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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乡在四师36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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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 发表于 2012-11-11 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小鱼 于 2012-11-11 11:26 编辑

                        
          19681014日对我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晴朗的天空没有一丝乌云,和煦的阳光洒在脸上,照射出我内心的兴奋。早上母亲为我包的饺子,并一再叫我多吃,在我吃饺子时,我大姐已把我要带的网兜、跨包装得满满的了。饭后在母亲的嘱咐下我兴高采烈地和我大姐奔哈尔滨火车站。因为今天我将与一批学生青年踏上北大荒的专列,投身屯垦戍边的行列。
      赶到火车站时,已是人山人海,我们又赶紧一面给箱子、行李栓标签,我又一面寻找我的同学,很快我找到一起到36团的闫玉林同学及我表姨侯锡英,我表姨是1367届高中生,大我三岁。我们见到彼此都装着黄棉袄、黄棉裤,头上还带着黄军帽,虽然脸上还没脱去稚嫩,但也带几分“兵”的样子,又是一阵欢喜,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中午在召集人的指挥下按着各个学校的次序登上火车,大姐叮嘱我到了地方先给家里写信,另让爸妈惦念……
      火车开动的一瞬间我们都挤到窗口拼命地挥手,很快地站台、亲人、城市都抛在了远处,当我回过神,眼眶有些湿润,但泪水却没有流下,因为我知道我下乡了我大姐才能留城,再说我去的地方也是好地方,是祖国的边疆,我将成为一名不带领章帽微的“战士”,一会我也和大家一起又说又笑了。
      列车行走了一天一夜才在一个叫“西岗”的车站停下来,我随着大伙一块下了车,各自的行李也都搬了下来,很快的被领到一座三层半的楼里休息,并吃上可口的饭菜。饭后我们就打听这是我们下乡的地方?虽然没得到确切的答复,但感觉这地方还行。到了第二天我们被集中分配要去的连队,在吵杂的喊叫名字中,我一看和熟悉的同学不在一个连队,正不知所措闫玉林拽我到她的队伍里,坐上开往七连的胶轮拖拉机,当拖拉机蹦到七连时,我们已冻得有些麻木了,天已很黑了,车一进连队就直接把我们拉到食堂,食堂外也看不清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在“欢迎”我们,食堂的桌上一个很暗的油灯能看见已摆好了一大盘馒头、菜和一大盆粥。借着昏暗的油灯连队领导讲了话,介绍了主要领导,我们是又冷又饿,也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饭后,就在副指导员的带领下到了给我们预备的宿舍,就是一全家属房,一进屋是个厨房,一个大锅台上一口大锅,屋里一条过人的道,两边一大火炕,一新搭的大通铺,两个睡觉的“床”中间只有一米的样子,我们从通铺到那炕一迈腿就过去了,一屋十二个人,一会我们就都认识了,才知道我和武秀革、李丽萍都不是七连的,但我们还是认定要在这里了,过了几天又知道还有一男生,这样我们四个人就和指导员说我们就在七连了,指导员也和气,还说没事在这吧,我们连也有四个知青到三连去了,正好一个萝卜顶一个坑。
      就这样我在七连安心地工作了四个多月,到692月底,从七连到三连去的四个同学回来了,我们一商量也只好在七连同学的欢送下回三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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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蕴 发表于 2012-11-13 17: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文蕴 于 2012-11-13 17:10 编辑

       1968年10月14日,我也到哈尔滨火车站送我们同学,但是他们是去密山兴凯湖农场,(四师43团),那时还不认识小鱼。大家都有这个过程,下乡的情景都深深地埋在我们每位的心中,至今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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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根树 发表于 2012-11-18 16:5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三连,三连吃住条件有七连好吗?到了三连做什么工作了呢?后来是从三连回城的吗?如有时间说来大家听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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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清澈的青春河
每个人都有青春的记忆,而我的青春和同龄人一样,正含苞待放对未来充满幻想、憧憬、带着天真就一窝蜂似的踏上了东去的列车。从此就生活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北大荒土地上。{原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四师三十三团一连}
   那是难忘的1968年10月23日,哈尔滨火车站失去了东方小巴黎往日的高傲,拥挤在站台上的人们不分男女老少都向车箱里张望着、簇拥着,东北的深秋已经很冷了,但是人们的脸上全是水,离别的泪水,着急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呼喊声、抽泣声混在一起。车箱里的年轻人微笑着挥手,车下的人们无奈的挽留。随着“呜、、、、、、”火车的一声长鸣,车下的呼喊声更大了,列车滚动着车轮,拖着浓烟无情的把我们与送行的亲人分开了。别了!我生活了17年的家乡,别了,养育我的父母。别了!美丽的小巴黎。【这是每个知青都经历的一幕】。
   我们经过了火车,汽车的颠簸一天后晚上到达了目的地——完达山脚下的连队【一连‘四条岗’】在黑暗中我隐约看到有点点的亮光在闪烁,顿时感到:“啊!没有电灯!”随着上海、北京知青的欢迎声和簇拥,我们各自扛着行李来到了宿舍,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不知不觉中我的手碰了墙,立刻感觉到一种湿冷,但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有人在喊:“看!墙上还有白毛呢!哎!还有手印呢!”这时我才想起来前一天晚上的感觉,我立刻伸出手在墙上拍了一下,瞬间留下了深深的五个指印。低头一看在泥地上顺着墙缝钻出的小草,嫩绿,嫩绿的,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看到它们,真有几分亲切。这时耳边传来了:“新苫的房,泥抹的墙,屋里没有爹和娘,贫下中农为我们盖了新房,墙上长白毛,地上长青草,越看心了越窝囊,越看心里越、、、、、、”。“ 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就这样开始了。这条注满青春的河就这样弯弯曲曲的流淌着。      

点评

你的记忆和回忆像一条清澈的小河,缓缓道来。  发表于 2012-12-21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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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排水
   为了防旱排涝,利用冬季挖好排水沟,第一个冬天的排水大会战开始了。每人发了一把镐和一把铁锹,铁锹刚拿到手我一看比我还高一头,再看大家手里握的都一样,锹把很长,不知为什么?心里纳闷。排水就是先用镐头把拖拉机犁过的大土块刨开搬走,再继续挖,由于天寒地动,冻土一刨一个坑,费了很大的劲才刨出一层冻土。为了不让土冻就连班作业。冻层挖掉后露出了新土就可以用锹挖了。水渠越挖越深,上面的土层越来越高,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只有锹把长,才能把土甩出去。一天下来累的够呛,但是一觉睡到天亮。每天干的满头大汗,但绝对不能休息。只有听见了拖拉机的声音才感觉到肚子也咕咕叫了。开饭了,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真是饿极了,大口吃着包子,真美!【当时,城市很少吃到细粮】可是没咬上两口,包子出白茬冻了,但还能吃,就这样我们完成了午餐。
   午餐后不休息继续干。都说北大荒的“大烟炮”厉害,我们这可尝到了它的凶狠,大片的雪花卷着大风,伴着疯狂的叫声在我们的耳边、脸上扫来扫去,几步远就看不清对面,就是这样,干着、干着大家有的脱了棉袄,有的摘了帽子。随着天渐渐的暗下来 ,大约三点左右收工了,伴着“烟炮”我们还唱起了“毛主席和我们在一起、、、、、、”。歌声、烟炮声混在一起,倒觉得这烟炮声也不那么凶狠了。
到了宿舍,脱完了衣服,想换鞋,解了鞋带脱不了鞋,原来鞋冻的梆硬,把鞋脱下来了想烤鞋垫,抽出来一看鞋垫全是霜。吃完了晚饭,集中学习开始了,先是各班、排革命歌曲轮流唱,【天天如此】接着在进行革命教育。一天的生活结束了,迎来的是黑夜降临,我们都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新的憧憬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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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打石头
我在的二排是基建排,三个男工班一个女工班,虽说是基建排,冬天也不闲,上山打石头自然落在我们身上。秋收刚过,我们就备足了工具上山了。打眼,放炮,做炸药,样样都觉得新鲜,男的轮锤女的掌钎,开始还顺利。埋药,放炮,炸石头危险可就大了,只有一个人去点火,其他的人先隐蔽起来,随着导火线的“呲呲”声我们的心也随着紧缩着,几分钟后一声炮响大大小小的乱石一起飞,等石头全落了地,有序的抬石头开始了。先是捡小的抬,剩下的一个铁筐就能装下一大快。刚开始没觉的什么,过了两天肩膀开始红肿,再过两天肩膀出水泡 脱衣服时衣服和血水粘在一起,一个字“疼”。过了几天后慢慢的脱去一层皮,落下了硬茧就不疼了。轮到打夜班就难熬了,装满了一汽车石头,就要等下一趟回来,大约要一个小时,冬季的长夜是难耐的,冻脚了每两个人对脸撞脚尖。脚暖和了。我们就望着天上数星星,星星是数不清的,望着北斗星看,我一边看一边想,:“爸爸,妈妈你们看到北斗星了吗?我看见了,为什么我们互相就看不见呢?”星星一眨一眨的没有回答。月亮出来时它总是笑着。男知青有的在抽烟,女知青有 的唱歌,都在盼望下一趟汽车 回来 。只有这样就不冷了。可我心里还在默默的思念、、、、、、。
一冬下来,我真觉得自己意志得到了磨练,身体得到了锻炼,但思乡的情仍是绵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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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伐木-听说去伐木,知青们又热闹开了,新鲜啊!大城市长大的人没有见过深山老林,何况这群年轻人,好奇心强,别提多高兴了。                        
这次伐木要住在山上。帐篷要搭在离河边近的地方,我们用树桩搭床,用树枝铺床,每人按七十公分宽规定睡位,一个帐篷差不多能容纳四十人左右,如果人员不足,中间隔一道草席就是墙了。男女就可以共住一个帐篷了。用大油桶做炉子,烧的是劈开的原木。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了。
第 一个晚上由于我们太累了,到了后半夜睡的正香也没有人起来添柴,火灭了。到了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睁开眼觉的冷,动了一下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脖子周围很硬,用手一摸,啊哦!原来被头冻硬了还上了霜,我刚要坐起来,就听见有人喊:“瞧!这女工班帐篷的烟筒都不冒烟了!”是王连长的声音。听见了喊声帐篷里的女知青呼啦下都起来了。挑水、劈柴开始忙开了。
吃过早饭我们就上山了,扛锯的,扛斧子的,个个腿上打着绑腿,头上戴着棉帽子,在背后看,根本就看不出谁是男的谁是女的。到了树林里看到皑皑白雪覆盖在丛林中,高大笔直的树干矗立在眼前,知青们禁不住大声喊:“啊!太壮观了,太美了……”大山也给   了我们同样的回声。 看到几个人才能抱过来的参天大树还真有点舍不得伐倒它。

伐木还真得要掌握一些技术知识,首先要看这棵树的倾斜方向,是上山方向还是下山方向;是顺山方向还是横山方向,这些决定下锯的位置,如果这棵树是向下倾斜,就要在树的朝下山的位置下锯,先锯进去大约树的直径的三分之一处,再在刚锯完的相反处高出十公分下锯,锯到快到树的直径的三分之一时,树就会发出:“吱咔、吱咔”的声音,这就预示树要到了,因为这个锯口比第一个锯口高,这棵树一定会向下倒。掌锯的人抽出锯要大声喊:“下山倒喽!”周围的人就要立即躲避,防止砸伤。因为是冬季可见度高,一般不会有危险。【但是,有的连队也有人被砸死的】。
伐倒的树需要修整,先砍枝桠;然后按需要造材。枝桠放在一起,造好的材按需要的规格分类堆放。用马爬犁或者汽车运走 。
收工后每个人都要扛一根大木头下山,当时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鼓舞下,谁也不甘落后。我们班的副班长是上海女知青扛起一根比她个头 还高一倍的原木,下山扛到帐篷前放下木头后,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喷射在雪地上,只见鲜血一点一点殷红了脚下的雪地,鲜血和白雪交融在一起,红与白形成了明显的色差。知青都围拢过来,嚷嚷着拥着她进了帐篷,大家都劝她休息,她笑着嗲声嗲气的说:“没事的,一会就好了。”第二天她照常出工了。到了晚上,我们除了学习之外,就是缝补被树枝刮破的衣服、手套。女知青手到勤来,男知青就犯了难,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去找连长,连长就发话:“找女工班班长,让她们缝,互相帮助嘛!”这男工们有了救星,于是手套、衣服顺着相隔的草席在帐篷顶上飞到女工班来。嘴上喊:“互相帮助嘛!”一般我收到的最多,在油灯下经常缝到很晚。
因为是冬天,天黑的早,收工后还有一段时间吃晚饭。我早晨提前把要拆洗的被褥用水泡了,晚上回来烧足了热水开始洗被,洗完了拿到河边去斢,冰面事先已凿出了窟窿,河水在冰下不停的流着,我把洗好的被、褥单放在河里让它尽情的漂洗,涝出来的一瞬间单子就硬了,双手冰的通红不听使唤,冻的我端起盆就往回跑。【我现在遇到阴雨天经常骨头节疼,可能就是这个缘故吧】把洗好的被单晾在帐篷里,很快就干了,由于帐篷里的上、下温差太大。早晨起来拿床下的漱口杯,杯与盆底冻在一起,拿起来的是杯把,水杯与杯把分开了。一冬天的帐篷生活让我体会了许多……有苦有乐,苦中有乐,乐中有苦。
在山上,用一口大铁锅架在 伐倒的树墩上,卫生员弄来五味子藤放在雪水里烧开后让大家喝。有的知青伐树离喝水的地方远,干脆就抓一把雪放到嘴里解渴。有时看见兔子满山跑我们就追,追出好远也没有追上,现在想起来真可笑,兔子跑的多快呀!但是还是很开心。中午炊事班的同志给我们送饭,送来的饭几乎快凉了,大家吃的很香。最盼望的是晚饭,吃的 好,吃的稳当,还改善伙食吃野味:野猪肉、狍子肉、兔子肉、熊瞎子肉等。
一冬天的伐木生活使我们认识了大自然,同时也接受了大自然的考验。我们就这样在没膝深的积雪中度过了深山老林的寒冬。与大自然斗、与困难斗、与自己斗,又是一个寒冬过去,随之,我们又都长了一岁。这年我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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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7:16 | 显示全部楼层
烧荒
  

   每年都要开垦很多荒地,在三、四月份北大荒正是咋暖还寒的季节。一次连里分配我们去烧荒,这好啊!点着火就没事了,让它着呗!班里分两个活。我就去晒场拌种,杨燃芳去烧荒,拌种虽说不是很累,但农药【六六六粉】随着手摇的速度的旋转,浓烈的粉味到处散发,鼻孔里,嘴巴里,耳朵眼里,眼睛里可谓无孔不入,呛的够呛,我心里想:“今天去烧荒的挨不了这种呛了。”晚上收工了。大家回到了宿舍,我推开门一看,顿时呆了:怎么都在炕上躺着,而且都盖着棉被身躯紧缩着,脸色有红、有紫、有青。“怎么了”?我诧异的问。后来我才知道,在未开垦的荒地里烧荒并不象我想像那样简单,荒草虽干,草的根部确
吸足冰雪水,每个塔头{一个塔头是一簇}下面都有潺潺流水,踩上去水就没了棉胶鞋,草在     燃,人在跑,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冰冷的水没过鞋,没过了膝盖,渗透到腰部。大家拖着带水的棉裤返回了宿舍。没有来的及换只能在被窝里避难取暖。比起拌种我呛点还算什么?一种难以言表的话语我说不出来……这块地第一年先种了萝卜,【因为不平整】。因为地肥,所以萝卜特甜脆。嚼着甜脆的萝卜别有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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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学看天气----小时候,听妈妈说过:“早看东、南。晚看西、北”。因为小没有把观天当回事儿。到了四条岗后,不得不关注天气。记得69年麦收时节,我们八班去三条岗割麦,天空格外的兰,大家走在路上,望着丰收的麦田,有说有笑。突然,“蛇”不知谁大叫一声,知青们都呆住了……。走在我后边的薛排长,手拿镰刀一个箭步蹿上去对着蛇的头就是一下,蛇不动了。这时我们才缓过劲围了上来,看见薛排长左手拎着蛇头,右手拿着镰刀笑着说:“让你过道,哈哈!……”拎到手上的这条蛇已经死了,黑底白花足有一米多长,它正想横过这条路,让排长逮个正着。{我记得吴融要拿它的皮做腰带,不知做没做?}薛排长看看天,又看看蛇笑着说:“看来,马快就要下雨了!”【“马快”是薛排长的口头语】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其妙!随后,薛排长说:“四条岗有道嗑叫:‘燕子低飞,蛇过道;水缸出汗,山带帽;蚂蚁搬家,青蛙叫’。意思说要来雨了!”结果,当天下午三点左右,西山乌云压顶,瞬间,一场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麦田里没有遮雨的地方,“躲”是来不及了……,个个凉快个透,这天我们真领教了“蛇过道,山带帽”的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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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根树 发表于 2012-12-20 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扎根树 于 2012-12-20 18:25 编辑
黑又瘦 发表于 2012-12-20 17:24
学看天气----小时候,听妈妈说过:“早看东、南。晚看西、北”。因为小没有把观天当回事儿。到了四条岗后, ...

     “黑又瘦”大姐您好!您写的回忆知青岁月的文章,我刚刚看完,文章非常优美,笔触细腻,生动感人,透着淡淡的忧伤。非常喜欢您的文章,期待您的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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