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此文:听到过文坛上有一笑谈。说有一个男诗人,写了很多的诗,遭遇与我同。一日,上厕所,忽有灵光一现,匆匆净臀,飞也似一般,回到案头。随手拿出一份退稿,给事先打听好了确系男根还在的某某杂志的一位编辑写了一封信,写好后,迅疾取出刚从女同事处借来的唇膏,涂抹在了连髭须尚未除尽的厚嘴唇上后,便在“编辑老师”四字之上,栽了一下。奇迹竟然由此发生。稿子发表了,而且就在当月。他哭了,又笑了。接下来的工作简单了,他把所有的退稿,都做了如是处理。不到半年,中国诗坛上一位女诗星,就神话般升上了中天。再后来,在中国诗坛上一次盛大笔会上,几乎所有与会的所谓诗人们无不翘首以待着一定妖娆炫目一定风姿翩然的“她”的出现,结果…… 是鼓励,还是怂恿?总之,已经被碰的头破血流的我,终于还是没有修炼到如奥斯汀那般的淡然与自信,将稿子寄给了上海文艺出版社。这之后的情形,在我给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的书面材料中,还有我们在省作家协会那幢纯俄罗斯式的小楼里,坐在临窗的小桌边的恳谈里,都有过交待。就是那样。半个月,就半个月,我计算了一下,这时间,刚好是稿子从北方到南方旅行了一圈的时间!稿子原封未动,只是书稿中夹了一页随便折叠起来的铅印退稿信!这之后,我又将稿子寄给了北方的两家出版社。其中一个退了稿,另一个连稿子也没退。 春天里的冬天!一种被侮辱、被藐视,被欺凌的报复欲,油然而生。 那是1980年的春末夏初。 整理着自己的心血时,我也曾犹豫过。但最终我还是被报复欲征服了。率尔操觚,在我的笔名“石冰”前,随手写上了你的名字,随便找了一家杂志,在离校前的最后一刻,将《觅》托付给了邮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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