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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再林

返城后日记《我的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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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1-24 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3 21:58
1980年2月11日
       下夜班。
       在班上看了79年全年的《大众电影》很有情趣。78年的也有几期,其 ...

0.49元一瓶的啤酒有些贵,那时哈尔滨啤酒0.37元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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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1-24 17:21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2 16:52
1980年2月9日
      大休。
      早饭后大华去上班,东东上托儿所,我在家洗几件衣服,两个褥单。正洗着 ...

买了这么多好吃的,看样子是要过春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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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1-24 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4 15:19
1988年2月13日
       今天夜班。
       早晨忙完家务去车站接凤岐。凤岐带的东西不多,没用接。我又去 ...

过年的东西很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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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5 0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1-24 17:23
过年的东西很齐全.

谢谢兄弟。当时改革开放刚刚起步,我除了住房,已经可以温饱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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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5 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2月16日
      大年初一。
      旧的习惯在新的一年里重复,并不是没有新的内容,同样是拜年,人情的冷暖、友谊的厚薄,却在发生变化。我深深地感到真挚的友谊、亲人的友爱在人生中是多么的宝贵。
      我去了以下地方拜年:邻居们、二婶处、老赵大舅处、老崔三叔处、凤岐处、景辉处、新春处、洪箴处、桂芝处、久珍父母处、刘正志老师处、阙老师处。点到为止。
      我去了医院看望了阿妈,送去两包点心两瓶罐头,心意而已。
      顺路宪伟处看望两位老人,送去两包点心而已。
      到我家里来的有:二婶家的景昌夫妇、景辉、新春夫妇和小儿子、国君。其中景辉我没有见到。国君只是略坐,准备搞一次酒会,已经有年没搞了,还送来两瓶酒两瓶罐头。新春夫妇和我们一起用晚饭,只喝了很少的酒。
      在友来的很晚,是上班前来的,给我送两瓶酒两包点心,看样子挺高兴。
      孩子们中只有二姐家的小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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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1-25 09:03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5 06:40
1980年2月16日
      大年初一。
      旧的习惯在新的一年里重复,并不是没有新的内容,同样是拜年,人 ...

当时拜年是春节一项非常重要的内容,也最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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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6 06:20 | 显示全部楼层
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11-24 17:19
0.49元一瓶的啤酒有些贵,那时哈尔滨啤酒0.37元一瓶.

你还记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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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6 06: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8-11-27 17:41 编辑

1980年2月17日
      下夜班。
      全家去大姐处。我们去的最早,二姐直到下午2点多才领孩子到达,继之在友夫妇领孩子先后也到了,只是淑英两口子和孩子没到。
      大姐家十分狭窄,加上还有几个单位的人,好不忙乱。但大家是高兴的,是一次有意义的集会。酒饭很晚才开始,结束已经5点多了。我们6时才离开,到家7点多了。
     在大姐处总算有了比较团结亲密的气氛。不过大姐还是那样缺少“修养”,在友仍然“信口开河”,使真诚的情感增添了暗淡的庸俗色彩。这次到大姐家,每个家庭都拿了礼物,我们是两瓶酒两包点心一包糖,还给了大姐家的丽华和二姐家的小杰每人一双尼龙袜,給在友的两个孩子每人2元钱,给大姐家和二姐家剩下的两个小的每人1块钱。东东也得到了姑姑与叔叔的压岁钱。
     非常疲乏,需要休息。
1980年2月18日
       初三。
      我是日勤。
       到家已经7点多了,大华显然不高兴。原因是清楚的,她准备了18个菜,但只有二姐和她吃的。大姐她们在老崔三叔处吃饭,卫红也在那吃的。不过在友又来了,我们重新又吃了晚饭。算是补偿了大华的劳动。可还有几个菜没有做,因为太晚了。在友喝了半瓶白酒,我喝了两瓶啤酒。
       晚上大华和卫红带三个孩子住家里,在友去三叔处住,我在老李大婶家住。实在是太忙碌了。在友的两个孩子太淘气,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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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7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再林 于 2018-11-27 20:25 编辑

1980年2月19日
        今天大休。
      早晨在友没有回来。大华煮了饺子,我们没有喝酒。饭后大华带东东去阿妈处,我陪卫红和两个孩子等在友。等了半天也不见在友的影子,卫红也不能带两个孩子走,我只好去找在友。原来在友在小刘家吃的饭,喝多了。我们回到家,大约十一点了,他们才离去。走的时候把东东的童车给了大龙,让在友拎走了。
      我随后去找大华。原来说好她去医院看过阿妈后去车姨处,我便径直去车姨处。不想她们从车姨处刚刚离开。我以为她们一定回家了,我在车姨处没有多呆,只谈了阿妈的病,还有家里的一些事情,马上返了回来。不料家里仍然是“铁将军把门”。我以为她们一定到阿妈家里去了,又骑车返回阿爸处,途中到舅老爷家看看,送去两包点心。待到阿爸处却只见阿爸在家独酌,一问才知大华又返回医院了。我再去医院,说大华刚走半个小时。待我从医院返回家,大华刚刚进屋。
      我对大华两次去医院不满,因为她们从车姨家再去医院有什么意义呢?还带着个孩子。是为了带东东得到他姥爷或姥姥的赏赐吗?那是历史上没有或少有的。果然大华带东东去车姨处,张叔还给东东5块钱压岁,而阿爸阿妈居然分文没给前来看望的外甥孙子,真是令人费解。我和大华讨论了一下,究不清什么原因。我不想去探讨那世俗的背景,似乎想占人家的钱财。可我总觉得我们是生活在世俗中,在人类的普通生活的海洋里,一个孩子,一个外孙,不应得到姥姥姥爷的祝福吗?那通常中国人的表现方式不就是压岁钱吗?为什么都是这样的风俗在阿妈家里行不通呢?因为我说不出原因而痛苦,也迁怒大华。我产生一种固执的念头,让大华在我们之间和她的娘家之间进行抉择,要么我们分开,她去尽一个女儿的孝道,要么她像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而不是儿子那样)尽女儿的义务,不能把孩子扔给我去看护她的母亲。细想想她的家庭给了她什么呢?除了瘦弱的身体,就是精神的负担。为了我们的婚姻,为了大华返城,他们做了些什么呢?我们没有权力埋怨父母,可是有权利感到奇怪,感到痛苦。我们需要母爱,需要家庭的温暖,当我们用儿女的诚心去换取的时候,得到的永远是“冷酷”的回音,我们难道只有忍受吗?我们忍受的够了,还要继续忍受吗?以前我可怜大华,她为我做出了牺牲。现在她回到了哈市,有了工作,我应让她在我和她的家庭之间进行抉择,不要再痛苦地生活了。她一方面爱我一方面舍不得那个家,而我通过多年的生活已经对那个家庭完全失去了信念。感情的思缕是越来越少了,不能再寄托情感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华,她不安,甚至有些生气。这不好办。多年来对家庭的一些事情我常常是一笑了之,或者相互之间无奈地解释一下。可我发现对于我的家庭,我剖析的十分客观,缺点和暗处说的十分认真。而大华不然,对她的家庭讳莫如深,不愿意剖析。这一方面表现了她的高尚情操,一方面又暴露了她的软弱和缺点。对于我如果过去不够、现在不能、将来肯定也不能得到那方面的温暖的时候,只有一个出路,真正地断绝,维持一种双方面的、体面的、形式上的联系。现在是单方面的,因为过去一直是单方面的,那么我为什么不下决心变成双方面的,让他们也感到我们这样尽儿女之心有些不可理解呢?过去我们总是以热对冷,他们总觉得我们热得不够,现在应该以冷对冷,是该冷的时候了。我将不给大华提供方便,让他做出抉择。
      这样做也许带来更大的痛苦,可我不愿意害怕。为了改变生活,怕又有什么用呢?今天晚上不应再去医院,因为家里人都休息,但她还是坚持要去。那就让她去吧。但应是最后一次。再去只好带着孩子,因为她不仅是她母亲的女儿,也是她儿子的母亲。明天早晨我们要请云华和小薛吃饭,因为他们今天来了,不能在我这吃,只好明天了。看来也得我来弄了。
      大华到车姨处送去两包点心,两瓶罐头。
      云华夫妇来拿来四样东西:两瓶酒,两包点心,两瓶罐头,还有一些水果。显然是家里人的意思,也是对我这个大红媒的表示。
       宪伟也曾来过,我们不在,留下两瓶罐头。
       还有几个门没有去,还要安排一下。海水那里我初三当班去看了看,怀芝二哥那里也是当班的时候去的。国君那里正月十五前再去。于玥处应该在正月里去一趟。道外大娘处明天争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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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11-29 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1980年2月20日
      早晨的一桌菜是我弄的,大华从医院8时多才回来。在招待云华和小薛的饭桌上,我是对大华不满,可又无法太发作,只是玩笑似的批评了她。大华的任性我是知道的,因为她同时又能撒娇,我总是原谅她,何况我很少能透彻地分析生活中的每一件琐事的是是非非,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情绪、一种牢骚而已。也许将来我不能伤害她,但却已经伤害了她。我常常为自己可能做出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而感到茫然。
       全家去道外大娘处拜年。大娘、五嫂、小香在家,下午五哥回来,过得十分热闹。小香的对象小波给做的菜,我们喝了两瓶色酒。酒后我和五哥谈起生活的一些观念形态的东西,谈起俊太的一篇习作(这篇习作是俊太一种感情的流露,五哥是那样认为的)五哥很激动,认为俊太生活感情上太脆弱了,甚至良心是有过,因为那篇习作显然是把月琴称为“不称心的女人”而对另一个至今还在追求他的人以高尚的评价。对此我不能发表成熟的意见。但我认为创作不能是生活本身,它有再生华的作用。俊太认为月琴“不称心”也许是十分真诚的,而另一个女人一直在追求他,也许绝不会假,这些是我们知道的生活的真实。但小说是小说,它要提炼更高尚的东西,塑造一种完美的形象。到底怎样理解生活的原型和艺术的再现,怎样理解作者和作品的思想形象的一致,我也说不清,我总不相信俊太用自己的小说为自己的可能的“堕落”造什么根据和理论。五哥的言谈是那样的直率不留私弊,令人钦佩。我们的谈话使我们的思想更为开阔,精神更为振奋。
      东东玩的十分高兴,五哥的两个孩子非常听话,领着东东楼上楼下地玩耍。五嫂还带东东上街买回一些冰砖,东东吃的十分高兴。
      我们只给大娘拿了两包点心两瓶罐头。我们离去的时候,大娘又给东东四块钱的压岁钱,没有办法。
      到家很晚了,又听唱机到更晚。我在街上买了6张小塑料的唱片,其中《祝捷歌》还很好。
       春节五天过去了,多么快,几乎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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