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5月8日
下夜班,没能很好休息,去父亲单位给二叔拉柈子,并开回父亲的工资。
中午喝点啤酒,没有买到任何菜,打开一桶鱼肉片罐头。
大华买回5斤大查子,适当地吃些芸豆查子粥挺好。买回一只温度计和一个塑料储钱罐,这纯属奢侈品,用去2块多钱。
我的自行车货架子坏了,经过二力修理,安上后基本还好,只是我的自行车有了明显的旧了的标志了。
天气很好,只是风大,预报说有6-7级西南风,但感觉只有4-5级的样子。气候反常,使气象部门的预报也常常不准了。
父亲现在是我们的最大负担,他的行为是病态,超出一般人的情感,不是一般的糊涂。我单纯地受些气,忙碌一些,没有什么,可怕的是让大华和孩子夹在其中。大华开始叨叨咕咕,虽然是对的,又有什么用呢?反倒让我更为生气。我认为她的做法不妥,唯一的方法可以避免就是分居。分居的形势已经形成,不过对我会更加不利。谁也不愿意费力不讨好,只有我自己责无旁贷,听凭父亲的要求吧。
1976年5月9日
在班上想请假去郭忠记那里,但主任不允许,只好作罢。
下班到家,父亲的情况照例由大华叙述一遍,虽然有几次糊涂事,但没有尿裤子,饭量有增加,食欲有增强,尚感欣慰。
大姐从山东回来了,我过去看看。她从三棵树下车居然没有找我接站。她带了不少东西,给了我几条干鱼。
晚饭后,大华抱东东去二哥家玩了好一会。孩子很招人喜欢,主要特点是活泼,大华收拾的也干净。他会爬,扶着东西就站起来,喜欢被人把着走,一高兴就大声喊叫。他的食欲一直很好,什么都吃,有时候可也吃半个苹果一个鸡蛋糕。我正在考虑给他买一个小车,也许是不需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