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木材厂 说实话,我在木材厂的时候,真的啥也没有干,因为我在木材厂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而我的同学们都是干部,有的还是科长,可是我觉得我也挺怀念以前的木材厂的,特别是我工作过的四车间,特别是我记忆里的140班组,记忆里的班长张万真,郭挺贵,记忆深刻还有我们个班组里的同事,郑海峰,董安,宋伟力,还有大个子谭力发,总之我们当年在一起工作的好多人,那时候们组的田春美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我“机器人”实际上我知道,就是因为我当时盘钉,你知道吗?一天到晚坐在那里,要完成1500个木箱的盘钉任务,你说是不是挺累呀!可是我们那时候太傻了,就知道干活,而且还要好的干活。 今天,晨晓,宿雨初晴,仰首,云很白,天很蓝,心如水静,情似海深,这世间,唯有生命不可辜负,就像,唯有真情不可辜负。 此时此刻的我多想面对大山说:“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奔跑在沁爽爽的晨光里,发在飘,心在飞,我也想说:“月亮在。黎明在。阳光在。你在,我在,世界在,无所不在,我还想要怎样更好的自己呢?” 记忆深刻就是,当时王滨江说过的:“木材厂是两个十万立方米,一个是胶合板十万立方米,一个是制材十万立方米。” 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对着大山说:“大山里的森林呀!你不要生气,我们要出产品,只好这样了,你们忍忍吧!” 此刻我停下轻盈的脚步,回眸,发现被灼灼旭日拉得长长的影子,遇见自己,遇见惊喜,一种无言的感动从心底升腾而来,不禁想起托马斯的话:“你无法延长生命的长度,却可以把握它的宽度;无法预知生命的外延,却可以丰富它的内涵;无法把握生命的量,却可以提升它的质。” 人至老年,那些轻狂那些浮夸、那些奢靡那些浅薄,渐渐褪去。这些通俗这些朴实、这些素净这些时光,慢慢归真。于无声处见繁花,于无声处倾本心,与山水相注释,与草木相印证,悟自然即大美,悟大俗即大雅,真的妙极。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此刻的森林已经枯竭了。 我们凝视那些草尖上、叶片上、花瓣上的滴滴雨露,频频触动,忽然就想要流泪。哦,剔透的露珠儿,我的眸中噙着欣喜的泪光,你的躯体闪着晶莹的泽光,你能在我怀中注入你的清澈无尘吗?你肯为我的心上渗入你的琉璃粼粼吗?我们只有伤心的了。 我此刻在想,分明是草的命,却做着花的梦,因为始终相信,有梦就有诗和远方。风嘲笑,不怕;雨敲打,勿惧;雷声吼,无畏。 贴向生活,贴近自然,山林可以是公寓,雨露可以是诗阙,阳光可以是画景。学会感谢天地万物,感谢索然无味的日子,感谢平淡无奇的生活,因为世间的美好感觉,莫过于有一份淡若清风的心境,以及一份情比金坚的牵念在心底。 可是山林,就这样没有生机,此刻森林没有了,我们想到保护了。想想吧!是不是有点可笑。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所有的伤口都已自然结疤,所有的喜乐都已悄然旖旎成诗,所有的果实都已默然发酵成酒,原来,世间事,当时,纵然千般铭心,万般刻骨,在蓦然回首之间皆化作烟色隐隐,如此,这世间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生命,一半忧伤,一半明媚,最是遇见可遇不可求,你的出现,恰如清晨里喷薄而出的阳光,照彻水草浮动的清溪,闪亮杨柳依依的水湄,而我,则是折柳赠春的女子,盈盈一心间,脉脉不得语,与你撞个满怀。 我记忆里的木材厂,特别是一车间,有个孟宪庆班组,而且木材厂还提出了一个孟宪庆精神。总之我知道,他就是单板机的班长,他每天都在消耗原木,他的任务是把一根根原木变成单板。就这样木材厂才能够每年完成十万立方米胶合板加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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