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鹏影视 于 2011-12-15 12:10 编辑
大鹏影视专稿377 再致吴永大
2011年3月25日0时20分,我在“大鹏专栏”曾发文《致吴永大》(见附件“大鹏影视专稿239”)。 12月14日晚从联谊会回来,见网上吴永大发《与大鹏对话》。因当晚要连续发14日当天的两篇报道《寒冬中的暖流》和《联谊会的人气》,还要处理照片和制作视频,我简单回帖:“永大:我刚从知青联谊会回来,马上要做的事很多。看了你的对话,感动、感激。你我的性格、兴趣、志向都相同,合得来,说得来。要说的话很多,待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会慢慢与你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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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12月15日,视频发出。趁此休闲,与永大再“细聊”,故题目为《再致吴永大》 首先,真诚地祝贺永大“今年又被市、区评为优秀共产党员”。我一向认为荣誉是人生价值的体现。毛泽东(他的个性也导致他犯过重要错误,这里不展开讨论。我要说的是,毛泽东是中国共产党一代领袖中的代表)之所以在民族危亡的时候被百姓称为“人民的大救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身上寄托着人民的希望,民族的希望,国家的希望。王明、张国焘不行,蒋介石更不行。现在没有多少人再追求荣誉,即便是各行各业公开评奖(包括中央电视台每年的春晚最佳节目的评奖)也有变味的。但我还是看重荣誉,这是社会的认可,组织的认可,群众的认可。不打击犯罪,腐败、罪恶和道德沦丧就永远不能消除和减少。同样,不表彰和鼓励先进和优秀,干不干,都吃饭,也不能推动社会和个人的进步、发展。“荣誉能当饭吃啊?它比位子、票子、车子还值钱啊?”荣誉不是政治、商品,与之没有可比性。真正的荣誉是社会公正、公平的砝码,是人心、良心的标杆,是多少钱买不到、换不来的(能买到的也算不上什么荣誉)。庄稼长得好,猪儿喂得肥,文章写得棒,那得凭本事、能力。人能得荣誉,那得人品好,工作努力,做出贡献。 你对我说:“看样子,你还是很忙。忙总比“游手好闲”好,有活干,心里踏实,生活充实。退休了,还能干什么!” 说实话,退休后不想这么忙,也没料到这么忙。退休后的理想原是彻底放下舞文弄墨的本行,也不想经商(从未经过商,到菜市买菜也不了解行情,经常买了高价)。就想到北京儿子身边呆着,买张公交卡,天天乘车观光,坐遍京城所有的公交车和地铁线路(据说两三年也逛不完)。看到哪儿热闹就在哪儿下车转转。渴了买瓶水,饿了吃小吃。闲暇时看看光碟和股市、邮市行情。烦了,再到全国各地走走。岂不优哉游哉?然而,家里上有老岳母,下有在国外生活的小姨的儿子需我们照看。虽然我干不了什么,但不忍心撒手不管啊!理想实现不了但仍旧是理想。 退休的当天,2009年11月24日正赶上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在饭店开年度总结会,(在岗时,带带拉拉也参加过一些知青活动,也了解知青活动)联谊会当即“表彰”我的“贡献”,并奖励我一台自行车。我知道,没有任何财政拨款和收入来源的联谊会过去最高的奖励不过是洗衣粉、毛巾之类的东西。我明白,联谊会高看我一眼是希望我留下做些工作。看到以哈尔滨市委局级干部李素梅做实际工作的联谊会正派,团结,向上,得人心,我也是知青,也愿意参与知青活动,了解知青,与知青交友,共享快乐。 知道知青联谊会活动多,没想到活动会这样多。退休两年多来,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忙乎。特别是“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的建立,推荐我为版主,并为我开辟“大鹏专栏”,给了我施展思维的自由、写作和创作的能力,我没有理由不种好这块一亩三分地。当农民辛苦我是知道的,在乡下我喂猪、烧砖、采伐、种水稻、收麦子、盖房子,所有重体力劳动几乎都干过。在网上“种地”也很辛苦,但我知足,我乐意,至今已发专稿377期,照片数千张,视频数百部(段)。也有些成就感。“地”也越种越熟,不那么费劲了。 你说“时针飞快地转,时光不饶人。过年是好事(“好”热闹),但对我这样年龄的人未必是好事,或者肯定不是好事——走近死亡……当然,人总是要死的。不过还是多活几年好:可以观看世界的变幻,可以浏览国家的变迁,可以欣赏家庭的变换,可以摸到自己的变化”。 其实人生不是绝对的与年龄大小有关。我虽然年轻些,但也是漫步在人生最后的时光里。今年“9.13“我突发心梗,自己上网查病,自己和老伴儿打车上医院挂急诊并当即住院急救,感觉差点要了我的命。前几天我们在一起检查身体,我没说这件事。但检查结果,心脏倒没什么毛病。我估计当时我犯的是急病。 你问我:“你在2012年有什么设想、幻想、理想、梦想……”希望2012年联谊会的活动少些,再少些,毕竟年龄不饶人了。我亲爱的父亲67岁时就离开了我们,我过了年已到了63周岁了。但上网不能停止,和你一样“我还要继续坚守我的这块小小而又大大的天地。”我现在要发而没发或想发的网文还有不少。我亲爱的母亲活到八十岁,她平时爱串门,看电视,甚至临终前还写日记,记看了什么节目。什么内容,有什么感想。但我刻骨铭心的是,母亲临终前认真地对我说:“儿啊,我不能再看电视了。”我想我会有一天对自己说,对亲人说,对朋友说:“我不能再上网了。”我希望那一天推迟得越晚越好。 我的“设想、幻想、理想、梦想”还是我多年来奉行的那几句话:“想事。做事。做自己愿意做的事。不整事。做出点事。别累着,别气着。不计较。不抱怨。不在意。不消沉。不懈怠。不放弃。随遇而安。知足常乐。” 你说:“你的本事比我大,我比不了你,我可以比我自己的以往,有点进步就行,不敢想有什么突破、飞越之类的奢望……” 此话差矣!我这么能和你比呢?起码外文我就不会。大学学的那点儿英语早就就饭吃了。你出了好几本书,我一本也没出。你的博客我每天不管怎么忙必上网打开看,还下载了一些。你的勤奋更让我钦佩,你几乎是一两天一篇。你的文章内容广泛,社会、人心,天南、海北,家里、家外……很多文章不用看内容,仅看标题就吸引眼球,比如:《冤狱1589天》、《医生跑了.卫星失事.刘翔冠军》、《欺骗.说谎.吹牛》、《立碑.发改率.官员拍电影》等等。而我的选题和选材相对就非常窄,只限于知青范围。不是我对别的不感兴趣,只是对知青更感兴趣。时间、精力也大都放到了这里。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在任何网站开辟博客和发帖的原因。 知道你家人都很好,甚是高兴。我家人也都不错。小姨子的儿子,我的“二宝”户口已落到北京并自费上了北京的高中,2012年6月参加高考。我的儿子在北京森警指挥部,已晋升为少校,儿媳的户口也随军落到了北京。老伴儿退休在家照顾我岳母,她也每天上网,不写文章只是看热闹。我们一人一台电脑,“互不侵犯”,但互相协作,技术支持。我们和亲家两家极好,经常往来,互送物品,吃喝交流。
从1984年我们在《党的生活》相识、共事,退休后继续交往至今已有27年了。其实你了解我,我并不是爱说话的人,特别是碰到“话不投机”的人更是一言不发。特别是我先天又耳聋。所以不了解我的人都认为我“清高”、“牛X”,其实不是这样的。在知青群里,很多人都知道我从不巴结权贵、大款、名人、精英,反倒交了不少弱势群体朋友。他们尊重我,拿我当朋友,他们为此快乐,我也因此快乐。我之所以写了这么多,是因为我们是知己挚友,知心朋友。正如我的回帖:“你我的性格、兴趣、志向都相同,合得来,说得来。要说的话很多……”
追记:刚刚写完此篇文章,见你网上又发文章。非常赞同你的观点: “有生之年,亲友情重;珍重之情,乃为爱情。
心倾向上,诚在良心;事业有成,不忘亲情。 人生大幸,真情永存;情情相依,贵在友情。”
2011年12月15日大鹏报道
附 大鹏影视专稿239
致吴永大
前天,2011年3月22日,我在哈北网专栏第238期中发表了《致尾山知青——我的“大名片”》一文。我明白: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有话要说,迟早会发文章。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文章会披露“大名片”的内容。晚11时发出文章后,就关掉电脑入睡了。23日清晨打开电脑,令我始料未及的是,两位管理员“素心人”和“雨加雪”先后在22日夜11时51分和23日凌晨零点32分——在我的文章发出不到一小时后立即回帖。更想不到的是“尾山知青”在23日凌晨2时14分发出了帖子!事先谁也不知道我会写那篇文章,起初我也没打算马上写那篇文章。难道是巧合,“素心人”、“雨加雪”和“尾山知青”在等着看我那篇文章?“素心人”回帖:“愿意与尾山知青及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们,共同体味它的哲理和意义!”“雨加雪”回帖:“的确,尾山姐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坛友,坛里坛外做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有机会与大鹏哥一起拜见尾山姐。”“尾山知青”回帖:“我感受到这张名片的深远意义不是什么物资能换得来的。我将珍惜到永远。如果说今后的生活还有什么精神支撑的话,那就是这段话和知青战友们的情谊了!”之后,李再林、“山城林”、“知青情结”、吴永大、“小鱼”先后给我发帖。他们热情的话语令我十分感动,对我的评价又令我十分不安。特别是吴永大说:“这是大鹏比较久远的“大名片”——他为人的‘身份证’。这张‘大名片’表面上看确实很罕见,也很奇特; 但是它再朴素不过地标明了他对生活、为人的观点。我以为,这是大鹏的自画像:仔细读过之后,细细咀嚼起来,很有品位,每个措辞都很像他的厚道的五官、正直的性情和透明度极好的外表形象。这是大鹏的人生格言:其中道出了他对人生、世道、朋友的态度和做人的道理。再夸张点说,这是大鹏的宣言书:发出了他这一生要达到的耀眼的彼岸。最后,这也是他的这辈子的人生观、价值观的综述、表白。你可别小觑这仅有的315个“音符”,它可是倾泻出的他的‘自我哲学’——他觊觎的奔跑的标向。这就是我为什么接受他是我的挚友的因缘。”永大的话使我想起了冯小刚的电影《天下无贼》中引用古语的两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和“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上网一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出自《诗经》——《王风》集中题为《黍离》的诗句:“彼黍(小米)离离,彼稷(高粱)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出自元代高明《琵琶记》第三十一出:几言谏父,“这妮子无礼,却将言语来冲撞我。我的言语到不中呵,孩儿,夫言中听父言违,懊恨孩儿见识迷。 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为什么想起这两句话?因为我知道,我人生的60多年并非一帆风顺,有时被人不理解。比如,我8岁报名上小学时,竟不会看时钟,老师问指着时钟问我“几点几分”,我竟不知道,老师说我傻,差点不要我。伪满国高毕业的母亲到学校说和,8周岁的我才上了铁岭小学;中学在13中,考试排名,我从来没进过前30名,老师课堂提问,我退打颤,脸冒汗。此事现在同班老同学还记得。念到初中三年,也没入上团。下乡到清河五七干校,我写诗,办板报,刻油印小报,干扛木头、烧砖、喂猪等最累的体力劳动,也没得好,在连队始终入不上团(直到我上哈师范中专学习的前5天,干校团委才批准我入团)。工作后,几家电视台播放的我自认为很好的作品竟被有的人说成是“垃圾”,真是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2010年1月,我在哈北网专栏第3、4、5期连发了三篇《我的“北风那个吹”》详细说了我被批判的经过。正因为如此,我一向夹着尾巴做人,低调行事,荣辱不惊,铭记“自知者自明”。但是,永大对我的“鉴定”,措辞如此严谨、认真,我也不认为是“抬举”我(作为一个做人作文严谨自律的学者者,永大也没必要这样做)。我只能由衷地说:知我者,永大也! 大我15岁的永大曾是我在岗时的直接领导,我们1984年同在黑龙江《党的生活》当记者,1992年又同在《党员电化教育》杂志工作,永大是主编。 2010年4月1日,我在网上偶然发现吴永大写的一篇文章《大鹏翱翔》。文章说:“我认识大鹏是在1984年。那年,我们俩几乎是脚前脚后调到黑龙江《党的生活》杂志社的。我被分配到作风室,他在思想室。他个头挺高,有一米八十来的,身子骨挺膀,估摸足有二百来斤重。听说,他是黑大中文系毕业后当过老师,文笔不错,喜欢写剧本。可样子看上去挺木讷,不怎么善于言表,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多数是坐在办公桌前写一阵儿呆一阵儿。不过,他的性格跟我挺“对撇子”的,所以他一来就给我留下了挺憨厚的印象。大鹏长于剧作、摄影和报告文学。自中组部提议黑龙江《党的生活》创办《党员电化教育》杂志后,他自然首批被选拔到这个杂志里了。当我1992年被分配到这个杂志后,他就和我一起在这8年中,为办好杂志没分过心眼儿地互相鼓劲、打拼了。他和我在一块儿耍了16年笔杆子,挺投缘。直到我2000年离开“电教”后,我俩仍来往不断。”文章又说:“大鹏的为人厚道、耿直是有名的了。他在工作会上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毫不掩饰,有时不免伤了一些人,甚至有的领导也不理解。有一次,他为了替一个公出不在单位的老同志说了一句公道话,得罪了几个人。可他倒满不在乎,说什么‘说句公道话呗,又不是袒护谁,有什么错?’他在党员生活会上,更是‘一是一,二是二’,不会拐弯抹角,有些话说得难免引起误解甚至反感。可他就是不怕硬碰硬。有人说他‘二虎’,他一笑了之。有好心人劝他今后要‘注点意’,他说:‘爱咋想咋想,反正我没什么坏心眼子!’他的这种性格大概与‘遗传’不无关系。他的父亲就是从事法律工作的,一辈子不懂什么叫‘留须’,只知道‘原则’、‘纪律’、‘公道’、‘正派’。原来,他的父亲就是司法战线上的楷模。”文章还说:“大鹏有一颗善心,‘乐善好施’。这跟他血管里淌着善母的血有缘。他生活俭朴,不大修边幅……他从小就过惯了穷日子,直到他从13中、大学毕业和在清河五七干校返城,他都没“忘本”;即使在他们1978年1月结婚后, 他们仍然习惯于过这种日子;而对别人却总有一颗助人为乐的热心。” 4月7日,我在哈北网专栏第36期中撰文“我与《党员电化教育》杂志”。我在文章说:“永大一直是我的直接领导。他任电教杂志的执行编审兼《党的生活》杂志社的党支部书记,我任编辑(后来任副主编)和支部委员。但我从来不叫他“吴总”或“吴书记”。同在一个单位,无论年纪大小,都应该是同辈关系,所以我直呼他为“永大”,称与他结婚已50年的老伴为“大嫂”。中国人讲辈分,我这样直呼其名并不意味我不尊重长辈,恰恰相反,是我对知心朋友的最高礼节——我的意思是永远让永大感觉他并不老,比我大不了几岁,反过来也一样,让我感觉我并不比他小很多。每当比我小十几岁的男女直呼我的名字,喝点酒甚至叫我“大哥”,我就很高兴,自以为我和他们一样,年龄、思维都差不太多。 永大生于1935年,学生时代就读于哈尔滨复华小学、哈尔滨市第六中学、哈尔滨外国语学院。1959年毕业于黑龙江大学外语系俄罗斯语言专业。(我1982年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中文系,说起来我们是相隔23年的校友)永大俄文很好,不仅当了多年的翻译,还当过教员,宣传部干事,电台记者。他思维敏捷,精通编辑业务,工作勤奋,待人诚恳。当领导多年,决不打官腔,决不盛气凌人,也决不奉承迎合什么人,这个秉性很让我佩服,也使我们成为忘年之交的基础。这些年他著述颇丰。主要著作有:《主旋律放歌》(28万字);《晨星絮语》(35·4万字);《晚霞唱晓》(33·5万字);《山花烂漫》(约27万字)等。主要编著有:《优秀专题片解说词赏析》(51万字);《这边风景》(43万字)。参加编纂有:《中国改革大典》(217万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学习通俗读本》(15万字);《入党积极分子手册》(13万字);《中国党建期刊概览》;《全国党刊装祯作品精粹》等多部书的编纂工作。主要译著有:《尼古拉大帝二世童年》(7万字,俄文版);《小公主与山洞妖》(5万字,英文版);《为了孩子的安全》(2万字,俄文版)科技学术论文译文等40余万字(俄文版、英文版、德文版)。从事文字工作40年来,在国内外30多家(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制版报、中国青年报、音乐生活报和《瞭望》周刊、《党建》、《中国青年》等)等期刊杂志发表文章千余篇;获全国和省、部级奖30余篇;其中有的篇目被收集在全国权威书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库》与《跨世纪探索》中;一些论文杂文分别被收集在《出版科学研究》多集和《黑龙江杂文选》中。他还获得很多荣誉称号。” 我在文章又说:“学文科的我,最痛苦的是所学非所用。所以,尽管我在党的机关当过秘书我还是讨厌走仕途当官(当然了,就我这熊样,我也当不上);尽管我也梦想发财,我还是不懂经商,所以也从未下海做过什么买卖;尽管我父亲生前干了一辈子公安司法工作,我还是没有子承父业,当什么警察或者法官。我向往的是电影制片厂或电视台,但我没那个本事和机遇。所以,我在《党员电化教育》杂志任编辑、记者,总算沾了点儿‘电’,就特知足和满意了。我能不卖力气工作吗?我永远感激永大是因为‘知我者,永大也’。正是由于他的知人善用,成就了我‘触电’的业绩:在刊物上发表了数百篇各类报导、评论,发了600余幅照片。 我更感激的是:永大知道我爱好影视,从不讥讽、制止、打击、阻挠或为难我,总是引导我正确运用‘爱好’来为刊物服务。” 回想起来,我在永大的领导下,负责编辑电视纪录片‘解说词选登’和电视剧‘剧本园地’栏目,与全国各地各级组织部门党员电教中心拍摄的大量的电视纪录片和少量的电视剧打交道。我还先后为辽宁朝阳市拍摄了电视片《乡办电视台》;为辽宁省委组织部拍摄了电视片《马家军之路》(原六集脚本发表在我刊杂志上),此片获全国党员电教片观摩评比一等奖;为沈阳市委组织部拍摄了三集电视纪录片《五爱市场的光彩》(脚本发表在我刊杂志上);为鞍山市委组织部拍摄了两集电视纪录片《跨世纪的行动》;为锦州市委组织部拍摄了电视纪录片《踏上回乡之路》。为我刊拍摄了电视纪录片《更上一层楼》和《让人民满意》。我还与中央电视台合作,以《党员电化教育》杂志的名义协拍了《墨海泛舟书巨著》、《生命之歌》、《一个特殊的个体户》和《好爸爸》四部电视纪录片,全部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特别是由我撰稿、编导、编辑、剪辑的两集文献纪录片《周恩来在铁岭》在辽宁省委、铁岭市委组织部的支持下,摄制成功,中央组织部和中央电视台有关领导同志给予很高的评价,并同意担任此片的监制。中央电视台著名播音员赵忠祥担任解说,为这部片子增色不少。 以上这些电视片如果没有永大的力排众议、大力支持,可以说,一部也拍不出来。事实上,杂志社的记者、责任编辑能参与制片,大大提高了杂志社的声望,带动了刊物的发行。以沈阳为例,订刊由最初的200余份猛增至每年3000份以上。而且,辽宁、山东、吉林、黑龙江省委以及沈阳、大连、德州、长春市委组织部电教中心还多次聘请我为党员电教片观摩评比的评委,并在会上点评电教片和讲电视制片的培训课。中央组织部组织局党员电教中心也因此赞赏我刊,向全国各地党员电教中心转发了《周恩来在铁岭》和《让人民满意》两部纪录片。 在《党员电化教育》杂志打下的底,使我退休后仍然有事干。从2000年至今,我为省委宣传部、省市总工会、省妇联、共青团省委及一些企事业单位拍摄制作了数部电视纪录片。特别是以知青为题材,由我担任策划、撰稿、摄像、编导、电脑制作,甚至配音解说,拍摄制作了100多盘电视纪录片。 2009年11月我退休后,没想到先我10年退休的老领导永大还这样惦记我,关心我,并写了《大鹏翱翔》,还配了数张我们在一起的老照片。 我在那篇文章最后说:“什么叫理解?什么叫友情?我写以上文字就是要说明这个。” 永大在网上开了实名“吴永大”(在百度点击就能查到)的博客专栏,至今已发了949篇文章。仅三月至今的20几天就发了《我的喜怒悲哀》、《家和万事兴》、《让亲情飞》、《日本大地震》、《“两会”后的期待》、《把命运交给上帝,把勇气留给自己》、《日本大地震海啸课的启示》、《利比亚到底怎么了》、《梁登崑的“万里走单骑》、《朱俊峰的”收藏资料展”》等18篇,几乎一天一篇,77岁的人如此勤奋,思维如此敏捷,文笔如此耐读,单看标题就吸引人想看内容。 3月6日在哈北网注册的吴永大至今发了16个帖子, 他对我写的《我们都是符号》发帖说:“你的这个‘符号’说,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有意思的是,你可能有所指,我不知道。但是,你提出的这个‘符号’的说法,我很赞同。我们都是‘符号’,一则是强调了集体主义精神,对追逐名利者是一种抨击;二则,对集体主义是一种热烈的倡导。因为,你永远对准的都是“知青”,而不是你、我、 他的某一个。” 他对我写的《1977之——怀念》一文,发帖说:“是一篇用心之作。以再林的《旧诗拾遗》而说到写诗、《诗经》、写律诗;由毛主席提倡‘人人写诗’说到马雅可夫斯基的《好》;最后给我们一个惊喜——34年前(1977年3月5日)——你的诗《怀念》——怀念周总理的充满沉痛悼念与深沉缅怀的诗。从你的原作影印翻拍看,这是真实的,是真实感情的流淌、奔泻……我没有细细琢磨你的诗作,倒是让从内心发泄出同样的激情、同样的感触、同样的怀念!周总理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正义与良心的象征,聪慧与天赋的发挥,幸运与吉祥的本源。如果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是战斗的匕首,那么,周总理的‘一生的诗‘就是一颗精神原子弹!而你的诗《怀念》也可算作是飞上天的星光。 他关心我:“从你所拍摄的大量照片中可以看出,你一直很忙。很忙,其实是一件好事——这是为知青服务。但是,也要注意身体。怎么注意?该参加的活动,一定不能缺席;可去可不去的,请个假不去。缺你做不了‘槽子糕’的,那你就别推辞了。很忙的那一天,你第二天一定要睡个好觉。63岁,还年轻吗!” 他鼓励我:“大鹏曾经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同行。我称他为我的‘挚友’,是因为我们交往以来,相互知人、知心、知音。我长他十几岁,所以又是‘忘年交’。……他是一位纯真的人,可以说他真诚、朴实、纯真、老实、实在、坦诚,和这类词汇相关的其它所有的美好词汇。他从来孝敬父母和岳父母,是个出名的孝子。他是个才子:他善于写评论、散文、诗歌、剧本;他会照相、摄像、制作光盘、录制节目;他会讲课,学生特别喜听他讲座,他唯独不喜欢‘闲扯’。他喜欢收藏、集邮,他藏有很多有价值的邮票。他生活简朴,甚至有些邋遢,不拘衣着。他与女性谨慎相处,但对他的老婆却毕恭毕敬,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我写过一篇《大鹏翱翔》,那里写了一点他,但仍然难免‘挂一漏万’,仅供参考。” 他对我发的《与青春作伴》照片视频回帖说:“你说:‘生活在知青群体,激发我的创作热情,我不愿意离开你们做自己的事。我爱这个忠于信仰、无权无势、团结向上、互相关心、自己找乐的群体。’这,就是你的生活的动力,工作动力,希望动力。这也就是你的品质所在。这可不是‘吹牛皮’能吹出来的。这种爱好、兴趣、激情、勤奋,我支持。我也一样。不过,没有你做得这么好。我在努力。(但我毕竟没有你的年龄优势。珍惜它吧) ” 看了我发的《新春哈北网版主见面 》视频,他回帖说:“ 我看了大鹏制作的视频感触多多,浮想联翩……除了我对大鹏的热心和勤奋颇为感慨之外,我对知青有了一个 新的感悟。‘知青’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件大事、好事。‘知青’既是中国政治运动的产物,更是社会发展道路上的一个里程碑。它的经历、它的足迹、它的业绩,它的奉献,是不可小视的。对知青的估价应当是全面的、公正的、客观的、积极的。我们除了对这些年来知青的成长给予理解、呵护和维护之外,还应当张扬他们、鼓励他们,奖励他们,歌颂他们,在我们的历史上重重地涂上一笔。因为,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曾经是当今各条岗位上的骨干、脊梁与精英!” 看了 再林的短诗《走在三月的春风中》他发贴说:“写得很有激情,它既是对大鹏的诗《与青春作伴》的回应,又是一首独立抒情的情感诗作。我读了颇为感动,尤其是题目,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看了“一棵小草”写的《我下乡这37年》(一)、(二) ,他发帖说:“ 你没写完已经令我“让眼泪飞”了,我在等待你的续文。读完你这棵小草的开头,我真想流泪……你爷爷带着三个姑姑度日的艰辛,你奶奶想念儿子精神失常病故的不幸,你父亲参军负伤的功劳和你爷爷、姑姑的孝敬与亲情,你自己办假证被解雇的遭际……这几乎是大多数知情所经历轨迹的一个缩影……我虽不是知青,但我有一颗‘知青心’;我虽没有在北大荒留下知情的足迹,但我对知情的足迹那么自然、那么亲切。因为我知道,北大荒的知情在开拓黑土地的闪光史上,涂上了笔笔浓墨重彩的辉煌。” “你从私营小饭店切肉、洗菜、挑水、倒脏水到每年11月的“送粮忙”;从80年公社食堂的临时工到长期工到转正,你继续在艰难的路上踽踽滑行……命运多舛啊!
一路颠簸一路酸,
人生之旅无平坦;
踽踽迷茫往前行,
捱过坎坷方知甜。 读吴永大的网文,我也发了一些简短的回帖: “中国正是有这些民族的英雄榜样,中国才有希望。可惜宣传这些感动中国的人总不如“披露”这个“星”那个“星”的炒作力度大。前几年连某个女星怀孕挺个大肚子的照片都在小报上发出来了。我曾气氛的质疑:她拉的屎是什么颜色的?臭不臭啊?有没有人关注啊?大鹏” “‘圆’述说的很好,家庭照片很温馨。请接受我诚挚的祝福。大鹏” “男女不相爱,不结婚,不幸福;相爱、结婚后也不一定幸福。男女交往成为真正的朋友、追求心灵的沟通,彼此的爱慕尊重更不容易,时刻有被指责为‘作风不良’或‘私通’的名声。所以公开过洋节‘情人节’很难表示真情。大鹏” “我下岗后,一头扎在知青这个弱势群体(当然也有精英,但我靠不上)当中,常在网上发发文章,为普通知青说说话,不然,没人为他们说话。这占去了我很多时间。春节忙完了,集中看永大的文章,不由得感慨多多。但我的点评很短,为的是多写写,与点击率无关。没有感想我是不会写的。爱看永大的文章是因为了解永大,永大曾是我的恩师。我们共处的那段时光是和谐的,是心情舒畅的。没有多少人离开原单位后会怀念领导的。我怀念。因为永大是知识阶层,有文化功底和品位,这和没文化的领导是不一样的。永大爱才、喜才、助才,而不是压才、骂才、排才。我没有大才,充其量算是个小才。我佩服永大,不尽是他知人善用,重要的是他文如其人:正直、刻苦、严谨、勤奋,忠于信念,厌恶俗鄙,不投机,不取巧,爱国忧民体现在爱事业,爱同志,爱老伴,爱子女,爱儿孙,爱家庭。永大发的《过春节全家乐》足以佐证了我的实事求是的评价。千万别说我是讨好吹捧,那样我会伤心的。我骨子里清高,不是媚俗的人。但可能有不得罪人,保持沉默的时候,那是自我保护啊,我也不愿意挨黑枪啊!大鹏” “家和万事兴。永大一家其乐融融,我的家也一样,所以我发了这么多感慨。大鹏”
“两地书信很感人,文笔了得。自从电脑、手机占据家庭生活后,我有十多年不曾写信了,连写文章也不用笔了,直接在电脑上敲打,又快又方便。从收藏的角度说,留下来的手写文字都可能是历史的文献。而电脑敲打,不落实到纸上,都可能是过眼烟云。《健康是福分》是至理名言。在老版电视连续剧《红楼梦》中扮演林黛玉的美女陈晓旭赚了2个亿,可惜患了癌症。出家也未能挽回她的生命。奄奄一息时,她竟然羡慕农民工!农民工可能一无所有,但活着,健康,有劲干活挣钱吃饭养家糊口,也是福分。保持健康比追求金银财宝高官厚禄更重要。——也把我的帖子念给大嫂(我不叫师母叫大嫂觉得彼此更近了)听吧,哈哈!大鹏” “‘我想,我们能为节能做些什么呢?于是穿上秋衣来上班……这样办公室的温度应该就能调低两度左右了吧。(李明博)’这位韩国总统说得可怜,却是实话。听说韩国内阁开会到了饭点,集体在一起也就是吃碗面条。为表示吃得香,人人都故意吃出动静来:哧溜哧溜,或是吧唧吧唧……我有个同学说,有一次公款招待贵客,他带了两万元现金以为够花的了。可是点完酒菜,傻眼了,一人一个澳洲鲍鱼,钱根本不够!赶紧借上厕所之机打手机调集现金——我向毛主席保证,这绝不是编的,而是我亲耳听到的。大鹏” “不能创新,当然就得模仿了。模仿得越像,大家越叫好。你看春晚的李咏2,简直比真人还漂亮,还像!造这个机器人李咏2,花了人民币200万!如果国家和法规允许,不如造个‘毛泽东’放到天安门城楼上,招手微笑,接受游人与之合影,满足人们热爱毛泽东的愿望。门票增到百元一张,收入也大为可观——并非玩笑的玩笑可能开大了,就此打住。大鹏” “和谐社会的标志之一就是家庭和睦。在改革开放的年代,国家要发展,人们要过好日子,工作压力大,挣钱不容易。老的顾不了小的,外出打工;小的顾不上老的,也外出打工。没有过节来团圆,来协调,来精神互助,亲情靠什么来粘合啊?所以‘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有子(指币子)无子都吃饺子’。我下乡时,有一年全都不让知青回家过年,那年,我们老郁闷了。大鹏” “温家宝总理说,要让人活得有尊严。可惜,很多民众在执政者、当权者眼里就是没有尊严。你不拿我当回事,我凭什么拿你当回事?久而久之,干群关系势必紧张,疏远。‘谁是李向阳?’老电影《平原游击队》里,日本鬼子松井气势汹汹地问,群众自觉的拥上前保护共产党游击队。现在如果有人问:‘谁是你们的头头?’还有人上前保护他吗?(清白廉政的干部除外)。大鹏” 写了这么多,还觉得有些话还没说完。慢慢唠吧。 (注:观看这篇网文的朋友注意:这篇文章可以一目十行地看,别浪费时间。鲁迅先生说(大意):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图财害命。)
2011年3月25日0时20分大鹏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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