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戎容 于 2013-2-18 14:42 编辑
《读书》使我插上知识的翅膀 《读书》杂志是我钟爱的期刊。1979年改革的春风刚拂上脸颊,《读书》杂志就顶住压力应运而生。在三十多年前初闻到她的芬芳,跃入眼帘是冯亦代、陈原、陈翰伯、史枚等大家的名字以及较显陌生的董鼎山、董乐山兄弟的文章就使我爱不释手,虽当时仍在北国边陲,信息也较闭塞但仍从微薄的薪资中抽出一些,订阅了此期刊,并且一订就延续了十多年,纵然从北国回到了南方仍锲而不舍。屈指算来今年该刊已34岁了,虽然部分作者已驾鹤西去,编者也几度更叠,但仍是我关注的期刊之一。 《读书》杂志知识面宽且广,涉猎文史哲、社会科学各领域、建筑、美术、影视、舞台,在当时既有国内文人撰稿,也有旅居华人的华章;既有作者本人所思、所见、所闻,也有对国外动态的绍介;浮光掠影,能使你眼前豁然开朗,能纵你捕捉全球资讯。他严谨而不保守、引领思潮而不“时尚”,低调的作风赢得了忠实读者的青睐。我尤其喜欢陈原和董鼎山的文章,一个老辣一个新潮,只要有此二公的,我必详读。《读书》杂志读者群在当时并不广,但只要目睹了和领略了他的风采就会成为他的拥趸。 在那个年月,正是由于长期阅读《读书》,使我知识面变得宽广、让我插上知识的翅膀,在古今中外艺海中涉猎、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