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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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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6月9日
去哈站参观学习。
去时有车送,因为汽车开的晚,司机路不熟,走了不少冤枉路,到达目的地已经十点钟。我们先到南运转在会议室听一班一调的刁力同志介绍当班长的经验。他的介绍是好的,时间不长。刁力今年23岁,入路仅仅三年,全班平均22·5岁,是个年轻的调车组,他讲了4点,无非是政治思想工作、表率作用、责任心、事业心、上进心的问题。之后我们到现场参观作业情况,主要是看设备,了解缓行器的作用,并到信号楼看一看。结束后刚要走,天下起了大雨,我们等不及顶雨到预定地点赶汽车,想不到汽车没有来,我们都成了落汤鸡,当我们乘坐无轨车回到家,已经下午一点了。幸运的是我没有骑车去车站,不用去车站取自行车。那些需要回车站的人还要在太平桥转车,真不知道他们何时能到家。
到家大华已经去了二婶处,我喝一点酒,吃一点东西便躺下了。
4时30分大华回来,讲了她在二婶处的情况,听了很难心。景昌结婚令人皆知,但不操办,让众多亲友如何反应?今天娘家送嫁妆,二婶竟要做四个菜,大华说了她才凑八个菜,娘家的人还没有走,大米饭刚刚盛出锅,二叔就把大饼子弄上桌,令人不得不责备。结婚准备的糖是景昌用自己的钱买的,仅仅25斤,点心也得自己买,还没有去买呢,二叔二婶看来是不管的。南岗的淑华表姐来了两次,今天也很感叹,晚上还要上夜班,也没得休息。大姐也去了,送去一个床单,二婶当时收起来了,没有给景昌。我今天不能去了,一是雨还在下,二是我还要上夜班。今天的夜班看来会十分艰苦。
1979年6月10日
昨夜的雨一直没有停,穿着雨衣工作了一夜。
下班后郭书记找我,我们唠了好一阵,可谓推心置腹。目前郭书记的日子不好过,那种顽固的习惯势力和旧有统治者的妒忌已经渐渐地显露出来,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和态度继续调查研究,继续做可能的思想政治工作。当然他的实践经验,在上层进行权利和路线斗争的魄力还是极少的,因此更易于书生气,更易于受到恶意的攻击。他不怕冒风险发表过一些短文,对我的才能给予希望。他让我看了他过去发表的一些短文,让我试着写一下,并且投到刊物上去。对于他的希望我很感动,决定试一下。我们谈了目前的形势和困难,结论还是干,我让他放心,不会给他丢脸的。他的热心激起我的更大热情更高干劲。
到家大华和东东已经去了二婶处,我简单收拾一下也去了。来的人并不太多,因为只占用一家邻居的房子,地方狭窄得使一些人只能站在外边,而外边是泥泞不堪的街道,还不时下些小雨。典礼进行的还算顺利,之后用点心之类招待了娘家的来人,并且比较顺利地打发走了。剩下的主要是亲戚,其中有二叔家兄弟家的一些、景凤一家、淑华姐夫妇和孩子。我请淑华姐夫到我处唠了半天闲嗑,一直到下午一时。我刚刚躺下半个小时,景新又来找我,只好又去。二婶弄了几桌便饭招待亲友们,搞的还挺热闹,虽然仅仅八个菜,大家却谈的很高兴。饭后亲友大都离去,大华继续留在那里干些杂活,我亦回到家。
去小侯处看看,恰遇小陈和刘哲,寒暄一阵即归。
现在十分疲乏,只想躺下睡一觉。
1979年6月11日
今天日勤,碰半班。尽管两去机务段,一上货物线,一上东门,一上防腐厂,一上化工区,由于活整齐,线路值班员如实填记巧妙安排,我们竟完成1000分以上。令人气愤的是“尿罐”,一天戴一个草帽、穿一件白衬衣,东游西走,时隐时现,想干就干一点,不想干就干脆不露面。一段时间他和张书典吹吹拍拍、吃吃喝喝,现在也闹翻了,因为长而久之,谁也不买他的帐。他经常每个班都有一至两次不去专用线或者去了也不下车,不干活。他的行为和他的思想真是令人作呕。可我不愿生气,只好将就。领导把这种人安排给我,就是将就着干。三调只有张书典还干的卖力,小纪是出了名的懒,这个“尿罐”几乎就是有其人不如无其人。问题严重在张书典干活不把握,修养极差,易出毛病。我·总觉得保持三调1200多天的安全日数十分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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