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情,在心中 随着年岁渐长,脚步渐怠,与从前的朋友要么隔山阻水,要么俗事牵绊,已经慢慢疏淡。但每年过年,我总要抽空去他家一下,并不是特别看重那种礼节,只是为了问候一下,或者是看一眼。 记忆里的他也是如此,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我在一号宿舍,他在二号宿舍,实际上我挺羡慕他们的,他就是我们的指导员王树,看看他英姿飒爽的样子,我好羡慕呀! 现在想想,我能够理解,当时的他很忙,都说朋友越交越远,他就是这样吧,也就是专门说他吧,因为当年我们分手了,我回到了哈尔滨的木材厂他是否放在心上,他仍然留在了农场,当时我从不在意,只为了当初那一份感念,一直存在心间。 1975年,我就是浪荡少年,本该是读书学习的年龄,可是我却去遥远的大兴安岭的宜里农场一连,在这里遇到了他,我们的指导员王树,别看他是我们的领导,可是我觉得他更是我们的朋友,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可亲可敬的哥哥。他像照顾小弟弟一样照顾我。从那一刻我们就是朋友了。 那时候我们都年轻,大大咧咧玩性野,几乎都将我忽略了。那一天正午,大家都去雨休了,我一个去了东山去採榛子,回来的时候一看场院上没有人,我就回宿舍里了,我当时採回来的榛子挺多,大家一起抢着玩,就这样我被大家压在身体下面了,时间长了受不了,脸色苍白无力的我就这样去了一趟医院,后来我就变成了“四号病”。 当时王树刚来一连,可能是他同情我吧,就这样,他对我来说就是就是一个大哥哥,那个年代有个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幸运的。 从那以后我们一起工作了五年之久,直到我回家。他对我就像一个哥哥对待小弟弟一样照顾我,后来杜明林,鞠忠玉都说“王树对你真好,”可是我觉得他说的也对也不对,我不知道王树对谁不好,至今为止我没有发现王树对谁不好,特别是现在王树还在找马大炮,他说当年他特别担心马大炮,就是因为马大炮是赶车的,每次上山拉烧柴都是让人担心。从这一点点的小事情,就看到了,王树是一个心里装着全连知青的人,他对每个人都好。 因为他把全连的知青都装在心里了。 这样的爱在他的心里。这样的情在我们大家的心里。我们都记住了我们一连的指导员王树。这就是我们的情,在心里。我再一次说:“王树指导员我们记住你的情,我们把你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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