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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化名)只听一位大娘喊着,快回家去,拿根红头绳来,不知谁家的丫头,忙着奔向自己的家里,一会儿功夫,一根一尺多长的红头绳交给了大娘,大娘麻利地,把红头绳绑在躺在床上病人的胳膊上……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呼玛县“五七”农场场部的一名上海知青身患疾病,整天发高烧,昏迷不醒,而且没有退烧的迹象,农场医生全力救治,打针吃药,不见疗效,昏迷不醒中的该知青还老是说胡话。 在场部和一连的几位知青,也纷纷前往知青宿舍探视,当时我与另几位上海知青在门外等候消息,此时病人的宿舍门口聚集了,众多的农场家属,几位家属妇女纷纷出注意,有的说赶紧送呼玛。 但是农场的汽车在呼玛,回来也来不及,300多里的路,路况条件也不好,万一路上有个意外,也无法交代。再说农场的摇把子电话,也许是沾线的缘故,这么摇都摇不通呼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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