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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再林

返城后日记《我的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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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3 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1979年6月1日
      下夜班。
      一直睡到下午。
      凤岐来过想让我去取啤酒,因为远,而且经济不宽裕,我没有去。
      景辉那里暂不去。去时说什么呢?事情肯定是很乱,责任肯定是公方的,待处理差不多了再去看看。
      晚饭后去道外大娘处,送去电池和椅子垫。电池是我上次取收音机时带回来的,我用不着。椅子垫是大华给五嫂做的,顺便捎去。和俊太谈一阵闲嗑。谈到创作,目前难于解放思想。真正的好的作品不仅是轰动一时,重要的是经得起时代和时间的考验。文学作品不是要写真实的历史,而是一定要具备历史的真实,让人们看到社会生活的全貌,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丑和美、善与恶、爱和恨,所谓永恒的主题就是现实的生活,而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复杂的、充满欢乐和痛苦、布满艰辛和坎坷的。当人们不得不当生活的奴隶的时候,最可宝贵的就是不要像奴隶一样生活,文学艺术首先要歌颂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那些有思想有爱憎有斗争的鲜明的形象。
      顺便去小吴处商定明天去马家参加小曲的婚礼一事。我们决定去,不管怎样小曲在我的手下干过,名义上也是自己的一名徒弟,总应该去看看。当然问题不在钱,我也只能随5块钱。
1979年6月2日
      和小吴一起去马家参加小曲的婚礼。列车晚点,到达马家已经是10点了。先于我们到达的有班上的小陈和小杜,他们的昨天到达并来帮忙的。小曲的家就在车站的旁边,房舍具有农村的典型风格。我们到的时候第一悠席已经开过了,人还很多。所谓席面是三五人、六七人一桌的农村菜肴,肉十分之少,主要是豆腐、粉条、豆芽、下水。我们交了10元礼金,在新房的一桌安排下,从11时开始喝,喝到11时30分。酒是农村的粮食酒,虽然喝了30分钟足够了,桌上没有什么可吃的,酒也非常辛辣,大热的天难于享受。11时40分有一列回哈的412次,我们便提前告辞,早早回来了。
       下午不出门。
       晚上看完《铁路运输统计》一书的上册,并读几天的报纸。
       突然间对胡同的生活产生十分的厌倦,倘认真地分析一下这那里是人的天地?这里有因搞破鞋名扬邻里的,有因关系暧昧离婚的,有双双离婚又结婚的,有私奔又归闹得满城风雨的,有公然在家里豢养野汉子的被公安干预仍然照样生活的。小市民的恶劣环境,贫民窟的低下教养,令人不堪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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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 发表于 2018-7-14 07:09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版主再林大哥的日记连载,回忆开心事,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应该写成一本书出版。祝你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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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4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秋兰 发表于 2018-7-14 07:09
欣赏版主再林大哥的日记连载,回忆开心事,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应该写成一本书出版。祝你健康快乐!

谢谢秋兰的关注。这些只能和大家网上分享,出版之事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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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7-14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3 18:00
1979年6月1日
      下夜班。
      一直睡到下午。

过去,小市民的恶劣环境,贫民窟的低下教养,令人不堪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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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6 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1979年6月3日
       多么热的天啊,旱情太严重了。今年的收成可以肯定不会理想的,这个时期最心焦的是农民,所谓不靠天吃饭是办不到的。
      一天不出门。大华买些肉,中午喝些色酒。下午不管有没有觉睡也躺着。大休已经过去,今天就去上夜班。但愿有人替现车,这个工作既然总不得调车组的计件,倘写在报单上又引起不必要的干涉,还是不干为妙。
      春华和小三来,呆到晚上。
1979年6月4日
       昨夜是本月第一个班,我又回调车组调车,北区的现车由张景斋管。
       现在缺员严重,动辄抽调调车组的人,调车组的人员没有增加,劳动量由于再度抽人反而增加了,创造的价值虽是不足员的成绩,却应由全员所得。全员所得是不合理的,但外人是无权非议的,这是调车组自己的事情,除非调车组实行真正的“按劳所得”分劈计件,否则任何外来的非议都是没理由、没必要、没良心的可恶行为,它在实际上起着破坏工作的作用。
      三个人干一夜虽然活不多,车少家多,但加紧快速行动,下班时提前50分上水,还是完成900多分。
      睡了一上午的觉。
      淑英给我两个柈子票,是她单位分的,共计两麻袋,并且给大姐200斤柈子票。下午我去弄了回来。两麻袋装得不少(当然和别人相比又是少得太少),和大姐一起用汽车拉到大姐单位,我又用手推车把我的两麻袋送回家,非常劳累。晚饭后索性玩一阵娱乐琴,不再看书。
1979年6月5日
      日勤。
      一天的工作虽然不太好,大都在站内,而且入库提前上水,因为去东门来回很快,且下班前一小时干了将近200分的活,我们的指标完成的并不坏,达到900多分。
      祖略的看一下上月完成指标的情况,完成总成绩126·6%,我们应该上18个班,欠一个病假,有一个加班,我的计件工资是83·06元,加上一个病假工资2·42元,可开85·48元。本月有两个班学习,如果两个班算出勤的话,应给基本工资,那么我可开90元,加上其他收入可达到95元多。因为我从21日开始在屋里替现车,应拿制动员的钱,要拿出4元钱给别的同志。即使如此也应得90元。这样扣除最后的煤款,剩下的钱也可以克服困难的生活。
      傍晚下了阵雨。前天下了一场雨,这回算是下透了。虽然我们挨点浇,但都特别高兴,因为太旱了。
      睡前照例大洗一场,一天都在汗水淋漓之中,内衣全湿透了。炎热的夏天我们工人过着怎样的日子啊?想想那些当官的,吹着电扇,喝着香茶,谈着统治之道,令人何等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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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7 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1979年6月6日
      去学习。先是练习信号操,最后讲五月安全。谢天谢地,我没有违章。接着讨论,总是乱呛呛,有些漏洞实际是没有办法,之所以没有办法就是制度和规上是有毛病,比如车后部去人的问题,对于北区还不现实,而实际情况也不允许。但规定去人是对的,防止推进警冲标。但有这种情况从现车和容纳车数看能够放下,从速度上可以控制溜出,而且有些需要补轴的话,没有人去后部也必须得推。可是问题发生了,现车搞错了,车多被推出了警冲标,又由谁负责呢?我们的制度和规定还是调车组负责,因为谁让你推了呢?推就得你负责,他不管为什么是车多了,搞错了。这怎么能解决安全问题呢?还是在抓“倒霉”的而已,因为任何人都是也只能是这样干法,倘若赶上现车错误只有认倒霉罢了。我提出了这个问题,认为我自己无法避免这可能的倒霉,只是没有摊上罢了。
      去阿妈处,取回一些咸菜。
      大华和云华把活交上去了,又取回了一件大活。我认为这种活不应耽误家务,可大华干起来又是专心致志,没有办法。
      睡得可以。
1979年6元7日
      昨夜干了十张小票,任务完成的还算可以。可气的是我们去化纤送车,接运员让取自备槽车,我和货调联系后确认可以取便取了回来。想不到“大饼子”大发其火说什么“站调度不让拿”且不说为什么不让拿呢?多拿自备车转为运用是我们铁路的职责,无非是厂方没有打点罢了。现在的调度指挥打的是小算盘,用的是小快锤,这本是十分恶劣的,可这是上层的事,便成为理所当然。目前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到头来只能使“令行禁止”成为空的,最后败坏了风气而已。
     更可气的是刘哲的恶劣品质,这种无廉耻、无道德的土匪式的人物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昨夜他无故把宪伟的茶杯摔得粉碎,其神态和语言比流氓还甚。今后东西要管理好,不然这种资本家出身的少爷随时就能给你一个不防的破坏,或干脆据为己有。
      睡一上午。天热,邻居们的收音机,孩子们的闹声,让人无法很好地休息。
      去看一场电影《女驸马》很有意思。
      宪伟来,谈到刘哲的事很气愤。大华买了黄瓜和洋葱,一起喝了点白酒,很高兴。
      和宪伟一起去小吴处,取回给小侯买的大镜子,并一起送到他家。镜子是我废了好大劲骑车子驮到太平的。
      睡的时候很晚,报纸也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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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8 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1979年6月8日
       今天日勤。
       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利用机车入库的时间把板报更换了一期。我的上一期板报的一、二版早就被口号所代替,其中一版的口号又被机车放水冲掉,我索性换了三版,保留原来一版的口号。这三版的头一版我先抄了局党委的口号,这个口号已经冲没有了。之后是短议“论口号”。我指出口号是一个阶级、一个政党、一个集团和团体的纲领、路线、政策、方针的集中体现,它反映了事物的主要矛盾和主要方面。口号的正确与否,对于发动群众组成浩浩荡荡的大军去完成既定的任务是必不可少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就是由于采用了“和平、土地、面包”的口号,争取了人民的支持和同情。当前铁路是安全问题是个严重的问题,我们的口号就是要以它为中心。但是这个口号为什么起不到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的作用呢?这就要研究。我含蓄地指出要认真理解局党委的口号,真正实现局党委的战斗口号的要求。安全是个大问题,是主要矛盾。如何解决这一矛盾呢?这就是我们的口号没有落到实处的原因。如果只是片面地机械地强调规章制度,不是从人的工作入手,从解决群众的后顾之忧入手,那口号就不会真正地深入人心,事故还是要出的。第三版还是寓言,不过是古代寓言,说的是公鸡和青蛙的故事。其略云:古时候一学生问老师“话说得多好还是少好?”老师回答“池塘里的青蛙整日地叫,人们并不理会,它的本领不在说话;公鸡每日晨起打鸣,人们听到后就立即起床开始一天的劳作,可见话不在多,而在于有用。”学生听了说“我明白了”。这则寓言对废话、官话、套话行讽刺之意。有人说那青蛙就是车站干部,其实不然,这篇寓言对任何人都实用,要人们自己去对号罢了。第四版是学习与问答,解释一下什么是列车,以及政治常识:什么是生产力、什么是生产关系、人类社会发展经过哪几个发展阶段,为什么说社会主义一定要战胜资本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民主,四项基本原则是什么。政治常识只有问,没有答,因为时间仓促,也是一时之思,凑成三版。
     下班后去小侯处看看,又到二婶处看看,这两处婚礼我当以二婶处为主。但二婶处不操办,也无啥事可办,看样子要搞的寒酸。我很纳闷,结婚者本人应有尽有,包括立柜沙发写字台等,为什么在招待亲友方面无所用心呢?有人说这是反浪费,其实不然,为什么要浪费呢?浪费不好,不近情理也不好,而后者尤甚。结婚乃是喜事,亲友云集,恰是尽兴的好机会,不应让人感到冷落才是。看二婶全家的态度真担心那一日会搞的太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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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9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1979年6月9日
      去哈站参观学习。
      去时有车送,因为汽车开的晚,司机路不熟,走了不少冤枉路,到达目的地已经十点钟。我们先到南运转在会议室听一班一调的刁力同志介绍当班长的经验。他的介绍是好的,时间不长。刁力今年23岁,入路仅仅三年,全班平均22·5岁,是个年轻的调车组,他讲了4点,无非是政治思想工作、表率作用、责任心、事业心、上进心的问题。之后我们到现场参观作业情况,主要是看设备,了解缓行器的作用,并到信号楼看一看。结束后刚要走,天下起了大雨,我们等不及顶雨到预定地点赶汽车,想不到汽车没有来,我们都成了落汤鸡,当我们乘坐无轨车回到家,已经下午一点了。幸运的是我没有骑车去车站,不用去车站取自行车。那些需要回车站的人还要在太平桥转车,真不知道他们何时能到家。
      到家大华已经去了二婶处,我喝一点酒,吃一点东西便躺下了。
      4时30分大华回来,讲了她在二婶处的情况,听了很难心。景昌结婚令人皆知,但不操办,让众多亲友如何反应?今天娘家送嫁妆,二婶竟要做四个菜,大华说了她才凑八个菜,娘家的人还没有走,大米饭刚刚盛出锅,二叔就把大饼子弄上桌,令人不得不责备。结婚准备的糖是景昌用自己的钱买的,仅仅25斤,点心也得自己买,还没有去买呢,二叔二婶看来是不管的。南岗的淑华表姐来了两次,今天也很感叹,晚上还要上夜班,也没得休息。大姐也去了,送去一个床单,二婶当时收起来了,没有给景昌。我今天不能去了,一是雨还在下,二是我还要上夜班。今天的夜班看来会十分艰苦。
1979年6月10日
       昨夜的雨一直没有停,穿着雨衣工作了一夜。
       下班后郭书记找我,我们唠了好一阵,可谓推心置腹。目前郭书记的日子不好过,那种顽固的习惯势力和旧有统治者的妒忌已经渐渐地显露出来,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和态度继续调查研究,继续做可能的思想政治工作。当然他的实践经验,在上层进行权利和路线斗争的魄力还是极少的,因此更易于书生气,更易于受到恶意的攻击。他不怕冒风险发表过一些短文,对我的才能给予希望。他让我看了他过去发表的一些短文,让我试着写一下,并且投到刊物上去。对于他的希望我很感动,决定试一下。我们谈了目前的形势和困难,结论还是干,我让他放心,不会给他丢脸的。他的热心激起我的更大热情更高干劲。
      到家大华和东东已经去了二婶处,我简单收拾一下也去了。来的人并不太多,因为只占用一家邻居的房子,地方狭窄得使一些人只能站在外边,而外边是泥泞不堪的街道,还不时下些小雨。典礼进行的还算顺利,之后用点心之类招待了娘家的来人,并且比较顺利地打发走了。剩下的主要是亲戚,其中有二叔家兄弟家的一些、景凤一家、淑华姐夫妇和孩子。我请淑华姐夫到我处唠了半天闲嗑,一直到下午一时。我刚刚躺下半个小时,景新又来找我,只好又去。二婶弄了几桌便饭招待亲友们,搞的还挺热闹,虽然仅仅八个菜,大家却谈的很高兴。饭后亲友大都离去,大华继续留在那里干些杂活,我亦回到家。
      去小侯处看看,恰遇小陈和刘哲,寒暄一阵即归。
      现在十分疲乏,只想躺下睡一觉。
1979年6月11日
      今天日勤,碰半班。尽管两去机务段,一上货物线,一上东门,一上防腐厂,一上化工区,由于活整齐,线路值班员如实填记巧妙安排,我们竟完成1000分以上。令人气愤的是“尿罐”,一天戴一个草帽、穿一件白衬衣,东游西走,时隐时现,想干就干一点,不想干就干脆不露面。一段时间他和张书典吹吹拍拍、吃吃喝喝,现在也闹翻了,因为长而久之,谁也不买他的帐。他经常每个班都有一至两次不去专用线或者去了也不下车,不干活。他的行为和他的思想真是令人作呕。可我不愿生气,只好将就。领导把这种人安排给我,就是将就着干。三调只有张书典还干的卖力,小纪是出了名的懒,这个“尿罐”几乎就是有其人不如无其人。问题严重在张书典干活不把握,修养极差,易出毛病。我·总觉得保持三调1200多天的安全日数十分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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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章文 发表于 2018-7-20 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19 14:15
1979年6月9日
      去哈站参观学习。
      去时有车送,因为汽车开的晚,司机路不熟,走了不少冤枉路, ...

看似豆腐账,积累多了就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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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李再林 发表于 2018-7-20 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1979年6月12日
      大休。
      早晨一阵阴雨,以为天气不作美只有关在家里了。不期很快阴消雨散,天气晴了,凉风习习,好不惬意。大华刚刚烫了发,高兴之余,决定外出游玩,全家加上荣华一起出发。
      乘车到道里市场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到江滨饭店吃饭,还好,很快在二楼找到了位置,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吃饱喝足了,一共要来四个菜、四杯啤酒,花了六块多钱。从饭店出来溜溜达达到江沿,顺便买了两卷胶卷。江上的风光怡人,微风吹拂,令人心旷神怡。我们一直溜达到江上俱乐部,我领东东在俱乐部玩了一圈。我们在江沿玩到下午4时,照了几张相,然后去兆麟公园,在那里看了看仅有的小动物,可惜转马没有开业,只是拍了几张相。遇到一位沈阳人叫丛胜枝是东风电镀厂的借给我们一把伞照相,我于是也给她照了一张,留下来她的地址,事后把照片寄给她。离开公园回到家已经是18时整了。
      东东表现不算好,被我惩罚一顿。不过他除了吃一些冰棍,只和我们一块吃了一顿冰糕,没有化别的钱。
      晚上我浏览了18册日记后,又把其中的诗抄在第二个集子上。七个月的时间只有16首诗,其中大多自由体。之所以这样做,我在“写在前边的话”中说道“······便于翻看,于推敲之余不乏品味之乐;在斧正之处更得意境之新”。
      准备休息时已经23时多了。
1979年6月13日
      继续休息。
      突然心血来潮全家去阿妈处,和每次一样除了扫兴,没有别的收获。阿爸正在拆修仓库和厨房,只有刚回来的伯和帮忙,工程已经收尾了。这次改修是为了适应志亭结婚的需要,志亭拒绝帮助劳动,还是每日和对象早走晚归。对于志亭的婚事我仍然是爱莫能助。甚至有些何必爱又何必助的感觉。我想即使有那一天也将是十分糟糕的,担心闹得无趣。我们在那里吃了中饭,虽有啤酒,但只有咸菜和大酱,我也只好免了。
      下午我坚持看完一本日本的侦探小说《点与线》便全家归来。这部100多页的小说给人的启发不小,对于在侦查上调查研究逻辑推理有很好的教育。我们没有等吃晚饭,大华到家闷了米饭炒了木耳和鸡蛋,吃的可以。
1979年6月14日
      今天日勤。
      由于停电施工,三调下午4时多入库竟至下班时才出来,停了两个小时。还好,由于入库前抓紧移动,还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饭后擦澡完毕坐下来想写几行关于调车组生活的诗句,竟然不能满意,索性扔下,生捏硬造显然不是诗的来路,诗应该是在兴奋之时油然而出,命题式的产程太长,也太难,无味无风格。
      开始翻看19册日记,在装卸时的生活磨练了我,诗句也多些,都是心中油然而发的话。我继续抄录那些诗句,沉浸在以往的回忆里。这也是一种享受吧,我感到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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