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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再林

返城后日记《我的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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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30 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2月21日
      今天日勤。
      非常疲乏,大概是过年过的吧。
      看来《世界文学》79年第四期中的一篇,是罗马尼亚奥·巴朗格的三场喜剧《圣人米提格·布拉吉努》。真是妙趣横生,朴实自然,幽默深刻。作者对自私自利、投机取巧、官僚主义、养尊处优等形象进行了无情的讽刺和鞭挞,可谓淋漓尽致。剧本注重对话,基本是语言的艺术。不注重情节,通过对话推动矛盾的发展。
      大华今天继续休息。晚上我回来后,得知冬立早就来了,备酒菜小酌。东西都是剩的,没有特殊弄。酒饭间冬立说初五他小舅去了他家,淑英全家也去了,在友喝醉了,闹了大姐家的酒席,掀翻了桌子,打了淑英和冬立。此事令人震惊。多年来在友已经不这样胡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听冬立说,除了某些和我们不相干的原因外,还有一事牵连我们,在友说是他们来我处住时,他嫂子要出去找宿,他有想法,于是有牢骚。在友的不诚实,好说大话,借酒胡来,我是深知的,对此我当大的是有责任的。为什么在友在我面前总是客客气气的,因为我不让邪气压正气,他不能在我面前卖他的货色。而大姐则不然,她曾经一再的容忍在友在她面前诽谤他的哥哥或姐姐,现在他大闹了大姐的酒席,又打了他三姐,不能不是她自食恶果。我对自己的兄弟姐妹的原则是尽力帮助,不占便宜,经济上一定清楚,因为我深知他们的根底,弄不好就会陷入庸俗的漩涡。对于在友,我已经尽了自己的力量,只是房子问题一时解决不了,还要等他的话。现在他收入比我多,经济上我不必帮助他。对于他的修养,帮助是有限的,但也决不许他胡缠,做出不成体统的事情来。
      晚上冬立住在老李大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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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 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8-12-1 18:33 编辑

1980年2月22日
      早饭弄的还好,冬立又喝了半斤酒,而且哭了起来,原因是他小舅打了他一个耳光,他委屈得很。从气质社会习气上看在友和冬立有相近之处。尤其是喝酒,好说大话,吹吹拍拍,不懂礼节,大大乎乎,从这一点我不欢迎他。可他毕竟是我的外甥,并且已经20多岁了。我只能劝慰他,同时批评他,使他认真地总结经验。结怨是没有用的,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得到自然的解决。
     我曾经责备大华,认为她说话可能让在友多了心,其实是没有理解大华的话,而在友的在大姐家的信口开河,不过是信口开河罢了。昨天我责备了大华,今天又不得不道歉。好在我们夫妻间谅解多于争执,容忍多于对抗,常常是一笑就算了。
      应国君的邀请去他处做客,因为是正月里头一次去,我除了给两位老人拿了两瓶酒两包点心,还给孩子买了一只小飞船,算是一种玩物。
     今天去的人除我外,还有宪伟,再就是玉斌等二班的几个人。酒喝得极为融洽,也很有情趣。我喝的不少,因有夜班快5点告辞归来。
      到家,大姐正在说在友的事,不得不劝解一番,说起来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他为什么把大姐家的酒桌掀翻呢?又为什么打了他三姐呢?显然这里有酒的力量,也有其他原因。在友一度在我们兄弟姐妹之间搞“平衡”外交。所谓“平衡”他常常在大姐处贩卖对我或二姐及淑英的不满来取悦大姐的欢心,同样又在我处编造另一种语言。因为他一直受到大姐的容忍和纵容致使他一再飞扬跋扈,在大姐和淑英处做出蛮横的行动。我们分析了一下,他打淑英,掀桌子,显然是对淑英去的,知道淑英的弱点(和婆婆不和或其他细节)以及她自私的心理。淑英的心理一直是暗的,她不敢在初二时去大姐姐,据说是怕给我们大家的集会造成不愉快。可笑的是不愉快的不是大家的集会,而是他们的小集会。在友显然是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要在适当地时候对他进行批评帮助,而且鉴于他的不好改造的劣性,时刻和他保持一定的界限。也要考虑到有一天他会和我发生严重的矛盾,我也无所惧,绝不能任其胡来。
1980年2月23日
      下夜班。
      几乎睡了一天,明显低感到懒怠。一个是夜班,一个是久坐那里,久而久之发胖发懒变虚了。我现在的脉搏比过去快多了,每分钟接近80下,有时还咳嗽。应该节制不良习惯,坚持锻炼了。
      大华开始上班。明天星期天,大华不休息,可托儿所不能送孩子,她只好不去上班。大华说他们班上的同事要来家里作客,我同意他们十五前后来,初定十四,那天我下夜班。
      冬立拿来几张唱片,有时间就听一遍。可惜好歌曲不多。所谓好在目前就是轻松愉快的电影插曲和流行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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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0 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8-12-10 10:13 编辑


1980年2月24日
       今天日勤。
       气温上升,开始解冻。这时调车组的工作好干了一些,可仍然春风入骨,乍冷乍寒。
       我的工作是无趣的,闲暇的时间就是读书。草草地看了美国现代代表性作家索尔·贝娄小说《塞姆勒先生的行星》所谓“意识流”的现代主义创作方法,对美国现代文明社会的崩溃的一代有了稍许的了解。不过这种小说中国人是难于接受的。不仅是国度不同,而且“时代”不同,中国人民、中国青年是不会产生叛逆物质文明的动机的,恰恰相反,则是对物质文明、精神文明的明确的或不甚明确的追求。中国的文艺界仍然是现实制度的歌颂者,少许是批评讽刺,那也是因为有了“十年的浩劫”和“四人帮”的记忆。追求和幻想、动摇和斗争仍然是中国人民的心理状态;而忍受和苦行将在很长的时期中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大华今天没上班,去了阿妈家。阿妈出院了,要求在家里针灸。
1980年2月25日
      去地区俱乐部学习中央8号文件,邓副主席的讲话对形势和任务进行了总结,提出八十年代三件大事,而尤以四个现代化的实现提出四个前提,并对改善党的领导提出认真的意见。讲话很长,结束时已经十点多了。
      到今天十八点全站实现安全生产100天。这是创历史的二十年来的最好成绩。将怎样庆祝还说不清,但肯定是要庆祝的。我为了这100天没有休息,现在打算休息几天。我去透了视。还是气管不好,主要还是上感,鼻子不通气。在卫生所开了三天假。我没有必要考虑是否有人替我,一想起我自己的境遇就生气,带病工作的必要在哪里呢?去他妈的吧!
      我还是去阿妈处看看。不想在那里竟呆了几个小时,并在那里吃了中饭。家中只有丽华陪伴阿妈,情况如在医院那样,但条件是好的。来看的人很多,大家都十分关心。我碰到几次,其中车姨张姨也来了。无论是谁都拿了东西,目前光点心就有一抬筐还多,阿妈全家当干粮吃。几十斤点心放在那里,不想送给别人,真是令人惊异。我佩服大华,她昨天领东东来,竟一包点心不拿,好样的。
     我不是好样的,我走时小丽华给拿了些生豆包,是大哥从屯子拿回来的。显然家中无人吃。我不客气,又从街上买回3斤元宵,备明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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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1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2月26日
      我几乎是在家搞一天家务,并准备晚上的菜饭。我弄了18个菜,打了两桶啤酒,炸了3斤元宵,正好17点弄完。
      想不到大华班上的人没有按时到,只有王全和柴东按时来了。我非常不满,怪大华办事不周。柴东又去找,和张雁一起回来,我们便不再等。
      真巧,18点整我们刚刚开始喝,小芹和芳子来了,一起加入。芳子的母亲得了精神病,真是令人吃惊,所以最初的话题就是谈这些。小芹和芳子很快就告辞了。大约19点多小何和她的对象来了,使我们增加了兴致。原来她们是看完电影才来的,真是一对恋人!我们一起喝到21点多。总的说酒喝得不多,色酒没有动,白酒只喝一瓶龙滨厂出的二锅头。啤酒算是喝完了,还费了好大的劲。菜动的更少。我把一盒铁盒牡丹拿了出来,大家抽了半盒。
      不管怎样对待大华方面的同事或朋友,我尽了我的心。他们都很年青,最大的相当我的学生的年龄。有的修养还相当差,说明当代一些青年人的特点。
      休息时很晚了。
1980年2月27日
      继续休息。
      到阿妈处送啤酒瓶子,在那待一阵。来看阿妈的人每天都有,点心筐里仍然是满满的,尽管来的人都可以吃。
      我回来时拿了4包点心,直接去道里看望于玥的母亲。在于玥处坐了一个多小时。于玥仍然没有上班,大婶的身体虽然有所恢复,但毕竟是老了,72岁的人了。
      从于玥处出来在道里市场附近碰到老郭开车回太平,便把自行车放在他的车上,坐车回太平。
       晚上我把剩菜的一部分弄好,请老侯大哥喝剩酒,到19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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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2-11 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1 21:01
1980年2月26日
      我几乎是在家搞一天家务,并准备晚上的菜饭。我弄了18个菜,打了两桶啤酒,炸了3斤元 ...

再林兄很能干,弄了18个菜,打了两桶啤酒,炸了3斤元宵,很丰盛的晚餐,好招待了两波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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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2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2-11 21:34
再林兄很能干,弄了18个菜,打了两桶啤酒,炸了3斤元宵,很丰盛的晚餐,好招待了两波客人.

谢谢兄弟。当时民以食为天,吃喝是朋友交往的主要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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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2 19:07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2月28日
       今天夜班,继续休息。
       车站召开安全百日的庆祝大会,我参加了。会场设在房产段的俱乐部。参加大会的有铁路局的徐进书记以及分局的一些书记、局长、处长、科长之类大人物。会议开得很隆重。大家都很高兴,因为这一成绩的取得是十五年来第一次,而且又是在一月红旗的基础上取得的,并且大有希望得到2月的红旗。会上齐守义总结了一百天的工作,徐进书记和分局的一位书记讲了话。会后放映了电影《瞧这一家子》结束已经下午。
      我买了3斤元宵给阿妈送去,还有一些炸的小鱼。在那谈了一些大华和家庭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婚姻、以及阿妈家内部的一些矛盾。第一次把我对家庭的看法说给了阿妈,流露了自己的感想,让阿妈有所回顾与思考。我理解了大华为什么和她的家庭那样保持不远不近的态度,又那样不愿意过多地探讨她家里的矛盾。如果我不能给大华更大的温暖,怎么能对得起大华那颗善良的、纯洁的而又伤痛的心呢?
      久珍要搬到新居去了,房子是老闫分的,在南直路上,离阿妈家很近,我还没有去看。
1980年2月29日
      2月的最后一天。
      去洗个澡,从那到宪伟处看看,拿回几本杂志。下午没干什么,很快就该弄饭接孩子了。晚上看了一期《画报》两期《大众电影》。
      十一届五中全会公报发表。这是一次专门为召开十二大而进行的政治会议,从组织上、思想上做了充分的准备。会议公报发表了为刘少奇彻底平反的决议,决定组成政治局以下的书记处选出十一位书记,胡耀邦为总书记。会议对犯有“严重错误”的汪东兴、陈锡联、纪登奎、吴德给予“同意辞职”的处分。会议仍然是华国锋主持。至此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地否定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是每一个中国人不可想象的。历史就是这样无情,它永远给我们提供思考不定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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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3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3月1日
       正月十五元宵节,大休在家。
       早晨吃的煮元宵,晚上弄几个菜,闷得米饭。邻居们没有什么大的活动,自己在家不出门,听文艺节目。
       如果说一天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那就是洗几件衣服,把厚棉裤拆了。每当想到自己卑微的生活,毫无长进的学习,单调乏味无所作为的工作,恶劣难言的居住环境,我的情绪说不清是怒,是哀,常常是无可奈何,叹息而已。
1980年3月2日
       今天星期天,全家去阿妈处。中饭后归来。得知在友来过。给东东定了半斤奶,今天送来了。我下午只躺了一会,因为宪伟来坐了一会谈一阵话。晚上的夜班要去的。
       去阿妈处之拿去一只猪肚,够做一个菜的豆芽和蒜苗。经常去有什么好拿的呢?阿爸现在要打沙发,因为阿妈需要,这对他来说毫无困难,我也爱莫能助。照理志亭那里有现成的沙发,怎么不拿来用呢?此事我还是不说的好。
1980年3月3日
       下夜班一直睡到下午3点。
       去大姐单位取一本书。书是我借来后又被他们单位小谷拿去,耽误我几天不得看。在那得知大姐的公公去世,大姐寄去100元钱,已经接到回信,可信里没有提钱的事,只提其他兄弟姐妹各花多少钱。最多的30元,还有10元的。大姐很生气,说那些人不够意思。我听了暗暗发笑,想到我的父亲去世我的所有兄弟姐妹哪个拿了一分钱呢?真是讽刺。人啊,他们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上没有一张厚脸皮那是多么地不可思议啊。
      大华回来的晚一小时,据说最近总是这样,因为防腐厂开会涨工资。
      看了两期《航空知识》别开生面,亦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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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4 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3月4日
       日勤。
       看1979年第三期《收获》中的中篇小说《铺花的歧路》感触很多。它使我回忆那痛苦的同时又充满快乐的(那是多么快乐啊)60年代中期的动乱。哪一个年轻人不是在铺花的歧路上行走过呢?他们长长的梦想消耗了自己的青春,最后是绝望和痛苦。如果没有个人的爱情,没有一颗纯洁的心,那个年代留给我们的只有悔恨。郝建国式的人物至今历历在目,白慧那样纯真可爱的姑娘也并不乏其例,而常鸣那种高尚的有思想的青年也并不太少。当然最多的是随波逐流的人,是那些只懂得盲从或不肯动脑筋的杜莹莹式的人物。小说用不太复杂的情节白描了那个长达十年的社会,用上下两卷的结构,通过常鸣和白慧的爱情道路,反映了那个年代疯狂、反省、斗争、堕落的人们的不同道路。四人帮的粉碎只是使人们看到一部分表面上的原因,理解那“浩劫”的十年,还要不断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进一步地挖掘。
      下班后俊太在等我。他刚刚回来两天。上海的情况很好。俊太给东东带了一盒糖,一盒上海的蛋卷。
1980年3月5日
       去学习。
       车间的杜龙海讲邓小平副主席的讲话。被认为是八十年代指导方针的邓氏讲话是全党全国的纲领性文件。邓小平不愧为伟大的政治家,他从上台到今天刚刚两年多一些,全国的大政方针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使对立面几乎全部下野,老“走资派”“特务”“叛徒”统统上台,全国性的“冤假错案”全部平反,包括刘少奇本人和他的路线、“修养”统统翻了过来。八十年代无论在政治上思想上还是组织上,都是全面推行邓氏路线的开始。在深入批判四人帮的同时人们都十分清楚地看到文化大革命是全党的错误,是全国的灾难,是毛主席的一个严重的失败。无论毛主席的愿望怎样,事实上是失败了,而且败得如此之惨,使我们曾经坚信或绝不怀疑毛主席的理论和实践的人,今天不能不认真地思索。我们到底做了哪些痛心的往事,历史到底怎样走着自己的曲折的道路的。
      又看两篇小说。其中《大墙下的红玉兰》写的是76年初公安干部被四人帮迫害的事,背景清楚,斗争鲜明,形象地告诉我们四人帮的帮派体系是怎样妄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大墙而把一个伟大的国家变成没有法律没有真理的法西斯天下。文章写得真挚感人,尽管有些细节不真,整体是好的,歌颂了我们的干部、人民、那些在顶恶风战恶浪中挺立的英雄。至于小说《爱的权力》构思别致,通过一个同时代的姑娘内心世界的反映,说明四人帮的毒害是多么地深入人心,毁坏是何等之烈,直到1978年人们的思想还被禁锢着,不敢去爱自己所爱的事业所爱的人。细细思索张抗抗小说中的舒贝似乎不可信,看了全篇却是真实的。一个在运动中死了双亲,一直在奴化的思想中遵循着父亲遗嘱的人,的确具有那种矛盾的形象,它说明人们多么需要一个坚定的,连贯的,贯彻始终的政治路线,多么惧怕反复啊。
      下午睡得虽不实,但一直睡到近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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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2-14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8-12-14 19:30 编辑

1980年3月6日
      下夜班。
      睡到下午2时。
      去看电影《向导》这是天上电影制片厂的处女作。影片的摄影、场景都很好。故事很长,几十年的历史通过巴吾东祖孙两代人的生活,确切地说通过祖孙两代三次当向导反映了新疆地区新旧社会的不同命运。揭露和鞭挞了外国侵略者对中国新疆地区的野心。影片的一些细节有待推敲,比如巴吾东去找巫医怎么那么巧就找来了三个仇人。关于他本人的生活几乎没有交代,整个的故事就是三段“向导”生活,似乎简单了些。
      这几天温度都在零度以上,我不得不急着打扫吃的东西。今年正月几乎没有请客,东西剩的不少。
       大华回来时18点了,晚饭吃的很晚。看了白桦的五幕话剧《今夜星光灿烂》。剧本场景简单,却概括了淮海战役的宏伟场面,歌颂了我军指战员的崇高的牺牲精神和他们英勇无畏的战斗气概。剧本通过几个18岁的青年战士的思想行动告诉我们胜利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胜利取得是多么不容易,而革命是注定要胜利的。人们是不会忘记几十年前的“星光灿烂”的“今夜”。剧本的语言质朴无华,故事集中简单,很激动人心。
1980年3月7日
       下了一天的鹅毛大雪。接近18时雪住了,但突然停电,全市一片漆黑。车站的供电很快恢复了,但车站与东门车站之间的电话联系中断,致使我们下班时五调尚未从东门返回。到家也是一片黑暗。看样子这是一场事故,原因还不可得而知。
       冬立和他山东老家的一位三哥来了,大华置办简单酒饭招待了他们。冬立很能喝酒,上次自己喝半斤,这次因为太晚,我只让他喝四两许,而他的三哥不能喝酒,我们两个喝的葡萄酒。冬立身上的市侩气太浓,这一点令我反感。我反对抽烟但不能不准备烟,而他每每不但抽,而且走时还拿一盒,上次还像小孩子似的要钱。这些我想他母亲不会知道,还自认为管得严。岂不知在外边谁去管呢?他难得来几次,我也决不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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