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冰花 于 2013-1-29 11:52 编辑
曾经有过一个阶段,年关期间,跟着杀猪匠走,那时,记不清是什么原因了,年猪要由杀猪匠来杀,杀后当夜,吃刨锅肉,意思是猪杀后要用热水烫,去毛,洗整后 的切下的第一块肉,通常是以肥为主的肉,用糟辣椒炒,一点不腻人。那时很难吃上肉,可以敞开肚子豪吃,如不返家,可以一直吃到春节,真痛快啊。此种肉,后 来我下乡去也吃过,就是不腻人,不是我这样觉得,所以的人都觉得不腻。只顾吃了,偏偏忘了问一下,做法有什么讲究?
我们那没有蒸年糕的这一说法,但是我们有那有油炸的那种面粉团,用我们那的说法叫是“团圆”,到了过年三十的时候,爷爷都会炸上一锅给我们吃。
为做这个“团圆"爷爷都是要弄到很晚的,到了他在世的最后几年,也是为我们做这个,母亲会有好多天忙到深夜。一是要让我们吃够,二是隔壁邻居送一点。那时,我常怪爷爷,为此事太操劳了。现在再想吃也吃不到了,爷爷老了,行 动不便,再也做不动了。奶奶坚持做,是她认为这样才有年味。此种年糕做出来是圆形的,那些岁月里,游子在外,过年一聚,其中含着老人家的心意。莫怪我动 情,写到这里,含泪了。 现在的社会就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就像过年就像放烟花,绚烂过后,有家的各自回家,留下一堆寂寞的残渣;没家的赖在人群,生怕热闹散尽,不知去往何方。求喧嚣者,多空虚,不如求心安,那里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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