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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书香气华 于 2016-6-16 06:13 编辑
留住我的梦
说起来也难以相信,我一辈子做过好多梦,梦做得淋漓尽致,情节各异,人事百态,结果多变,仿佛自己亲身经历。
每次做梦,我都在第一时间把它记录下来,积累起来也能出好几本书了。今天大胆展示十个梦,让网友共同分享我的梦。
梦一:我捡到很多钱
好久没有做梦了,昨天夜里做的梦真让人高兴:我捡到了许多钱,而且捡得那么容易。
昨天路过尚志大街一家大银行门前,看到清理完积雪的台阶石缝中,有金属在闪亮,就用钥匙去抠,竟意外抠出一枚5角钱硬币,我高兴极了,跑回家取来一把大镙丝刀,在台阶石缝中仔细寻找,认真挖掘。没想到越找越多。
在台阶上,在墙根下,在窗台上,在雪堆中,都能抠到埋在泥土中,混在雪中,散在垃圾中的硬币。
越抠越有经验,越抠越多,一堆堆,一把把,一片片……捡啊,挖啊,抠啊,痴情兴奋。划破了手,弄脏了衣服,用兜儿把硬币带回家中,再把一枚一枚的脏币,用刷子刷,用清水冲,用抹布擦,露出来的全是五角钱的硬币。黄盈盈,金灿灿,真是激动人心。
硬币堆成一个小堆儿,认真数一数300多枚,150多元。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又唱又跳,从来未有的高兴……
人醒了,平静了,原来这是一场梦。
尽管这只是一个梦,确是那么真实,那么快乐。好久没做梦了,好久没发财了,记下这个梦,留住快乐,留住好运。
(郝志宏写于2015年2月10日早上)
梦二:昨天梦见了毛主席
昨天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幸福的梦。在海边的一处沙滩上,我没有下水,正躺在沙滩上休息。忽然,沙滩上人群骚动,有人兴奋地高喊着:毛主席来了。
我立刻站起来,远远望去,毛主席穿着一个肥大的白布裤衩,高大的身材,正渐渐步入水中,在大海中缓缓地游动着。可能是游累了,他又站起来晒太阳,背朝着我们,我只能看到一个魁伟的背影。
忽然沙滩上又是一阵骚动,一位男游客拾到了一个一米多长的大虾爬子,扛在肩上,大虾爬子晶莹透明,一堆爪子四处乱抓,那男旅客承受不了,把大虾爬子给扔了,后来又有一位勇敢者抱起大虾爬子艰难地往岸上拖,虾爬子全力以赴,爪子还在四处乱抓,那男子还在吃力地坚持着,围观者越来越多……
看着,看着,我忽然想起伟大领导毛主席,再往远处主席游泳的海面上一看,身影不见了,海面上一阵平静。
“毛主席去哪里了呢?”我在四处寻找着。焦急之中,我醒了。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 郝志宏写于2016年2月18日早上)
梦三:参加高考
近日来睡不好觉,好久没做梦了。昨天夜里做了一梦,梦见了自己参加高考。考生可以全民参加,不限年龄,报名者踊跃。我的同学和弟弟郝小宇都喜气洋洋地去赶考。
大家排着队一个一个笔试。轮到我,都是些挑钩的题,我都挑了钩,具体是什么题,密密麻麻我都没没记住。可能是答得不错,第二程序进入了面试。面试在二楼,还是排长队,我认真的地准备自己的,前面的人考的是什么内容我也没听见。
终于轮到我了,先考一题:栽树有什么程序?我回答:“挖坑、添土、上肥、浇水、夯实”。这道题顺利地通过了。
面试小姑娘又问:“你每天都看什么书啊?”我说书看得少,报纸看得多。她又问我几本书的作者是谁?我没有回答出来 。她站起来说:“我该午休了,你可以走了”,我的面试就这样结束了。
我很沮丧,没有立刻离开考场,又去旁边的考点去看热闹,那考官给考生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些干树枝,一片棉花,让考生回答:这是哪个省?考生一脸茫然,没有答出来。我心想:“他真笨,这不是新疆吗?”于是考官又拿出一张照片,看了一眼我就知道那是山西……
此时我自己一阵懊恼,面试时我怎么不排这一行呢?我自费走遍全中国,旅游的题我都能答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失去了一次上大学的机会,太可惜了。
走出大门,看见来参加考试的弟弟郝小宇,他说下午要参加面试。我赶紧把自己的经验和体会告诉了他。
自己还一直在为考试自责、后悔……此时人醒了。
还好!得到安慰,这只是一个梦。
(郝志宏写于2011年3月21日早上)
梦四:回访农村看见同学正在生孩子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昨天白天无所思,夜里却做了一个异常真切的梦,并且画面如此清晰,经过是这样的:
知青返城好多年都顾不上回访农村,如今有了时间,和几个同班要好的女同学回到农村。刚走进屯子,就听见熟悉的狗叫,见到了久违的饮烟,闻到了清香的稻草味。在炕沿上还没坐稳,就听见一位老乡说:“你们还有一个同学没走,就住在隔壁,她正在坐月子。”
“那个女同学是谁呢?”我们几个人迫不急待地来到了隔壁一间小平房,房门上还掛着示意生孩子的红布条。原来是老同学孙秋荣刚生完孩子,她头上包着红头巾,浓眉大眼,红润的脸膛,真象俄罗斯的“马达姆”,她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小女孩,还热情地向我们打着招呼。同学们都仔细地端详着她刚出生的孩子:小沟鼻子,毛卷头发,大眼睛,向来人打着哈泣。大家议论:这孩子和她妈长得一样,象外国娃娃,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议论着,赞叹着。
这时,一个男青年冲进屋来,一身农民打扮,仔细端详才认出:他是中学同学韩广清。“他怎么这么多年还留在农村呢?”看着大家疑问的目光,他连忙解释:都是户口问题压着,怎么也迁不进城里。
正说着,呼啦,又挤进来十几位农民,推着我说:“听说你是记者,我们是来向你反映问题的”,我一再解释:“如今我已经退休了,只是来看一看老同学,不参与工作……”,可是这群人围着我,拥来搡去,七嘴八舌,怎么也不听我解释……
一着急,人醒了,看看钟表,才清晨四点,我紧张的心平静了,这原来是一场梦。
(郝志宏写于2008年3月19日清晨)
梦五:我把一本重要的书弄丢了
早上刚刚醒来,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原来又是一个梦,立即记录下来,因为过一会儿就忘记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昨天哈尔滨日报社召开大会,要我做一个发言。我很着急,心想退休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讲,脱稿说还说不出来,怎么办呢?忽然想起报社成立六十周年时出过一本书,上面有我的发言和照片,把这本书找出来,上台读一遍不就完成任务了吗?于是我就从书架上翻出这本书,走进报业大厦五楼剧场,上台就念,语音流畅,有声有色,掌声雷动……
十分钟念完,飞速跑下台。走到后台,看到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是职工宿舍,室内很脏、很暗、很潮湿。宿舍里还住着韩玲、陈宗燕等老同志,都带着自己的孩子,我和她们唠了一会儿喀。心想她们怎么这么惨,我住的条件可比她们好多了,怀揣得意感。刚要离开时,发现自己的背包在滴水,打开背包一看,里面装的几根冰棍快化了,我立刻把冰棍拿出来,给韩玲和陈宗燕的孩子们吃。
吃完冰棍,忽然想起我刚才发言的那本书还拉在讲台上呢?立即返身跑到舞台上,此时会议已经结束,台上台下空空荡荡,没有找到我的那本书。
我沮丧!我后悔!我自责!因为我只有那一本书,丢了,终生遗憾!偶然想起,报社图书馆保存有这本书,于是我匆匆跑上楼,去找王建男,王总编带着我去资料室查找,终于找到了一本,我千恩万谢,如获至宝,抱着书跑回家中。坐在床上仔细一翻,一片懊悔,原来这是一本残书,里面唯独没有我的那篇文章。怎么办呢?我有些上火,这本书对我来说,是多么珍贵的资料呀!可能今生永远再也找不到了。
我后悔自责,在埋怨和无奈中我睁开了眼睛,原来又是一场梦,我的书还稳稳地立在书架上。
(郝志宏写于2016年1月25日早上)
梦六:我在上海过除夕
昨天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地点在上海。我和知青联谊会的朋友们到上海出差。赶上了除夕夜。我看到我身边的知青们都很忙,在为除夕夜的活动做准备。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乱七八糟,我一时也插不上手。
知青邹振民匆匆来找我,说晚上知青有个聚会,还要发年终奖,随后悄悄递给我一包猪肉条说:“你先保管着,晚上咱们小组做菜用”。我把肉条接过来,随手塞进自己背的一个布兜里,想先回宿舍休息一下,换件体面衣服再回来。
我们的宿舍设在黄浦江中的一个小岛上,我上了停在江边的一条小船,船夫说:“你在哪一站下”,我就指着黄浦江上的一个小岛说,就在那个岛上下。
我下船后,感到岛上的人很多,很拥挤。好不容易爬上一个楼梯,找到了自己的宿舍,匆匆整理一下物品,换了件衣服。
出了门,看到门口站着厚厚的人群,都是要坐船去江南的。好不容易上了一条空船,船老板甩给我五元钱说:"这钱退给你,一个人我不拉,要走就交十个人的钱"。我接过钱奇怪地想:上船时我也没交钱呀,这不是占了个大便宜吗?下不下船呢?正犹豫时,呼啦上来一大帮人,船马上就开了。船主也没再收我的钱。
快到江南岸了,船主问我:“你在哪个地方下船?”,我说不知道,我也没记下知青聚餐的饭店呀。我立即给邹振民打电话,关机!又想起邹振民让我保管的猪肉条我也没带过来,怎么办呢?
开船的急了,大声喊着:“你下不下船,快点!”……着急中,人醒了,原来做的是一个梦。
(郝志宏写于2016年3月29日早上)
梦七:组织退休职工集邮
昨天,哈报退休办王处长给我来电话,让我组织退休职工搞集邮。我放下电话,匆匆走进道里区红星街公安大楼后面的一个院子,向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要了一迭集邮协会会员登记表。登记表很脏,上面落了一层灰。他们还送我一些小纪念品:塑料夹、曲别针、纪念章等小玩艺。
我匆匆来到道里区井街哈报退休办,老同志们早早等在那里,态度可积极了:围着我争抢着要登记表。厚厚一迭登记表,很快就发完了,有几个人还没拿到。
老同志们都戴上老花镜,爬在桌子上认真地填表。填完登记表的人,每人领取一件小纪念品。听见有人说:“这些纪念品很面熟,以前搞活动都发过。我解释说:“这些东西不是买的,是集邮协会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我看到老同志们素质都很高,不挑捡,每人拿一件纪念品就走了,屋子里的人很快走光了。我透了一口气,捧着厚厚的一迭登记表格发呆:这些破纸放在哪里保管呢?下一步集邮工作该干什么呢?……
此时,人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刚亮,原来这是一个梦。
(郝志宏写于2016年3月31日早上)
梦八:我遇到了一个邪老外
我们的居民大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位老外,50多岁,很胖,卷头发,蓝眼睛,见到我时总是笑着对我说很多话,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国人,说的是哪国话,只是友好地向他微笑点头,说声外语:OK!OK!
昨天,又在院子里遇见了那个老外,他很着急地比划着什么,然后拽着我就走,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就跟着他去了。
他先拉着我来到一个朋友家,敲了半天门,没人答理。就又拉着我,走进安字片一家大市场,里面人来人往,还有一间一间隔断的小板房,老外示意我到地方了。我掀开门帘,看到一间一间小板房里,有男有女,有中国人,有外国人,吞云吐雾,搂搂抱抱,衣冠不整,污七八糟,有人还向我挤眉弄眼,招呼我进去。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浪荡窝,我得赶快去公安局报告。我在前面跑,那个老外在后面追,还比划着,嘟囔着外国话。
我什么也听不懂,大声对他喊了一句:“你别牛了,等我报告公安局,罚你在中国打工、刷盘子”。
他好像一下子听懂了,停止了脚步。
我胜利了!
(郝志宏写于2009年12月4日早上)
梦九:梦见我在唱歌课堂上
昨天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正坐在黑龙江省劳模合唱团的课堂上,来自歌剧院的李宪掌老师正在给我们上音乐课。他还是那样的和气,那样的耐心,不紧不慢。教了我们一个很长很难的歌曲。我们唱了好多遍也唱不下来,他烦了,让我们下课休息。
休息了半个小时,李老师又让我们全体起立,站着唱,因我们的桌椅太拥挤了,站立不起来,大家一直在努力站立着,但还是没站好,歌曲还没来得及唱,下课的时间到了。
我们十分生气:李老师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
(郝志宏写于2016年2月19日早上)
梦十:我和知青在上海
昨天夜里做了一个热热闹闹、真真切切的知青梦。
梦中我和一大帮哈尔滨知青来到了上海,下车以后,被热情的上海知青拉到了一条马路边。马路很宽,很静。马路一侧是枝叶繁密的大树,一侧是一个小学校的平房。
大马路上摆着长长的大桌子,桌子是用小学生课桌拼凑的,足可以坐上100多人,桌子四周摆着学生木櫈,桌子上摆着一排排盘子,盘子里有东北菜:黄瓜凉拌菜,小葱拌豆腐,猪肉炖粉条;也有上海菜:红烧排骨、烧大鹅、烤鳗鱼等。
小学校的窗户敞开着,我看到哈尔滨知青叶光时正在窗户里摆弄着音响,播放出当年知青熟悉的歌曲。大马路上横挂着大红标语:《庆祝知青上山下乡四十周年》《热烈欢迎哈尔滨知青》。
知青们早以乱作一团。有人早早坐在了餐桌边等着开席令;有人则跑到学校教室里参观;还有人拉着手在马路上亲热地唠着。好多上海居民在马路边好奇地看着热闹,许多过往车辆都无奈地绕路而行……我被这愉欢快的气氛感染,激动地把背包放在一张课桌上,跑进小学校里去帮忙。
这是一个普通学校的教室,教室里空空荡荡,桌椅都被搬到了外面。我看见了中学同学王秀阁、潘春燕、姜秀荣正在唠嗑。上海知青赵伟也顾不得和我打招呼,跑前跑后忙活张罗聚餐的事。
知青战友叶光时问我好几遍:“你唱什么歌曲?我给你找音乐!念诗也行,我给你报幕”,此时,我也顾不上他,眼睛一个劲地往窗外眺望,直盯盯地看着我的那黑背包。“那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家门钥匙,丢了可就麻烦了”,于是我跑出去取回了背包。
这下心里踏实了,开始思考:利用这个音响展示什么节目呢?诗歌《我们曾经年轻》是说都是过去的事,离现在太遥远了;诗歌《感恩》,和下乡没有关系,不对路;诗歌《刻在北大荒的土地上》,不是自己写的作品,念了让人笑话……思来想去,我也没有拿定主意。忽然,有家长拍着我的肩膀问:“这个班的小学生都上哪去啦?”我这才发现,原来乱哄哄的教室已静悄悄,知青们都吃饭去了。
我急忙跑到外面去,马路上几十米长的大饭桌,已经被知青们占满了,没有我的位置。大家推杯换盏,也没有人招呼我。
我自知无趣,不和他们争位置了,还是去唱歌吧!我又找到知青叶光时,对他大声说:我要唱歌,“祝你平安”“永远是朋友”“微山湖上静悄悄”,哪个歌都行。可气的是老叶对业务太不熟练,倒弄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找出我要唱的歌。我正要离开时,他喊着:音乐来了,快唱吧。我一看,大餐桌上的人一轰而散,知青们都争着上了一台大客车,张罗着去逛市容,去买旅游鞋。“没人听,我给谁唱呀,不唱了”。一气之下,我也挤上了大客车。
只听见叶光时在后面喊着:“还唱不唱了,三支歌我都找到了,快回来!你的背包还在这里呢!”
此时,我的耳边还在响着播放的音乐,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梦。我的黑色半导体一夜没关,正传送着了悠扬的交响乐曲……
(郝志宏写于2008年11月12日早上)
梦十一:谁吃了我的西瓜?
早上,我刚走出家门,看到街口多了一台卡车,车主和我聊了一会儿。来到报社门口,看到有许多读者,听说是来献骨髓的。原来我家门口那辆车就是外地人来找骨髓的。
走进编辑部,一位老作家来看我,他抱来一个长条大西瓜,我们聊了许久 ,我把他引导到后楼办公室去见总编辑。等候的时间,我忽然想起老作家的那个大西瓜,现在拿来吃正好,必竟是老作家花钱买来的,且况冬天西瓜是很贵的。
我急忙跑回编辑部办公室,没看到那个大西瓜,却看到满地的西瓜皮。是年轻记者们把西瓜给吃了。“这太没有素质了,不问青红皂白,拿过来就吃个精光”。
我火了,大喊起来:“谁吃了我的西瓜?谁吃谁赔,立即给我买回来”。小记者们都傻了,好象是马霆在说:“收钱,每人十元。”看着他们张罗着收钱,我的气也消了,心也软了:算了吧,一个西瓜尔矣!
忙活半天,我才想起来,这么长时间,老作家还坐在总编辑办公室里等着我呢?
急忙向后楼跑去。
(郝志宏写于2010年1月14日早上)
梦十二:酒瓶子砸到了儿子
梦的开始很简单:我坐在街心花园的长椅子上休息,远远地看到了我的儿子。他穿着着一个蓝棉猴,站在一座灰色大楼下背英语。大楼的缓台下乱七八糟地放着一堆酒瓶子。我想这多危险啊!正要呼喊儿子离开这里,可又一想那么声势众众,多吸引别人的目光啊,再说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啊!儿子真有出息,多么用功啊!……想着想着,忽然那里围了很多人,儿子被上面掉下来的东西倒在了地上,砸在他头上的是一个玉泉白酒瓶,很沉。
我赶快跑过去产,和众人一起把儿子抬到那座大楼的凉台上,儿子平躺在一个长椅子上。我满大楼找人,想先让他们承认事实,再送儿子去医院。
这个大楼好像是一个民政救助站,屋里有一股异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孩子,满楼都是服务员,但没有一位领导。
坐在儿子身边,我这个后悔呀!找谁能负责呢?当时围观的人已经散去,没有留下他们的电话,也没有让他们打证言,连砸中儿子的碎酒瓶子都让大楼的管事的拿走了。没证人没证言就没有人承认,是个麻烦事。
我仔细看,儿子头上一个大深坑,倒是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要眩晕,要迷糊,要落下后遗症。
怎么办呢?我打算登新晚报,寻找证人。晚报看的人多,有关部门看了能重视。反正 我现在会打字了,可以传稿,于是我慢慢打开了电脑……
此时,人醒了,天亮了。
(郝志宏写于2010年4月20日早上)
梦十三,阻止有人往江里倒垃圾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得真真切切,仿佛又回到了上班的年代:我路过一个松江汊,看到三个女清洁工正站在江边,往江里扔垃圾,一袋一袋装着垃圾的黑袋子堆在江边,她们齐心合力地把袋子推进江中。
我看到后,立即制止,她们不服,和我理论,口气还相当地硬。我们在争论中有人通知了垃圾站站长,他弄来一个中型卡车,迅速将垃圾全部装走。我奔过去,想记录一下车号,但已经晚了。不一会儿,垃圾站领导来了,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同志,她对付新闻媒体经验丰富,先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那几位垃圾工人素质不高,态度不好,应当辞退。女领导说:现在就辞退,便立即打电话,布置三名工人下岗。我的气终于出了。
女领导又客气地把我让到她的小办公室,我看见屋里乱七八糟,报架子上挂着几个报夹子,其中就有哈尔滨日报。事情谈完之后,我起身要走,女领导死活拦着我,塞给我一小瓶豆油,我推辞不过,只好拿着。
本来我的初衷也不想写稿见报,只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想吓唬吓唬她们,下不为例。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对松花江的感情太深。
(郝志宏写于2010年6月11日早上)
梦十四:我给儿子找工作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正在为儿子的前程犯愁,夜里就做了一场梦,梦的内容和儿子找工作的事情有关。
我清楚地记得:我正无事闲逛,偶然走进了一个大广场,广场上有很多人。其中就有我的同学何彥,还有她在大学当导游的儿子。我看着他的儿子工作好,有些嫉妒,很生气。没理他们,自己径直走进了一个大门。
这里是一个工厂的车间。地上堆满了水灵灵的大白菜。值班人员告诉我,这都是给工人分的福利。工厂效益很好,工人们三天两头发放福利,大到家用电器,小到针头线脑。“这个单位这么好,我儿子能来这们单位有多好!”,我和值班人员说出了我心中的苦恼和我儿子现在的情况,那人一听儿子的名字就叫起来:“你儿子在我们单位实习过,昼夜值班从不回家,人也憨厚,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这个单位都是本科生,没有归国留学生,你去找一找人事处,说一说准行!”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心也透亮了,有了信心,走出工厂,来到广场,锻炼人中有一个坐轮椅的是我们的单位的退休职工,他拦住我磨叽,求我为他买一个家用电器。我没有心思答理他,还在想自己的心事。一边走一边想:找人事处长不行,应该去找厂长,一定要找一把手。一把手叫什么名字呢?得好好打听打听,这是一个机会,得抓得住,这个单位多么好啊,分的东西是多么多呀,大白菜是那样的新鲜……想着想着,到处翻找写有厂长名字的通訉录,越找不到越着急,着急中,人醒了,方知道这是一场梦。在此记录下来,留住这个梦,留住母亲的一颗心!
(此日记写于2008年8月1日)
梦十五:梦见唱歌蔡老师
这几天频繁和合唱队老师蔡菊香传短信,昨天夜里蔡菊香清晰地走进了我的梦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有人敲门,是蔡菊香老师来了。她依然卷着发髻,穿着套裙,满面春风。
说明来意,原来她是向我请教五笔字型的,这可难不倒我,因为我正在研究五笔打字。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我源源不绝地讲起来,蔡老师也问得很仔细,从简号字到三码字,从单字根到繁体多字根……
一抬头看表,哎呀!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我执意要留蔡老师在我们家里住,她说什么也不肯,我决定把她送到中央大街,再给她打一个出租车。下楼时楼道里太黑了。遇到歹徒怎么办呢?我们俩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把手机号码拨到110上,手指按在发射健上,手机握在手中,有情况只要一按手指,公安局就知道了。
送走了蔡老师,刚躺在床上,儿子飞飞又捂着鼻子走进来,他说鼻子出血了。我简单地在他的鼻子上按几下,血终于止住了。他又回房间睡觉了,可能是飞飞工作不顺心,上火了。我失眠了,穿上衣服上街走一走。
在一座小平房前,我看见了儿子的大学同学 ,问他在哪个单位工作,他说在省水产公司,我想到省水产公司的牌子还挂在通江大街上。尽管门面不繁华,但也是事业单位,不干活也开资,嫉妒之情油然而生。我儿子当初怎么没有分到这个单位,肯定是人家走了后门。不过我儿子现在不是有单位干嘛!尽管不理想,不还是有个地方吗?
想着想着,我从梦中醒来,回到了现实中。儿子现在哪有单位呀?失业!真正的失业!愁云又上心头……
(此日记写于2008年12月18日)
( 现在总结一下我的梦,时间越早的梦情节越多,后来的梦短些,情节也简单,我想可能是和年龄记忆力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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