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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岁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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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 发表于 2014-4-21 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清风 于 2014-5-9 11:0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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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知青岁月(七)

align=left>人的一生始终存在风险,无时无刻都有可能发生,而风险常常发生在人的意料之外。就在我沉浸在学会了开拖拉机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因为我的工作不慎,我的脚受伤了。那是一天的早晨,队长让我把车开出来,外出去海城买柴油。由于一开始修车库的时候,没有手扶拖拉机的车位,所以我开的小拖拉机只能停在两台拖拉机的夹缝里。由于我的操作不当,在没有把车完全开出车库的时候急转弯,我的脚一下子挤在链轨拖拉机的链轨上。我就赶紧呼救,其他几个人把我救出来,我脱下劳动鞋一看,我的脚已经变形了。多亏我当时穿的是劳动鞋,否则我的脚就可能废了,但是伤的也不轻,已经不能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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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队长就叫刘勇士开着拖拉机,拉着我到海城正骨医院,去看病。当时海城正骨医院是这个地区很有名气的正骨医院,院里的苏氏正骨远近闻名。我到了医院,给我看病的不是苏三,而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这时我才知道,苏三的名气太大,没有一定的关系,他是不给看病的。我的病也不是太重,一般的医生看就可以了。这个医院属于中医正骨,都是用手来将患者的骨头复位,从来没有手术治疗的方法。大夫看了我的脚,诊断说是骨头错位。然后用手使劲在我的脚上揉按复位,我痛的直叫唤,浑身冒汗。他还说你来晚了,如果当时就来,就好多了,现在已经肿了,不好治。我心里想,我这来的就是快的,我所在的地方离医院好几十里路呢,能不肿吗?他给我的脚复位之后,就那几个竹棍用绷带把我的脚绑上,给我开了些跌打损伤的中药,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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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我回到青年点已经不能再穿鞋了,只好呆在床上。当到了晚上的时候,别人都睡觉了,可是我的脚痛的睡不着觉,我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样度过的。第二天我的脚肿的很大,更不能上班了,只好呆在床上。其他的人都上班了,屋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真是太无聊了。过了几天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的痛,但是还是不能下地,只能在床上睡觉。我那时也非常能睡觉,白天睡,晚上还是睡,就这样的日子,大约过了十多天,我发现我的眼毛都发粘了,闭上眼睛就想睡觉。我这时有一种危机感,这不是好兆头,不能再睡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出问题,于是我就强迫自己不能再睡觉了,就希望自己的脚能够早日好起来,早点上班。可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是那么容易就好的。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的脚好多了,也消肿了,整个脚面刨了一层皮,我终于可以忍着疼痛下地了。我就一瘸一拐的上班了,这种不干活的日子更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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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人就是这样,工作的时候,想的是休息,可是休息久了就盼望着工作。我到了机耕队,王队长和其他队里的人都来问候我,客气的说:你的脚好的怎么样?不行就再休息几天。我回答说:不行,我实在是呆不住了。之后王队长就告诉我的伙伴刘勇士:他的脚没有痊愈,你多干点。刘勇士点头答应以后,我俩就开着拖拉机,出去干活去了。当然大多数都是外出拉货,一般路途都是不是很远,最远的地方就是去海城县城。此时我能够开车外出干活,心情很愉快,我的脚伤也一天天的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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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这时已是秋季,在这广阔的东北大平原上,到处都呈现一派喜人的丰收景象。金黄的谷子羞涩的低着头,通红的高粱昂着高高的头,地里的玉米最少都有两个棒子,多的有三四个。尤其是杂交高粱更是抢眼,红红的高粱穗有一尺多长。在吃粮非常紧张的那个年代,看到这样的景象,心里上感觉无比的亲切。开着拖拉机行走在这希望的田野上,丰收在望的庄稼,灿烂的阳光,凉爽的秋风,蓝天,白云,开车经过时,会惊飞成群贪吃的麻雀,好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这样的景象在繁华的城里是看不到的,我很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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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望着丰收的田野,回想起庄稼的一生,从春耕、播种、夏锄、直到今天眼前的丰收在望,真是来之不易啊。真不知道农民对此付出多少辛苦的动劳,洒下多少汗水,才换来今天的丰收景象。没有经历这个过程的人,是体会不到其中的滋味。我从中也看到,即使是丰收的年景,也不能保证每一个棵庄稼都能丰收。但是秋天来了,不管是丰收的庄稼还是不饱满的庄稼,秋天到了,交卷的时候到了,即使是瞎苞米也必须交卷。人的一生何曾不是这样呢?至于我的一生会交出怎样答卷?很茫然,结果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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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古人云:一年之计在于春,可是我说,这句话是不全面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年之计在于秋,只有到了秋天才能决定这一年会不会有成果。秋收开始了,大队领导喊出的口号是:颗粒归仓,所有的工作都要面向秋收,一切为秋收工作服务。我当时主要是从事运输工作,没有在秋收的第一线收割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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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在那时的秋收还是用比较原始的人工收割方式,基本上没有收割机,所以收割庄稼的工作是个十分辛苦的工作。但是在收割以后,进入打场脱谷程序时,有机械脱谷机和扬场机,这样就能减轻一下劳动强度。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原始的打场方式,呈现出两种脱谷方式并存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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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我们所在的大队的三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都在队部的附近,有一个打谷的场院,面积大约有大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收获的谷子、豆子等庄稼都在场院里脱谷。方法是将这些收获后的庄稼铺在场院上,用牲口拉着一头大一头小的石头磙子碾压(磙子重量有七八百斤),直至谷粒脱离出来,然后再进行扬场,最后得到干净的谷子或豆子。打场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一个老板赶着三四个牲口,一个牲口带一个石头磙子排着队围绕场院在铺好的庄稼上转着圈碾压。这种脱谷方法是几千年,老祖宗留下来的脱谷方法,效率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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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秋收的时候,马车的运力不足,再加上还要打场,就更显得牲口不够用。于是大队决定让我和刘勇士,开着拖拉机去都各个生产队去帮助打场。我俩到了生产队,生产队长也是初次用拖拉机打场,先让拖拉机替代牲口的工作,也拖着石头磙子打场。我一开始是拉着一个磙子在谷子是碾压,结果我觉得太轻,就又加上两个磙子,这回还差不多。拖拉机干活效率高,不像牲口那样不紧不慢的进行打场。由于拖拉机跑得快,不一会石头磙子的框就弄坏了。就得停下来进行修理,可是转了几圈又坏了。没办法,队长就找了一个木匠呆在这,专门负责修理石头磙子的木框。就是这样还是是不行,最后木匠也修不了了,那些磙子的框已经拉碎了。队长看到这样的情形,直摇头,一脸的无奈,就这样用拖拉机拉着原始的石头磙子打场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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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这时我想起了机耕队里有铁制的镇压器,那个东西非常的结实,就和队长商量,用镇压器打场看看行不行?队长说可以,这样我就开着拖拉机到机耕队拉来一个镇压器,进行打场。我开着镇压器在场院里转圈的跑一点问题也没有,队长看了很高兴,而且镇压器很重,效率高,一会的功夫,就能打完一场。这是谷子和豆子的脱谷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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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高粱和玉米的脱谷则用脱谷机来脱谷。高粱的脱谷机高一米六左右,是一个三米多长直径大约一米左右的铁桶里面有一个焊有许多铁棍的轴,铁桶底下是支架。脱谷机的一头有一个喂料的方口,圆筒的另一个堵头是出口,脱粒以后的高粱挠子在一头喷出。铁桶的下面有许多圆孔,脱下来的高粱粒就在这些孔中漏下来,工作原理基本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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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当时脱谷机比较简单,没有自带动力机构,生产队就用我开的拖拉机做动力。每次工作的时候我都要开着拖拉机来为脱谷机提供动力。什么都是开头难,由于拖拉机不是专门的动力来源,而且交叉皮带带动,皮带的松紧,直线位置,角度都有一定的难度。还好我已经能够熟练的操纵拖拉机了,只要需要我都能很快的把拖拉机调整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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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这样的脱谷机叫做万能脱谷机,高粱、大豆、稻乱都可以。但是毕竟是比较简单的脱谷机,工作起来噪音很大,灰尘也非常大,因为是在灰堆里干活,人们在工作的时候都要带着防尘帽、口罩。那个时候主要是高粱的产量大,场院里堆了一垛等待脱谷的高粱头。所以工作量非常大,为了尽早完成脱谷工作,队里的社员都是三班倒,日夜不停的进行脱谷。我也必须配合他们进行工作,也进行两班倒,因为开拖拉机的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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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在脱谷的时候,工作程序是这样的,组长守在脱谷机的进料口负责喂料,十多个社员排着队,依次把场院边上的高粱头搬到脱谷机跟前,打开捆,将高粱头投进脱谷机的进料口中。出料口有两个人用木叉子不断将高粱挠子运走,脱谷机前还有一个人清理已经脱粒的高粱。白天社员的工作情绪还是比较高,但是到了夜晚,人和机器一起工作,难免有疲劳的时候。这时有的个别社员在组长不注意的时候,故意将整捆的高粱头投进脱谷机,脱谷机顿时卡住,传动皮带就会脱落,这时就停工了,社员就可以去休息了。我就得和组长一起清理脱谷机,之后从新启动发动机。当时我对这种行为很气愤,不过现在我回想起来,也能够理解他们的破坏行为,他们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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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整个秋收打场的日子大约持续半个多月,最忙的时候生产队里都是夜以继日的工作,所以我经常上夜班。那样的情景一直使我难以忘怀,每当我想起那时的光景,夜里打场的景象,就在我的脑海里萦绕。在全村的人们都进入梦乡的时候,生产队的场院里,黑暗吞噬了一切,夜深人不静。远远望去,场院上灯光闪耀,灰尘滚滚,脱谷机轰鸣,人影传动······,这就是我曾经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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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秋收的最后一道工序就是送公粮了,因为我那时开手扶拖拉机,所以承担着送公粮的任务,每天我就开着拖拉机来到场院来装粮食,将粮食送到公社的粮库,当然马车也一起送公粮。场院里金黄的玉米,通红的高粱,堆得像小山一样。队长、保管员、会计都在现场。保管员拿来了一堆麻袋,队里的社员就把粮食装进麻袋,检斤之后将麻袋口系上,装上车。在装车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工作,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很健壮,很有劲了,我已经能够扛起二百斤麻袋的粮食了,心里有了一种成就感。装完了车,我就开着拖拉机把粮食送往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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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在我送粮食去粮库送粮的同时,另有一辆马车为队里的社员家里送口粮。送口粮的高粱是老品种而非送公粮的杂交高粱,玉米和稻子也都是最好的,留给自己吃。而在数量上严格按国家规定,没人多少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青年点的是每个青年,一年的口粮数量是600斤毛粮。总之在那个年代这些数量口粮需要省着吃,否则就不够吃,会挨饿的。地里拉回来的柴火就直接送到社员家里,按照人口的多少来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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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西柳公社在我所在的村庄东北方向,距离我们的生产大队只有五六里路,不大的时间我就开车把粮食运到了西柳公社的粮库。昔日的西柳公社与今天的西柳公社没法比,一条东西方向的砂石路横贯整个村庄,把村庄一分为二。村子里都是普通农家院的房屋,有草房也有瓦房,看上去都比较土气。整个西柳公社的街里,只有路南有一家饭店。那时的西柳和今天西柳的高楼大厦相比那就是两个世界。西柳的粮库在村子的东头,路北面。因为我们这里是产粮区,粮库很大,大约有一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粮库院子里有许多尖顶圆形的大粮仓,大门口有一些排着队装满粮食的马车和拖拉机,我来到这里也排着队等待到粮库卸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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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时间不大我就排到了,粮库的门卫让我把车开进粮库进行粮食质量检测。这时过来一个粮库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个半米长的探子,在我的车上的麻袋里挨个进行探测,把探出来的高粱放在一个方盘里。然后用手拿起几个粮食粒放在嘴里嚼一下,就说这个是几个水,那个是几个杂质。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了后来我才知道,说的粮食的含水量是多少。假如说粮食的标准含水量是17,那么你的粮食高于17是18,那就把你的粮食扣掉一个百分点的重量,这个数值越高,扣除的水分也就愈多。反之如果低于17,是18就会给你加一个百分点的重量。至于他判断的准不准,反正是他说了算,他说多少就是多少,我对此觉得随意性很大。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回送大豆,那回大豆的质量特好,在我看来是无可挑剔,可是验质员却给了四等,我就感觉不公平,根据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验质后就检斤,拿到单据就院子里去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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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刚送进粮库的粮食是不能直接送进粮仓的,是在院子中央,用高粱秸秆皮编制成二尺款的席子卷围成一个十来米的临时粮仓。卸下的粮食,用一个皮带机运送到这个粮仓中。粮食越堆越多,粮库的人就不断的加高草席。我的车刚好和这个皮带机的输送口一平,卸车非常方面。我打开麻袋口,将麻袋推到,粮食就流到皮带机的入口。很省劲,一会的功夫,一车的粮食就卸完了,然后拖拉机空车回皮,这样就能算出我们卖了多少粮食。我只是负责把单据收好,回到队里送给会计,就算完成任务,以后如何结算就是会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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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因为我开的是小拖拉机,每次运送的粮食也就是两千斤左右。当时的马车能够运三千多斤,但是他们没有拖拉机跑得快,我跑两趟,他们才能跑一趟。那时候的人都很淳朴,都尽量多干活,很少有偷懒现象,尤其是我队里委以重任,更没有理由偷懒,那样良心上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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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秋收结束以后我又回到机耕队干活,我在机耕队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在机耕队吃饭。伙食非常的好,而且不需要饭票。可是青年点已经实行了盆伙,不吃饭也不会给你粮票。我当时挺感慨,当初若是如此我也不会挨饿,但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这就是命运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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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秋收结束以后机耕队,就开始忙活秋翻地的工作,我就是开着拖拉机为他们服务,做一些后勤的工作,当然还有其他的杂活。总之是没有闲着的时候。秋翻地主要是链轨拖拉机的主要工作,要抓紧时间赶在封地之前,将翻地工作完成。孙世华就是干这个工作,他也是要倒班工作。那个拖拉机真是油老虎,一昼夜就能烧掉一桶柴油,我开的拖拉机,一个月才能用一桶,真是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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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我们大队的秋翻地的工作进展的很顺利,在完成本村的翻地工作后,又到其他生产队去翻地,当然这是有偿的,可以为大队增加收入。总之机耕队的轮式拖拉机也在找一些活,挣一些运费,所有工作都是为了整个集体增加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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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天气一天天的冷了,转眼间来到了年底。这是劳作了一年的农民最期盼的日子,因为很快就要进行年底核算,到了进行收入分配的时刻。我记得临近分配的那几天我所在的生产队的队长和王会计还有其他的几个主要队里的领导,天天在队部的办公室工作到深夜。只见他们在灯光下,头也不抬的打着算盘,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屋里总是烟雾缭绕。总的分值算出来以后,队长告诉大家每个工的工钱是六毛一,比上一年少了二毛钱。遇到了这样的丰收年工钱还减少了,这与增加了知识青年有一些关系,可想而知,当地的农民对我们的到来心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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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最紧张的是进行年终分配的那天晚上,几乎全队的社员都来到队部办公室。队部的屋里屋外都是人,男女老少都有。男的穿着破棉袄,带着破帽子;女人带着围巾,穿着还是比较干净整洁,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同样的感受,同样的渴望,使人们忘记了严冬的寒冷。在昏暗的院子里,人们有的操着手,有的抽着老旱烟,像一个个星星一样,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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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人们焦急等待的时候,时间好像凝固了,就觉得过了好长时间。其实也难怪人们这样的急切,一年的辛勤劳动,都是为了这个时刻,怎么能不着急?就在人们耐心的等待的时候,队长突然喊到:张三,领钱!所有的人一下子兴奋起来。有的干脆就把张三推到办公桌钱,张三满脸笑容,在账上签了字,画了手印,接过了出纳员给他的钱。长满老茧的大手笨拙的数着钱,那时都是一元一元的。领了钱之后就离开了队部,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不过我介绍一下,人们所领到一年的工钱,最多也就二百多块钱。领了这些工钱,不能期望会有美好的生活,这些钱只能维持最低生活需要,只是有了生的希望。有了生的希望的人,就是这样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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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接下来每个社员依次都领到了分配给自己的钱,所有领到钱的人,都比过年还高兴的回家了。快到最后了,轮到了我去领钱,一共领到一百多块钱。我也按程序领到了我自己一年的工钱,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挣到了属于我自己的钱。心情异常的激动,在数钱的时候,我的手真的有些颤抖,心里砰砰的乱跳。但我表面上还是很镇静,并没有那些夸张的表情。领了钱以后,我就和郭新春以及另外几个青年一起回青年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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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回到青年点,大家没有不高兴的,大家说说笑笑,异常的开心。再过一个月就要回家了,可是就在我高兴准备回家的时候,我的工作发生了变化,大队决定让我和刘勇士离开机耕队,都回到各自的生产队。只有我们俩,孙世华依然在机耕队。(未完待续)

2014年4月20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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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山一兵 发表于 2014-4-21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尖山一兵 于 2014-4-21 18:02 编辑

清风:您好!          今又收到您发来的第五和七部分,文章很长。要全部看完需要一些时间,只好下载下来,保存起来,等空闲时认真地看。文章中的歌曲,我下乡近十年,我怎么没听到这样的歌在我们那流行唱呢,也许是有人在偷着唱?总之,您以回忆的形式将这两首歌重新记录下来,这精神实属可佳,这完全是在挽救历史的知青文化。给以掌声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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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山一兵 发表于 2014-4-21 18:05 | 显示全部楼层
革命同志 发表于 2014-4-21 11:17
摄于荒友聚会

革命同志:您好:今天我们在联谊会认识了,认识您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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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荻秋声 发表于 2014-4-21 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您好!是哪个场的回忆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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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山一兵 发表于 2014-4-21 22:07 | 显示全部楼层
革命同志 发表于 2014-4-21 18:36
尖山一兵:认识你我也很高兴!見面没多谈,彼此感覚良好。咱有共同的爱好,相信在知青道路上一定会走得很长!很 ...

是的,都有自己的爱好,有自己的兴趣。大家彼此感觉良好就好,我们现在相识,以后相知,就会成为好朋友。感谢您的回复和对我的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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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清风 发表于 2014-4-22 08:42 | 显示全部楼层
尖山一兵 发表于 2014-4-21 18:01
清风:您好!          今又收到您发来的第五和七部分,文章很长。要全部看完需要一些时间,只好下载下来, ...

真诚谢谢一兵老哥的夸奖和支持,我会努力将这段回忆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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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清风 发表于 2014-4-22 0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枫荻秋声 发表于 2014-4-21 18:19
您好!是哪个场的回忆录啊?

谢谢您的关注,我是72年我下乡到辽宁省海城县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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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清风 发表于 2014-4-22 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革命同志 发表于 2014-4-21 18:36
尖山一兵:认识你我也很高兴!見面没多谈,彼此感覚良好。咱有共同的爱好,相信在知青道路上一定会走得很长!很 ...

我们相互认识也是一生中的缘分,知音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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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山一兵 发表于 2014-4-23 07: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尖山一兵 于 2014-4-23 07:40 编辑
清风 发表于 2014-4-22 08:46
我们相互认识也是一生中的缘分,知音难求。

谢谢您,我一定好好拜读您的作品。等读后再向您汇报。因我现在正忙于征集《知青之歌》的事,还没有读,但我已经全部下载了您的文章,保存下来了,您在发表时请您提示我一下,难免我一忙漏过您上传的内容。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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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清风 发表于 2014-4-23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枫荻秋声 发表于 2014-4-21 18:19
您好!是哪个场的回忆录啊?

您好,我是插队下乡的,是在辽宁海城的一个生产大队,不是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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