说，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你看看吧！这个毛刺没有清理干净。到哪里都只说表面现象，我看到她说的就想起来，我的朋友张老师说的，以后你们画图的时候，不要瞎扯犊子，你看看这技术要求，什么倒角，去毛刺。你说是不是你闲的没事干了，这个要是不倒角，不去毛刺，你说他是工人阶级吗？这样的废话真多呀！这时我就想起来了好多好多往事。
就这样，我越是说我不是机械设计的，我在这里工作是成本核算，这个杨健健说什么也不信，她就是这样，非说我就是机械设计的，而且还说我是工艺工程师。你说是不是挺搞笑的。

第十九章 那个77万的成本核算找到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实际上，我一直做核算，杨健健说我是工艺工程师，她说我，你说你不懂工艺，还说你不懂图纸，实际上，我看你比李幸春强多了，这个李幸春说她干了三十多年工艺工程师，我看她根本就不懂工艺，实际上，要说我不懂工艺，我还真的觉得她说对，因为我根本就不管什么工艺流程，我就是做成本核算的时候，我看看图纸的技术要求而已，特别是这个图纸上给了重量，我记得我愿来单位有个杨姐，她是我们单位里的工艺工程师，她跟我说，一般加工不复杂的，你就按照一工一料计算，就是把这个材料算出来，翻倍就可以了，她还告诉我，这个要是真的很复杂，你就不要考虑材料费了，就是看看加工难度系数就行，她还还跟我说，你看看这个加油管系统，一共不到几克，你说这材料费你说咋办，可是这个加油管焊接就是个大问题，能把这个焊接好的人太少了，实际上，咱们焊接的时候，一下子做了很多，就这样咱们还去外面找的电焊工，他们用什么激光粒子素焊接技术，反正我们都不懂，一个他们说要两千，看看吧！让你感觉感觉这神秘性。这个你说是不是应该很贵。
实际上，我们工艺知识就是这样积累起来的，所以我就也知道一点点的工艺流程了，至于车工，铣工，我原来就干过，我当过车工，更当过刨工和铣工。我自己就会机械加工，你说这个工艺流程我咋能不知道呢？
实际上，当年我们就有立车，那个时候我们车间主任说我，你没事的时候，就下去干立车吧！当然了，这也是领导照顾我，因为立车就是把工件摆正后就没事了，非常轻松，实际上，车工最累的就是小床子，特别累的是18床子，天天上班车螺丝钉那么小的工件，记得我们刘文太，车管接头，一天到晚就是几百个，他说累死了，腰疼。所以我虽然没有干过工艺，可是我当过工人。你说我咋能一点不懂工艺呢？
实际上，我把那些工件都算了出来，我记得我最后算的是77万，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个文件咋没有了，可是我走的时候，我却在我原来的电脑里看到了，当时我说的时候，杨健健就说不知道。可是最后还是在她用的电脑里找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挺尴尬的。

第二十一章 买回电脑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杨健健来的时候，我就提出来买电脑，实际上，原来的那台电脑被李幸春用了，可是现在杨健健来了，这样就又缺一个电脑，我觉得机械设计师，没有电脑不行，特别是杨健健天天上班把图纸摆了一桌子，简直就是摆地摊，就这样我主张做技术负责人的她应该有电脑，可是现在买来了，可是她却又不着急装软件了，说实话，她连看看电脑都不看，我有的不理解，这工程师，咋回事？为啥有了电脑也不看，让我最不理解的事情就是，她天天主张去工厂里看加工的部件，还信誓旦旦说，要怎么检验，我听了之后，觉得有点搞笑，实际上，我为啥不喜欢去工厂，实际上，我很理解工人，因为我就是工人阶级出身，我当过工人，难听点说，当年我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工人，实际上 ，原来的国营工厂里随便找个工人，和今天的工人比较一下都是专家，自从国营工厂都破产之后，就不会有真的工人阶级了，因为现在的工人除了钱以外，他们别的不会想，我们那个时候，工人都是主人公，有强烈的主人翁精神。你说现在的工人能行吗？当时我当工人的时候，我们的工人下班没有回家的习惯，都自动去工厂里夜校学习，我们就是这样的一批工人阶级。那些技术都是自己用业余时间学来的，现在看看谁行。
我几点我当时说过一次王利民，当时是王利民和杨宁去工厂看加工件回来，我就说王利民，你去看了，你就要心里有数，你就不能说你不懂，你不懂可以，你为啥不拍照发回来，这个加工的根本就不对，你们两个人去了，啥作用不起，你说你们两个干啥去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人去了，还不如不去，要是现场没人，人家有问题，就一定会打电话问的，可是现在现场来人了，他们就不问了，就这样，这去现场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实际上，杨健健就是这样，她天天去现场，回来说这个没检验，那个尺寸不对，我跟她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图纸，更不认识这个尺 ，你说我们咋检验。
我经常说产品质量，不是制造出来的，是设计出来的，可是这个杨健健，没有电脑的时候，她可以说没有电脑，看不到问题，可是现在买了电脑了，她连看都不看，你说是不是她脑子有病。
实际上，我让王利民学着画图，杨宁说，不用画图，也知道咋生产，这个我相信，工厂里的工人，没有画图的，他们都可以准确的制造产品，这对杨宁来说可以，可到了王利民就不行，因为杨宁经历过这些，学过，也干过，而王利民不行，他根本没有一点基础，咋办？所以对他来说，只能通过画图才能了解这个机器设备的情况，所以他必须要画画图纸，只有画过了，他才能真的掌握这些技术。
所以，我看到杨健健对这电脑不感兴趣，我就有点看不懂她了，她天天说谁不懂图纸，实际上，最不懂图纸的，就是她了。

第二十章 工艺工程师真的这么重要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实际上，我们这里的工艺工程师是李幸春，她来之后，我就向董国伟建议，生产的问题要她去就行了，我一再表示，我不懂工艺，这回我总算找到一个能独挡一面的人了，可是好景不长，没几天，杨健健来了，她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李幸春两个人就杠上了，在我看来她们两个就是一对杠精，真的是一个不服一个，实际上，我看她们两个人真的有问题，特别是杨健健，口口声声说这俄罗斯图纸没有问题，有问题都是工艺流程问题，可是现在李幸春在这里，有工艺流程问题，你们两个就共同解决呀！可是现在看来这李幸春却说这设计上的问题很多很多，她天天来了就问这个为啥，那个为什么？还不停的问董国伟，我公正的说一下，我总觉得这李幸春问题有的多。什么事情都要回答为什么？你说谁知道呀！难道工艺工程师都这样吗？
实际上，我不懂工艺，可是我也觉得，这李幸春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实际上，我也觉得这李幸春问的有点多，可是现在最讨厌她的是杨健健，我不管怎么回事，我关心的还是设计，所以我一再提出再买几台电脑，可是这个时候，我们的老板真的疯了，他不仅没有买电脑，而且还天天张罗买什么车床铣床，一个公司，没有设计就没有大脑，要什么车床铣床，实际上，我回木材厂就去了设备科的机修车间，那个时候的领导让我从工人阶级学起。就这样我在1979年就先当车工，我的车工师傅就是杨殿友，他当时就五十多了，他总吹牛，他跟日本人干过，什么火车。我有点懵，难道是开火车，他说是烧柴货的车床，我听他说的有点神，这车床咋回事？还烧柴火，他说是蒸汽机带着一个皮带轮的车床，我有点不懂，别说，他还领我去车间里面仓库里看看那个老古董。原来就是一个旋床。只能转，刀具都是人把着，我看了一下，觉得有点可怕，这车刀谁能拿住呀！这是车床吗？
就这样我跟他学了一年徒，后来发现，我还真挺厉害，车床，铣床，刨床，钻床，竟然都能操作了，就这样，我就去了技术科，从那个时候，我就又学会画图了。所以说，我对机械加工还是知道的，因为我自己会干，没有什么床子我不会用的，就是我们单位里镗床，要是真的镗工不在家的时候，领导都让我干，你说我是不是胆子太大了。
但是我这个都不是专业，我真的专业就是画图。所以我最关心的就是画图。
当时杨宁张罗买车床铣床的时候，我感觉就是可笑，可是这个是老板要买的，你说是不是更可笑。
可是我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杨健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专门找来了一个专家，说是帮我们买设备的专家，你说是不是有点傻。这个买东西用这个专家吗？他们真的就懂吗？实际上，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电脑，有电脑就可以画图纸，这图纸要是真的都画出来了，你说这机器设备，你能不懂吗？
实际上，我开始就说杨健健不懂图纸，我当时跟老板说过，可是老板根本就不信我说的，不知道这个老板为啥信杨健健，他咋把李幸春撵走了，实际上，真真懂工艺流程的，还真的是李幸春，因为她能提出问题，这技术就是解决她说的那些疑问，工艺工程师就是这样，要问技术这个有什么用？那个是干啥的？这个他们才能根据技术要求编工艺流程。你说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