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记忆『我的1967』

1967年3月16日
         学习是一件大事。自从回到学校，没有什么大事可做。于是就学习。可也由于一些小事，没有踏实的学习下去。你要打算坐下来很好的学习一段时间。
       在学习上不踏实是不行的。态度一定要老老实实。这一点我做的是很不够的。在这方面，我要向新春同志学习。新春没有下工厂，后来一边下厂一边学习。已经看了好多书。不出时间，不出毅力。学习肯定是迟迟不进，所得菲薄。
        我准备把【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大略的浏览了一遍。关于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东西，我不想多所探讨。然后就看列宁和斯大林的著作。先看斯大林关于列宁主义方面的论述。温习一遍论列宁主义基础。而且要集中精力，把主席著作四卷中的后几篇重要文章的笔记做完。
         我的的确确有这种感觉：在参加了一段儿紧张的斗争实践之后，坐下来学习，就感到如饥似渴，消化顺利。像高尔基说的那样，扑在书本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
        当然，说到学习，我又想到身体必须锻炼。我的身体糟糕到使人吃惊的地步。我要好好锻炼，否则也许不会对人类有一点儿贡献了。
1967年3月17日
          据说有贵宾要到哈尔滨。造反团的同志们上街区整理市容。我也是参加这个活动的。正在原区委大院儿开会时，哈量的同志来找我，说是有紧急的事情，我就坐车跟他们去了。
        哈量的形势又发生了新的变化。在工厂里又杀出来一个所谓新曙光。并于昨天夺了车库的权，封了办公室的门。虽然这个行动仅仅几十分钟。确实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反夺权的可能性还存在。
       我到保卫部证实了一个问题。之后又在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厂里的革命委员会成立了。技校一小撮以及所谓的新曙光抓住一些表面的问题攻击他它。说什么不民主啊，技校是工厂的一部分啊。为什么不让技校广大群众讨论？是几个人搞的鬼呀。等等等等。他们还公然挑起武斗，围攻工人拳打脚踢。竟然打伤几名工人。技校及其一伙的猖狂，一方面证明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另一方面说明他们还有力量还要顽抗，捣乱到底。对于这些人必须提高警惕，有力的揭露他们的嘴脸。对于那些破坏生产，破坏大联合的首恶分子予以坚决的镇压。
        时间又用去了一天，回来已经5:40了。

1967年3月18日
        把最近写的几首小诗记录下来：
         一
         有一种人，心胸非常狭小，一点反面意见都听不下，谁要是对他有一点触犯。他就会气炸了肺。大骂起来。这种人是最卑鄙的，却又大喊我是革命者。真是无耻之极。笑以小诗赠之：
       狭胸窄意实可悲，一只小曲肚皮飞。
        既然丈夫应慷慨，何必扭脸骂声归！
           二赠革命者
       声声革命唯有我，他人革命我不知。
       一个山头高又高，众人小子我为师。
            三赠给吹牛皮的人
        夸下海口能吞海，吹死牛皮竟成山。
        招摇撞骗舌三寸，支票月球去兑换。
             四赠钦差大臣
        张口哇啦官气足，指手画脚气好粗。
        无需借问君必走，照天烧起送神符
1967年3月19日
        利用星期天到工厂参加一天劳动。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很大的意义的。它会促使我们和工人同志的关系密切。从而使我们加强向工人阶级学习的意志和感情。何况在紧张的学校生活即思维之后，进行这样一场劳动，又是特好的休息。如果我们能够拿出一半或者更多的时间参加工人们的革命斗争与劳动实践，那就更好了。我相信那将是我们教育改革的一个方向。记得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里（第一卷63年版522页）这样深刻的论述道：”一半时间劳动，一半时间上学校的制度，是工作和教育相互成为休息和鼓励……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相结合。他不仅是增进社会生产的一个方法，而且是唯一的生产一个全面发展的人的方法，而且是唯一的生产一个全面发展的人的方法。”一个全面的人的产生必须是在群众的，特别是在接触工农的，尤其是接触工人们的斗争中才有可能。我们应该重视这种条件。在可能的条件下，和工人同志生活在一起，哪怕是一个星期只有一天也是宝贵的。

        工人同志们对我们是欢迎的。今天我们小组的大部分同志都来了。从早上上班一直干到晚上七点钟。对于我们总想多干一些，增加一些财富。而工人同志却不仅仅看到这些，他们对我们更加赞扬，信任，我们成了知心的朋友。必须承认，工人同志给我们的教育是很大的。而同时我们的行动和思想中也给他们以启迪。如果我们的的确确用我们的一切向他们传播了革命的真理。的的确确被他们认为是可欢迎的人，那我们将受到极大的安慰。
        我们有好多同志看问题的方法，就是不对头。这一方面是他们的思想方法形而上学，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方面，他们很少接触真正的人民大众。 于是他们的决心，他们对于事业的看法就往往带有偏激的局部性。他们往往用自己经常习惯的某些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代替了对工农基本群众的认识。这是很危险的。工人的心胸要比那些只有理论而无实际精神的人，广阔的多。尤其是比那些自私自利的有了些知识而仅仅用来为自己的人，高尚千百倍。
       工厂里的阶级斗争是很复杂的。这是考验人的战场。面对这激烈的斗争，你怎么认识？你站在什么立场？你支持谁反对谁必须鲜明的回答。工人阶级坚定的立场对于我们应该是很好的学习榜样。
      公安机关依法拘捕了所谓新曙光的头头和技校的一个打人的凶手。使反动的逆流为之一顿。革命向何处去？哈量的斗争又会出现新的局面。
       战斗吧，工人同志们，我们的心和你们在一起。

1967年3月20日
        1873年6月20日，恩格斯在致奥·贝蓓尔的信中引用了黑格尔的一段话：一个政党如果分裂了，并且经得起这种分裂，这就证明自己是胜利的政党。指出”无产阶级的团结一致”实际上到处都有各种不同的党派的形式实现。而且这些党派之间进行着生与死的斗争。
       这对我们是一个非常亲切的教诲。何以证明我们的团体或组织是胜利的呢？就看他是否能够最终经受得住无情的分裂。革命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两条路线的斗争。于是分化是毫不奇怪的。总有人在某一阶段停下来不再前进。革命只有把那些运动的绊脚石抛开，才能开动马力前进。所以我们根本用不着害怕分裂。用不着怜惜曾经是一个营垒中的人。历史就是严正又严峻的。他在革命队伍分裂中宣布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新的胜利。而队伍本身更加纯洁了，干练了，有生气了，有力量了。
        乱是很好的事情。激烈的思想斗争和为之服务的辩论争执就是鼓励着革命队伍的胜利。他将要摒弃那些微不足道的人和相形见绌分子，大踏步的前进。由分裂造成的大乱，总有一天会被新的团结和秩序所代替。在经过动乱分裂后，将是真正革命队伍的胜利。

1967年3月21日
          怎样对卫东的问题，现在又摆到了议事日程上来了。应该说卫东究竟干了些什么，干的怎么样，我不十分了解。但卫东这个组织是存在的，卫东里边的某些人，我是有看法的。自从上次辩论之后，我已看到了卫东里的那几个人已经是很臭了。但卫东里的同志是革命的，是要求革命的。所以还是要争取团结的。就是那几个人也要教育。使他们和广大的红色造反者站到一边。对卫东采取什么政策，是应该从革命的利益出发，从当前的形势任务出发做慎重的考虑，如果不慎重，后果只能造成严重的两个团体的对立，影响我们的前进。
         造反团在前一阶段对卫东采取的政策是犯了左的错误。没有用有力的事实证明卫东应该解散，是犯了了大方向的错误。只注意搞压力，所以使卫东里的一些同学一时不能接受。反而更加和造反团对立。卫东里的主要人物，私心是很重的，而且很善于辩护。在他们还有一丝希望存在下去的时候，他们就要走下去。加之造反团在整风中忽视了对卫东的工作，索性就放下了。给了卫东很多空子。由于对卫东的压力小了，造反团在整风中又弄出来一些问题，卫东的活动，于是又强盛起来。在这种形势面前造反团又采取了右的政策。欲改变原来的左的办法了。可又给卫东留下了空子。弄了个造反团的极大被动。卫东更加得意，现在看来，卫东还是要建在下去的。
        当然，现在的卫东和以前不一样了。发生了变化。那就是经过整风那些比较名声臭的下去了。又上来一些较为革命的同学。这样对卫东重新采取正确政策是完全必要的。没有办法否认，这实际上是从左到右，因为造反团没有把几个人的问题与全团的问题科学的分开，混为一谈。或者说没有科学的，确切的证明出几个人和整个卫东团的联系。轻率的由全面瓦解，变为团结起来。这就给了无论什么人都有这种印象。
        对卫东的问题，应该克服左或右的毛病，还是要经过辩论把问题弄清。只要这几个主要人物进行检查，是可以和卫东考虑联合问题的。如果说这是让步。那么在不能得出卫东是应该彻底否认，而且应该垮台的结论时，为了革命的利益，这种让步是必要的。联合并不否认仍然继续斗争，因为卫东里边的好多人还抱着卫东的招牌不放。问题又大都不是他们的，他们出于保护自己总是要争的。

1967年3月22日
         打回班级去就地道革命，这是当前的任务。这是实现以教学班为基础的全校大联合的前提条件。是恢复学校的正常秩序，复课闹革命的先决条件。是彻底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完成斗批改的决定的一环。是把权力掌握在无产阶级革命派手中，产生真正革命的三结合革命委员会的切实保证。这是伟大毛主席的号召，我们要坚决的响应。
          十几天来，我们一直在为这一工作努力。全校大多数班级做到了这一点。只有少数的一些班级，尤其是我们高三一班有很大的困难。这些困难是：班级中大部分是卫东的同学，他们不服从学校的统一安排。教室由他们占用，我们不能去多夺。经常到教室给他们带来很多不便，给我们带来很大麻烦，因为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开会。当然还有其他困难，比如有些人的冷遇嘲讽，但这些都微不足道。
       虽然有这样的困难，我们仍然努力回到班级去。 我已经向班级卫东团的现任核心领导人提出回班级活动的要求。要求很简单，只希望每天8-10:00都在教室学习，至于其他时间，我可以不在乎教室。
         困难还不仅在回班级，而在以后深入搞下去，毫无疑问，我们要对班级问题进行一场辩论的。而且要搞触及灵魂的大会。那时候各种问题将亮出来，在真理的陈述中重新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谁会想到不会受到攻击？
       我们是毕业班，分配问题如今还是一个谜。如何分配也许早有人在想了，在这个问题上，私字是最大的敌人，一些自私自利，升学唯一的人可能又要采取各种各样的形式暴露自己。这是必然的。对于那些极端的个人主义者，我们必须给以坚决的回击。同时，我们自己一定要端正态度，绝不能有任何私心杂念。要做出牺牲一切的准备。真理在身笔在手，无私无畏既自由。只有我们胸怀坦荡，可以牺牲最大的利益，我们才有自由，否则总是奴隶，个人主义的奴隶。在毕业分配的问题上，我的态度是：一，服从分配。二，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三，走向和工农结合的工作岗位。让新的斗争来考验我们吧。

1967年3月23日
         卫东造反团今天召开了开门整风会。虽然仅仅开了三个小时还不足，却接触了好多问题。尽管这些问题还远远不是问题的全部。
       我参加了这个会，给我很大的教育。毛主席说：“我们应当相信群众，我们应当相信党，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如果怀疑这两条原理，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卫东里面很多同志是革命，大部分同志是要革命的。只有一小部分对自己的问题还遮遮掩掩，坚持不改。卫东里的大部分同志我们还是可以信赖的。他们能够用毛泽东思想做武器，把自身队伍中存在的问题揭露出来，使它见见阳光。能够通过揭发问题进行深刻的认识。决定自己走什么样的道路。这是很好的。认为卫东是铁板一块，认为卫东应该一概打倒是完全错误的，不符合辩证法的，与革命无利的。
        大会发言的不满15人。发言的内容主要是围绕着为什么退出红色造反团的问题。发言的人几乎没有人否认退出造反团是错误的。是宗派主义的分裂活动。大会形成了这样的趋势：问题主要是高三一班搞的。而高三一班又是那几个人搞的。很多人指出退出造反团很突然。因为那时候大部分同学都没有在家，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家搞的。等到大家回来之后，已经形成了事实。当时的思想状况是很复杂的。有人指出是各种思想的大杂烩。即风头主义，极端民主思想，无政府主义思想，奴隶主义，小团体主义，个人主义等等。当时也有一部分人认为和造反团有矛盾。为着自己解放自己就脱离了造反团。但这部分是极少数，而且还是在卫东既成事实之后加入卫东的那些人。揭露的初步事实证明，卫东的成立是错误的。是少数人搞的为着卑鄙的目的的宗派活动。大部分人不明真相，有的出于小团体主义，有的而且是大部分人是奴隶主义，盲目追随。但大家不承认是犯了大方向错误。认为是高三一班几个人的方向，给整个卫东扣上了，整个卫东团的方向还是对的。
       我仍然不想谈卫东的大方向问题。但通过揭露的东西来看卫东大方向是什么的呢？卫东的成立没有宗旨，为什么，怎么干，干什么，谁都不能从书面上见到。有人揭露卫东无一定计划，无一定方向，我想有关问题，卫东里的人也该清楚了。
       会开的虽然不是很深刻，但把斗争的盖子是揭开了。从这点上说是非常之好的。有些人还是公字当头的。提出要解散卫东团，这是对革命有利的。
        这样的会还应该开。

1967年3月24日
        参加班级里的整风会。再一次的印证了我以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还有一些人仍然为自己辩护，以各种手段证明自己是左派。圆滑的逃避原则性的问题。可以说，世界上所有的诡辩术都让他们学来了。大多数同学仍然不敢提反面意见。即使有人提出，也是隐隐约约含糊其辞。不敢触及本质。据说今天整风是整风以来最好的。真使人笑破了肚皮。队友一点儿自我批评。有人说什么”大家都是稀里糊涂退出造反团的。不要追求什么责任了。也不要挖根儿了。”想让大家和他们同流合污，包庇他们。真是何其毒也。还威胁那些指出错误的人说什么谁不愿意退还可以回去么。引起人们的大哗。这样的整风会是不会触及到灵魂的。因为那些人根本逃避灵魂上的批判。企图把一切都搅在一锅糊糊涂涂的粥里。
       但是我仍然坚信不疑，大部分同学和他们几个人是离心离德的。虽然还慑于他们的手段。不敢发表太大的反面意见。可是当气候成熟，外部的压力骤增的时候，他们就会在学校里那样也在班级里奇臭不可闻起来。
       辩论会上感触颇深，草小诗一首，录下：
       东风劲吹，大地春回。风光好丽。
       人云妙哉，实亦妙哉，此地最美。
        美亦如何？红光壮阔。人物并茂，气宇滂沱。
        啊，江山原如此。全为我唱歌。
         歌言志，志天河。飞向前，我为苍生建巨薄！

1967年3月25日
        我们学校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中学里面搞的最好的。他的好，在运动初期表现在轰轰烈烈，揪出了杨治周及其反党宗派小集团。在现在，表现在革命造反派大联合。革命师生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大联合。哈尔滨战报把学校关于团结教师的经验发表了。而且发了社论。这对全市中学的文化大革命将是一个有力的推动。对我们广大红色造反者也是一个有力的鞭策和鼓舞。革命的造反派无不从心里感到高兴。
         但是有那么一伙人，他们对这活生生的事实当做看不见。恶意攻击这种经验是假的。战报社犯了错误等等。尤其卫东一小撮人更是气不可遏。说什么“12中没有实行大联合”“12中还有两个组织”“造反团根本没有联合我们”……并且要去战报社要求平反，真是嚣张一时，蠢蠢欲动。
       难道仅仅因为卫东这一团在学校只占百分之七的人没有联合，就是没有实现学校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吗？难道广大红色造反者批判卫东一小撮人的严重的分裂主义，个人主义，无政府主义及其由此而产生的一系列恶劣而又严重的错误，并要卫东要革命的同志回到广大红色造反者一边，是根本没有和卫东的大部分同学联合吗？
        12中还有两个组织。那又怎么样？想平分天下？遗憾的是，联合不在组织，而在真正的革命的力量。卫东的一个山头，也许还要存在下去几天。但我校90%以上的人要联合，要团结，不管你抱着山头怎么喊，说什么“我们是一个组织”，那也没有用。
       什么事情都是以革命利益为取舍。那才是革命派。卫东一小撮人，难道是在为革命负责吗？鬼晓得。他们无非憎恨广大红色造反者所取得的伟大的成绩。大家可以明白的告诉这些人。谁想和红色造反者作对，那只能是蚍蜉撼树谈何易。谁胆敢逆革命潮流而动，谁就将自取灭亡。

1967年3月26日
        今天到哈量参加一天劳动。哈量的革命形势好的很。所谓的新曙光已经宣布完蛋。车库的捣虎穴的头目王全开被公安局逮捕，亦完全瓦解。全厂上下一派热气腾腾的革命景象。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工人阶级的伟大胜利。
         技校一小撮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在革命形势的压力下，他们不得不放弃他们对哈量广大工人红色造反者的恶意攻击和可耻的围攻。他们失败了，失败的大快人心。这是必然的。他们失去了工人阶级的信任，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出了可怕的一步又一步。谁在和广大工人阶级闹对立的道路上，悖逆毛主席的教导走下去，谁就变成不齿人类的狗屎堆。这是一个伟大的真理。技校一小撮人的下场就是一个明证。
        想当初，我们坚定的站在广大工人同志一边进行了艰苦的战斗。围攻，打骂使我们经受了严峻的考验。我们胜利了，我们用我们的行动证明了我们站在了工人阶级一边。这和那些口头上说站在工人一边向工人学习，而实际上则站在工人阶级的对立面儿以“下等人”头上的贵族出现的人是截然不同的。
        摆在哈量广大造反者面前的任务还是很艰苦的。他们肩负着伟大的责任。今天他们自己当家做主了。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发挥百倍的冲天干劲。更加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取得更加壮阔的革命与生产的巨大成绩。
1967年3月27日
        目前从中央到地方，从大专院校到中等学校普遍存在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在整风和复课闹革命中，我的必须抓住两条路线的斗争的纲，否则就搞不好整风，也不知怎样搞好复课闹革命。
      整风的意义在哪里？我们已经说的很多了。就是一句话，学习毛泽东思想，改造自己，使自己能够跟上革命的潮流。换句话说，就是用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武器，去掉我们身上的非无无产阶级思想，即主观主义，无政府主义，山头主义，分裂主义，自由主义，极端民主化等等不良倾向。整风绝不是整人，而是弄清思想，团结同志。而且要注意政治注意大的方面。如果不是这样，整风就失掉意义，就不是有利于革命。
        服务组在整风中因为有些被动，所以整风工作没有完全纳入正轨，究其原因，一方面服务组对整风不太理解，另一方面是有一部分人在其中制造混乱。他们利用造反团整风之机进行了分裂活动。给服务组带来种种困难。他们不是把服务组的同志看做同志，而是看做老爷少爷，大肆攻击。哪里有整风的迹象呢？口气，态度，影响通通都是整人。他们对造反团采取了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态度。他们和卫东一唱一和，在客观上已经站在了一起。对此，我们必须提高到高度认识，绝不可等闲视之。否则就会使我们的工作走入邪路。
       目前这种造反团中的反对派，以高二四班的韧战斗大队为代表。不是说韧战斗大队的同志们都是要整垮造反团。（这是任何人都办不到的）而是说有的一部人采取了错误的有利于论敌而无利于造反团的态度。不是在卫东中要成立柔战斗大队吗？他们认为韧和柔是兄弟。只此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在整风中，我们一定要抓住两条路线斗争的纲，没有斗争就没有一切。今天造反团服务组检查。关心的人并不多。什么问题呢？没有提高到两条路线的斗争，而且不是当前主要的问题。当前的主要问题是什么呢？是展开一场大辩论。澄清思想。关于韧，关于卫东，然后向着三结合努力，不这样失败无疑。

1967年3月28日
         《毛泽东选集》第四卷收入了毛泽东同志从1945年8月13日-1949年9月16日的即从抗日战争结束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期的70篇光辉著作。这个时期既是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这是我国人民大革命的一个新的时期。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新中国和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这两个中国命运，两个中国前途的决定性胜败的斗争。构成了这个时期的基本内容。在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经历了四年的伟大奋斗，终于在全国范围内取得了推翻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统治，建立新中国的伟大胜利。《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就是这一历史的光辉记录。
        第四卷的学习很早就开始了。笔记却在今天才大略的做完。毛主席的光辉思想是一辈子学不完的，也是用不完的。我还将更加勤奋反复的学习。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我们为什么活着，怎样活着？毛泽东思想给了我响亮的回答。我们为什么革命，怎样革命，毛泽东思想给了我深刻的教导。谁要真正的成为一个革命者，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谁就必须努力学习毛泽东思想。而且要活学活用。首先在改造自己主观世界方面狠下功夫。认为学习得一点儿就够了，认为学习一遍就可以一辈子一劳永逸了，是完全错误的。林彪同志要我们虚怀若谷。我们应该这样。永远不满足。永远不倦的学习，这就是我的愿望。       在第四卷中，有很多文章是必须努力反复学习的。如《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关于重庆谈判》，1946年解放区工作的方针，关于目前国际形势的几点估计，和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谈话，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解放战争第二年的战略方针，《中国人民解放军宣言》，《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关于目前党的政策中的几个重要问题，在绥晋干部会议上的讲话，将革命进行到底，《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党委会的工作方法》，《论人民民主专政》，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等等。这些著作代表了毛泽东思想在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伟大发展。是中国革命经验的结晶。是毛主席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理论，解决中国革命问题获得的伟大成果。是毛主席放入马克思列宁主义宝库里的锐利的武器。
        毛泽东思想是当代最高，最后的马列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现阶段的最高的指导思想。
        毛泽东思想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